「放心吧，還會回來的。」夏一瑤非常篤定。
「應該……是吧……」其他三個人對望一眼，道。
難怪陳偉會被人針對，原來是樊佳域這個人在背後搞鬼！
程寧眨眨眼，不知道南冥這個任務的意義何在，但是他習慣了服從，也不多說，直接接下了這個任務。
他們就是NONE裏面，接受了南冥任務的另外四個人，和打算單打獨鬥的程寧不同，他們四個人組了隊，而他們在去裝竊聽器時，還發現了另外的竊聽器，肯定就是他們的那位獨行俠競爭對手裝的，乾脆直接丟下水道了。
南冥頓時有了想法，他似乎真的有一種辦法來加屬性點的。
「不能打點一下嗎？」胡卓飛道，他知道樊佳域的能量的，天鵝怎麼了？幾隻畜生而已，哪有樊佳域說了話管用？
其實樊佳域也是最近才調回武北，有些消息滯后了。
……
「戰士吧，或者……機槍兵？要看是什麼類型的遊戲了。」程寧道。
「現在不是我說了算了！」樊佳域氣呼呼道：「不知道哪個混蛋非要炒作天鵝的事，這下可好，把這幾隻天鵝炒成了明星了，現在在文吉建廠，必須通過省里的環評，你覺得你的星大光電，能通過環評，達到無污染嗎？」
這樣的話，該如何獎勵程寧呢？
一連串的問題就蹦了出來。
胡卓飛的這通電話打完之後，又打電話給了自己的大舅子，問他怎麼樣了。
何總還想說什麼，夏一瑤搖頭道：「何總，如果你們只是想收購電池技術的話，那就沒必要談下去了，懶神科技的所有技術，只合作，不出售。」
夏一瑤並不意外，這樣的技術，任何一個人都會想要掌握在手中，但這樣的技術，誰又會向外賣呢？
但懶神也覺得，有這個可能。
夏一瑤還沒開口，她身邊南夏電池的負責人已經說話了：「請問陳總，一種可以統制下一個30年電池行業的技術，需要開價多少，何總又打算拿多少錢來買呢？」
「那好，我給你一個新的任務。」南冥手指ｈｔｔｐs://ｗｗw•hｅｔubｏｏｋ•cｏm.ｃom點點點，發布了一個新的任務：「今天晚上12點，你到文吉人工湖廣場來，等候下一步指示。」
樊佳域正好就是主管工業方面的，他有權力調配下轄縣區的投資，這方面他的話語權高於顧剛。
但正如程寧所說，深入調查的話，這個號碼其實是不存在的，就算是讓小白悄悄黑入了電信系統，也沒查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倒是發現了更多和這個電話有聯繫的人。
「總之，南冥這個人不好惹，你還是暫時別和懶神科技掰腕子了，我給你找個其他的地方你來投資吧。」樊佳域是官場出身，官場上哪有對著一個人死磕的？能迂迴的就迂迴，否則大家都沒好果子吃。
四個人里，一個白人大漢記下了自己聽到的消息，看著其他幾個人，道：「這就算是完成了BOSS的任務了吧。」
本來，如果天鵝的問題沒人關注的話，想辦法把環境問題遮掩一下，民不舉官不究，就這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混過去了。
肯定不可能。
早在一天之前，他們就已經在胡卓飛的家裡裝滿了竊聽器，胡卓飛雖然是富豪，但是真沒想過自己會被竊聽，這方面的防範不多，很容易就被竊聽了。
而如果合作的話，今天僅僅是何總一個人，是決定不了的，他其實是來探探路的。
剛出新手村的小嘍啰，你還指望他們打大BOSS嗎？
「冥叔，你在幹什麼？」看到南冥對著手機噼里啪啦玩個不停，陳浩聰伸著腦袋看過來，「在玩遊戲嗎？」
換句話說，南夏電池滿意的價格，比亞比如何開的起？
「嗯，文字RPG。」南冥笑，他不知道該如何給這熊孩子解釋NONE。
程寧不懂南冥為啥要問這個，但這事兒還用說嗎？他一個雇傭兵，還能是什麼職業？
「什麼？他們已經查到了那個神秘電話的身份了嗎？我調查了胡卓飛的通訊記錄，然後又調查了那些拚命黑懶神科技的媒體中的hetubook.com.com一些人的通訊記錄，發現他們都和一個神秘的電話有聯繫，但我打過去卻發現這個電話是空號。」聽到南冥這麼說，程寧都震驚了，「果然一山還有一山高，這個世界上高手還真多。」
回到電池上，僅僅是鎂電池的技術，就涉及到了700多項專利，涉及到了生產的方方面面，這些技術是拆分出售，還是打包出售呢？
陳浩聰這麼一問，南冥倒是一愣，對哈，屬性點？
何總道：「這個，鎂電池能否統制下個時代，還未可知……」
因為他的竊聽器被競爭對手丟掉了，胡卓飛知道自己再去安裝也沒用，對方是四個人，他只有一個人，只能劍走偏鋒，他找了一個之前認識的，在通訊運營商工作的朋友，調查了胡卓飛的通訊記錄，發現在天鵝事件前後，這個神秘的電話都曾經和胡卓飛聯繫過，而之前卻沒有任何聯繫。
這就像是打副本，同一個副本有新手、英雄、史詩三種難度，組隊的四個人，打通了新手難度的副本，而程寧則是挑戰史詩難度副本，一路過五關斬六將，卻倒在了最後一個BOSS面前，哪個更厲害？
樊佳域的心情很明顯不好，接到胡卓飛的電話，氣呼呼道：「怎麼樣了？你就乖乖換個地方吧！別再想著在文吉建廠了！」
何總為難道：「電動車的話，並不在我的職權範圍，我需要回去向老闆彙報。」他其實是主管電池行業的，電動車行業，是現在比亞比的戰略中心，和人合作這種事，確實不是他一個人能決定的。
聽到樊佳域說天鵝的事，胡卓飛下意識地縮縮腦袋，生怕讓樊佳域知道，其實是他在背後推動這件事——他並未意識到，自己只是一個被利用的棋子，還以為自己真的是自己推動的。
然後再調查這些人的財務情況等等，發現這些人的財務並無異常。
「噢……」胡卓飛乖乖應下，不敢反駁。
交叉對比一下，南冥就發現了，尼瑪，就連蘇站熙和都和這個電話有聯繫，幾乎他所有的敵和*圖*書人，都曾經接到過這個電話。
現在把技術賣個高價，立刻就能坑來一大筆錢。
胡卓飛這邊和人打著電話，卻不知道，他的所有對話，都被人聽了去，距離樊佳域在文吉的居所不遠處一棟小房子里，有四個膚色、國籍各不相同的人，正一起聚精會神地聽著胡卓飛的電話。
南冥告訴了程寧一個郵箱，不多時程寧就把自己查到的資料傳了過來。
這任務真簡單，毫無挑戰性。
「很多許可權都有強迫別人的能力。」懶神道，只憑一個線索無法判斷，也不能認定一定是許可權者。
南冥皺眉，他發現，程寧所調查到的線索，跨度跨越了數月時間，從懶神科技發布動力外骨骼開始，這些人就開始頻繁和某些人聯繫，而到了懶神科技失竊時，這個電話則活躍到了極點。
其實，程寧調查出來的這些線索，才是南冥的本意，但他知道不能對NONE上一些小角色有太多的期待，所以能查到胡卓飛背後的樊佳域，又拿到了他們的通話記錄，讓南冥知道了，是樊佳域在針對陳偉，南冥就挺滿意了。
然後他順道給idiot123發了一個消息過去：「非常不幸，你的對手已經完成了任務了。」
查清楚了胡卓飛的靠山，南冥還是挺滿意的，他直接確認了任務完成，把獎勵給四個人打了過去，道：「幹得不錯，夥計們，現在可以享受勝利，等待我的下一個任務了。」
南夏電池負責人就笑了，這麼說就沒有必要談下去了，雙方對這電池的心理預期都不在一個層面上，比亞比如何開出南夏電池滿意的價格？
那邊回答道：「胡先生還請放心，我們的投資馬上就到了。」
何總哪有心情吃飯？婉言謝絕，匆匆而去。
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好不好？
「啊，怎麼讓陳總走了？」顧剛猛拍大腿，比亞比這樣的大公司，文吉是求也求不來啊。
所以懶神科技的技術，只合作，不出售，細水長流。
樊佳域快氣死了，不就是幾隻天鵝嗎？值得那麼重視？
「manhttps://m.hetubook.com.com，你給了我一個驚喜啊。」南冥忍不住對idiot123道。
南冥的心臟怦怦跳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特殊的預感。
就在此時，一個聲音傳來：「請按照指示行動，首先，在跑步機上跑1小時。」
陳總前腳剛走，顧剛就匆匆趕到了，問夏一瑤道：「我聽說比亞比的陳總來了？」
最近諸事不順，本來他通過一些渠道知道了陳偉和南冥的關係，打算借紀委的力量敲打一下陳偉，給南冥一個教訓的，沒想到也沒成功。
從目前竊聽到的來看，這是胡卓飛和自己的大舅哥一起勾結陷害懶神科技，有了這條消息，就可以交差了吧。
但他也不能什麼都不做就回去，問道：「如果合作的話，夏總希望以什麼樣的方式合作？」
「傻蛋，如果你在玩一個RPG遊戲，你認為你會是什麼職業？」南冥問程寧。
胡卓飛立刻就摸了一個電話，打了過去，問道：「你們說要對星大光電進行投資，什麼時候才能到位？我知道調集資金很慢，但是再這麼下去，可就什麼都來不及了……」
「既然如此，那就等何總帶來好消息了。」夏一瑤笑了，商業談判可不是這麼快就能決定的，「何總遠道而來，請讓我盡一下地主之誼。」
程寧愣了，他怎麼跑到了健身房來了？而且這健身房很奇怪，無門也無窗。
「你當現在那些網友都是傻子嗎？」胡卓飛這麼說，樊佳域更生氣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從一個空曠密閉的房間里醒過來，四周除了一些健身器材之外，什麼也沒有。
深入調查一下，程寧就發現自己完全查不到任何線索了。
敢於肆無忌憚破壞規則的人其實很多，但確實是一天比一天更少，對樊佳域來說，現在的環境是越來越差了，他開始懷念以前的時候，當個官多愜意啊，到哪兒都被人捧著，一聲令下，莫敢不從，舒服死了。
夏一瑤笑了：「不知道何總對合作開發電動車有什麼想法？」
和何總的初次接觸其實並不順利，在請求合作之後，m.hetubook.com.com何總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想要收購懶神科技的技術。
事實上，懶神科技完全可以把鎂電池的技術賣掉，因為在南冥的技術路線圖譜里，鎂電池不過是一兩年時間之內的替代技術，接下來會有更先進的技術出現。
南夏電池的實驗室里，南冥的手機滴滴一響，他拿起來看了一眼，頓時恍然大悟。
現在倒好，馬上就要連自己的公車都沒了，出門要和平頭老百姓一起坐公交車？你敢信？
顧剛搖頭嘆息，很是可惜。
夏一瑤笑道：「已經走了。」
這些專利，裏面很多技術甚至不只是運用在電池上，而是用在加工的方方面面，僅僅當作電池的專利賣掉，懶神科技會願意嗎？肯定不願意。
「懶神，什麼人能夠只憑藉一個電話，就能讓人和我們作對呢？」南冥問道。
這是懶神科技的慣例了，因為懶神科技的技術，是無價的，誰都出不起。
如果出售技術的話，能賣多少錢？能賣百億美元嗎？
但是這樣坑的是比亞比這樣一家令人頗為敬佩的國產廠商，夏一瑤不願意這麼做。
晚上11點45，程寧來到了人工湖廣場，這會兒廣場上早就已經空無一人，程寧完全沒注意到自己頭頂上無聲無息地飛著一架無人機，嗖一聲，一根麻醉針射入了他的後頸。
「啥啥啥？」南冥瞪眼，什麼神秘電話？「這樣吧，你把你現在調查到的資料傳給我。」
小白畢竟不是人類，不善於發現線索，但只要給它一個調查方向，它卻能完成的很好，程寧給了這個突破口，小白接力調查下去，立刻就查出了天大的秘密。
現在全國的眼睛都盯著這裏呢，誰敢讓他打點？誰敢放水？
「為什麼？」胡卓飛大驚，「大哥你一聲令下，他們還敢不從嗎？」
「好玩嗎？我也要玩！」陳浩聰問道，「是不是就像跑團一樣，有屬性點嗎？有裝備不？能升級嗎？」
顧剛都知道了，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星大光電的胡卓飛耳朵里。
譬如說動力外骨骼，這是一個價值至少百億美元的市場，而且是懶神科技完全壟斷的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