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豆豆到底是誰？他們都快好奇死了。
然而入了萬科研門下，小程已經沒機會改換門庭了，除非放棄之前所有的成就，否則就只能捏著鼻子走下去。
「我一個小透明也中槍了，感謝大神！讓我享受了和學霸們一樣的待遇。」
知道他的人給他句呵呵，但不知道的人，卻還忍不住起了同情之心，加上先入為主，就被拉攏到了他的陣線。
「打豆豆大神，您能悄悄給我一篇論文，讓我當博士論文嗎？」
因為他還有幾十年的資歷，有人脈，有地位，有影響力。
原來無恥也能有境界！
但盛博文力排眾議，敲定了所有的合作細節，甚至為了萬科研，還得罪了自己多年的老友老白。
「你聽說了？」萬科研卻是很淡定。
每放出來一篇論文，就有人在論文下方評論，說自己中槍了。
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萬科研雲淡風輕道：「我有幾十年的資歷，我是船舶科學界的泰山北斗，我有幾十篇和*圖*書論文打底，你是相信我，還是相信那個乳臭未乾的小夥子？我認識的盛博文校長，可不是這麼輕信的人！」
「我學到了一種新的方法，感謝打豆豆大神！」
趁現在消息還沒完全傳出去，萬科研得先打打底兒，告訴別人自己被陷害了，自己絕對會東山再起云云。
在沒有經過檢驗之前，真理並不一定是真理。
小程覺得自己完了，萬科研也完了。
但是萬科研這種禍害，自然和害蟲一樣，有打不死的本性，他坐了一會兒，平復了一下心情，卻又慢慢恢復了。
在王子楊在台上講解金屬氫時，網路上的論文還在不斷更新，而且速度越來越快。
而在這次材料學大會，就有很多京大的教授，他們中有好多人立刻給盛博文打了電話。
掛了盛博文的電話，萬科研就開始打電話。
他都快好奇死了。
他並不擔心別人把這些數據學去，因為除了懶神科技，沒有人能製造
和圖書金屬氫。
盛博文憤怒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萬科研！」
「再說了，他們質疑你，也只是嫉妒你，難道憑藉我在船舶科學界的身份地位，不值得京大的一個客座教授？我告訴你，我是得罪人了，但我一定會洗刷自己的冤屈的。」
只聽萬科研道：「我是被陷害的，我也不知道是誰把我的樣本偷了出去，那個小子他是個冒牌貨！」
萬科研能混到這個份上，並不是天上掉餡餅。
而會場的保安，有一半都已經集中到了台前，因為哪些眼裡要伸出手來的專家教授們，實在是太可怕了。
「好吧，我就來給大家介紹一下打豆豆。」王子楊笑了，他看向了主持人，「能給我準備一台筆記本嗎？」
他絕對不會輕易放棄的！
正所謂文無第一，科學界里的人，每個人都不服誰，就算是別人做出了什麼成就，也有很多人會質疑一番，這並不是壞事，歷史上很多的學術騙局，都是ｈｅtuｂoｏk.ｃｏｍ•ｃom
被這些較真的人質疑出來的。
眾人瞪大眼看過去，桌面上什麼都沒有，也沒有視頻窗口。
這人已經無恥到大成了！
因為金屬氫，只是打豆豆發表的論文中的一篇而已。
難道打豆豆是個美女，還害羞？
在他演講時，台下一片寂靜，眾人睜大眼，如饑似渴地盯著那小小一塊金屬氫。
「馬上就來。」王子楊在筆記本上搗鼓了記下，然後伸手指向了背後的大屏幕：「大家請看，這就是打豆豆。」
但盛博文確實第一時間就得到了這個消息。
人總是選擇相信對自己有利的話。
……
王子楊要下台，台下，那光頭老頭站起來，道：「我是第二名的演講嘉賓，我想將我的演講時間讓給王先生，請王先生給我們大家說說打豆豆吧！這位打豆豆到底是誰？」
從這裏，似乎也能聽到會場傳來的陣陣掌聲，那似乎是王子楊登上寶座的三呼萬歲，而他，就像是被篡位了的正統繼承人，他還是和-圖-書會回來的，帶著無可抵抗的無敵大軍。
那一瞬間，小程都呆了，他真的是太佩服萬科研的無恥了，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
講解完畢，王子楊將金屬氫收回口袋，眾人才挪開視線，眨巴一下酸痛的眼睛，久久不能平靜。
最終小程選擇了妥協。
正所謂困獸猶鬥，萬科研這是已經使出了渾身解數了。
哪裡有打豆豆？
就算不是製造了金屬氫的萬科研，他依然是船舶界的一哥，他依然是大師！
對把自己所有都押在了萬科研身上的盛博文來說，這個消息不啻於五雷轟頂。
小程都呆了。
這位寫論文就像是寫詩的超級大神到底是誰？
和萬科研合作，被學校給予了極大的厚望，當初敲定合作條件時，學校里也不是沒人反對。
有人是出於好心，有人是幸災樂禍。
頓時台下一片嘩然，然後拚命鼓掌！
萬科研拿出手機，剛想打電話，手機就響了起來。
現在已經放出來了數百篇了，中槍的人不計其ｈetuｂｏｏｋ.cｏｍ•cｏm數。
而等到科技進步了，宇宙中到處都是金屬態的氫，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對他來說，這隻是他個人生涯中的一次小挫折，他依然能夠東山再起。
所以不需要藏著掖著。
萬科研做出這種震驚世界的成就，就有很多人懷疑，因為金屬氫的製備，必須基於許多其他基礎工業，基礎學科的進步，單憑現在的技術，是製備不出來的。
而今天，他真的是服了。
盛博文只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那麼羞恥過。
各種各樣的討論不斷刷新，一些科學界名人也放出了自己中槍的消息，將科研圈的最新動態，帶到了社交媒體。
他要扳回一局，他要挽回損失！
當初跟了萬科研時，小程就覺得，自己上輩子一定是做了孽。
其實自己的老師是什麼人，他最清楚了。
這是要視頻嗎？
會場里，王子楊簡單地講解了一些金屬氫的性質，甚至說了一些論文里沒有的內容。
幾大雜誌社互相聯絡、協調，還找了許多的專家來幫忙審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