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冥忍不住問倆人道：「你們這T恤哪裡買的？」
剛才陸振國和南冥聊起懶神科技完全退出商業行為的做法，南冥非常清晰地表達了這一點：「因為我完全不懂商業啊老哥！如果讓我去推這些東西，我估計會因為太麻煩永遠也不會去做！」
「所以，我們只要負責花錢就好了，怎麼商業化是他們的事。」南冥嘿嘿一笑，「對花錢這種事，我還是很有自信的。」
有寂靜號，應該吸引很多國人來看才對。
「你們也是來看寂靜號的吧。」那工作人員道，他搖搖頭道：「東方面孔確實很多，不過說到國人大多都是這邊的留學生，從國內趕過來的還真不多。雖然七月份學生都放假了，但是國內假期金貴啊，請假來一趟法國，前前後後要花不少時間，更何況現在巴黎到處酒店飽滿，而且還都提價了，能來的人很少。」
發展一個國家，是比發展科技更難的一件事，因為科技只是人類發展的一方面，懶神科技已經有了這麼優秀的技術，和-圖-書他依然只能先惠及小部分人。
南冥和張菲林都極少在媒體露面，即便是露面，也是各種技術手段屏蔽，此時又加上了傻到冒泡的變裝，即便是鐵杆懶神粉，也不敢說一定能夠把南冥他們認出來。
「是吧，平日里我都不捨得喝這麼好的茶。」
「沒錯。」南冥笑著點點頭，那工作人員很是熱情，笑道：「國內假期少，能來趟法國可不容易，遇到咱們同胞更不容易，來來來，咱們的展台就在那邊，來喝杯茶。」
不多時，小夥子又招攬了倆遊客，他們倆一進來，南冥就忍不住笑噴了。
「我們就是看看……」南冥道。
陸振國沉默了，和頂尖廠商比，國內的產品競爭力無疑不足，這一杯好茶，能夠產生多大效用，還很難說。
一個小夥子帶著幾個年輕貌美的女工作人員忙來忙去，那小夥子看到了明顯東方面孔的南冥一行人，笑著打量了一眼，然後道：「是國內來的同胞吧！」
不過，隨著懶神系站穩了腳跟，www.hetubook.com.com整體的戰略轉移，特別是懶神生活的「衣食住行，無微不至」的戰略發布之後，一切即將改觀，接下來懶神系將會深入到生活中的方方面面。
走著走著，就快要走到國內展商所在的區域。
說完，小夥子又出去招攬遊客，看著他的背影，陸振國點頭道：「幹活挺靠譜的小夥子，現在不多了。」
一路走來，說說笑笑，南冥、張菲林和陸振國三個人，就像是一家普通人一樣，在各個展台轉來轉去，看個不停。
陸振國想想老馬的商業手腕，以及秦亞飛從美國手中奪到「地球拋石機」主動權的商業能力，再想想南冥自己推的項目那進展程度，覺得南冥這句話實在是太有說服力了，竟然完全無法反駁。
下面還有一個毛熊西里爾被國足臭腳踹在臉上的漫畫形象，又臭又痛的表情，格外逼真。
其他地方的參展單位，多少還有點正在拆展台的意思，但國內展商們一個個穩坐釣魚台，完全沒有撤展位的想法ｈetuｂoｏｋ•cｏｍ.ｃｏｍ，還有工作人員正操著流利的法語、英語招攬遊客。
法國游，對很多美國人來說，都只是拎包過個周末的事兒，但是對國人來說，還是需要全家一起計劃籌備好幾年的事情。
南冥看著附近人來人往，人流如織，但這處展台人卻很少，納悶問道：「剛才你看到我，說咱們國人很少？我覺得這次國人應該挺多的吧。」
來參展的國內展商，基本上和兩家中航有點關係，不過這工作人員顯然不認識南冥，不過他還是熱情地拉著他們來到展台，奉上熱茶。
「對，賣家說是有正版授權的，一共有一百種不同的圖案，叫做『毛熊西里爾的一百種死法』，全收集齊要一萬美元呢，好多人都收集了一整套！」
「就這T恤賣40美元？」南冥都忍不住咋舌。
來了之後，不看看國內展商的展台，也不太可能啊。
真是各種羡慕嫉妒恨。
這莫名其妙的自信，讓陸振國只能感慨。
「是啊，咱們總體來說雖然有錢了，但真正有錢的人還是ｈttｐs://ｍ•ｈｅtuｂoｏk.com•cｏｍ太少……」陸振國若有所思。
陸振國笑著點點頭，道：「也好。」
看幾個人真的在看小冊子，小夥子還解釋道：「其實我們公司也有一些適合富裕家庭、中小公司的小型直升機，日後堵車越來越嚴重，放開私人飛行市場是大勢所趨。幾十萬買架小直升機，花十來萬學個私照，怎麼堵車都堵不住你了。」
右邊那位則是：「股市可以崩，毛熊必須死！」
南冥看得都忍俊不禁，覺得這真是太損了，被國足臭腳踹在臉上，這是多恨毛熊的人做的啊。
「就在前面啊，熊孩子科技的展台旁邊，40美元一件。」
對他來說，對於提升民眾生活水平的事，他有著格外強烈的使命感。
更不要說現在歐洲治安並不好，加之更在航展時間，酒店爆滿，公共資源匱乏，額外開銷急劇增加，預算甚至要增加一倍，這也打消了很多人的積極性。
只見這倆年輕人，都是二十歲出頭的模樣，倆人都穿著簡單的白色T恤，上面文字圖案各有不同。
能讓陸振國這和_圖_書樣誇讚，說明小夥子幹得真不錯。
南冥覺得這倆創意簡直是絕了，而且西里爾這熱點，發揮的真是太好了。
陸振國喝了一口，還點了點頭：「嗯，茶不錯。」
則是一個長著西里爾面孔的大狗熊，被下降的股票指數箭頭戳死的動畫形象，也是栩栩如生，讓人忍俊不禁，更是利用了熊市和毛熊這個梗。
左邊那位胸前寫著一行字：「國足可以臭，西里爾必須死！」
「沒關係沒關係，大家都是來看看，好幾億的，誰也買不起，到咱那邊坐坐，增加點人氣也是好的。」那工作人員哈哈笑道。
「幾位先坐，這是我們公司的一些產品，甭管用不用得到，先看看，以後真有機會合作的話，絕對最佳優惠！」那小夥子遞過來幾本宣傳冊，「想要出去轉轉，轉累了就回來這邊，至少有地方坐，有茶喝，管喝飽。」
說著，小夥子自己似乎也累了，坐在一旁，端起一個杯子，咕咚咕咚灌了一陣子。
而如果他的領導知道，他能夠把南冥幾個人招攬到自己展台上，恐怕真的給他頒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