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簡單的例子，寂靜號沒有在國內航展露面，但卻在巴黎航展亮相，基本上就代表了這種現象了。
此時不趁虛而入，哪裡還有這種好機會？
完全被無視的劉昕雨，裹著毯子蹲到了一旁，整個人都陰鬱了。
打發了倆人，南冥的苦難才剛剛開始，不多時，又有幾個熊孩子湊了過來，為首的就是小熊孩子們的大姐大劉昕雨。
提條件這種事，也用不著南冥去做，現在的南冥真的算是進入了退休期了。
「聰聰的大頭娃娃火箭，連遮陽傘那麼大的東西都能發射上去，發射個登月艙，應該不難吧……」
「對對對，熊孩子科技要行動就一起行動。」
「你睜開眼睛看人家一眼嘛！」
孩子是別人家的孩子，他只是「冥叔」，又不是親爹，優先順序得排在後面再後面了。
陸茸茸已經有了一臉的鬍子，不捨得剃掉金貴的很。何存平臉上還有幾個青春痘，倆人瞪著倆眼，就像是萌寵大機密里的兔子一樣對南冥賣萌，這效果嘛……果然是讓人失望的。
剛才倆人找南冥賣萌失敗了，和*圖*書但這回面對一群熊孩子閃亮的眼睛，真的就像是被萌寵大機密里的兔子擊中了一般，立刻就投降了。
「把聰聰也拉下水。」
「去去去，你爸說了，這事兒不讓我管，我就愛莫能助了。」南冥攤手。
「什麼？」何存平一個激靈，腳下一使勁，整個人跳進泳池裡去了，撲騰起來很大一團水花。
「懶得看。」
便又轉頭嘀咕：「果然不愧是老夫老妻了，這都能嚴守底線不犯錯誤，冥叔果然是冥叔。」
國內最大的航展，就是珠海航展了。
「人家又沒說要做什麼，為什麼不行。」
坐了一會兒，陸茸茸突然對何存平道：「不如，我們也登月吧？」
南冥剛打算鬆口給陸振國倆名額，陸振國又道：「你也別給這倆熊孩子撐腰，這倆孩子折騰了這麼久，我也一直看在眼裡。說他們是做了大事，做了機甲神兵，但事實上機甲神兵又有他們什麼事了？想法是聰聰提出來的，技術是你在後面支持，這些小子做了點微不可及的事，就膨脹的利害。我看聰聰是做和圖書了大事了，大頭娃娃火箭，遮陽傘衛星，都是聰聰主導的，聰聰比他們還小兩歲呢，都做得這麼好了，就是因為有你當初的敲打。所以我覺得，這倆孩子也得敲打一下，讓他們知道不是做什麼事都是順風順水的，得自己努力爭取。老何也是這個想法，這倆孩子畢竟有紈絝習性，得嚴管。」
南冥確實有點納悶，因為登月並不是什麼創舉，老美四十多年前就已經登月好多次了，前幾次史詩之旅，也沒見這些人如此激動啊。
但如果換取政治條件，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吐槽完南冥，又埋怨了一陣子自家老頭，倆人頹喪地坐在泳池邊。
旁邊，劉昕雨的小跟班鐵妞嘿嘿笑道：「小雨姐，你的女人魅力不行啊！」
「切，我又不是怪蜀黍蘿莉控，不看，不行就是不行！」
就在此時，他們倆人背後，傳來了劉昕雨的聲音：「你們也要登月啊，那……人家讓你們看一下也可以哦！」
陸振國頓了頓，道：「你放心吧，這兩個名額我一定會嚴格審核，不給你添麻煩，我也不讓你和_圖_書吃虧，有什麼條件你儘管提。」
「師兄是壞人！」小蘿莉跺跺腳，甩著兩條馬尾辮，氣哼哼走了。
倆人轉頭看向泳池中的張菲林，就看到張菲林倆眼像小燈泡似的。
南冥便一點也張不開嘴了。
這倆熊孩子，都已經十八九歲了，年齡比陳浩聰大兩歲。
「原來關鍵在這裏……」南冥這才明白，大家都認為登月是一件非常耗費財力物力的事，每一次機會都很難得，「那你也不至於搶聰聰他們的名額吧。」
「額，這倆小子自己不也在折騰嗎？說不定哪天，他們就靠自己的能力登月了。」陸振國道，「他們還年輕，給他們留點努力的目標也好。這倆名額給我，我可以辦更多的大事。往小了說，有很多公司拿不出來4億美元買船票，但他們可以拿出來比4億美元更有價值的東西，往大了說，如果能借這個機會，把咱們這次航天業大會的牌子立起來，做成一個比巴黎航展還大的展會，可是功在千秋的好事。」
之所以嚴守名額不鬆口，也是因為這名額是一張票4億美元買來www.hetubook.com.com的，如果不花錢也能享受到登月待遇，對其他人不公平，下次誰還買史詩之旅的船票？
「人家今天很漂亮噠。」
然後轉過頭去嘀咕道：「這年頭的蘿莉，發育真快啊，這還能叫蘿莉嗎……冥叔他這都不睜眼。」
但是眼下，整個航空航天業都進入了洗牌期，巴黎航展積攢了一百多年的優勢，在「地球拋石機」和懶神科技這個真正的鯰魚攪動下，已經快要喪失殆盡。
巴黎航展之後，國內對懶神系的態度，已經正式進入了蜜月期，很多政策已經不用南冥自己去提，就像「核高基」一樣，自己送上門來了，陸振國的許諾也非常有底氣。
陸振國也曾經去參加過國內的航展，再對比一下巴黎航展，他發現不論是影響力，還是參展廠商，又或者成交額上來說，都還有很多的不足。距離成為世界三大航展，還有一段遙不可及的距離。
「就咱倆？」
「還有豪哥。」
「怎麼能不激動？」陸振國苦笑道：「美國人四十多年前舉國之力才登月一次，然後就再也沒有然後了，寂靜號這https://ｗｗw•hｅtｕbook.cｏm•ｃｏｍ次登月之後，下次登月還不知道要多久，說不定就變成有生之年了，說實話，如果不是名額有限，我自己都想要這個名額……」
倆人轉頭，就看到劉昕雨正扭扭捏捏揭開毯子，露出自己的小身板，而旁邊一群熊孩子，正瞪大眼睛看著他們。
掛了電話，陸茸茸和何存平倆熊孩子就眼巴巴湊了過來。
說實話，南冥真要塞的話，倆名額怎麼也能塞進去的。
她雙手捂在胸前，挺了挺胸，感受了一下，嘆了口氣，然後眼睛怒瞪旁邊的陸茸茸和何存平：「看什麼看？再看戳瞎你倆狗眼！」
「誰說我的女人魅力不行！」劉昕雨那個氣啊，「我就是還沒長大，師兄喜歡菲林姐那樣的！」
知道南冥的性格，也知道陸振國的話對南冥很有影響力，倆人對望一眼，只能躲在一旁唉聲嘆氣了。
劉昕雨今天扎了個雙馬尾，穿著小泳衣，走到了南冥的面前，扭捏道：「師兄……」
「笨蛋，沒看到膠片嬸兒在旁邊呢嗎？」
「沒看沒看，我們也不是蘿莉控！」倆人趕快澄清。
「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