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來說，這點錢只是幾筆買賣的問題。」陸大山笑眯眯地說道。「不用一年。我在床上躺三個月，就能賺到這筆錢。」

事實上，莫說三個月幹不了一票。就算三個月能出這麼一個任務，也沒人會像索菲亞那樣暴發戶的給錢。縮水一半再一半，都有人嫌多。

在蒂娜眼中，秦霜才是真正的強者，一個實力絕不在夜君之下的S級殺手。世上唯一一個S級女殺手。

蒂娜被堵住了所有話鋒，當下保持沉默，不再多言。蕭正也是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蒂娜。站在你面前的是明珠最富有的男人。像我們這種有錢就幹活的殺手，他能一次團購一打。區區一個夜君，真沒資格和他斗。」

「大概三個月能幹一票吧。」蕭正小小吹了個牛。

年收入二十四億？阿正哥當即就坐不住了。他最勤奮的時候，一年也就賺了不到五千萬美金。這還是他日夜加班的情況。秦霜憑什麼賺兩億？就因為她是美女殺手，噱頭足，好叫價嗎？

「那是因為有你老婆。」蒂娜繼續攻擊道。

電梯內，陸大山點了一根煙，一臉輕鬆道：「你真認為我做得和圖書對？」

「走吧。」陸大山來到秦霜跟前，寬慰道。「老婆。下面已經聚滿了警察。」

陸大山笑著看了蕭正一眼，問道：「那你是打算繼續當一個殺手，還是大部分人眼中的成功人士？」

「你秦阿姨當年的最高紀錄是兩千萬美金。任務是殺我。」陸大山很從容地說道。「我問過，她平均一個月大約會接一個任務。這還是在任務順利的情況之下，如果任務中負傷，頻率肯定有所下調。按照她最高紀錄算，平均一個月大約能賺兩千萬。當時的匯率不到九，我按十算。一個月也就是兩億。一年二十四億——」

「哼。」秦霜瞥了陸大山一眼，當先下樓。

「你覺得我是一個靠老婆的懦夫？」陸大山笑得耐人尋味，漫不經心地說道。「相反，正因為她的關係，我才留他至今。」

「難度大嗎？」陸大山笑問道。

陸大山苦笑道：「我剛才殺了人，肯定會害怕。」

「那我可以這麼和你算，你就算能殺到一百歲，而且不隨著年紀的增大而減小業務量。也不夠我一年賺的多。而且這一年，我除了簽簽和-圖-書合同，最大的興趣愛好就是做做菜，跑跑步，減減岌岌可危的小肚子。」陸大山微笑道。

「傻丫頭。」陸大山搖了搖頭，打趣道。「夜君把時間花在殺人上。而我把時間花在賺錢上。你覺得這世上的高手，是不是終究有個價？不管是你，還是蕭正。你們都為錢殺過人，對嗎？」

「哈哈。」陸大山用力拍了拍蕭正的肩膀。「這麼和你說吧。要不是給你秦阿姨面子，十八年前他就死了。」

「那他殺你也很容易。」蒂娜說道。

蕭正已經被這對賊夫妻狠狠騙了一次，當然不想再參与他們的家庭討論。但面對此時的局面，蕭正又不能保持沉默，咧嘴笑道：「如果你們不來，他早就死了。」

「不算吹牛。」陸大山笑道。「你接任務是以團體為單位。分錢肯定不如你秦姨多。而且她好歹也算是業界第一人。價錢叫得高，也不怕沒人請。」

「你沒這個本事。」蒂娜淡漠道。

「對。」蕭正點頭，接過陸大山遞給他的香煙，順手點燃。「不管是誰，當年打我老婆的主意，現在打我女兒的主意。天王老子我也不會給面和*圖*書子。」

「怎樣才算有這個本事？」陸大山笑著問道。「非要我親手拿把菜刀砍死他，才算有本事？如果這就是你所謂的本事，那我可能真沒有。」

「容易嗎？」陸大山神秘一笑，輕描淡寫地說道。「這些年他去明珠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之所以轉向找我女兒的麻煩，就是發現我是一塊鐵板，他撬不動。」

蕭正撇嘴道：「想不到當年業界的價錢這麼虛高。還是現在好，經濟市場，一切都有理可依。不會亂報價。」

「怎麼忽然這麼問？」蕭正好奇道。

蕭正聞言，忍不住好奇問道：「你當了這麼多年首富，現在身價有多少？」

蒂娜斜睨陸大山道：「那你說什麼大話？」

「你們明碼標價，而我有錢。你覺得我要殺他很難嗎？」陸大山笑眯眯的問道。

「——」蕭正啞口無言道。「這麼能賺？」

「林朝天更能賺。」陸大山笑道。「他可是去年的中富榜首富。身價一千八百億。」

陸大山笑著看了蒂娜一眼：「對。憑我。」

「嗯。挺大的。」蕭正點頭。

蒂娜被擠兌得無言以對，冷哼一聲閉上嘴巴。

「我也不差。只比他少https://www.hetubook.com.com個零頭。」陸大山笑道。

秦霜當先下樓，陸大山則和蕭正二人乘坐另一台電梯下樓。

秦霜回頭看了陸大山一眼，眼神微妙道：「你怕那些警察？」

「我可不是做生意的料。」蕭正哭笑不得，心驚肉跳道。

「我在殺人之前，也會先把價錢談好。」蕭正一本正經地說道。「這是行規。」

「誇張了吧？」蕭正鄙夷道。「不妨告訴你。我光是一個月前乾的那票生意。就足足賺了一個億。單位是英鎊。」

當然，秦霜並不排斥陸大山的行為，也知道這是最好的辦法。否則，將來仍舊會有接踵而至的麻煩。

「——」蕭正抽煙的動作一哆嗦，不可思議道。「一千八百億？」

「我做了一輩子生意。除了能賺幾個小錢，最大的本事就是看人。」陸大山笑道。「誰會賺錢，誰不會賺錢，我一眼就能看穿。相信我，只要你肯學，將來你賺錢的本事比殺人的本事更大。」

她很坦率，也很純粹。在她看來，陸大山只是一個背後開槍的懦夫，根本不是夜君的對手。又何談十八年前殺了夜君？

頓了頓，陸大山繼續說道：「我總要找個男人管和*圖*書著她，順道打理我的生意吧？」

「我們討論的重點是你一年可以賺多少錢。」陸大山笑道。「就算是你秦姨，最巔峰一年也就能賺個二十來億。還得冒著巨大的風險。當然，我不質疑你的本事，即便你每次任務都能順利完成。一年賺個二十億。恐怕也沒時間陪家人旅遊，給老婆孩子做飯了吧？」

「沒那麼多。」蕭正一本正經地說道。「她肯定和你吹牛了。」

陸大山笑道：「怎麼，還沒先學會賺錢，就想知道能賺多少？」

她不是拒絕陸大山的做法。她只是一時間難以接受陸大山兇殘的行為。殺師兄就算了，為什麼連丹尼也不放過？這豈非讓師兄絕後？

「以前，我只是欣賞你，覺得你挺有本事。」陸大山笑眯眯地說道。「你也知道，我就琪兒一個女兒，而她對做生意似乎一點興趣也沒有。」

「憑你？」蒂娜面無表情的質問道。

「像這樣的任務。你平均一個月能幹一票嗎？」陸大山很正經的問道。

「如果能賺二十億，少點時間陪老婆孩子，也是很理想的……」蕭正眼巴巴地說道。

這算是認同了陸大山的做法。也算是堅定的站在了陸大山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