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2章 回家!

這個把戰士照顧得無微不至,回國后第一個想去的地方就是家裡的男人——他真的會是那麼殘忍的屠夫嗎?
「唉——這他媽什麼世道!」
他們是為正義而戰!
蕭正緩緩轉身,直勾勾的盯著中年記者:「我是一名戰士。我這次的任務,是消滅邪惡。」
「起步——走!」
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這是有道德底線之人的態度。而記者,通常都喜歡無端生事,小事化大,大事化爆炸。當然,這並非質疑記者的道德,而是工作性質決定了他們的做事風格。
「那咱們就這麼決定了!雖然也幫不了什麼大忙,但起碼不能再抹黑咱們自己的戰士了!」
一股悲慟的情緒蔓延全場。令那些情緒激憤的記者沉了下來。
整齊劃一的隊伍,大步前行,逐漸消失在媒體的視線之中。
「誰他媽再抹黑就不是華夏男兒!」
這些質問,正是蕭正在非洲時的回應。
沒人受得了!
這名女記者是某情感雜誌和_圖_書的記者。問的提問也相對感性一些。不像之前的幾名記者那麼尖銳,令人不快。
可偏偏就是這樣一個看似從容的動作,卻深深震撼了媒體記者們的心臟。
回家?
人群中,忽然響起了掌聲。
他連全世界的指責都不怕,會在乎眼前這點記者?
這就是華夏軍人。
「哈哈。你要是抹黑,就詛咒你一輩子長肥肉!」
現場沉默了片刻,一名中年記者用還算溫和的口吻問道:「蕭教官,您的意思是,您所作的一切,都是在保護自己的戰士?而不是濫殺無辜?」
「我們女人……」
起初還只是零星,越往後,掌聲如雷動。響徹天際!
事實上——此時此刻的蕭正,本身就擁有數不盡的話題。只要他開口,就一定有人願意聽。很多人願意聽。
衛江大聲喝道:「前進!」
送完戰士回家。他也該回家了!
面對敵人,他連孩子都不放過。像一個手持鐮刀的死神,收割著https://m.hetubook.com.com脆弱的生命。可此時此刻,他卻下意識地做出這種震撼人心的動作。連一個骨灰盒,他都要妥善保管。
是啊——
此刻,當華夏記者重新提起時。蕭正只是緊了緊懷裡的骨灰盒,表情平靜地說道:「如果可以重新再來,我會盡最大力量保護我的戰士。讓他們可以活著回來。而不是躺在這個盒子里。」
但這群可愛的戰士呢?
蕭正左手抱著骨灰盒,右手食指放在唇邊,做出一個禁聲的動作。臉上的表情卻平淡無奇。看不出絲毫喜怒。
他只是在做這樣一個動作,他只是想告訴在場的媒體記者,我的戰士在睡覺,別吵醒他們。
起碼那些童子軍,殺了人,是恐怖份子。而我們的戰士呢?
又或者——當時的情況,並非照片所拍攝的那樣?
所有人都看得出來,蕭正的這個舉動絕對是下意識的。沒有任何作秀的成分——
「然後呢?」記者繼續問道。
「算我m.hetubook.com.com一個!」另一名記者說道。「本來老闆給我留了個頭條位置。讓我專門刊載採訪內容。拉倒吧。我去編一段小說故事吧!」
她需要蕭正更多的回答。不管有沒有新聞性。
這個被抨擊為屠夫的反恐統帥,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童子軍不該死。難道我們的戰士就該死嗎?
「唉——」一名老記者感嘆道。「也許,我們真的錯怪他們了?」
「蕭教官,最近關於您的流言蜚語滿天飛。我想就這件事採訪您的看法。」一名記者搶先回過神來,把話筒伸到了蕭正的面前。「您真的認為,那些童子軍該殺嗎?如果重新再來,您真的會親手殺死他們嗎?」
有人小聲嘀咕:「其實,咱們也只是為了做新聞而已。你們沒看嗎?網路上其實有很多人支持他們。只是高層還沒有表態,很多人都懷疑按照以往的風格,這幫戰士肯定沒好結果。」
或許是被眼前這個年輕戰士的人格魅力所打動。又或許——是真的有m.hetubook•com•com些心疼這群戰士。
他們為國效力,為世界和平付出了生命。而回國后,迎接他們的並非掌聲、歡呼,而是質疑,刁難。
所有媒體都有些發懵。但這卻是最好的回答。
但今晚,他們都很有默契的保持了沉默。
「送我的戰士回家。」蕭正一字一頓地說道。
頓了頓,蕭正一字一頓道:「對於你的提問,我拒絕回答。」
是啊。蕭正出國執行九死一生的任務。如今回國了,最想去的地方,豈非就是家裡?
為什麼所有人都去關注童子軍的悲慘遭遇,而無人關心我們可愛的戰士的命運?
「哈哈哈——」
自己又憑什麼去詆毀他們所付出的努力呢?又憑什麼抹黑他們的貢獻呢?
「靠,你丫太惡毒了!」
一群默默奉獻,不求回報,但也絕不應該詆毀、污衊的戰士!
而事實上,一個敢屠殺童子軍的戰士,他真的屑於作秀嗎?
全場鴉雀無聲。
「行了。什麼也別說了。反正我是不打算繼續做新聞抹黑這群戰士了和圖書。愛他媽誰誰誰!」
「然後?」蕭正目光里浮現一抹柔色,抿唇說道。「回家。」
那名記者也意識到自己這麼問,的確太不尊重對方了。尤其是——不論他們做了什麼錯誤的決定,但他們的整體行為,卻是正面的,充滿正能量的。
啪啪啪!
在非洲媒體面前的他,和在華夏媒體面前的他,真的截然相反……
「什麼叫也許?」另一名中年記者不忿道。「我他媽根本就沒想過來採訪他們!都他媽什麼玩意兒!幾張照片就能抹掉他們的貢獻?幾張照片就失去了對華夏軍人的信任?」
他們沒有一個人尖銳回應,他們沉默著,用最精簡的話語回答著記者的問題。
設身處地地想一想,誰受得了?
這時,一名女記者擠了進來,伸出話筒問道:「蕭教官。您回國后,最想做什麼事兒?」
他們並沒有因為成功執行任務而驕傲。甚至,臉上還掛著濃濃的傷感。
此人脾氣火暴,卻又話糙理不糙。幾番話語下來,旁邊的記者也頗為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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