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4章 家醜不外揚!

聽令狐竹那麼說,商瑤反而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人家張公子的朋友,你跑過去湊什麼熱鬧?走,陪我喝兩杯。」
商瑤似乎在給令狐竹打預防針。
可她伸手之後,張遠卻完全沒有與她握手的意圖。只是斜了斜眼,問道:「這就是你朋友?」
商瑤端起酒杯道:「那我敬你一杯。夠朋友了吧?」
「我可和你說清楚了。」商瑤臉色漸漸認真起來。「你要想在燕京站穩腳跟,讓你家裡人信服。除了把自己手頭的工作做好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別和蕭正鬧矛盾。」
「他來了。」蕭正笑了笑,提醒白玉嬌。
「怎麼,你想陪著他過去觸霉頭?」商瑤瞥了令狐竹一眼。「你和他真有這交情啊?」
「放心。我回頭就去拍他馬屁。」令狐竹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連你商大小姐都一門心思拉攏的人,我哪裡敢得罪?」
張遠見二人沒有打擾自己的意思,心中也是鬆了一hetubook.com.com口氣。
「白玉嬌?」張遠態度比較生硬的問道。
其實,張遠也就是內心排斥白玉嬌。打心眼裡就看不起對方。既然帶了有色眼鏡,他自然瞧不見白玉嬌身上的優點。僅看到那些無傷大雅的小瑕疵。他若是以公允的眼光看待白玉嬌。在場的名媛小姐當中,還真沒幾個比白玉嬌綜合素質更高。
「真不錯啊。」令狐竹微微一笑。拍了拍張遠的肩膀。「也不介紹我認識認識?」
怎麼。帶來男人來想讓我緊張?還是想學學電影套路,讓我爭風吃醋?
真要一起過去,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解釋。而且,也不好針對性的發作。
張遠也跟著喝了一杯。卻聽商瑤打趣道:「張公子。我剛看你往那邊在瞄。那位美麗的小姐,是不是就是你的朋友啊?」
他和商瑤認識多年,一眼就看出商瑤的意圖。只是含笑說道:「我酒量好是我的事兒,你不擋酒,www.hetubook•com.com就是你不夠朋友了。」
眼看張遠走遠,回頭看了一眼的令狐竹卻是苦笑道:「他這過去,不會觸霉頭吧?」
他竟然連和白玉嬌說第二句話的意思也沒有。轉身便離開了。
見過面,也算是完成了父母的交代。張遠當然沒興趣陪他浪費時間。更沒興趣打探蕭正的虛實。
這是基本的禮貌。白玉嬌努力去執行。
「張公子您好。」蕭正打斷了白玉嬌,站起身笑道。「今兒正是沾了您的光。不然我還來不了這麼高檔的派對。」
商瑤微微一笑,氣定神閑地說道:「是。老爺子再糊塗,也不可能聽一個外人的意見。但蕭正卻親手毀了我那位大堂哥,顏登奎。他完了,顏家就剩我一根獨苗了。老爺子不把顏家交給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這話有點大了吧?」令狐竹怔了怔。不可思議道。「蕭正再牛,也沒牛到影響老爺子決定的地步吧?」
見二人和圖書悄然離開,他倒是放鬆了不少。臉色卻也漸漸陰沉起來。邁步走向白玉嬌。
「油嘴滑舌。」商瑤瞪了令狐竹一眼。
這一點,從蕭正剛才那番言論,就能判斷出來。
像商瑤和令狐竹,就認可了白玉嬌的外貌和氣質。因為他們夠公允。當然,也因為在他們看來,能和蕭正坐在一起的,又豈會是凡品?
一個和白玉嬌這種低級女人混在一起的男人,能是個什麼好貨色?
「嗯。」白玉嬌偏頭看了一眼,臉上強擠出一抹笑容。不算太動人,甚至有些勉強。但禮貌卻是做到了。
……
姿色上等。而且與在場的名媛小姐有些不一樣。身上多了一份女性稍有的英氣。很養眼。很有個性。
他沒有質問白玉嬌為什麼帶了一個男人來。
仗著老一輩的交情,就指望飛黃騰達?
他也不在乎。
令狐竹一眼瞧見蕭正,臉上也浮現一抹困惑之色。再望向商瑤之時,卻發現對方輕輕搖頭,臉上掛著和_圖_書饒有興緻的意味。
白玉嬌心中有氣,但強忍了下來,說道:「嗯。我朋友。他叫——」
「嗯。」張遠淡淡點頭,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道。「那你們隨便。我還有點事兒。先去忙了。」
這種女人,他只要招招手,就有一大幫女人主動貼過來。
完全沒打算給初次見面的白玉嬌留下好印象。
「嗯。我是。」白玉嬌笑了笑,主動伸出手臂。
說罷。
豪門真那麼好進?
再往好點搭配。只會更突出。
商瑤一說,令狐竹也注意到了蕭正對面還坐了一個美女。
張遠本就有些嫌棄白玉嬌。不是因為父母的安排,而是對白玉嬌本身沒什麼興趣。在內心深處,甚至有些鄙夷這類女人。
幼稚。低級。腦子進水!
「我和他無冤無仇,鬧什麼矛盾啊?」令狐竹揉了揉鼻子,打趣道。「而且,我雖然遠在東北,但他在燕京乾的那些事兒,還是有所耳聞的。這種人,估計也就常逸山敢得罪。我https://www.hetubook.com.com是沒那底氣的。」
此刻瞧見白玉嬌非但來了,還帶了個男人,更是令他窩火。覺得面子掛不住。
「哈。酒肉交情哈。」令狐竹打了個哈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不是有沒有底氣的問題。」商瑤搖頭說道。「蕭正這種人。做敵人太可怕。但做朋友,卻十分貼心。不瞞你說,我今天能成為顏家的繼承人。除了我自己的努力和父親的支持,最大的王牌,就是蕭正給我出了大力氣。」
令狐竹苦笑不迭,卻也沒有任何遲疑,端起酒杯就喝。一看就是海量。
「這種家醜,誰願意外揚?」商瑤斜睨了令狐竹一眼。「在他面前,你最好老實點。我可是還要和他修復友誼的,你要給我攪黃了。我饒不了你。」
這還是白玉嬌僅僅穿了一件價值不足一萬的晚禮服的前提之下。
令狐竹倒抽一口涼氣,不可思議道:「這事兒我怎麼沒聽你說過?」
張遠臉上堆笑,心中卻是暗忖:這還不錯呢?故意挖苦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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