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摳門。」林小築翻了個白眼，撇嘴道。「請小姨子喝酒都捨不得啊？」
「我爭取晚飯前都搜集出來。」四眼推了推厚重的眼鏡。
蕭正左思右想，只能靠電腦天才四眼破案。
蕭正聞言，卻是臉色一沉道：「夠膽量。你要和我拼酒吧？」
「老大你真肉麻。」四眼聳肩道。「快去快去，別打擾我幹活。」
林小築翻了個白眼道：「那也得等你們上市才算數啊。」頓了頓，她突然壓低聲音道。「姐夫，你最近有和我媽聯繫嗎？」
蕭正心一緊，強顏歡笑道：「當然可以，要不姐夫請你吃午飯？正好肚子餓了。」
約小築吃飯的地點是林氏附近的一家西餐廳。和老林一樣，小築的口味偏西餐。不過前者是因為在美國留學多年，加上長期一個人住。做西餐更方便簡單，不像中餐再怎麼著也得準備兩個菜。麻煩，還浪費。至於小姨子嘛，就有點嚮往浪漫色彩了。中餐和-圖-書飽腹感強，但顯然不夠雅觀，也不如西餐講究洋氣。
四眼嚇了一跳。這可是龐大的工作量啊。尤其是像唐青山這種日理萬機，經常滿世界跑的大老闆。在酒店住的時間遠比在家裡還要多。
「你能這麼想最好。」蕭正笑了笑，端起酒杯道。「下午咱們都得上班，就喝這一杯？」
「沒事兒就不能找姐夫咯？」電話那邊傳來小築清脆的聲音。聽起來心情似乎還不錯。
「讓人把你的寶貝抬進來。就在我這兒工作。」蕭正親自幫四眼泡了一壺茶。然後丟給他兩包香煙。甚至拉上了窗帘，陪著四眼在辦公室死磕。
蕭正啞然失笑，回頭看了四眼一眼。後者卻咧嘴笑道：「老大你去吧，我一會讓小馬幫我拿點吃的過來。晚飯前肯定幫你搞定。」
「嗨。小事情。」林小築倒是很坦誠地說道。「等將來有一天我站在她的頭頂，她就沒資格給我甩臉和*圖*書子了。」
「怎麼了？」蕭正心頭一跳。
叮叮叮。
林小築見蕭正反應倒還正常，只是滿臉疑惑的望向自己。不由搖搖頭，聲音壓得更低了：「姐夫，我偷偷和你說個事兒。但你可不能聲張。」
因為工作量極大，四眼通知了遠在傭兵協會的那群「親傳弟子」，分區域分派任務。連國外的開房記錄也交由專人負責。當然，以蕭正指派任務時的凝重表情，四眼用腳丫子想，也知道要截取監控錄像。否則光是查開房記錄，對四眼來說實在太容易。
蕭正來到辦公室，剛坐下便拿起桌上的內部座機。可沒等他播出電話，又將座機放下，從兜里掏出私人手機。
「切。我幹嘛找你借錢？」林小築撇嘴道。「說起來，我現在的身家就算不如你，估計也差不遠了。」
房內煙霧繚繞，蕭正一杯又一杯的喝茶，時而站起來走兩圈，時而坐下冥思。看起來很不平靜。
「放https://ｍ.hetubｏoｋ.ｃoｍ•ｃom心。姐夫出了名的能守秘密。」蕭正也把臉湊近了幾分，二人一副商討國家機密的架勢。
二人有說有笑，很愉快的吃起午餐。
經過一晚的調整，他的心緒非但沒有扭轉，反而越發沉重。
蕭正點點頭，離開辦公室。
「辛苦了。」蕭正說道。
「說。」蕭正大手一揮。「借錢還是借人？」
「喂。四眼，你過來一趟。」
蕭正舉手投降，討饒道：「小姨子饒命。」
蕭正投其所好，挑了間檔次很高的西餐廳。坐下沒等幾分鐘，林小築便匆忙趕來。
「這麼大口氣？要知道，姐夫我可是新奧常務副總，更是第二大股東。據粗略估值，我們新奧目前可是市值三千億。」蕭正洋洋得意，活躍著氣氛。
「老大。怎麼了？」四眼推門進來，滿臉好奇的問道。
這話問得唐突，畢竟雙方關係僵硬。有小築居中協調，見面吃個飯還好理解。私下會面？小築基
和-圖-書本不抱希望。
林小築嘻嘻笑道：「行啊。我一杯，你一瓶。看我不把你撂倒。」
他能通過冰冷的口吻感受到蕭正的心情不佳。但因為什麼，四眼並不知情。
「我也剛到沒幾分鐘。」蕭正伸手招來侍應，先是各自點了主食甜品，這才笑問道。「你姐都跟我說了。秋收又欺負你了？」
五年？
牛排是空運而來的上等好貨。酒也是數錢一瓶的正品。口感醇厚，味道濃郁。二人吃得都還算舒心。
「姐夫，久等啦。」林小築放下手提包，嬌俏的坐在蕭正對面。
林畫音咬唇道：「我媽把她名下的林氏股份全轉讓給我了。雖然不算太多，但可以令我直接進入林氏董事會。」
午飯時間，蕭正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本想直接關機的蕭正看一眼來電顯示，正是林小築。不由得走到窗邊接通了電話，用十分溫柔的語氣說道：「小築，找姐夫有事兒？」
但蕭正吩咐了，四眼必須去執和圖書行。他不會討價還價。
她穿一身利落的OL裝，將其完美髮育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搭配那張青春洋溢，又美若天仙的臉蛋。無論走在哪裡，都註定會成為焦點。
「給你一天時間，把唐青山近兩年——不，近五年的酒店開房記錄全部找出來。」蕭正點了一支煙，眼神陰鬱道。
吃完牛排，甜品也很快上來了。林小築吃了兩口，忽然抬起頭來，眨眼望向蕭正：「姐夫。我能和你說個事兒嗎？」
「行啊。你發地址，我半個小時內趕到。」林小築說罷啪啦掛了電話，很有種把蕭正趕鴨子上架的意思。
這就叫平生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蕭正心裏藏著事兒，突然被林小築一問，登時心如電轉，亂成一團。
蕭正通知了四眼，端起濃茶喝了兩口。
有林小築這層關係在，唐青山不會冒險向蕭正透露實情。董壁君更因為是其長輩，哪怕承受再大的羞辱，甚至被唐青山毒打，也不可能坦白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