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7章 豎大拇指!

「不試試怎麼知道?」趙高反問道。
「大小姐。」趙高微微皺眉,拭擦了唇角的血跡道。「這是命令,您不該陽奉陰違。」
數分鐘后,春生滿臉苦悶的從正門走回包廂。左手按壓住右手臂。鮮血正汩汩從指縫裡冒出來。
春生瞪了夏長一眼:「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
水溫很適宜,浴缸自帶的音樂功能正播放一首曲風妖異的外國歌曲。就像秋收本人一樣,充滿了神秘而鬼魅的風格。
但眼下來看,蕭正看起來似乎完全無事。竟還可以穿越公寓的防禦,破門而入,拿刀抵住一|絲|不|掛的秋收。
秋收享受獨居。也不希望私人空間被任何人打擾。這是多年的生活經歷養成的習慣。誰也不能打破。
夏長癟癟嘴,終是不再多言。可心中,卻是滋生出對趙高的不滿。
春生翻窗跳躍,不過區區三秒,遠方傳來兩聲沉悶的槍響。
左手搭在浴缸邊緣,正要以最快速度起身,裹住浴袍。可她胸https://www•hetubook.com.com前的曲線剛剛暴露在空氣中。一道漆黑的人影已然破門而入,站在了浴缸面前。
夏長平日里欺負春生隨心所欲。可一旦春生認真起來。她卻又十分畏懼。因為她很清楚,春生是個雖然木訥,卻很聰明的男人。
這可不是外傷,更加不是皮肉傷。而是傷筋動骨的內傷。
夏長跺腳咒罵。俏臉上寫滿憤怒之色。
她與蕭正有過最激烈的較量。
她忽然睜開美眸,渾身肌肉在瞬間變得緊繃。
又或者——在她看來時機還不成熟?
秋收也不知眯了幾分鐘。
他們看出趙高心情不快,但站在他們的角度,殺不殺蕭正,根本不重要。哪怕秋收四人同時追擊,有很大把握留住蕭正。
他一進入浴室,就連原本溫度很適宜的浴室,也是溫度驟降。
趙高微微點頭,無話可說。
她明明知道樓外有槍手伏擊。卻還是讓自己下命令,挑選春生下和*圖*書樓。
夏長還要說些什麼,卻被春生瞪了一眼:「不許胡說。」
送走趙高之後,夏長悶悶不樂道:「他越來越像是一根攪屎棍!」
間隔只有兩秒。
「皮外傷。」春生搖搖頭,遂又望向秋收。「師姐。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這一聲回應,不是聽命于趙高,而是已然鬆口的秋收。
夏長聞言也好奇的望向秋收。
「該死!」
此刻的在場四人,真正有機會手刃蕭正的,非秋收莫屬。可偏偏,秋收似乎並不想與蕭正真正的對抗。
她回到家中,先是褪下了全身的衣物,然後光著雪白的腳丫,走進了比普通家庭的卧室還要大的浴室。放了洗澡水,將雪白誘人的嬌軀扔進衝浪浴缸,愜意地仰頭泡澡。
趙高眼看著這兩個從小看著長大的天賦青年離自己越來越遠,心中有些心驚。卻也愈發了解了秋收的城府。
「我更加該對蕭老闆的忍耐力豎大拇指。」秋收慢慢放鬆下來,重新躺進了浴缸https://www.hetubook•com•com
他臉色蒼白,眉眼間隱隱有著風霜之色。右手中那把鋒利的刀鋒,卻無時無刻不泛著寒光。
他已在剛才的交鋒中負傷,縱使緊隨其後,跳窗追蹤。只怕也難以對蕭正造成實質傷害。就算春生夏長一起跟隨他而去。相信也無法對超越了八絕的蕭正造成致命傷害。
當時蕭正流露出來的痛苦之色,就足以證明他傷勢不輕。
這麼做,唯一的目的就是令春生夏長與自己產生隔閡。並沒有其他價值。
「是!」
一間位於富人區的躍層公寓。兩層接近三百平,裝修得十分奢華。卻只住了她一個人。
春生夏長挺起胸膛,十分勇猛。
頓了頓,秋收那美的有些模糊的臉頰上泛起一抹妖異之色,抬眸掃視趙高:「你確定追出去就可以殺了他?」
看起來,秋收的確比自己更了解蕭正。也更能琢磨蕭正的用意。
秋收淡然點頭,漫不經心道:「你現在已經受傷了。不如,在他們二人中挑hetubook•com.com一個試試?」
她很清楚,以自己此刻的狀態,絕不可能逃脫蕭正這一刀的威力。哪怕蕭正身負繞指柔,自己也難以逃脫。
她對自己的繞指柔很有自信,即便強大如蕭正。沒有十天半個月,也很難完全恢復。
「你們還沒吃晚飯吧?」秋收緩緩抬起頭來,端起酒杯道。「陪師姐喝一杯?」
眼睜睜瞧著蕭正逃竄而走,趙高心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
秋收卻是眯眼說道:「誰該死?」頓了頓,她補充了一句。「春生這一槍,是為趙伯擋的。」
破門而入的不是旁人,正是中了秋收一記繞指柔的蕭正。
這該有多麼強大的抗擊打能力?
但秋收不下達命令,他們不會有任何反應。哪怕趙高欲殺蕭正而後快。
也就是說,春生跳窗下去的一瞬間,便有潛伏在暗中的槍手狙擊。然後,在春生急忙避開第一槍之後,第二槍接連而響。
蕭正抿唇笑了笑,眉眼間卻有些戾氣。一隻手伸入溫暖的水中,輕輕攪拌了幾和*圖*書下。聲線冷漠道:「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互不拖欠了。」
春生夏長沉默著。
他說的,准沒錯。
趙高聞言,卻是微微有些發怔。終於,在秋收那冷冽視線的掃視下,他抿唇說道:「春生,下去。」
然後,這師出同門的三人便坐在包廂內胡吃海喝起來。
「你也看見了。」秋收抬眸掃視趙高。「我們有所準備,蕭正也不是單刀赴會。」秋收抬起酒杯抿了一口。「追下去,只會吃一鼻子灰。」
言下之意很明確,秋收明明接到命令,卻不肯出全力。眼睜睜看著蕭正逃離殺局。太不敬業了……
他去而復回,是連秋收也萬萬沒有料到的。
「你沒事吧?」夏長關心的看了春生一眼。
秋收緩緩坐回去,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道:「陽奉陰違?」
「秋老闆,您可真是有雅興啊。」
秋收酒量極佳,將春生夏長放倒之後,她也不過是俏臉微紅。眼波略顯迷離。吩咐餐廳服務員攙扶二人回房休息,她才緩緩離開餐廳,回到她在紐約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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