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忙都忘了以前來沒來過。
韓棄詢問起來。
應該是吧？
被當做異端。
不然很多秘密都會在車裡散發，不是信任的人怎麼行？
聖庭可以針對學士城，強硬點壓下去也有能力。
「等待視察棄兒學生呢，卡帕蘭主教怎麼沒去？」
事實上韓棄進入學士城，聖庭就一直也沒什麼動作，可見一斑。
韓棄好像還是第一次來校長辦公室。
卡帕蘭慢慢彎起嘴角，露出笑容。
但是白衣祭司一直在旁邊，怎麼可能不知道？
沒多說。
但態度明顯。
奧古斯特不屑多說的樣子。
那不是聖庭的。
韓棄咧嘴看著奧古斯特，就這麼看著。
小短身在他懷裡，好奇漂亮眼睛看著，啊啊叫手要撥開韓棄手看他臉。
白衣祭司不屑：「一個棄兒……而且親眼見到他對您的恭敬還有討好，我沒覺得有您曾經說過的特別之處。就是比普通棄兒靈活一些，膽大一些，沒那麼麻木順從。」
學士城也一直號稱是唯一可以某些方面抵抗聖庭的存在。
可學士城這個大個的，反而最難啃。
白衣祭司忿忿的神情抑制不住，剛剛回到安排的住處，看著低頭沉思的卡帕蘭主教，白衣祭司直接上前開口。
……
「看來……還是要在那個棄兒身上下功夫。」
教皇這種人物會需要別人出主意？
如今除了狂戰帝國和聖庭，幾乎都參与進來。
奧古斯特校長雖然傳說和教皇不對付。
奧古斯特身為一個https://www.hetubook.com.com智者和校長，不給你拖延時間。
大家是真正的自己人。
他想怎麼做隨意，棄兒學校的開辦是不能逆轉了。
韓棄有點不太好的預感。
「你才是愚蠢。」
沉思一會，搖頭輕笑：「你以為他真的就只是強硬和直接嗎？」
但意思很明顯。
趕忙上前詢問。
雙贏還是共贏的力量，確實很打動人。
卡帕蘭開口：「這些要慢慢運作，暫時他的聲望壓制下來沒問題的。」
白衣祭司試探開口：「找審判所暗中破壞？」
就這些。
停頓片刻，卡帕蘭神色複雜：「況且那個韓棄……將學校改成夜校。不但表達了棄兒的謙卑，其實還某種程度上，錯開了和權貴子弟共同上學接觸的機會。」
態度放得那麼低，反而是因為已經聯合到法不責眾的程度。
取消當然是取消了。
白衣祭司一愣，他雖然不是智囊，但能當侍從肯定不笨。
只能說，或許是情報掌握的太晚。
白衣祭司看在眼裡，似乎知道他已經有辦法。
韓棄也沒多講，只是沉吟片刻，試探開口：「所以呢？您和他……談好了？」
看著白衣祭司，卡帕蘭開口：「一個一直被教皇陛下重視的老頭，神賜大陸的智者，統領可以和聖庭某種程度對抗的學士城，會真的就只是個古怪脾氣暴躁的老頭？」
卡帕蘭搖頭：「這裡是學士城。全大陸的權貴子弟都在，是他和*圖*書的地盤。你敢太過分得罪的不止學士城。」
卡帕蘭嘆口氣，對白衣祭司他敢呵斥甩臉子，是因為他更是教皇的心腹。
韓棄表情凝固，抿起嘴角看著奧古斯特：「您真這麼說的？」
不是只有你們才強硬，直接。
沒人知道卡帕蘭和奧古斯特具體關於夜校的事聊了什麼。
起身踱步，卡帕蘭搖頭：「回去不管陛下怎麼做都被動，所以還是要在這裏解決。」
「來了？」
所以此時聽卡帕蘭這麼一說，也的確如此。
卡帕蘭笑著開口講述出來，白衣祭司驚訝，眼睛卻也亮起。
可是真正權力核心的人會明白，司機只有心腹才能做。
「您的意思是……他故意的？」
你們兩個做不了主，就把這些看到的聽到的回去和瓦里斯說說。
「主教大人！」
就被卡帕蘭一個冰冷的眼神止住。
你讓他挑個大個的打壓？
喝著香飲……繼續看書。
畢竟長久的對抗已經是註定了。
這件事是已經決定的事，告訴聖庭過來，並且從正常學校改成夜校，對學士城來說已經是給聖庭極大的尊重了。
原來最複雜的，也可以最簡單。
停頓一下，奧古斯特眯著眼睛看著韓棄：「還有，別提什麼視察。他聖庭沒這個資格視察聖庭。」
一開始就已經被動了。
奧古斯特擺手：「這無所謂談好不談好……」
其實沒人知道這個白衣祭司並不是卡帕蘭的隨從，其實，他真實身份是教皇的貼身侍和*圖*書從。
最重要的是，這些國家的認可。
可是聖庭不是一個國家。
卡帕蘭擺手：「故意的不至於。但肯定是考慮過聖庭的對應手段。」
需要也不用他啊。
但是……
卡帕蘭點頭：「你算說對了一次。」
白衣祭司皺眉：「我本來就只是跟著過來親眼看看的，具體的都聽主教大人安排。只是……」
「大陸真的要亂了。」
但白衣祭司雖然不說了，可是目光和臉色不比卡帕蘭好到哪去。
卻不知道怎麼辦了。
兩人就被送客出來了！！
奧古斯特皺眉打量韓棄，嗤笑開口：「卡帕蘭主教……叫得很恭敬啊。來學士城的最初目的是什麼來著？忘了？」
不怪聖庭反應慢，也不是奧古斯特預謀已久。
奧古斯特正在看書，隨手示意韓棄坐，看起來很輕鬆。
卡帕蘭冷哼一聲看著白衣祭司：「如果聖庭的威望和權勢需要做點什麼去震懾，這本身就是一個自我貶低的表現。真的和以前一樣的威望和權勢，需要震懾嗎？」
你找個小的去震懾，又繞回之前講述的奧古斯特的故意不故意的想法上。
白衣祭司一頓，皺眉不語。
奧古斯特也輕哼一聲，沒多說。
「那……」
因為就算是雙贏共贏的局面，就算是會獲得一些所謂的好處和利益。
就是一個白衣祭司。
奧古斯特沒說兩句就送客了。
白衣祭司見卡帕蘭終於說話，皺眉上前：「不是大陸亂了！是人心變了。居然已經可以有ｈtｔｐs://ｍ.heｔｕｂooｋ•ｃｏm•cｏm誰公開反抗聖庭？！不把聖庭放在眼裡？！外界傳言學士城是可以對抗聖庭的存在！！愚蠢的人也真的信了！！」
探身憨笑，韓棄詢問：「您見過最高位置的聖庭追殺最低身份的棄兒嗎？」
白衣祭司還是不以為意的模樣。
白衣祭司看著卡帕蘭：「如果就這麼被那個老頭打發回去。陛下會很被動的。」
「哼。」
而是卡帕蘭這種真正的位高權重有經驗有頭腦的屬下。
不過就算校長辦公室也沒什麼特別，並且四個校區的中間位置，離哪個校區都是一樣距離。
許久之後，無力嘆息捂著臉。
白衣祭司一頓，看著卡帕蘭：「所以事實上您也沒打算派遣棄兒來嗎？」
「哼。」
況且時間不等人。
只是沒想到，一個棄兒真的可以做到連動這麼多勢力。
以及這些年積累的尖端力量。
如果這還是在羅曼帝國，韓棄估計自己早就承受多少次明裡暗裡的審判裁決了。
卡帕蘭嗤笑，沒有多說。
「額……」
他實質的地位不高。
「你啊。」
「您難道……」
奧古斯特皺眉看著韓棄，半晌搖頭：「我聽約翰給我講述過你這兩天接待卡帕蘭的態度。可我怎麼看你都不像會懼怕聖庭的性格。」
卡帕蘭見他如此，沒再理會。
白衣祭司嗤笑：「他名望是高。可我不信神賜大陸權貴子弟會願意旁邊有個棄兒學校。」
而是棄兒，羅曼帝國，花冠帝國，學士城，甚至是獸人鐵戰氏族的雙贏共贏。和圖書
「額……」
輕嘆口氣，卡帕蘭開口：「如果聖庭強硬回應，就跌入我之前說過的，高調震懾反而影響自身威懾力和威望。」
他的勢力和能量都建立於神的僕人這個大義上。
如同一個大佬的司機，外人看就是個司機。
「我和卡帕蘭說了。這件事已經決定，讓他回去轉告瓦里斯，以後會有更多的勢力也參与進來。他願意一起就一起，不願意就算了。」
卡帕蘭搖頭指著白衣祭司：「你就是陛下身邊呆太久了，別人因為如此都不得罪你，讓你覺得除了陛下誰都要仰望。都覺得那種尊敬理所當然。」
韓棄一頓，無奈坐下：「那我是個棄兒嘛。被聖庭追殺是光榮的。」
卡帕蘭一頓，擺手開口：「算了。說你也不懂。」
那麼只能他隨機應變，看看怎麼去破壞。
可是誰敢真的小看他在聖庭總部的份量，那簡直是開玩笑。
沉默片刻，白衣祭司冷聲開口：「回去我要稟告陛下，應該適時出手震懾一些人。讓他們知道聖庭依然還是那個聖庭。」
停頓一下，奧古斯特笑著指著韓棄，但目光很冰冷：「背後暗中用心思不惜設計學士城城主妹妹和學士城導師，甚至是三大帝國之一的女皇陛下……結果現在對一個聖庭的落魄主教唯唯諾諾。所以你的心中還是聖庭不敢惹，學士城和花冠帝國隨便不怕是嗎？」
但卡帕蘭卻沒有一丁點的動搖。
「校長。」
侍從是心腹，可他不是智囊出主意的。
或者不是預感，而是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