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就自己問了。
「真是……」
拍拍艾格妮絲肩膀，韓棄輕嘆開口：「而這……就已經足夠。」
可是加起來，也沒有棄兒經歷的磨難多，但棄兒卻始終沒有真正湮滅，反而愈發壯大。
艾格妮絲嗔怪瞪他一眼，邁步朝著神族長老那走去。
撲撲褲子很平和如同不是踹他似的，禮貌伸手示意兩人請。
偏偏，都是他弄出來的。
只是停頓一下，萊昂納德試探開口：「回去后，就要對狂戰帝國和洛伊斯帝國開啟復國戰了？」
萊昂納德笑著搖頭：「雖然看起來好像聖女殿下也不是很在意的樣子，但終歸我們不好參与進來這種戰爭中。不過私底下一些支持，還是需要的。」
艾格妮絲偏頭笑，東森特也是面無表情點頭：「謝謝韓棄大人關心了。身體無恙……」
東森特忍不住又咳嗽了。
……
探身示意，韓棄眨眨眼：「還有比我們棄兒聚集地更好的實驗網路運營的地方嗎？」
小短身捶他一下，拽著他皺眉：「走！！」
萊昂納德也表情怪異，但他此時的身份和立場，是連咳嗽的資格都沒有的，最多是偏頭迴避視線而已。
「原來韓棄大人去聖庭還真不是為了聯網的事。」
萊昂納德一愣，和韓棄相視一笑。
眯著眼睛看著韓棄，東森特開口：「可能被什麼刺|激到的。」
魔空船起飛后，萊昂納德一直看著韓棄，就這麼看著。看著他攬著小短身詢問神族長老怎麼給她檢查的，檢查了什麼和*圖*書。小短身只是靠著他吃東西，根本不理。偶爾被問煩了還被人家抽幾下。
「喂！！」
萊昂納德一頓，看著韓棄：「那麼韓棄大人實現既定目標了？」
曾經來聖庭都被擊殺的對象，如今大搖大擺的來，神明都不動手，更是趕緊送走的程度，還擊殺？
被棄兒產品一衝擊，加上本來也不是學士城那種自成勢力的存在。法師本身也有自己的祖國和國籍。被如此對待也是應該。
他早覺得棄兒真的終究會崛起的，因為從以前到現在，縱觀歷史要想成功的人或者勢力都要經受極大的磨難最終響徹。
艾格妮絲倒是催促起來，詢問韓棄。
「咳咳。」
沒等這邊說完，那邊突然傳來呵斥聲。很不耐煩的樣子。
韓棄想了想：「也能感受到……可是棄兒呢？」
「滾！！！」
萊昂納德也呼出一口氣跟著走，因為沒人主動叫他。
笑著看著萊昂納德，韓棄開口：「發展是最重要的事。復國也是捎帶手而已。儘早將分會搬過來，我們這裏也要開始鋪設網路。」
萊昂納德開口：「需要什麼幫忙嗎？」
韓棄愣了一下，看看自己拍著艾格妮絲肩膀的手，又看看東森特，又看看手……
物是人非。
單手行禮，韓棄笑著：「那麼一言為定。」
……
誠懇看著萊昂納德，韓棄開口：「棄兒還是最低賤的存在。雖然我相信擺脫低賤兩個字的時候已經不遠了。但我還是需要任何方面不管大和-圖-書小實質還是口頭上的支持。」
指著萊昂納德韓棄臉色撂下：「該給的我可都給了哈！」
「話不是這麼說。」
韓棄擺手：「也不需要你們為難。」
韓棄一愣，笑著拍手：「那太好了！！我們棄兒和魔法一丁點邊都不沾的。有了你們法師公會分會的駐紮，真的會讓我們融入到這個主流社會。」
小短身重重點頭，抬腿踢了東森特一下。
「有灰。」
艾格妮絲推他手臂，呵斥笑著。
「呵呵，呵呵。」
東森特咳嗽幾聲，目光盯著韓棄拍著艾格妮絲肩膀的手。
萊昂納德笑了笑，韓棄疑惑皺眉：「要反悔？」
「能別來，就別來了。」
韓棄驚訝，笑著詢問：「你們要幫忙？」
小短身還要飛腿踹他，被韓棄笑著抱住一起拽上魔空船，回頭還吐口水。
一直送到韓棄一行人山腳下。東森特呼出一口氣，行禮開口示意韓棄：「反正不是也有數據模擬投影器聯網了嗎？有事發消息吧。就別總過來『打擾』殿下了。」
打擾兩個字，咬得很重。
艾格妮絲神色異樣也盯著看，偶爾又望著韓棄，也是彎起嘴角。
這次韓棄沒有無視，而是好奇帶著關切看著東森特：「主教大人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要不要去看看醫者？不是有神術師嗎聖庭？總咳嗽是不是肺癌啊？得早點去治啊。看開點人生很美好，雖然短暫……」
伸手成爪，韓棄看著萊昂納德：「獅子搏兔的道理。您懂吧？」
萊昂納和-圖-書德擺手，看著韓棄突然正容：「不但不反悔。我還打算在羅納德小城設立一個法師公會的分會。」
韓棄點頭：「只是教會你？」
都轉頭看向聲音來源，祭祀屋方向。小短身皺著小眉頭跑出來，摔進韓棄懷裡。後面神族長老站在門口，望著這邊……的小短身。
第一次坐魔空船他想要快點到達，因為他越來越覺得這個傳說但沒怎麼接觸過的棄兒大人，真的很神奇。
「不應對嗎？」
韓棄想了想，笑著開口：「可能還沒那麼快，需要準備。」
艾格妮絲笑著白他一眼，東森特嘴角抽動，但對方是韓棄，他也不需要多說什麼，尤其他此時嘿嘿笑得那麼溫和厚道的看著自己的時候，自己就應該當做沒看到。
「呵呵。」
韓棄嘆息：「那以後就不要總是滅絕棄兒總想著殺我之類的。怕死倒不會，但我還有很多事都沒做。」
然而他此時不知道自己什麼心情，經歷這麼一遭在聖庭，了解了很多平時根本了解不到的層面。居然還見到了神明。他此時可以離開是送了口氣，但無形中，好像又有點經歷風浪過後平靜的那抹空虛。
韓棄疑惑轉頭，看著萊昂納德，笑著開口：「本來我就說了，順路順手的事。」
艾格妮絲一愣，笑著點頭：「是。你的存在讓神賜大陸都改變很多，這是不能否認的。」
隨意坐在一邊，韓棄揉著小短身頭髮，被她皺眉拍開手。
萊昂納德想了想，輕嘆開口：「既然連聖和*圖*書庭聖女殿下都和您親密無間，您還需要法師公會的支持？」
韓棄失笑感受到萊昂納德語氣神態對自己態度的改變，倒也不在意開口：「一個人的改變只能帶動一群人改變，永遠不是決定性的。我和任何人的關係都只是私交，影響不了大方向。」
「還應對什麼？」
韓棄恍然，語氣誠懇：「要保重身體啊。聖女殿下就指著你做壞事……不是，是幫助她做事呢。很倚重的。」
當艙門關上，起飛之後，東森特看著魔空船離開，也是難得的出神嘆息，目送飛遠。
如今她已經明白至少這種東西，已經可以如同即時通訊裝置一樣，雖然不能語音，但至少可以即時傳遞消息。並且只是暫時不能語音，調試一下之後，很輕鬆可以做到。畢竟消息可以即時互通，傳個聲音有什麼不行？
艾格妮絲失笑：「我？我殺你了嗎？沒有我你不知道死幾次了。」
「咳，咳咳。」
這已經不需要預見了。
韓棄皺眉想了想，嘆息笑著：「算是吧。但畢竟這種事，誰可能給你明確答覆？」
那麼被神都鄭重對待，在韓棄身邊形影不離的短身殿，如今神賜大陸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只是見過的沒幾個而已。尤其長大后。
韓棄看著電腦……不是是數據模擬投影器上的消息，笑得憨厚。
萊昂納德也笑著還禮：「一言為定。」
看著韓棄，艾格妮絲開口：「你活著就好。」
韓棄被小短身拽著，轉頭看著艾格妮絲：「那怎麼樣？就這樣？ｈetｕboｏk•ｃｏｍ.ｃｏｍ」
沒錯萊昂納德又被忽略了。
然後很平靜的撲了撲。
「呵呵。」
其實想想自己也很走運，明明年紀不小也不是特別與時俱進開拓的性格，甚至還有點頑固保守。居然無意中就跟隨著形勢的轉變，做出應對，重新讓法師公會煥發活力的同時，自然而然成功轉型。
艾格妮絲隨意擺弄法杖：「至於其他棄兒死不死就無所謂了。」
踹一腳也就踹一腳了。
和他一起做事，總會有很強的進取心。
還是不由自主的，那種程度。
韓棄愣了一下，撇嘴攬著小短身：「就好像誰願意來似的。」
以前還多少有地位，因為魔法師不止是攻擊上有用。民生上生產研究甚至各方面，也都全能。所以地位高，傭兵工會幹臟活累活的，法師就是干體面事的，還得求著。
韓棄一愣，臉色撂下查看小短身：「沒把你怎麼樣吧？怎麼領子亂亂的？腰帶還鬆了？！」
那麼很顯然這一切就是韓棄的傑作。輿論戰既然已經打起來了，自然要有來有往。只可惜對手太渣太弱，一回合就結束戰鬥。
艾格妮絲當然不會在乎這些，只是出神看著韓棄：「你真的教會了我很多東西。」
韓棄搖頭笑著：「對方沒經驗。我只是讓菲琳娜夫人說出了事實，而索羅斯那邊看似是一一懟回來，可其實，很可能讓狂戰帝國飛地原羅曼帝國民眾更是義憤填膺，心向故國。」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隨意。
東森特倒是自然就代為相送。
可是……誰理他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