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藝人還想不想上電視台節目？
麥小余斜靠著沙發，腿翹在了茜茜的大腿上。
可是萌人也得為這個後果「自負」，搞不好會受到電視台圈子的聯合排擠。因為你打破了電視台圈子墨守的潛規則，把電視台圈子裡的秘密曝光了！
「好。我睡了，你晚上記得早點回來。」
麥小余拍拍茜茜的小手：「到時候我盡量吧，你也知道我暑假的時候會很忙。」
「你都是進軍好萊塢的大明星了，我帶不動啊。」說話間，麥小余抓住茜茜的一雙柔荑，向前一拉，「你的臉這麼燙？」
一般也就春節的時候，一家四口去影院看晚場，茜茜還得捂得嚴嚴實實，以防被粉絲認出來。
麥小余還跟沒事兒人似的：「我是別的男生嗎，我是你哥，小時候我還背過你玩騎馬打仗呢。過來，給我敲敲背。」
「全球首映禮你會出席嗎？」
不要小瞧門衛大爺的戰鬥力。
他趴在沙發上，蓋著毛毯，頭朝外；茜茜則是做坐在茶几周圍的地毯上，趴在沙發上睡著了，正好跟他臉對臉，距離還很近。
這還用判斷嗎？
「你打算怎麼做？」
「辛苦了。我去趟外地，過幾天回來。等我回來后，你們先把五位主演召集到一起，我跟他們見個面，談談劇本……」
「還不是李導，就是李輝，三番五次強烈邀請，我不好駁他面子。」
這個沒毛病。
劇組已經籌備妥善，五名主角也已確定，其他角色也安排好了，現在劇組正在進行最後的查漏補缺工作，隨時可以開機。
騙子的臨場應變能力超強，心理也是異常強大。
就問你怕不怕！
但是茜茜是第一次。
頭朝外，趴在沙發上，嘴唇微張。
現在都長大了，一起看電影的次數屈指可數。
立馬倒地呻|吟！
「我沒那麼大面子，搞不好《華夏好聲音》都會砸在手裡了。」
茜茜又開始給麥小余捶肩，用討好的口吻說道：「你是我哥，又是
www.hetubook.com.com老闆，你才最大。等你拍完《步步》，你也帶帶我好不好，我也想紅。」
「姑且相信你一回。不過你為什麼不和濤姐一起拍，而是跟詩詩一起拍？」
茜茜夢囈著嘟囔幾聲，單手在臉前揮了一下，繼續睡。
小尷尬而已，就這麼被麥小余輕鬆化解了。
「麥總，你要慎重，這可是個炸藥桶！」
「哥，《魔境仙蹤》快上映了。」
覺察到情形有異，麥小余只當什麼也不知道，很自然的關心道：「臉這麼燙，是不是發燒了？」
有了後面那句話，梁培安心不少。
一家影視公司，得罪電視台圈子，被各家電視台聯手排擠……
「我從不怕點燃炸藥桶，關鍵是善後。所以了梁總，善後工作需要你的努力。」
「你是我妹妹，你最大，你說什麼是什麼。」
「那是以前脾氣倔，現在我一直都在改變。就像你說不想看到我總打架，我不就改了嗎？」
「……劇組裡有些時候挺亂的，總之你要聽導演的話，別亂出頭，更不要打架……你有聽我說嗎？哥？哥？」
為了緩和緊張的心情，她開始給麥小余講述自己在國外，拍攝《魔境仙蹤》的經歷，以及配合片方宣傳時的各種喜悅和艱辛。
嚴格說起來，她年紀不大，入行時間卻不短，拍戲經驗也算豐富。可惜她忘了，麥小余是老闆，是資方，是金主，劇組裡那些規則、潛規則什麼的，那個敢用在他身上？
「把詩詩捧紅？」茜茜手上一頓，想了想，「你該不會是想說，你帶紅詩詩吧？」
茜茜沒那麼大手勁兒，麥小余也怕她累著，隨口應道：「嗯，輕一點好了。」
麥小余趴在沙發上，茜茜跨坐在他的腰臀處，拍打著他的肩背。
「昨晚怎麼睡這兒了？」
中紀委巡查組下地方辦案，還會遭遇地方勢力各種阻撓、威逼利誘呢。
麥小余板著臉：「知道臭你還和*圖*書撓，下回讓你抱著我的腳睡覺。」
「麥總，事情我沒辦好。」梁培挺自責的，麥小余卻毫不在意：「跟你無關，是他們自己找死。」
誰敢硬闖？
按照麥小余的做法，固然能夠讓松峰電視台領導「後果自負」，斷了其他電視台邀馬蓉上節目，踩著萌人、踩著王寶強的傷口博收視的心思。
「麥總，我只能說我盡量。」
臭是肯定不臭的，茜茜來之前，麥小余剛洗過澡，這純屬兄妹倆之間的小玩笑，就和麥小余以前總說茜茜系的蝴蝶結丑是一個道理。
想當初安徽衛視獨家買斷《粉紅女郎》首播權，他直接就塞給時任台長的王林石兩百萬返點！
「盡量就好，我也會作做事的。」
「誰讓你不聽我說話的！」茜茜嬌嗔著，撲到麥小余身上，撓過麥小余腳心的手舉在麥小余臉前，「你聞聞，臭死了。」
他那麼一拉，茜茜等於從後面抱住他的脖子，下巴枕著他的肩窩，臉蛋貼著他的臉頰。而他又是歪著頭說的，茜茜都感覺到他的嘴角在自己臉上摩擦了，吹彈可破的白皙臉蛋立時變得又紅又燙。
「想得美，你抱著我的腳還差不多。」
小時候吧，兩家還是兩家，雙方家庭條件都不錯。茜茜練習舞蹈比較辛苦，麥小余每個月都會帶著她跑去電影院看電影，算是幫她放鬆。
她收起作弄的心思，小心翼翼從麥小余身上下來。看看熟睡中麥小余的塊頭，又想想自己的力氣，終是打消掉把麥小余抱回卧室的念頭。
「殺雞儆猴，殺一儆百，我看以後誰還敢踩著咱們萌人上位！」
麥小余察覺到茜茜的異常，問道：「你想說什麼？」
「起來起來，繼續給我捶腿。」
梁培苦口婆心的一番勸說，其中的道理麥小余懂，但是他敢幹，就早對要承擔的後果做好心理準備。
他離開后，麥小余找來林貽平和王玉旗，詢問《毛騙》劇組的籌備情況。
他用力在茜茜大腿上m.hetubook.com.com壓了壓：「你又調皮了是不是？」
茜茜什麼也沒說，開始按摩。
麥小余捏了捏茜茜的櫻唇。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早就跟浙江衛視談妥了。其他幾家一線衛視，你也就是走個過場，順帶散點消息出去……」
乾淨不幹凈？
你問乾淨不幹凈？
「你又不是不知道，這種事情都是你媽媽出面。」
「騙人，你不想做的事，誰能強迫你？」
「我得把詩詩捧紅啊。」
能不燙嗎？
「不要，我的腿都被你壓麻了。要不我給你捶捶肩吧？」
其實麥小余也注意到自己「失手」了。
麥小余把茜茜抱到床上，蓋上毛毯，輕撫著她的秀髮，說道：「好好休息，晚上一起吃飯。」
以前劉濤替他按摩肩膀的時候，他經常會這麼做。拉過來，摩擦摩擦，親兩下，說說情話什麼的，都養成本能了。
別說他，麥小余同樣也心知肚明。
你說乾淨不幹凈！
「那，國內公映后，你會去看嗎？」
梁培是從安徽衛視出來的，在安徽衛視工作多年，對於電視台內部各種權力尋租現象門清的很。
此舉出乎麥小余的預料：「這麼乖？」
「咯咯咯，哥你的臉皮越來越厚了。」為了證明自己的話，茜茜還捏了捏麥小余臉頰，「你只是個新人，詩詩名氣比你大多了，是她帶你好不好？」
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髮絲散亂在姣好面容前的茜茜，瞬間清醒過來。
麥小余又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茜茜說的有點口渴了，想去喝水，忽然耳邊傳來細微的鼾聲。
任何破壞規矩的人，總是容易讓人討厭排斥，哪怕破壞的是潛規則。
輕輕的揉揉、捏捏、捶捶，茜茜也不累，開始給麥小余講起進組拍戲后，需要了解的各種注意事項。一副老成口吻，就好像經驗多老道似的。
「我就問你一件事，以你的判斷，松峰電視台內部乾淨不幹凈？」
「你記不記得，你有多久沒帶我一起去看過電和*圖*書影了？」
雖然只有兩天，可他還是感覺自己好久沒有睡得這麼舒服了。
麥小余有善後計劃，雖然梁培聽起來效果一般。
這次給麥小余當執行導演，兩人非常賣力，要知道同為網劇、先期籌備比《毛騙》稍晚的《萬萬2》和《愛2》，還處於演員海選階段呢。
……
麥小余吃癢，抖了抖腿，在茜茜的大腿上摩擦幾下。
發覺麥小余始終沒有反應，一副酣睡正香模樣，茜茜忽然想明白，麥小余這是太累了，心中莫名的心疼。
說著說著，她的心情逐漸平靜下來。
次日，麥小余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
「傻丫頭。」
茜茜的臉蛋越發紅熱了，聲音也越來越下，到最後幾不可聞。
前兩天，為了趕時間，他每天晚睡早起的，一大早就趕到《步步》籌備組，任人「折騰」，累成狗了。
「我知道。暑假沒有《阿凡達》這個強勁對手，票房應該會很不錯，那個賭約你不用擔心了。」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人家連最基本的面子都不留了，直接撕破臉皮，對梁培下了逐客令。梁培連電視台大門都進不去，門衛大爺虎視眈眈盯著他呢。
她先是從卧室里拿來一條毯子，輕輕蓋在麥小余身上，然後又把空調調到合適溫度……
茜茜趴到麥小余背上，仔細打量片刻，作弄心起，手指撥拉著麥小余的嘴唇，偶爾還探進去捏捏麥小余的舌尖。
可為什麼這麼多年你都沒人戳破？
今天麥小余還有事兒要辦呢。
「知道，你要拍戲嘛！哥，你好好的，怎麼突然想起演戲了？」
這特么是行內潛規則！
茜茜繼續撓，這下麥小余醒了。
你一民營娛樂公司，威脅人家地方電視台在編領導，還說什麼後果自負……人家是有組織的！
你的公司還想在娛樂圈混下去嗎！
一個圈子之所以能夠成為圈子，是憑藉各種或明或暗、可說的不可說的規則潛規則維繫起來的。
梁培從松峰市回來了，鎩羽和圖書而歸。
「以前一直都是你寵著我照顧我，後來都是濤姐照顧你，難得有機會我可以為你做點事。」茜茜甜甜的笑著，「舒服嗎，會不會太重了，要不要我輕一點？」
茜茜睡眼朦朧的看著他：「哥？」
真以為只有王林石這麼干？
她今晚來找麥小余，除了給麥小余驚喜外，就是想找他傾訴、分享這幾個月來自己在國外的各種酸甜苦辣。
你的電視劇還想不想賣給電視台？
快十一點來到公司，麥小余正準備讓于萍通知林貽平和王玉旗來自己辦公室，于萍先說到：「麥總，梁總回來了。」
於是，麥小余坐了起來，靠在沙發上。茜茜繞道後面，給他揉肩。
梁培在安徽衛視當購片部主任時，各種灰色收入也是一大堆，要不然被平調老幹部處后，意見會那麼大？
因為這東西是個炸藥桶，誰點炸誰。
「沒有。我第一次和別的男生這麼親密……」
去年和今年春節，因為某些緣故，一家四口沒有去影院看電影，算下來已經兩年半了。
唐嫣也給他按摩過肩膀，有些時候會主動貼上來，被他用ONS逗弄，他也習慣了。
松峰電視台即便是地方台，行內潛規則照樣通行。
茜茜忽然發覺，不知什麼時候起，麥小余已經睡著了，根本沒有聽她說話。
「來，給哥捶捶腿。」
麥小余從放輕手腳，從沙發上下來，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起茜茜。
這兩天光顧著《步步》劇組了，《毛騙》劇組那邊的情形，他還沒來及詳細了解。
即便認為他是帶資進組，憑藉關係拿下男主角，其他演員也不會有什麼意見……有意見也不敢提。
「我擔心你睡覺不老實，從沙發上掉下來。」
這讓茜茜鼓起了包子臉，她眼珠一轉，在麥小余腳心撓了幾下。
沒錯，電視台內部各種權力尋租現象橫生，在圈子裡已經是公開的秘密。
「有問題？」
梁培聽得心驚：「麥總，你是想……」
1門衛老大爺=10精壯保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