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斷崖的那雙眼睛的主人,身手一定是不錯的,至少弓箭的技術一流,不然的話也不能夠用那麼一支羽箭就將繩子給割斷,而且位置非常的準確。
「不過你這個小子倒是大命啊,只要你在往左邊移動一點,那麼血流不止的可就不是你的手臂了,所以算下來你還是非常的幸運的。」
張敬趕緊上前來,先是讓林子邪將袖子給捲起來,然後給林子邪治療,他在背包裏面帶了一些繃帶,能夠止血。暫時來說他們也只能夠做到止血了。
「我沒事,看看他。」林子邪咬著牙搖搖頭,然後開始慢慢的往上面爬,張敬於是蹲下身來,問通爺。
只不過張敬他們三個算是特殊一些了。
那標記的地方一定有什麼東西,可是他不知道該不該信任那個射箭的人。
「你們沒有事情吧?」張敬趕緊問道。
這就有些讓張敬三個人犯難了。
張敬將地圖給收起來,他覺得也對,畢竟他也不知道對方和*圖*書是敵是友。
「有什麼心疼的,本來它就是屬於那裡的,而且我又不是什麼耍猴的人,讓猴子去偷東西是因為合作關係,偷到了東西,拿去還錢買東西吃,就肯定是有它的一份,所以它才會留下來,但是現在我要來這種危險的地方,它來了也幫不上什麼忙,卻容易斷送自己的性命。」通爺搖搖頭,繼續喝自己的酒。
「他在地圖上面標記的地方不知道有什麼,所以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辦?」張敬將標記的地方指了指,因為不是用筆畫出來的,所以實際上地圖非常的模糊。
以這個地方為界,張敬三人開始縱向延伸,仔細的搜尋刀疤的身影,只不過一天的時間下來,也沒有見到刀疤的身影,不要說是刀疤的身影,就算是一些認為的跡象都沒有,那些灌木叢也不像是有人踩過的。
「媽的,剛才是怎麼回事,繩子怎麼突然之間就斷了,按照你說的,是有人做了什和-圖-書麼事情嗎?」通爺罵罵咧咧的,揉著自己的膝蓋,問道。
說起偷東西,張敬就想到通爺放生的那一隻猴子,笑著問道:「你將你的猴子給放生了,心疼不?」
想不通。
「這個是什麼東西?」林子邪問道。
誰也沒有想到竟然會出現這種情況,於是三人整理好東西之後,繼續上路,只不過張敬這個時候已經是將自己的警惕提升到最高。
「我可要告訴你們兩個,現在這個地方很有可能就是刀疤的藏身之地,至於找不著的到的話,就看你們的了,我也只能夠幫你到這裏了。」通爺說完,就從背包裏面拿出一壺酒。
因為這個地方基本上是天險,所以這個地方是沒有專門駐地的兵士的,最多也就是一些在附近的兵士過來這邊巡邏,而他們也不認為會有人能夠從這麼危險的地方穿過。
正在猶豫之間,兩人來到張敬的身邊,看著地圖。
到底怎麼樣才能夠找到刀疤呢?
「混和圖書蛋,竟然還敢出現在我們的面前,真的以為老子抓不到他了是嗎?」通爺想到差一點將他給弄死的傢伙,非常的氣憤。
「那還用說,一定是想要害我們了。」通爺眯著眼睛說道。
羽箭在張敬剛反應過來的時候,射出,直接將繩子的那一端給切斷,而張敬轉頭看著緊緊抱住繩子的兩人,還有通爺那尖銳的呼救聲,也顧不上去將那個人給抓住,先是來到斷崖邊上,打量了一下這斷崖的凹凸不平的地方,毫不猶豫的踩在那些地方,下到兩人的地方。
「剛才有一個人在那邊對著這裏射箭。」張敬指了指剛才眼睛出現的地方。
穿過斷崖經過灌木叢,張敬幾個人繼續往遠處走,這時候他們已經越過了兩座山了,而再越過兩座的話,那麼就屬於俄羅國的邊境了。
剛才那個人根本就不是來害人的,更像是要將他們三個人給留在這裏,不留退路,這是為什麼呢?
如果是陷阱,那麼他就要將林www.hetubook•com.com子邪和通爺給害了。
「這個地方怎麼可能會有人呢?如果不是窮兇惡極還身手不凡的人的話,基本上不會有人來到這裏的,這裏實際上就是一個避難所,容易躲藏,而且還有一條非常好的退路,只要穿過這個地方,那就是俄羅國的邊界了。」通爺吐了一口口水說道,看著治療全程悶聲不吭的林子邪,嘿嘿一笑。
想不到原因,張敬搖搖頭,看著爬上來的兩人,心中慶幸。還好剛才那個射箭的人不是對兩人不利,不然的話,肯定是要死一個的。
「沒事就好,你們兩個慢慢的往上面爬,我怕那個人還會回來,先上去了。」張敬說完,然後跳上岸。不過他眉頭卻是皺起來。
通爺說的也是個道理啊。
張敬聽著笑了笑。
這人竟然是在背包裏面藏了一壺牧羊人給的酒。
張敬和林子邪看著,都是無奈的對視一眼,這個人偷東西算是偷上癮了是吧。
就算是身上穿的衣服多,但是剛才那麼摔在m.hetubook.com.com石壁上面,總是有一些損失的,而林子邪更加的不堪,只見到他的手臂有血滲出來,看來是手臂上面受了傷害。
如果是朋友的話,那麼就不應該做出在斷崖時候的事情,可是要是敵人的話,那支箭也不應該是射在繩子上。
結果是在當天的晚上,張敬腳下出現一支羽箭,而這羽箭裏面,就有一張小小的不知道什麼動物的皮毛,在光滑的一面有粗略的地圖,張敬將疑惑的看了看周圍,知道那個射出羽箭的人已經走了,這才將地圖給打開,然後仔細的看著那個有標記的地方。
「防人之心不可有,我們還是不要理會先了。」林子邪也覺得這張地圖有對他們不利的東西,所以建議不要去。
通爺一陣的呲牙咧嘴,然後笑道:「剛才只是以為自己要死了,沒事,幸好是穿的多,不然的話這一摔確實是要將我這老骨頭給摔碎了。」
「那個將繩子割斷的人送來的,也不知道這地圖上面標記的東西是什麼?」張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