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憤青安肆

任禾的舅媽就曾在日本留學,給他說過日本的事情,那裡還是有著不少清楚歷史真相併且反對右翼的人。
斯邁爾略微有點失望的聳了聳肩說道:「好吧,那我們等到那兩位日本隊友就出發。」
甚至是在某些向上攀爬的地方繩索也只是供一兩個人使用,多一個人就多浪費一點時間。
所以任禾一開始聽到斯邁爾說有兩名日本隊友並沒有什麼特殊反應,可是此時看到對方的樣子就不是那麼友好了。
斯邁爾聽到任禾這麼說立刻樂開了花:「沒問題,絕對沒問題!」
事實上從加滿德都前往6000米海拔宿營地還需要很久的行程,其中有幾天甚至要在山谷中的村莊休整,任禾懶得浪費時間。
安肆還是有點心氣不平:「這特么小日本太囂張了,你上山的時候能不能把他倆從珠峰上踹下去?我日語很爛,但是能聽出來他們肯定是在罵我們,有髒詞。」他以前隊里就有個日本隊友而且很不友好,所以安肆能聽個大概。
兩個日本人就在他們的身後罵罵咧咧的說著日語,搞和圖書的任禾差點一衝動用最後一個完美獎勵學門日語和他們對噴,不過他想想還是算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的呢罵人多沒素質,就不能好好坐下來砍他嗎?
錢,任禾是不缺的,他只在乎自己別被其他人拖死在上面。
也正是從這裏開始,他們將慢慢踏進冰雪與冰河的領域,僅僅第一天他們就需要徒步穿過4條河流。
事實上如果不是這樣唯利是圖的嚮導公司,也沒有其他公司願意帶自己這麼一個16歲並且還沒有高山經驗的少年登頂了,但凡有點良知都不會昧著良心收他錢的,而是勸他再訓練訓練。
等了將近50分鐘才等到最後的兩個日本隊友,任禾對於日本民眾並沒有什麼仇恨情緒,畢竟哪裡都有好人壞人,所謂國讎家恨在戰爭時期一律不管什麼平不平民,因為大家並沒有時間去區分你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但和平時期就不一樣了,抱著仇恨對於自己並沒有什麼好處。
「哈哈,拉倒吧,」任禾笑了,沒想到安肆還是個憤青,但是他自和_圖_書己的做法不會那麼極端,畢竟他只是個普通人,殺人這種事情是不會幹的,但這件事也不會就這麼到此為止。
這次隊伍里基本都是掏5萬美金嚮導費用的隊員,只有任禾是掏10萬美金的,這可是頭大肥羊啊,既然有錢拿,斯邁爾當然要滿足金主的要求。
然而就在剛剛穿過第三天和河流的時候任禾轉身看著身後的兩個日本人就笑出了聲,兩個右翼份子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覺得任禾笑的他們心裏毛毛的……
從盧克拉到喜馬拉雅的路需向北穿越杜德科西峽谷。
然後安肆小聲說道:「這個就是這次嚮導公司的領隊,斯邁爾,美國人,他說什麼我都會翻譯給你。」
不過任禾既然有錢,而且其他嚮導隊伍又不會接納他,他的做法自問無愧於心。
斯邁爾有點不以為然,有錢人的世界他真的不太懂,為了第一個登頂就能多掏1萬美金,圖什麼呢?不過有錢賺總歸是好事。
任禾平靜說道:「他不去,他就呆在宿營地最後一站里等我。」
任禾發現安肆情緒www.hetubook.com.com還稍微有點激動,就拉了拉對方:「走吧,賤人自由天收。」
珠峰有個很出名的原則:下午2點前下山,因為如果晚一點的話生命就只能交給命運了,沒人能夠預測那時候的天氣,所以大家都是與時間賽跑。
不過他也沒說什麼,只是對斯邁爾笑道:「出發吧。」
任禾一下子就氣樂了,上一次敢向我挑釁的人,還是那個年少無知的熊孩子……你們很有種啊。事實上日本右翼份子的思維都是比較極端的,他們仇恨中國,因為中國限制了日本的發展。支那這個詞本身就有侮辱性,任禾真是神煩這些右翼份子。
現在算一下,隊伍里將達到9人?
所以任禾單從人數就能夠看出這家嚮導公司有多麼唯利是圖了,想到這裏任禾問道:「加你一萬美金,安排我走最前面,我要第一個登頂,第一個下山。」
普通民眾是普通民眾,右翼是右翼,任禾這點還是拎的清的。
斯邁爾所說的就是安肆,他以為安肆同行也是要去登頂珠峰的。他倒是不介意再加一個人,只不過要www•hetubook.com•com加錢,這就是商業嚮導公司的原則,錢就是衡量一切的標準。而且斯邁爾知道任禾是個土豪,所以他特別希望能夠從任禾身上再刮點油水下來。
斯邁爾徵求任禾他們的意見,看他們需不需要今晚現在加滿德都住下來修養一天,順便看看尼泊爾首都的風土人情,任禾笑了笑就拒絕了,直接前往6000米海拔宿營地!
「喔,現在還不行,」斯邁爾詫異的看了任禾一眼沒想到對方的英語還挺流利的,並且有著標準的西海岸口音,他繼續說道:「還有兩個日本人在30分鐘后抵達,其他5名隊友已經到達營地了,我們需要等到那兩名日本隊友一起出發前往營地,不過……旁邊這位也是要參加登頂珠峰活動的嗎,如果加人是需要加錢的。」
要知道多一個人就會多浪費一些時間,因為珠峰上不少地方可都是只容一人通過的繩索,那就是大家開闢出來的道路,兩座山石之間都是用著繩索搭出一條暫時的道路,登山者輪流從那裡通過。
有時候一個隊伍里因為體力的問題,登頂的時間前後https://m.hetubook.com•com相差2個小時都是有可能的,這2個小時誰也說不準會不會遭遇風暴。也許任禾這樣做是在用錢頂替別人的命運,可是他還有其他選擇嗎?犧牲自己成全別人?他沒有那麼高尚。
「不用,」任禾笑了笑,他上前用流利的英語說道:「你好,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去營地?」
此時加滿德都天氣比較溫熱晴朗,兩個日本人穿著短袖短褲走出機場,任禾一眼就看到了他們右側手臂上的納粹標誌!任禾的眼睛都眯了起來,這就是許多日本右翼法西斯份子的標誌,正常日本人是不會把這玩意紋到身上的。
兩個日本人看到安肆和任禾就皺了皺眉頭問道:「韓國?支那?你們的身體素質能登頂珠峰嗎?」
經歷2小時40分鐘終於在加滿德都的機場降落,剛出機場就看見一個健壯的白人漢子舉著蹩腳中文寫著「任禾」兩字的白色木牌子,安肆朝他招招手。
其實任禾在聽到他說營地里還有5名隊友的時候,心裏就已經有點不爽了,因為登頂珠峰的最好隊伍是7人小隊,有時候可以達到8人,但這就是最標準的隊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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