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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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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睡覺什麼的，別睡了，考完高考再睡不遲，那時候直接睡死過去也不會有人管你。
不過就在他向前走了一步的時候，布束砥信卻突然回過頭來淡淡地說道，那雙讓人毛骨悚然的大眼睛直直的注視著裴辰。
至少現在的他雖然還是會經常性的因為高溫犯困，可是卻已經沒有嚴重到倒頭就睡的程度了。
「天性問題。」
「也不知道以後自己還有沒有機會……」
不出意料的在研究所裏面碰到了布束砥信這位天才少女，而且對方的氣場貌似非常強大，許多的研究員都對她言聽計從。不過裴辰倒也不是太過奇怪，畢竟布束砥信本身就是被冠以「天才」的稱呼的，在學園都市這樣的地方還能夠得到這樣的稱號，明顯是實力過硬的傢伙。
第二天的早上九點整，裴辰非常準時的去到了研究所。
反正不是好下場。
「誒？前輩，為什麼不去啊，能夠受邀參加學園都市與其協力機構共同舉辦的能力演示會，本身就是一個榮耀的象徵吧！」佐天淚子不解的問道。
難堪大用，但是又不可或缺。
……
無限空間之中倒是經常流傳著如果能夠接觸到星球意志或者人類潛意識集合體之類的浩大意志的話，是很有希望從中獲得非常有價值的東西的。
學渣被學霸碾壓，學霸相較於學渣而言擁有更加高的地位……這又有什麼好奇怪的。
裴辰目現惋惜，他發現自己之前的那一次接觸到地球意志完全可以說是福至心靈，是極小几率的巧合。在撤去引力場的掌控之後，他試圖重新建立聯繫的時候，卻怎麼也沒能夠和圖書成功。
裴辰聽著手機裏面傳過來的少女的聲音，掏了掏耳朵，搖搖頭說道：「不知道，我也是剛剛接到了通知，還沒有決定去不去的好……」
「沒有那個必要，你可以選擇看看我現在的想法，絕對不會有那種念頭，你知道我是絕對不可能在精神系能力的領域上面欺騙你的。」布束砥信淡淡地說道，彷彿早有準備。
至少裴辰覺得如果自己還想要繼續開發引力的能力，向著更高層次進發的話，那麼這支團隊的存在就不可或缺。
注意，準時的意思就是絕對不會遲到一秒鐘，但是同理的也絕地不會早到一秒鐘，是屬於那種不被中國老師喜歡的傢伙——他們恨不得學生們提前五六個小時就去到教室，然後一天學習二十五個小時……
在血統強化更進一步之前，恐怕裴辰就只能夠通過這麼的麻煩的方式來逐漸逐漸的、一點一點的適應新的生命形態了——
「啊，也是，畢竟前輩你已經是第一位了呢……不過俄羅斯東部，呃，前輩你為什麼會怕冷？」佐天淚子好奇地問道。
用食蜂操祈女王大人的話語來說，那就是可靠的人手，忠心的狗腿子。
「雖然我理解你的做法，也認為那是保守自己秘密的最好手段，但是我卻不希望你對我這樣……」少女淡淡地說道，「也許你並沒有改變我的記憶，可是重新定義過之後的思維方式只是基於你的出發點考慮的，那是無疑會扼殺創造性的行為！」
他記得這段劇情應該是御坂美琴等人前去的才對吧，貌似還是屬於超炮的劇情……不過現在怎麼人選變成了自己和未元物質了？難道說
和_圖_書是因為自己切入劇情之中，做出的改變太多了？裴辰不打算應邀前往，因為那段劇情實在是太麻煩了點，也絲毫不了解，他現在也不打算和「新生之光」的魔法勢力碰面。
任何生命的靈魂和身體都只是一個載體而已，寄託著名為「自我」的意識的存在，主要的組成成分是……記憶和認知！但只要還是凡物，沒有成為超越人之境界的神明之前，那麼信息的承載量是有極限的，至少和世界意志、人道意志之類的偉大存在沒有可比性。
照理來說，相當於巴蛇幼體，並且還擁有高達一百三十六點體質屬性的他，不應該會在這麼平常的春夏秋冬季節轉變之中被折磨的這麼慘的，想要真正的影響他起碼也得是小冰河時代或者說恐龍時代的高溫酷暑才行。
裴辰蹙了蹙眉頭，開始考慮著怎麼樣安排布束砥信比較好，畢竟他之所以到現在都還沒有換掉負責自己的這支二流團隊，既不是念舊也不是重視交情，而是一開始他就對他們的頂尖科研實力沒什麼要求。
不過並不是什麼人都能夠有這樣的機會的，哪怕是擁有無限可能的時空使徒。很多人窮極一生也根本就無法意識到星球意志或者人道意志的存在，因為這講究一個親和力還有相性的問題……說白了就是契合度。
搖頭嘆息著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敲門聲。
而且也不是只要接觸了就能夠直接獲得好處的，裴辰就根本沒能夠從其中收穫到任何的東西，不管是知識經驗還是心境力量……
「學院都市駐俄羅斯協力機關？那是什麼地方啊？」
但是現在中途插了一個ｈｅtuｂoｏｋ.ｃｏｍ•cｏm布束砥信進來算是怎麼回事？如果自己沒有些針對性行動的話，豈不就是自縛手腳？他臉色陰晴不定的接連變幻，最後還是決定對少女進行一次洗腦比較好。
而裴辰本身的研究團隊卻並不是一流的，只是沾了他的光一直走到現在而已。整體的科研實力上不了檯面也純屬正常。
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他現在的陷入了人類感知與蛇類血統的衝突之中，畢竟現在無論是巴蛇血脈還是人類血統，在整個基因組之中所佔據的比例都是百分之十左右，誰也無法真正的壓倒誰，只是巴蛇血脈更加霸道更加具有侵蝕性，直接取代了人類血統浮現出來了而已。
「你想對我的思想觀念進行重新定義？」
「……天、天性？」雖然隔著電子信號，但是可想而知對面的女孩一定是嘴角抽搐的可愛模樣。
那種純粹的浩大意志，構成了整個世界的脈絡，發展次序。那是一種浩大無邊，超越一切意義，一切概念的東西。沒有好，沒有壞，沒有善惡，就像是一台龐大而且精密的機器，將時間萬物聯繫起來，也束縛起來。
「事實上，我很懷疑，現在這些人的創造性思維和科研水平這麼差勁的原因，是不是就是被你洗腦了的原因。」布束砥信用手隨意的一圈，將整個研究團隊的人都給圈了進去，大範圍的地圖炮無差別攻擊。
就像是裴辰剛剛才踏入三星級的領域，就能夠憑藉LV7的引力操縱深入到大地深處，直接接觸到那浩瀚如海的磅礴意志那樣。但是因為血統改變的原因，他只怕是永遠也沒有機會主動去接觸阿賴耶識了，因為就連「人類」這ｈｔtps://m•ｈetｕboｏk.ｃoｍ•ｃom個前提都沒有滿足……
……
不過貌似逐漸的適應期就要已經過去了，之前的時候，一天下來他早就被夏日的灼熱高溫折磨得回到家裡倒頭便睡。因為他的感官知覺還是按照以往的經驗與記憶來運行，而偏偏他自身的體質開始妖化，血統也正在往遠古的蛇類進行靠攏與蛻變，畏寒怕熱……
「啊，抱歉抱歉！」又是這樣的熟悉的道歉聲音，裴辰只是聽見就想要笑出聲來。
裴辰卻是直接拒絕了，他緩緩的搖了搖頭：「一時的想法並不能夠代表什麼，也許現在的你的確沒有那種想法，但是日後的事情誰又說得定呢？」直接根據看過的動畫獲得的一知半解，生搬硬套到某個活生生的劇情人物身上，那簡直就是最愚蠢的行為。
在接受別人的饋贈之前，首先自己也得有著足夠的能耐。億萬富豪是基本上不會主動饋贈一個毫無關係的乞丐的，而且乞丐也承受不起他的饋贈——譬如說拿了錢之後的第二天就橫屍街頭什麼的。
「你來了？那麼準備開始實驗吧！」
畢竟無論是行星的記憶以萬萬年為單位進行計算，那種寧靜厚重，承載了時間萬物本身的感覺就是最珍貴的體驗。而人類潛意識之海存在的時間雖然不如星球的十萬分之一，可是勝在量多。古往今來所有的人類的記憶都包含其中——
「……！」布束砥信不敢相信的看著裴辰，這傢伙拒絕得這麼快，還這麼堅定……分明就是一開始的時候就讀取了自己的想法嘛，這真是太無恥了！隨意讀心什麼的……
還有的就是這上百人的團隊都是真正的對他忠誠的人——被他徹底的突破了心靈意志和*圖*書的防線，徹徹底底完完全全的進行了一次洗腦，幾乎沒有重塑整個人格，絕對信得過！
「榮耀啊……說得不錯，但是我也不需要啊！」裴辰微微眯起眼睛，赤色的眼眸閃動光彩，緩緩地說道，「而且還是要去俄羅斯哎，那鬼地方實在也太冷了點吧！」
這也就意味著人類近百萬年的進化史之中，每一個個體所掌握的知識、經驗、技藝等等，都會被記錄在其中，浩瀚如海。
唯一可知的就是，一旦現在的裴辰膽敢直接用意念鏈接蓋亞意志想要獲取什麼信息的話——事實上，那很容易就能夠成功，而接下來的下場也是註定好了的，他會被過量的信息直接衝垮心靈、意志、精神等等，人格被徹底的摧毀掉。
「沒錯，就是天性……」裴辰看了看桌子上的鬧鐘，猶豫了一下，「那個，淚子，你還有什麼事嗎？我今天比較困，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去休息了……」
據說曾經就有時空使徒通過蓋亞獲得了無與倫比的大地之力，操縱星球磁場、地心吸力以及星球引力場等等，也有人通過與阿賴耶識的接觸直接掌握了人類史上的一切冷熱兵器的大師級專精，甚至還被無限空間認證為【無窮之武煉】的極品技能……
「哈哈，說的很有道理，你很聰明……」裴辰其實也早就有所懷疑了，不過就這麼被人當面戳穿還是頭一次，他訕訕的笑了笑道，「但是如果不這樣的話，我又怎麼確定你真的不會背叛我，將我的秘密泄露出去？」
「呃，這個……」裴辰有些尷尬，畢竟做壞事的時候被人當場抓住，臉皮再厚的人或多或少都會感到尷尬的吧，只是有人表現出來，有人若無其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