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水雲修仙界
第218章 因禍得福

凌仙撓撓頭,盡量裝出一副憨厚的神色,事發突然,除此以外,他也是別無他想了。
凌仙大喜,做夢也沒想到禍兮福所倚,兩萬宗門貢獻,那可是非同小可,一般築基期修士想都不敢想的。
這錦袍男子,想必就是其中之一了。
他轉過頭顱,卻是面向幾位金丹老祖:「天羽。」
「好,那我就先帶秀兒回洞府。」
「楚師弟,你怎麼還是這幅脾氣,遲早可是會吃大虧地。」
除了大長老天肥老祖,還有兩位元嬰中期的老怪物。
遠處,遁光大做,光芒收斂,卻是露出以掌門天羽真人為首的一眾金丹修士的容顏。
「原來如此,不過那小子又是何來歷,金師叔給他的評價,居然如此離譜?」
該怎麼辦?
……
天羽真人嘆了口氣:「你也不動動腦子,金師叔是何等身份的人物,區區小事,怎麼會趕到這裏?」
想了一想,凌仙決定前往雜務殿,如今隱泉峰沒有峰主,欲得品質最好m.hetubook.com.com的靈泉,唯有去那裡探尋一番。
凌仙這個念頭尚未轉過,就見那錦袍男子手一抬,剛才還獠牙外露的八頭蜘蛛,頓時像見了貓的老鼠,一個個竟然踟躕不前了。
等等,畏懼?
略一遲疑,一指點去。
然而就在這時,一聲清嘯傳入耳朵。
天羽真人低眉順目,在元嬰期師叔面前他哪裡還敢擺出一派之長的氣度,可以說,滿臉的陪笑與討好了。
待那青虹消失,天羽真人才回過頭顱:「你叫凌仙,將你的宗門令牌給我。」
「師侄在。」
便是田秀的臉上也露出一絲迷茫之色。
「秀兒這丫頭練功走火入魔,多虧凌小子出手相助,該給的宗門貢獻你可不要少了。」錦袍男子淡淡的說。
錦袍男子沒有再說,身為元嬰老祖的他當然不可能與區區一築基修士多費唇舌,贊上一句已經令人咋舌。
「恭送師叔!」
「啟稟師祖,弟子剛剛加入。」
「那https://www.hetubook.com.com個……老祖謬讚了,小子不過是運氣好而已。」
「凌仙,名字倒是不錯,你是剛加入本門的修仙者?」那錦袍男子目光在凌仙身上掃過,其外門弟子的服飾還是頗為顯眼的。
田師姐不是已經走火入魔,怎麼可能還可能有畏懼一說,難道……
「很不錯,築基初期,就有這樣的實力,老夫當年,也不一定能與你相比。」
天羽真人拿到手裡。
低調是他的原則,這不是被架在火上烤么?
什麼叫做如芒在背,凌仙瞬間有了最好的體悟,心中暗暗叫苦。
那藍袍修士大驚失色。
「啟稟師祖,我叫凌仙。」
隨後凌仙前方的虛空一陣模糊,一身穿錦袍的男子在虛空中浮現而出。
凌仙不由得大感詫異。
其餘修士依舊是大氣都不敢出。
難道是金丹老祖?
「你是說……」那藍袍修士聽了,也不由得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於是凌仙道謝后便告辭了。
和-圖-書稀里糊塗的遇險,又稀里糊塗的得到宗門貢獻,可凌仙依舊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靈泉。
凌仙袖袍一拂,將身份令牌取出,恭恭敬敬的遞上去了。
而這一切,凌仙也是不知道的。
「多謝掌門師伯。」
「原因你不要問我,我也不曉得,但她是金師叔後人這件事,乃是千真萬確的。」天羽真人肯定的說。
「恭送師祖!」
頓時靈光一閃,上面又多了兩萬貢獻。
不,畏懼更多!
元嬰老祖,揮手間天地為之變色,只要動動指頭,就能讓自己魂歸地府,凌仙雖是膽大包天的人物,又安敢不小心應付?
凌仙小心翼翼的說,對方的目光讓他如芒在背,彷彿所有的秘密,全部都被看穿掉了。
只是身為太上長老,身份尊崇以極,田師姐雖然在二代弟子中頗有名氣,但歸根結底,也只是築基期,怎麼會驚動這位太上長老來這裏?
凌仙的臉上滿是陰鬱之色,事到如今,他也是無可奈何,儘管心m.hetubook.com•com中一百個不願意,但為了自保,也必須拼了。
此人果然是元嬰老祖。
只見那男子嘆息,一道法訣由其指尖激射出去,沒入田秀的額頭裡。
早就聽說,天味宗的太上長老,一共有三個。
嘆了口氣,凌仙已準備將符寶祭起。
原本已經有猜測,而此刻才真正得到證實了。
「什麼,這怎麼可能?」
凌仙心中錯愕,但表面上,卻絲毫異色不露,與其他修士一起,恭恭敬敬的下跪行禮。
錦袍男子的臉上滿是讚許,然而這樣的評價,簡直驚世駭俗,一時間,幾位金丹老祖的目光,都將凌仙籠罩住。
而對方的目光,居然像著凌仙轉了過去。
「參見師叔。」
此女頓時暈了過去。
錦袍男子話音未落,也不等他們回答,渾身青芒大起,將田秀一裹,便消逝在了天際。
「師兄,區區一個外門弟子而已,做了一無足輕重的小事,你怎麼給他那麼多宗門貢獻。」旁邊,一身穿藍袍的修士大為不滿。
田秀m.hetubook.com•com入門,也有近百年之久,可從來沒有得到過金師叔的關照,便是當年,為了獲得築基丹,也是歷經千辛萬苦,完成了好幾項危險以極的宗門任務,如果她真是金師叔的後人,哪兒用得著……
天羽真人同樣搖了搖頭,他身為一門之主,看似大權在握,但每天要處理的雜務也是數不勝數,區區一新近入門的築基期修士,他又哪裡會清楚?
凌仙勃然色變。
田師姐雖然已經走火入魔,但實力卻是進階到了假丹沒錯,雙方的差距太過離譜,面對這看上去詭異無比的蜘蛛,凌仙唯有拿出壓箱底的寶物。
「田秀那丫頭,可是金師叔的血親,唯一在世俗的後人。」
「是,師叔。」
「是!」
三縷長須,容貌古樸,看上去也不過四十余歲年紀,渾身上下沒有半點靈壓發出,然而給人的感覺卻是深不可測。
「你叫什麼名字?」
第一次面對元嬰修士,凌仙大氣也不敢出,哪怕對方沒有流露出絲毫惡意,但給他的壓力,依舊是難以想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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