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江淹浦畔呤離魂,千里行色苦愁人
第429章 無處不在的算計

不談不行,勿弗子都挑明了,苗人風要是不談,很難向他的手下及盟友交待的。
象苗人風騎著玄龜飄洋過海,玄龜是不願意的,但苗人風用拳頭壓服它,它只能搭載,只是在忠誠度上就會不斷降低;一旦忠誠度低於50,玄龜就會爆發武獸的倔強,就算苗人風打死它,它也不會願意再給丫騎的。
沈破虛信了,坐騎這東西又沒辦法藏起來,只要進了回緬關,他就能看到,苗人風也沒必要撒這種很快就會被拆穿的謊,「那我給你兩處玉石礦。」
一個小時后,勿弗子風塵僕僕的趕到了回緬關,一見面就迫不及待地問道:「此事可真?」
苗人風的臉頓時沉了下來,周圍的神武衛紛紛單膝跪地,「這裏當初是誰清理的?」苗人風喝道,麻的,這些神武衛倒是相親相愛。之前爭吵,不是吵要不要彙報,而是吵如何殺掉地下室的人而不留痕迹,哪裡會料到苗人風剛好閑逛到附近。
就連潛水艇,苗人風也沒有資金搞,就算有資金搞也不會搞,這玩意兒沒辦法量產,就決定了它無法運用到大規模的戰爭中,原因是,製造它的材料太過稀有,很多連名字都沒有聽說過,如何造?
「踩著盟友的屍體獲得成功,道尊顯然也是頗有心得的」,沈破虛冷冷地說道。
越南小妞不懂得玄語,只會講雍國土語,但苗人風在西陸時買了翻譯器,每個月的月租一直被扣,回到東陸后,基本上沒什麼用;此時趕緊啟動,只是翻譯器是雙向的,西陸玩家都是人手一個,這才能正常的交流。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苗人風當場拍板。
苗人風大奇,這兩人以前不是好基友嗎?怎麼一見面就濃濃的火藥味,「嘿,看來這些傢伙之間也發什麼了齷齪」,苗人風想著,同時,運轉他可憐的智商,盤算著能不能從中得到些什麼。
「唉,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苗人風有些惋惜的暗嘆著。
在沈破虛看來,苗人風的神衣院是有一些勢力牽扯在內的,苗人風代表的不是一個人,而是由幾個勢力組成的聯盟,所以,就算苗人風重情重義,在事情被挑明后,就不能再率性而為。
勿弗子微微一愣,隨後露出笑容,「苗屠,想得到什麼?」
象雍國這樣的小國家,是不敢設立國宗的,特別是象武當派這樣的當代國宗分支,這意味著隨時會被武當派掌握國家的權力。
「有抵押的」。
但在六賢的「國宗論」還沒有出來時,宗派是整個天地的實際統治者,當時的情況就是如此,宗派管轄一片區域,這片宗派說了算;當然,這是為了更好的清理領土內的武獸,只是等武獸清理完,普通人族的數量也就多了起來,世俗的管理者也相應產生,這就是國家管理層的雛形。
「若是我與他之間沒有友情,我會建議苗兄不要收留他,因為苗兄現在就是他東山再起的最後一根稻草,而他的敵人,是不會讓他抓住這根稻草;如果苗兄不會與他的敵和_圖_書人做出妥協,他的敵人就會聯手摧毀苗兄。」
「卧槽,別啊!」沈破虛喊道,扭頭,見沒有神武衛進來,鬆了口氣,「我現在都成了落水狗,能拿出什麼東西?」
「你不是早知道是真才趕來的嗎?」
苗人風見多識廣,從這些人的服裝紋圖上看出了來歷,「你們是南玄人?」
苗人風沒有詢問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人在我手上,你要去做什麼,我不管,我只想知道,我能得到什麼?」
「但我還是希望苗兄能收留沈破虛,我也會置身於外,更多的事情,我也做不到;當然,我其實也是有私心的,我不能保證自己永遠不失敗,到時候,我也能託庇在苗兄之下,獲得喘息的機會,重謀起複」。
正雍良照是正雍國的國主,他無心王位,就請苗人風指定一位國主,苗人風隨手就指了那個小妞,來自越南的女玩家,被苗人風戲稱為「母猴子」;苗人風獲得到煞源核后,就直接去了西陸,離開時,被稱為雍國天才的「正雍烈」將分裂的正雍、上雍、下雍三國統一。
若是苗人風沒有記錯的話,這個越南小妞應該是正雍烈的王后才對,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回緬關?
草原上雖然有很多戰馬,但真正的馬匹商是獸宗,此宗出產的坐騎,可不是普通的戰馬,那是具備武學以及各種超強屬性的野獸級武獸坐騎;別以為武獸都是可以當坐騎的,也別以為簽了武獸當僕從就能把它當坐騎,這是有區別的。
沈破虛突然大笑,「我就說能提出敵我策的傢伙,沒有那麼簡單的被老雜毛忽悠」,拍了拍桌子,丫收住笑聲,「我入回緬關,就是把自己關進牢籠中,所有主動權都在你手上,你願意幫我,就扛下所有威脅,你不願,萬名神武衛一圍,我還能跑掉?何況,我特么還打不過你。」
勿弗子多聰明的一個人,見苗人風的表情些暗淡,明白苗人風此時突然情緒低落的原因,勿弗子的表情也變了變,「苗兄,俗話說,成長需要付出代價,你每一次跌倒都有資本重新站起來,因為你並不沒有太多可以失去,但我們不同,我們的一次失敗就有可能永遠沉淪,你看沈破虛,他的失敗,大半年來依然狼狽不堪。」
勿弗子也不逗留,立即離開回緬關,去著手準備。
「別把自己說的這麼可憐,你現在把自己放在劣勢位置,博同情嗎?趕緊說好處」。
其實若是沒有正雍烈父親的暗中放水,其母想要帶走大量丹藥與武學,並安然的將正雍烈帶回南陸下雍國,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也因此,其父被武當派重罰。烈母或許對烈父沒有什麼感情,但正雍烈卻對父親有很深的感情,且有極強的崇拜之心,他七歲時,父親已經是成勢二竅先天。
「盟友?」勿弗子眼光清冷,盯著沈破虛,「丐帥重新定義了盟友,我踩著過去,有何不妥?」
「你不會告訴我,你手上有建造飛船的圖紙吧?」
勿弗子扭和_圖_書頭,發現是沈破虛,嘴角一勾,譏諷道:「丐帥常打落水狗,如今成為落水狗,可有心得?」
「1000W軟民幣的抵押。」
沈破虛聳了聳肩,「尋遍天下,我無法再找到比你更合適的投靠對象,若是你翻臉不認賬,只能說明我眼光太差,投資失敗,我退出門閥繼承者計劃,承認失敗,從今後當一個混吃等死的高富帥。」
越南小妞及其從屬成員居然是雍國的一支使團,原本人數還蠻多的,只是不知什麼原因,不走正常的官道,而是橫穿幾個危險的區域,比南疆、棉撾、緬地等等;這些地方都沒有國家的概念,而是以宗派統治地盤,就象潮汐流劍派統治欽察部一樣。
「什麼抵押?」
地下室所藏之人已被拉了上來,地下室也被摧毀,拆遷進行的很順利,沒有什麼釘子戶,整個回緬關都是官府的土地,自然不存在土地糾紛;因此,地下室所藏的這十幾個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很明顯不是本地居民,從他們衣著,身高等等來看,不似緬人,更不是玄人。
成為國這法就不同,能夠選擇資源豐富的地方,大手一揮就是大片土地入手,不需要繳稅,不需要聽從此國征號,在宗派領地內,此國的法律形同虛設,換句話說,國宗擁有的領土內就是一個獨立王國。
苗人風心中一動,尼瑪,這名字太聽過了,他手上就有一艘潛水艇屬於唐三彩製造出來的;這個叫唐三彩的傢伙,是唐門的一名機關天才,想造出能夠上天入地的機關器械;但上天是不可能的,死了好多唐門精英,倒是被他搞出了潛水艇,可惜還沒有面世,唐三彩就遇到了意外。
因此,完成一統的年輕王者,決定將其父救出面壁室,他派出這支使者團,就是想跟武當派達成協議,讓武當派分出一個支派,成為雍國的國宗;這即符合「天地唯一玄」的規定,也能讓武當派的觸角延伸到南陸。
他才離去,沈破虛就陰沉著臉走了進來,瞄了瞄面無表情的苗人風,沈破虛撓了撓頭,替苗人風斟上一杯茶后,「怪我沒說實話?」
「別打玄機了,你能給出什麼?」
因此,雍國這個提議是極為符合武當派利益,武當派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畢竟,武當派可以在太玄帝國境內設立分堂,分出支派,但這些支派卻不可能成為國宗;同理,就算把支派安扎在其餘國家內,這個國家要是不承認,也不是國宗,管轄範圍也只是一處莊院或是一個山峰,利益收入非常的小。
可以說,在這些地方的宗派,實際上就是土皇帝,這種情況在太玄帝國也是存在的,青城劍派佔據整個成都郡四分之一的領土,武當派佔據荊楚郡三分之一的領土,少林派更誇張,直接圈走南河郡一半的土地,也難怪李隆基要乾死這些宗派。
「我切,你要是翻臉不認賬,我的投資不是打了水漂?」
話題扯回來,雍國當代國主正雍烈,是在玄地出生的,其母原是下和*圖*書雍國的長公主,年輕時為了統一雍國,抱著犧牲的精神入太玄帝國,勾搭上了武當派的一位真傳弟子,生下了正雍烈;由於是在玄地出生,再加上其父的資質基因,正雍烈並沒有南玄大陸所通有的「天地枷鎖」。
苗人風擺了擺手,他終究還是沒有脫離「情義」的束縛,事實上,他也不願意成為一個為了利益,而變成孤家寡人。但他不同意勿弗子所說的失敗後果,「拷,老子若是被絕殺,幸福的小日子就沒了,這叫沒有太多可失去?麻蛋,這些傢伙終究是出身富貴,不明白我這樣草民的幸福有脆弱啊」。
嘴角上的交鋒並沒有持續多久,沈破虛冷笑的不再說話,勿弗子則嘴唇輕動,用傳音入密與苗人風交談,沈破虛騰身離去,屋內留下苗人風與勿弗子。
「嘰哩哇啦」,話音未落定,一個小姑娘從人群中跳出來,一臉興奮地喊道。
苗人風在這之前其實是沒有想得到什麼的,他更想與勿弗子討論一下,如何才能發展回緬關,也就是勿弗子能夠對回緬關以及「敵我策」有什麼好的建議;但發現勿弗子與沈破虛有矛盾后,苗人風恍然大悟,現在不是從前了,以前是單打獨鬥,什麼布局什麼利益,牽扯範圍都是在個人身上。
「我槽,你跟獸宗勾搭上了?」
但正雍烈能夠在二十七歲時就是成勢一竅先天,智商絕對不低,也不會做出引狼入室的事情,他的條件就是讓他父親成為武當派分支的掌教。
雍國使者團的快捷馬車就是遭到這樣的襲擊,迫使使者團不得不走另外的捷徑,一路跌跌撞撞的損失大量的人手與財富,就連雍國的使者憑證也全部失去,等他們進入回緬關時,由於沒有身份憑證,就被李林甫留下來的心腹給關押起來。
小農思想嚴重的苗人風,一時間並沒有完全適應身份與地位的轉變,他還是重情重義,也以為自己與這些傢伙之間雖然有爭鬥,但還是有友情的。這也是他得到雍國使者團時,就立即通知勿弗子的原因,這使者團對勿弗子是有極大作用的。
「大人,地下室里藏著人」,見到苗人風出現,銅章神武衛立即跑過來彙報。
這樣的話,國宗實際上就是掌握在他父親手中,就算他父親另娶妻子,生下來的也是同父異母的兄弟,或者,正雍烈把自己的兒子送到分支,等丫老爹一掛,丫兒子接任掌教,國家與國宗都仍然掌握在「正雍氏」一族手中。
1000匹野獸級的坐騎價值1000萬金左右,但獸宗不是你丫想買坐騎,老子就會賣的,獸宗會挑選客戶,並且還會提出各種苛刻的要求;一般來說,獸宗並不在意金錢交易,更喜歡以各種修鍊資源進行交易,所以,勿弗子提供1000匹野獸級坐騎,誠意是滿滿的。
苗人風大笑,起身離去,「把錢轉過來」。
俗話說,屁股決定腦袋。
沈破虛望著苗人風消失的背影,「嘖,這傢伙要獨吞?看來他在聯盟中的地位屬於主https://www.hetubook.com.com導,麻的,查了這麼久,也沒有查到他背後的盟友,若是能查找,單憑這筆資金入他帳,我就能離間丫盟友之間的關係,從而擠掉這傢伙,若是能掌握神武衛與回緬關,東山再起?哼,老子何止是東山再起,老子橫掃天下」。
苗人風笑,尼瑪個蛋,「你還有玉石礦沒被敵人收沒?」
「勿弗子給出什麼好處?」
「2000匹野獸級坐騎。」
「來人,送客」。
苗人風若是知道沈破虛的想法,肯定會無語,尼瑪,老子哪有什麼盟友?神衣院還真是老子一個人說了算的,不過,這些不重要,能敲勿弗子的竹桿,還能敲沈破虛的竹桿,苗人風已經很得意的。
「卧槽,他不過日子了?」沈破虛懷疑的盯著苗人風。
「嘿嘿」,苗人風乾笑一聲,「你們這些傢伙能說多少實話?其實,你有沒有想過,當你的敵人來找我時,我直接把你賣掉,你怎麼辦?」
可如今就不是這樣的,勿弗子等人都已經是先天,擠身宗派的管理層,他們身上牽扯的利益點,不僅僅是個人,還有宗派,還有背後的盟友,還有他們為之奮鬥的「門閥繼承人計劃」,那苗人風就不能再象以前那樣,把自己的事情透露出去。
飛船圖紙不說真不真,唐三彩當初花費十數億的資金都沒有搞出來,苗人風窮得當內褲又豈能搞出來?
「卧槽,你還真是無所不知啊」,沈破虛略略驚訝地說道。
苗人風聳了聳肩,「他很快就會運來坐騎,到時候,你親自去點一點。」
苗人風雖然聽不懂這兩貨在說什麼,但他發現自己居然聽得津津有味,尼瑪,在以前,他早就拂袖而去的啊!「莫非我現在也成為利益的豺狼?」苗人風暗自嘀咕著。
沈破虛在心中怒罵勿弗子,麻的,這老雜毛要是不來,他還可以繼續拖時間,不管苗人風是真想通的關節,還是暫時沒想通,只要苗人風不跑來跟他說「好處」,那他就佔了很多優勢。但現在優勢卻因為勿弗子的到來,令他與苗人風不得不坐下來談。
越南小妞沒有翻譯器,也不知她怎麼玩的,這遊戲的官方語言可是玄語,所有物品,任務等等都是用玄語,難怪這麼久不見,這小妞仍然是圓滿丹田的初階三流等級,看來是個窮鬼。
其母在正雍烈七歲的時候,偷走大量的丹藥與武學,帶著正雍烈返回下雍國,並母憑子貴一舉奪得下雍國大權,再集全國之力培養正雍烈;正雍烈也不負重望,二十七歲時晉階成先一竅先天,隨後,憑藉先天強者的影響力,完成了統一大計,雍國再次一統。
原本使者團的正使並非越南小妞,但這小妞貪晚,再加上正雍烈又極愛此妞,覺得走正常官道的話,也不會有什麼危險,再說,還可以坐快捷馬車的,只需數日便可到達武當派,所以,正雍烈最後同意讓越南小妞擔任正使。
天下間的宗派很多都是國宗,但朝代的更替也讓這些宗派失去國宗的地位,不得不退往別的和圖書大陸,只是這不意味著安全;當朝國宗若是舉行「玄宗遠征」,打擊對象也包括這些前朝國宗。
誰也不敢保證一個朝代會長長久久的傳承下去,國宗們也需要居安思危,將分支不斷往外擴散,不僅能夠保住傳承,同時,也能有重回玄地的機會。
原本是想敲詐一番的,可惜,神武衛突然攻關,迫使李林甫的心腹得到消息的,不斷撤走物資,也就忘了被關押的一群人;等神武衛攻入后,越南小妞居然在牢房內發現了一條地道,於是,紛紛從地道潛逃,一直逃到拆遷區的地下室。
「你這語氣是要耍賴?」苗人風敲著桌子問道。
但不要忘了,快捷馬車只是快卻不意味著不會被搶奪,快捷馬車只走官道,速度如閃電,可若是知道閃電的落點,就可以設下各種障礙物,使快捷馬車不得不停下來,或者撞擊后形成車禍。
勿弗子見煸情沒起到作用,也不在意,「苗屠佔據回緬關,兩萬神武衛以及數量不清的神探衛,都需要大量的資金及材料,我給1000匹野獸級的坐騎。」
「也就是1億金的抵押?」苗人風見沈破虛點頭,敲著桌子琢磨一下后,笑道:「你應該是你最後一筆資金了吧?你把它轉給我,若是我翻臉不認賬,你就徹底完蛋了。」
正雍國是苗人風聚五煞真力丹時,曾經拜訪過的一個南玄大陸小國,術鼎就是在此國王宮看到的,苗人風還收了個記名弟子叫「正雍良昭」,在苗人風幫助下,此人打破「天地枷鎖」強化丹田到無暇,成為巔峰大宗師。
沈破虛乾笑,「你可以派兵收復的嘛」,說完見苗人風要走,趕緊將他拉住,「唐三彩,唐三彩聽說過嗎?」
「咦,你不是正雍國那隻母猴子?」苗人風也認出了那小姑娘,有些意外的問道。
後來,那艘潛水艇被衝到成都郡劍閣山的寒潭底處,被那頭千年老龜得到,苗人風做「入燕京」任務時,就是找千年老龜幫忙,獲得那艘潛艇,從而完成不可能的任務,跌碎天下玩家的眼球。
苗人風就很明顯屬於這種,以前他哪裡會想著從別人矛盾中得到什麼,又或者利用別人的矛盾製造出一些什麼,丫之前都是無視這些矛盾的;但現在,他的著眼點發生了變化,這就是所謂的「大局觀」,當然,苗人風現在還是只蹣跚學走路的「王者」,他要學的東西可是非常多的。
這也是為什麼神武衛最早沒有發現地下室有人的原因,只是苗人風突然興起要建修鍊場,那片被清理過的地區劃為拆遷區,才讓這群快要餓死的使者重見天日。
武獸實際上只是形態不同的智慧種族,沒有哪個智慧種族願意給人騎著到處跑,所以,野生武獸是很難成為坐騎的;獸宗培養出來的武獸就屬於被洗腦與馴化的,智商仍然有,卻並不會認為給人騎著跑,是件屈辱的事情。
「不是耍賴,是讓你進行風險投資,你要是覺得我有東山再起的潛質,你就庇護我,給我幫助,我成功了,自然有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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