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八十八章 壁立萬仞!

「上古魂族覆滅之後,此處就成為了一處禁地,不過上古魂族的名頭擺在那裡,那等存在,就算覆滅,單憑這個名頭,就會吸引無數人來窺探,所以從上古至今,魂族舊址就變成了大千世界強者們的冒險天堂,不過此地雖然有上古魂族遺留的無盡機緣,同樣也充斥著各種危機,別的不說,單單是瀰漫在魂族舊址的天魔之力,就阻擋了大半人進入其中的心思,即便是陰陽境的高手,也只能遊走在邊緣地帶,無法深入,否則就要被其中充斥的魔氣侵蝕,然後變成毫無理智,只知道殺戮的妖魔,就算是造化境強者,也無法在其中長時間停留,否則被魔氣侵蝕入體,就算不被魔化,想要驅逐也要大費周折,搞不好還會元氣大傷。」
「廢話,我自然知道你曉得魂族舊址的地方。」王動沒好氣地說道:「不過你知道怎麼進入魂族的地方嗎?」
李言愣了一下,但是隨即也就明白了,王動的話說得對,這是一個大族肯定會做的,不過也不需要擔心,自己一方不是還有李心語嗎?李心語繼承了異魂獸的記憶,對魂族的事情知道的很詳細,如果真的有什麼禁制的話,應該擋不住李心語。
「所以你們地皇族就把這裏封鎖了起來,那我們怎麼進去?」李言問道。
李言頓時對王動和王銘兩個人感謝不已,如果沒有兩個人的未雨綢繆,自己三個人這次就真的尷尬了。
「只要能進入就是幫了我們的大忙了。」李言興奮不已,暗說這次地皇族真是來對了。
「不是的,我地皇族先輩之所以封鎖這裏,是因為數千年前,魂族舊址之中的魔氣不知為何突然爆發,侵蝕了附近好幾個小族,使其魔化,變成了一些只知道殺戮的妖魔,荼毒了附近無盡的生靈。
「……王動,你也學會拍馬屁了!」李言意外的看著王動,說道。
「你以為呢?」王動反和-圖-書問,說道:「魂族好歹也是上古大族,而且在那時候還是非常強大的存在,就算現在覆滅了,但是在他們的舊址的邊緣,還是會有一些禁制阻隔,而且的魂族舊址還充斥著十分強大的魔氣,一般人根本進不去。」
「哼,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嗎?」李言沒好氣地說道:「我們要是不知道魂族舊址在什麼地方,又怎麼會找到這裏來,只是當初在混亂山脈被迷霧擋住了去路而已。」
「當然不會有人和你說這種話。」王動看著李言,說道:「因為稍微有些眼力的人,都能看出來,你未來的成就,絕不會止步在命輪境!」
「壁立萬仞啊!」李言嘆了口氣,看了看前方的『壁立萬仞』,實在很難想象,這道足以隔斷天穹的壁仞,竟然是認為鑄造出來的,心說果然地皇族不愧是上古大族,果然有些手段,要不是王銘帶路,就憑自己三個人,就是找到這裏,想要通過這壁立萬仞,估計也有些麻煩。
四個人走出地皇族的地境,花了一個月的時間,穿越千山萬水,最後來到一座大山的面前,不,不應該說是大山,應該說是一道壁仞,一道高聳入雲,足以阻隔一方世界的巨大壁仞,這壁仞不知道到底有多大,一眼看去根本看不到盡頭,四個人走了半天,最終在一處地方停下了。
「嘿嘿,有人能看好你就不錯了,就沒人說過我能成就命輪境這種話!」李言笑了笑,自嘲地說道。
兄弟之間,自然明白李言的想法,怎麼會打破他的願望呢。
「放心吧,我姐姐知道不少魂族的事情,應該沒問題。」李言知道王動是好心提醒,自己也不願意好朋友為自己擔心。
「唉,起風了,我們回去吧。」李言十分感動,但是他不願意說謝謝,因為他知道,他和王動之間不用那些……
「陸川,我沒辦法讓你安葬在地皇族的墓和_圖_書園,不過這裏風景不錯,以後你就在這裏長眠吧。」王動看著面前的墳墓,有些歉疚地說道:「長老們始終不同意,將你的屍體放入墓園接受供奉,希望你不會怪我吧。」
兩個人放肆的大笑著,就像要用盡全身的力氣一樣,美好的風景,一個不協調的墓地,兩個大笑不止的人,多少讓人覺得有些怪異,也有些凄涼。
「李言公子,你不用懷疑,就是這裏。」王銘看李言和李心語的樣子就知道兩個人以為自己帶錯路了,便急忙的解釋道:「這面石壁背後就是魂族舊址了,絕對不會有錯,而你們面前的這倒壁仞,則是數千年前,我們地皇族的先輩設立的。」
「李言,以後你就是我們地皇族一族的朋友。」王動突然鄭重地說道:「只要你有困難,記得通知我,我們全族都會幫你,這是我對你的承諾,更是地皇族對你的承諾。」
沒多久,那石壁果然有了反應,整個石壁像是被激活了一般,不斷的抖動。然後石壁的材質突然發生了變化。
「因為上古魂族的滅族,是和域外天魔的大戰造成的,而現在的魂族舊址就是當初的戰場,因此那場驚天動地的大戰過後,原本神秘繁華的魂族之地,也被無盡的天魔之氣覆蓋,一般人根本無法進入。」
「嗯。」王銘重重的點頭,把這話當做李言的一次承諾,然後有些不舍的和三個人說了句『珍重』,就看到三個人走上那條剛才通往魂族的路徑,石壁也再一次的回復了原來的樣子,王銘這才轉身離開。
王銘不再多說,雙手不斷的感應大地之力,那熟悉的土黃色光芒又出現在三個人眼前,只見王銘伸手按住石壁,大地之力不斷的釋放。
「進入魂族舊址還需要什麼方法不成?」李言皺著眉問道,顯然對這件事情真的不知道。
而且他也明白李心語為什麼會對這裏沒有印象了,這和_圖_書倒壁立萬仞是數千年前才被地皇族鑄造出來的,而李心語傳承的異魂獸早在數萬年之前的上古就被封印了,別說數萬年的時間,附近的環境早已滄海桑田,即便沒有太大的改變,就算是李心語繼承了異魂獸的記憶,也不認得這被壁立萬仞阻隔的魂族舊址。
李言看了一眼王銘,王銘點點頭,示意就是這裏。
「哈哈,你別這麼說李白,他會很傷心的,而且他作詩確實很有天賦,尤其是喝了酒之後,寫出來的詩幾乎每一首都是流芳百世的佳作。」王動聽了李言的說辭,頓時大笑出聲,同時還未李白報了不平。
「當然有辦法。」王動笑了笑,說:「上古時候我們兩族的關係就很好,而且之間一直都有來往,所以,我們的族人可以帶你們進入魂族的舊址,讓你們進入,但是因為實力的關係,也只能送你們進入,至於下面你們要辦的事情,我們就愛莫能助了。」
一處風景不錯的地方,很不協調的出現一個墳墓,而且還沒有墓碑,立墓碑的人不是別人,就是現任的地皇族族長王動。
「那就讓王銘帶你們去吧。」王動笑了笑,說道:「王銘很崇拜你,這次也是他自告奮勇的來找我的,說是要幫你們,別奇怪,他早就猜到了你們的目的地了。」
而當時附近有能力阻止這場悲劇蔓延的,只有我們地皇族,我族中先輩出手,率領附近沒有被魔化的種族,擊殺了那些被魔化的生靈,驅逐了魔氣之後,怕以後還會出現這種情況,就施展大神通,以大地龍脈之力,鑄造了這道『壁立萬仞』,將魂族舊址隔離了起來。」王銘笑了笑,說道:「一般人就算是擁有造化境的修為,想要通過這壁立萬仞也要大費周折,只有我們地皇族人例外,你們只要跟緊我,我利用大地之力感受石壁,只要感受到我的大地之力,確認我的身份,自然會讓我和_圖_書們進去的。」
「也是。」李言認真的點點頭,說道:「李白那傢伙喝點酒就開始鬧,逮著誰就給誰作詩,我也很煩惱,正好在這裏多多清凈。」
「呵呵,李言。」王動笑了笑,說道:「坐下一起聊聊吧,那邊太吵了,我想在這裏安靜的陪陪陸川。」
「詩寫得好有什麼用,這傢伙太隨性了。」李言說完自己也不禁莞爾,覺得好笑。
原本堅硬的石頭,居然慢慢虛化,變得和水一樣的清澈透明,最終石壁消失不見,出現了一條並不算寬闊的路徑。
李言眉頭一皺,這裏一來沒有大門,二來沒有路徑,怎麼回事?難道王銘記錯了?不過看王銘說是,應該不錯,李言又將目光看向三個人之中對魂族了解最深的李心語。
「呵呵,老族長太抬舉我了。」王動搖了搖頭,說道:「命輪境啊,整個大千世界,又有多閃人能踏足那個境界!」
「不用這樣。」李言拍了拍王銘的肩膀,笑著說:「等我們從魂族舊址出來,自然會再去地皇族一趟,這次走的是太著急,我還想和王動痛飲三百杯呢。」
「哎,你不讓我問,我就不問了。」王動一臉的無所謂,本來這事情就不關他的事情,但是隨即王動的臉上出現了一種玩味的表情,似笑非笑的看著李言說道:「不過你們知道怎麼進入魂族嗎?」
李言對王動也不隱瞞,說道:「我要去魂族舊址沒,至於為什麼,你也別問,不久后這就不是什麼秘密了,到時候你自然知道。」
第二天一早,李言和早就整裝待發的李心語一起扶著宿醉未醒的李白,跟著王銘一起離開了地皇族,李言沒有和任何人告別,包括王動在內,他很不喜歡這種煽情的環節,還是免掉的好,所以帶著昨天就準備好的王銘,一起離開了,而王動卻在不遠處的山上看著幾個人離開,卻沒有開口說話。
「好了,我只能送你們到這裏和-圖-書了。」王銘有些遺憾地說道:「本來想和你們多聚聚的,但是你們有事,只能這樣了。」
「那個女人?你的姐姐?」王動疑惑的問道,看到李言點頭,王動再次說道:「李言,我不知道你那個姐姐到底知道些什麼,但是你想想,如果她知道怎麼進入魂族舊址的話,為什麼還會被迷霧擋路耽擱?要不然你們也碰不上王銘啊。」
「嗯,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李言點點頭,說道:「其實我就怕這次的事情,對你打擊太大,會讓你磨去雄心,讓你的修為停滯不前,老族長可是說過,你有著踏足命輪境的天賦,如果你意志消沉的話,我么都會很失望,不過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
李言還沒開口就得到了答案,頓時啞然失笑,看來自己三個人的行蹤在人家面前還真算不了什麼秘密。
李心語卻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不知道。
「他不會怪你,我會怪你。」李言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王動的身後,說道:「所有人都在等你這個大族長。你倒好,跑到這裏和你兄弟廝混了。」
「你下一步打算去哪?」王動笑了笑,沒有回話,問道:「王銘是在地皇族邊境遇上你們的,你也不會提前知道我有事情,那就是你本身的目的地就是這個方向了,據我所知,距離我地皇族最近的除了木族和八臂還有幾個小族之外,就是同為上古大族的魂族的舊址,你要去哪裡?」
「還能有什麼看法。」王動不屑的笑了笑,說道:「無非就是動手唄,咱們又不是沒和他們交過手,反正這次的事情,族人們都知道了,日後如果殺樓和太虛天開戰,那麼我們地皇族一定幫助你和太虛天。」
過了良久,兩個人終於停止了笑容,李言神色鄭重地說道:「那個天乾的事情,我已經和你說過了,你有什麼看法?」
「這個……」李言沒話說了,這才鄭重地問道:「那你有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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