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一章 武大郎上鏡

一時間,整個縣城又轟動不已,競相看這位打虎英雄「武都頭」,無比熱鬧。看熱鬧的人群中,有一個挑著炊餅擔子,又矮又丑的男子,見街上熱鬧也駐足觀看。
倒是林沖有些意外,早聽武松說他的親哥哥有些特別,如今一看,確實有些……特別。
直播間內的觀眾與粉絲們一聽,便知武大郎「近來取得一個老小」,便是潘金蓮。
武松就把這賞錢在廳上散與眾人,——獵戶。
知縣道:「既是如此,任從壯士。」
「大家不要著急,傳說中的武大郎和……金蓮妹子,已經不遠了!」
武松又拉著武大,來到林逸、寧可可、林沖面前,介紹道:「兄長,這是小弟在外認得的兩位哥哥與嫂嫂,在外時,多得哥哥嫂嫂照顧。」
當即,林逸、寧可可、林沖、武松,還有挑著炊餅擔子的武大郎,一路往武大郎家裡而去。
早有陽谷縣知縣相公,派人來接武松。
看見那騎https://www.hetubook.com.com馬戴紅花的壯士,先是一愣,又仔細瞧了瞧,當即興奮地高聲喊道:「武二,兄弟!」
知縣隨即喚押司立了文案,當日便參武松做了步兵都頭。
「那些潑皮,竟敢欺負兄長?」武松聽了,滿是怒意,恨不得到清一河縣教訓那群潑皮無賴,但又聽到哥哥已經娶妻,不禁歡喜起來。
鏡頭上,直播著武松和武大郎相認的一幕。
次日天明。
知縣在廳上賜了幾杯酒,將鄉親上戶們湊的賞賜錢一千貫給與武松,武松稟道:「小人托賴相公的福蔭,偶然僥倖打死了這個大蟲,非小人之能,如何敢受賞賜。小人聞知這眾獵戶,因這個大蟲受了相公的責罰,何不就把這一千貫,散與眾人去用?」
粉絲觀眾們如此熱情,林逸自無法推卻,再說他與寧可可也想看看這幾位流傳千古的大名人,雖不是什麼好名聲。
武松一臉和*圖*書激動,一連叩了三個響頭。圍觀的百姓們見了,無不驚奇,實在無法相信這麼一個英偉的打虎英雄,竟和這樣一個有些猥瑣的矮漢是兄弟?
知縣問道:「那打虎的壯士,你卻說怎生打了這個大蟲?」
也正因為武大郎娶了這麼一個漂亮娘子,受到一些流氓閑漢的覬覦,這才不得以從清一河縣搬到了這陽一谷縣來。好在有做炊餅的手藝,倒也能夠生活。
林逸、寧可可、林沖也在人群里瞧著。
天色已晚,林逸、寧可可、林沖、武松等人,在這大戶莊上休息了一夜。
「兄長!」
「哥哥如何是怨我想我?」武松一臉慚愧。
知縣看了武松這般模樣,又見了這隻老大的錦毛大蟲,心中自忖道:「不知這個壯士,怎地打得這麼大個虎!」如此想著,他將武松喚上廳來。
「多謝貴人。」武大見到林逸、寧可可、林沖三人,均是一派貴氣,與尋常百姓截然不同,聽到他們https://m•hetubook•com.com對武松多有照顧,當即拜謝。
武松就把打虎的事情說了一遍。
知縣見他忠厚仁德,有心要抬舉他,便道:「雖你原是清河縣人氏,與我這陽谷縣只在咫尺。我今日就參你在本縣做個都頭,如何?」
隊伍一直來到縣前衙門口,知縣已在廳上專等。武松下了轎,扛著大蟲,來到廳前,放在甬道上。
武松拜罷,說道:「一年多不見哥哥,如何卻在這裏?」
武松聽到喊聲,循聲望去,一眼就看見了被擠在人叢中的矮漢,叫了聲「啊呀!」趕忙跳下馬來,分開人群,上前跪拜在地。
林逸笑道:「二郎的兄長,便是我們的兄長。兄長不必客氣。」
四個漢子用乘涼轎子抬著武松,把那大蟲扛在前面,也掛著花紅段匹,迎到陽谷縣裡來。
知縣又下令,讓打虎英雄武松,帶著那打死的大蟲,在縣城裡遊行一番,好讓大家都知道這位打虎英雄,做了縣衙的都頭。
https://m.hetubook.com.com自從景陽岡打虎之後,直播間內的觀眾與粉絲們就吵吵著要看武大郎與潘金蓮,還有那與潘金蓮有著不得不說的故事的……西門大官人。
陽谷縣民眾聽得說一個壯士打死了景陽岡上的大蟲,皆出來看,轟動了整個縣城。街頭上熱鬧非凡,亞肩疊背,鬧鬧攘攘,屯街塞巷,都來看大蟲,還有打死大蟲的好漢。
遇到了親哥哥,武松也沒有心思繼續遊行,便命人將那大蟲的屍身抬回縣衙,又驅散了人群。
武大郎與武松兄弟兩個久別重逢,自有許多話要說,又邀請林逸等人前去家裡坐坐。
包括知縣在內,還有外面圍觀的人群都聽得呆了。林逸、寧可可、林沖也都在外面的人群里圍觀,瞧著熱鬧。
林逸控制著跟拍儀器,來了一個又一個特寫,又將跟拍儀器拉近,輕笑道——
寧可可與林沖也上前見禮。
林逸、寧可可、林沖便也跟在人群後面,看著這熱鬧的場景。
武松上廳前拜見。
m•hetubook•com.com大道:「二哥,你去了許多時,如何不來書信與我?我又怨你,又想你。」
看到傳說中的武大郎出現,林逸控制著跟拍儀器,來了幾個特寫。寧可可也笑吟吟地看著,武大郎可是位名人。
「謝恩相抬舉。」武松拜謝,他雖有心追隨林逸哥哥,奈何這是位梁山泊的頭領,只能等待招安之後再去投奔,鞍前馬後。至於招安之前,他做個都頭之職卻十分不錯,總好過遊手好閒。
直播間內的觀眾與粉絲們,見武大郎做了「一哥」的兄長,一陣「66666」的彈幕,都跟著叫武大郎兄長,彈幕霸屏。
武大道:「我怨你時,當初你在縣裡,吃酒醉了,便和人相打,時常吃官司,教我時常隨衙聽候,不曾有一個月清凈,常教我受苦,這個便是怨你處。想你時,我近來取得一個老小,清一河縣人不怯氣,都來相欺負,沒人做主。你在家時,誰敢來放個屁。我如今在那裡安不得身,只得搬來這裏賃房居住,因此便是想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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