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怕失敗。」
楚景言驚訝的看了戚清榮一眼：「你知道？」
「我只是想，如果能把演藝當成事業的話，先出道當歌手是個不錯的選擇。」朴智妍此時此刻到有了幾分小大人的模樣，說道，「多元化的發展，這是爸爸教我的。」
「出道，當歌手？」楚景言皺了皺眉，「可你明明是想當演員。」
「關於女人的。」
在一個十五歲的孩子面前洋洋得意。
……
朴智妍瞪著大眼睛說道：「影后，你見過影后嗎，怎麼感覺你說影后就跟菜場的大白菜一樣。」
戚清榮不屑的笑道：「從我看見你開始，我就能感受到你那股由內而外的空虛和寂寞，好不容易過上了有白天的生活，也感受到了家庭溫暖，生活也算圓滿，但凡是個正常人，好吧，就算是像你這樣不正常的人，都會尋思著找個女人解解悶。」
楚景言搖了搖頭說道：「我只聽說過演員獲得影后，可從來沒聽說過歌手能獲得影后。」
「叫我出來做什麼？」到底是戚清榮先收回了目光，心想著自己好歹也是閱女無數的風月高手，怎麼著也不能跟楚景言這個看似經歷頗多實際上還是個小處男的人面前墮了威風。
「我覺得你現在這樣挺好。」楚景言說道，「以後也會更好，所以你不要急。」
楚景言看著朴智妍肉呼呼的臉，想起家裡的鄭秀晶差不多也是這模樣，心想著這才是這個年紀女孩應該有的樣子，老是想著和那些二十幾歲的女人比成熟做什麼？
「那你隨時都可https://www.hetubook.com.com以來。」
……
年末總結楚景言難得偷了個懶，春節來臨之前他想給自己放個假，這些年來或許過得不盡人意，但現在總歸是在這塊土地上有了些許的依靠和資本，從小就深知及時行樂但也得找好後路的楚景言一向勤勤懇懇，然後突然發現自己竟然也能享受一回資本主義的時候，那股子舒坦難以言喻。
想這種坐在大街上看大腿這種事情，人家才不屑做呢。
頓了頓，朴智妍小聲說道：「我已經開始在一家娛樂公司當練習生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一年多以後就能出道。」
楚景言無奈的聳了聳肩，能幫的都幫了，不能幫的，楚景言也不覺得朴智妍魅力大到可以讓自己再給她開更多的後門。
「我前幾天剛剛見過孫藝珍，不止孫藝珍，我應該見過了這個國家幾乎所有的影后影帝，所以朴智妍，你可不要小瞧我。」楚景言有些洋洋得意。
無論是舉止言談還是穿著打扮都能看出朴智妍家裡就算不是大富大貴也是富裕人家，楚景言習慣性的摸了摸下巴，問道：「你爸爸還教你什麼了？」
楚景言：「……」
楚景言說道：「我有些事情想請教你。」
楚景言這些當然只是客套話而已，但他怎麼也不可能想到朴智妍去的那家娛樂公司就是陳慕青為李智賢介紹的那家，也不知道再往後的時間內，他或許會跟這個眼睛大大卻對自己身材相當不滿意的小孩，會有更多的交集。
「我不怕。」
其實仔細想想楚景言給了朴智妍兩次希望，但是每次都會落空，讓朴智妍如此失落楚景言自己也有責任，不過如果想讓楚景言自己感覺到有一絲愧疚的話，那麼大夥不妨看看今天的太陽有沒有照常升起。
不過和以往相比楚景言覺得這一年過得相當的順分順水，最棒的是自己成功的打破了一年沒去醫院的記錄。
兩次連續在同一家公司失敗，再開朗的人都會有些失落。
或許幾年之後她能夠有進步，甚至大方色彩，到時候運氣好能和C&O合作，而現在，朴智妍只不過是個十五歲的新人而已，甚至新人都算不上。
楚景言搖了搖頭表示不用謝。
「我以後還有機會來面試嗎？」
到底還只是孩子，被這麼跨上幾句，之前有些陰鬱的表情頓時一掃而空。
「永不言敗，為了鍛煉我，把我送去學跆拳道，每天消耗的體力特別多，所以我特別能吃，我現在這麼胖我爸有一大半的責任。」說到這，朴智妍變得氣鼓鼓，很為自己有些肉肉的身體感到氣憤。
雙子座招你惹你了，雙子座就不能尋求真愛了？
一直在旁圍觀的楚景言抱胸看完了朴智妍的表演，不是專業人士的他其實看不出多少所以然來，不過確實和上次來面試的一位成名已久的女演員相比，朴智妍的演技嫩的就跟白豆腐一樣。
「喲，稀奇了，我們楚大總監竟然有事請教我。」戚清榮端起熱可可喝了一口，說道，「說https://www.hetubook.com.com吧，什麼事。」
這他媽是什麼狗屁邏輯？
戚清榮瞥了楚景言一眼，淡淡說道：「因為你是雙子座。」
一大份的盒飯很快被朴智妍刨光，抹了抹嘴巴以後朴智妍抬起頭，看著楚景言忽然說道：「不管怎麼說，謝謝您。」
「我知道自己很差，所以也沒抱多大的希望。」朴智妍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傻子都能聽出來言不由衷，你能指望十五歲的女孩能掩蓋多少自己的情緒？
至於孫藝珍費了不少力氣幫楚景言弄來了韓孝珠的電話號碼，楚景言倒還真是不知道如何利用資源，於是也就放到了一邊，不再去想。
無話不談的朋友只有一個，楚景言才不會管戚清榮到底是不是真的像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公務纏身，連拖帶拽的把他從辦公室拉到了東方國際附近的一家咖啡廳，隆冬的午後還是十分暖和，穿著大衣的兩人坐在外面也不會感到多冷，只不過杯中的熱可可冷的太快了一點。
楚景言愛喝冰的飲料，即使在冬天依然如此，端著冰茶喝了一口，舒了口氣說道：「最近手頭上突然之間沒了事，就想著給自己放個假。」
抬頭，楚景言已經坐在了她的對面，幫著打開盒飯的蓋子，給鋪在米飯上的炸豬排澆上醬汁，然後把筷子遞給了朴智妍。
早就說好的讓朴智妍來競選角色，小孩子的積極性很高，打扮打扮也就抱著希望過來了，靠著楚景言的面子過了初選，在最後關卡到底還是被刷了下來，沒有合適她的角色，不合適她的角色憑朴和圖書智妍那種粗劣的演技，確實難以把握。
「所以啊，竟然爸媽把我生的這麼好看，我當然就想當明星了，當明星就得有個好身材，可我偏偏又能吃，唉。」
天越來越冷，告訴這個城市的人們年關將近。
「那為什麼又想當明星？」
許久不見的兩人連句寒暄都沒有，心想著果然韓國女人的奔放火熱程度一點都不遜色于其他國家，大冷天的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就像不要錢的火腿一樣在大街上晃來晃去，兩個很沒品的人撐著下巴隨著街上的人流來回掃蕩，時不時的微微眯起眼睛，頻頻點頭。
無論怎麼樣，不管C&O又或者東方國際裏面有多少人對楚景言不滿，依然無法阻止他一路高歌猛進一舉躍入集團中層，誰都知道楚景言被下方到C&O的真正原因是什麼，等到陳朔真正能夠把整個東方國際把控在手中時候，就是楚景言回到集團核心的時候。
「歌手也可以演戲。」朴智妍說道。
「放假了就去找點有意義的事情做，沒事老找我做什麼？」戚清榮白了楚景言一眼。
「憑什麼應付？」楚景言不滿的說道，「不說我風流倜儻那也算是英俊瀟洒，年少多金算不上，那也是有房有車的大好青年，怎麼就應付？」
「找個女人應付應付得了。」
楚景言嘴裏的涼茶差一點就噴到了戚清榮臉上。
誰都覺得朴智妍是個美人胚子，但總歸不是好看就能獲得一切，小女孩坐在休息室的角落裡一個人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看起來有些可憐。
朴智妍結果筷子，沒來得及說聲謝謝和-圖-書便開始埋頭吃了起來，楚景言笑呵呵的說道：「拍電視劇和拍電影時兩碼子事，一次兩次面試沒通過也彆氣餒。」
不知什麼時候身前的小桌上多了一份盒飯和溫熱的湯，為了面試早飯午飯都沒有吃的朴智妍早就飢腸轆轆，此刻看見豐盛的盒飯，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我當然知道。」
戚清榮好像看穿了楚景言的心思，笑了笑說道：「你知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
轉眼已經到了年末，所有人都等著節日帶來的假期和親人團聚的歡樂。
那天不可能遙遙無期，很快的。
楚景言發現從年初開始日子好像就沒有真正消停過。
戚清榮一副你怎麼才知道的表情看著楚景言，嘆了口氣說道：「兄弟，彆氣餒，看開點，如今醫學這麼發達，說不定就能治好你腦子有病的毛病呢，到時候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
「你的意思是我一輩子都不會幸福？」楚景言被嚇到了。
還是道行太淺。
「你就是那種三分鐘熱度，還對人無比戒備，並且只想著獲取沒想過付出，性格古怪不說而且難以相處，你說你除了隨便找個應付一下，熱情過後再去找下一個，還有什麼辦法？」
現在小孩是不是真不知道什麼叫做謙虛？代溝啊代溝，楚景言揉了揉太陽穴，點頭說道：「實話。」
楚景言搖了搖頭。
朴智妍理所當然的說道：「因為我好看啊，您說呢。」
因為你是雙子座。
楚景言臉上表情有些扭曲，這還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典範，深吸口氣后，楚景言滿臉堆笑：「所以您有什麼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