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兩圈，樂此不彼。
所以他才會問，也希望金泰妍和鄭秀妍能夠回答。
鄭秀妍聳了聳肩膀笑道：「我也這麼覺得。」
因為她根本想不出結果會是什麼樣的情形。
「就是忽然想起來了，所以跟你提一下而已。」鄭秀妍笑了笑，說道，「他真的很喜歡小孩，而且見不得小孩哭，尤其是小女孩。」
「走吧。」
「速度要快，德川慶朝給了戚清榮一個半月的時間，我想其實不用那麼久。」沈青又點上了一根煙接著說道，「弄完這些，儘快回國。」
隔了許久，把煙頭踩滅之後，沈青才再次開了口說道：「德川家已經開始聚攏資金，別的幾家也是一樣的情況，最多一個月，你就要撐不下去了。」
鄭秀妍越發的天真無邪起來，至少在金泰妍眼中是這個樣子，越是這樣，金泰妍心裏就會有種莫名的歉疚。
楚景言搖了搖頭，說道：「一個艾回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鄭淳元只是笑了笑，沒再多說什麼，應該就是從那時候起，鄭淳元便知道鄭秀妍為什麼能堅持那麼多年，即使錯過了機會，即使有過不公平的對待，依然在默默堅持。
沈青搖了搖頭，說道：「說一千道一萬，天大地大，鄭秀妍最大。」
自己就這麼的把楚景言搶了過來，鄭秀妍如果知道了會是什麼樣子？
摘下唇邊的煙，沈青面色古怪的看了楚景言一眼，說道：「想重新做人？」
「你這話說的。」楚景言沒好氣的白了沈青一眼，「怎麼說的我好像前面二十幾年都沒好好做人過一樣？」
一晃又是好幾年。
沈青不再說話，保m•ｈeｔuｂooｋ•cｏm•ｃom持了一貫的沉默。
那時候兩個姑娘都還年幼，在上課的第一天，那位歌手看著兩個青澀的女孩，問了一個問題。
「這些都算，包括抽煙。」望了望指間燃著的煙草，楚景言說道，「我想等從東京離開，就沒什麼事情是值得我抽煙的了，戒了也好，這樣……鄭秀妍也不用天天在我耳朵旁邊叨嘮。」
金泰妍摘下耳機，有些不明就裡。
遠遠的駛來了一輛車停在了楚景言面前，沈青從車內走了下來，看了眼楚景言一旁放著不動的煙，明白過來之後從口袋裡掏出了打火機。
「所以我在想啊，如果有一天楚景言真的自己有女兒了，那會是種什麼樣的場景。」鄭秀妍摸了摸下巴，忍俊不禁道，「會不會被他寵到天上去？」
鄭秀妍長長的喝出了一口氣，嘴角微微揚了起來。
誰都知道S.M這間娛樂公司不需要歌手，只需要偶像。
金泰妍沒有更深的去想。
在第一次金泰妍結束單獨授課時候，她忍不住問了鄭淳元一個問題，金泰妍記得很牢，因為那時她剛進公司沒有多久，她希望能在這裡有個很好的夥伴，原本的鄭秀妍應該是個很不錯的人選，只是現在……
楚景言說道。
還沒等楚景言出口反駁，沈青裂開牙花子笑道：「楚景言，那妮子要是不能給你生一窩大胖小子，都對不起你這麼多年跟隨叫隨到的超人似的做的這些事。」
……
所有人又都回到了車內。
看了眼身邊的金泰妍，鄭秀妍忽然說道：「你知不知道，楚景言很喜歡小孩，前年我們在上httｐs://www.ｈｅｔｕｂooｋ•ｃｏｍ.cｏｍ海那次，他帶著秀晶去了他小時候呆過的孤兒院。」
鄭淳元只是想了一會，便有了一個十分合適的答案。
還有一個，就是那位很少拋頭露面，長得俊俏到有些邪乎的理事長大人。
那個唱歌被金泰妍比下去，於是便去加強自己的舞蹈，那個舞蹈被比下去，於是去加強自己的其他地方。
或許是走累了，也沒看噴泉的沿邊有沒有臟或者濕，楚景言就一屁股坐了下去。
金泰妍和鄭秀妍有一個共同的歌唱啟蒙老師，那位姓鄭的歌手獲得過無數榮譽，當之無愧的歌王稱號加冕在他的身上。
所以鄭淳元的問題其實問的很是沒有意義，這兩個面容姣好，長大以後一定都會是美人兒的小姑娘，需要學習最多的，其實不是歌唱。
在楚景言沒有帶著律師到S.M之前，鄭秀妍覺得自己太辛苦，苦到快要撐不下去。
時間……真的不多了。
沒什麼特別需要改進的地方，葉溫婉滿意的撣了撣楚景言的肩頭。
鄭淳元愣了一下，然後才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我不敢保證其餘的什麼，但是西卡，你一定會出道的。」
那時候的金泰妍微微發現了什麼，但什麼也沒說。
之所以忽然想起自己求學時候的事情，只是因為金泰妍忽然發現，自從有一天鄭淳元開始為自己單獨授課後，鄭秀妍便再也沒有出現在那間聲樂室內。
東京這幾天的天氣一直不錯，風和日麗，天空就跟洗過一樣，要不是因為鄭秀妍和金泰妍的突然到訪，這時候楚景言還應該呆在若狹灣好好享受一下單人世界的幽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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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於……家裡還有一個情竇初開的林允兒沒算進來，金泰妍覺得如果能把自己眼下遭遇的一切排成一部電視劇，那麼年度收視冠軍絕對非她莫屬才是。
這點鄭淳元清楚，但幾十號女練習生里只挑出了兩個女孩，他也清楚S.M想要自己教給她們一些別的東西。
金泰妍還記得自己的老師只是稍顯欣慰的點了點頭，然後說：「你們年紀還小，可能不知道以後面臨的事情對你們會有多大的影響，但是泰妍，還有秀妍，你們要知道，青春呢，要麼華麗的跑，要麼摔倒了再爬起來，這樣才能無憾。」
那時候的鄭秀妍肯定明白了許多，於是每天留在舞蹈室的時間越來越久。
「十成。」金泰妍也跟著笑了起來。
沈青重新鑽進了車內，啟動車子離開。
「要不為什麼他把小時候的秀晶當成命一樣呢。」
這種奇怪的舉動換在往常早就會有酒店的安保人員上前來詢問，但如今隨著楚景言的入住，這裏上上下下的護衛人員早就換了一遍，也就自然不會有哪個不開眼的回過來制止。
「對，為了健康。」楚景言笑著說道，「雖然年年體檢也沒什麼毛病，不過喉嚨確實越來越不舒服了，晚上睡覺也睡不踏實，反正小毛病很多。」
就好像許多年前一樣，她硬生生的從鄭秀妍手裡搶到了隊長的位置，即使就連金泰妍自己都不明白，她為什麼能得到這個位置。
「你們兩個想不想當一個歌手？」
「本來……就只是想熱熱身而已，你知道原因的。」楚景言看向沈青淡淡的說道，「我很難去相信一個人，ｈtｔps://ｗwｗ•ｈｅｔuｂoｏｋ•coｍ.cｏm吳元靜董事很乾脆的向我證明了很多事情，最需要的答案我已經知道了，其餘的結果……不需要太在意。」
楚景言停止了把煙往嘴裏遞的動作，僵硬了一會之後才重新恢復了正常，再次點了點頭。
沈青搖了搖頭，說道：「怎麼能把這些怪罪到煙草上面。」
低頭抽了一陣子悶煙，沈青抬起頭說道：「剛才我了解了一些情況，事情雖然不能保證像原先軌道一樣發展，但也沒必要因為鄭小姐的那個組合，就放棄那麼好的一次機會。」
如果就真的這樣NG，或許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吧。
抿了抿嘴唇，楚景言把煙盒放在了一旁。
「我知道。」楚景言點了點頭。
鄭秀妍離開前鄭淳元和她有過一次對話，小姑娘臉上沒有沮喪也沒有其餘的什麼，靜靜的聽完鄭淳元想了很久的措辭之後，這才滿臉憧憬的抬起頭問道：「老師，我唱歌沒有泰妍好，可是我還是想出道，你說我可以嗎？」
鄭秀妍出道了，和金泰妍一起，如今的人氣也並不遜色金泰妍，她獲得了成功，並且擁有了更多。
楚景言站在原地沒有離開，直到那輛褐色的轎車消失在視線之後，他也只是放下了揮著的手，把雙手插|進西褲的口袋，繞著酒店門口的那個巨大的圓形噴泉踱步。
金泰妍不明就裡，繼續追問。
「不，她會很好，因為她知道自己到底要的是什麼。」
但這些都是鄭秀妍不在乎的，或者說不太在乎的。
「你們都是好苗子，我希望能把你們教好。」
所以金泰妍很擔心，也很憂慮，她問鄭淳元：「老師，如果我和西卡一直都是兩個人上課的話，是不是
ｈtｔｐs://wwｗ.ｈｅtuｂｏoｋ•ｃｏm.com以後會很麻煩？」
「而且。」鄭秀妍望向窗外，笑吟吟的說道，「雖然不太樂意這麼說，但好像憑他的基因，生出來的女兒，肯定會很好看。」
摸了摸口袋，把煙盒掏了出來，等到真的想要抽的時候，才發現打火機沒帶在身上，這倒還真是因為鄭秀妍才留下的後遺症，楚景言光是被鄭秀妍沒收的打火機，都能塞滿一個抽屜。
「戒煙？」沈青看了楚景言一眼。
但可能是當時她們還小，無法明白其中的道理，又或者真的是對未來充斥著希望和未知，鄭秀妍和金泰妍雙雙用力的點頭。
「理事長，和孫會長約定的時間快到了，我們該出發了。」
親近的人，甚至現在就連鄭秀妍和少女時代的粉絲們都知道，鄭秀妍最親近的人有兩個，一個是鄭秀晶，她的親妹妹。
該來的，還是都來了。
「出口伽椰手裡頭最值錢的也就只是艾回那些股權而已。」沈青說道，「你這相當於放了她一馬。」
楚景言出現之後，所有的委屈也就煙消雲散。
出景言扔掉只燃燒到一半的煙草，緩緩站了起來，剛剛從車內走下來的葉溫婉和宋佳急忙上前，幫忙整理他的衣著。
接過打火機，從煙盒內抽出根煙點上，舒坦的吸了幾口之後，這才把香煙夾在指間，娓娓說道：「回去以後我就把煙戒了。」
「八成。」金泰妍說道。
沒過多久，便有幾輛轎車規規矩矩的停在了楚景言面前，顧白從中間那輛賓士車中的副駕駛位置下來，恭敬的鞠了一躬。
從那以後，兩人的關係就再也沒親近過，一直保持著原來的樣子。
聽著沈青難得的玩笑話，楚景言啞然：「這又算什麼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