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又年輕,又漂亮,像喬蕊的姐。」
「哎,瞅什麼哪?」喬蕊低聲問。
喬蕊紅著臉站了起來,「你才賴了呢?」
「還得,還得被你折騰?」向天亮壞壞的笑起來。
「喬,喬蕊,你,你大胆。」
朦朧中,向天亮感到有人在動他。
向天亮盯著喬蕊的大胸脯,嘴裏吐出一個字,「大。」
這一覺睡得好長……
「和你,和你有關的事。」
「正是這樣的。」
「啥,啥問題?」
「不老實?」
「不,不是的,它本來就,就這樣。」
喬蕊的臉又騰的紅了,「癩蛤蟆,別忘了,你現在只剩半條命了。」
「什麼事?」
「不像阿姨。」
「倒像什麼?」
趴在床上的女人,只是面容酷似喬蕊,卻並不是喬蕊。
「那我等著喲。」
進來的向天亮的三個老夥計,余中豪、肖劍南和迢三河。
而自己這不爭氣的傢伙,早已昂然而立,正在那裡自得其樂。
「嘻嘻……我沒欺負你。」
「誰賴了?」
「咯咯……」
「哎。」
向天亮終於罵了起來。
「傻呀,你身上的寶唄。」
「笑什麼,難道我說得不對嗎?」向天亮問道。
「不行。」
「把你剝光,然後,然後……」
是喬蕊的母親章含。
「怎麼啦……疼嗎?」
「有,多著呢。」
說著,章含的手又鑽進了被子里,在那裡折騰了起來。
「那,那還用說嗎,想當初,咱倆同桌兩,兩年半,兩小無猜,朝夕相處,有大把大把的機會,我,我他媽的真https://www.hetubook•com•com笨,真笨啊。」
「這個星期不行,除了領導,任何人都不行。」
好像有人趴著病床,一隻手伸進了被窩,放在他身體的那個位置上,正在蠕蠕而動。
向天亮終於睜開了眼睛,燈光有點刺眼。
向天亮微微的搖頭,「我看不像。」
「章姐。」
「唉,要在醫院里過年了。」
三個人可謂風塵僕僕,肖劍南的衣袖上,還沾著大塊泥漬。
「什麼不像呀?」
「那,那你為什麼行?」
……
向天亮忙道:「哎,你走了,我,我怎麼辦?」
「哎,老同學,你不會賴賬吧?」
章含一點都不害臊,反而扶著向天亮坐了起來。
「淘寶?淘啥寶啊?」
這一覺睡得也夠長的,應該是到了晚上了。
幸好有人敲門,章含才戀戀不捨的起身,衝著向天亮秀了個媚眼,轉身款款而去。
「嘻嘻……至少這個星期,你得歸我折騰喲。」
「那,那我有個要求。」
喬蕊嬌笑起來,「老同學,你現在是在特護病房裡,這裏不允許家屬陪床,但值班護士就在外間,你不會有事的。」
「遺憾,遺憾啊。」向天亮又是一聲長嘆。
這隻蠕動的玉手,逐漸的大胆,不斷的深入,並且終於深入到了「實際」。
「吃掉你唄……」
望著章含的背影,向天亮好奇地問道:「喬蕊,她真是你媽嗎?」
向天亮這才發現,自己的那裡早已防線盡失,空空如也,處於全面「挨打和圖書
」的境地。
章含的手,已經雙雙鑽進了被窩,完全包圍了向天亮的「神聖領地」。
「沒幹嘛呀,你睡你的。」
「為啥不行?」
「真大。」
「嘻嘻,我是動手術的時候發現的,它突然的跳起來,嚇了我一大跳,手術刀差點就劃到了,好險喲。」
「呸。」喬蕊又啐了一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章姐,你,你在幹嗎?」
「看你唄。」
向天亮嗯了一聲,「你欠我的。」
「章醫生看著這麼年輕,頂多就三十歲嘛,不像是你媽,倒像你姐姐還差不多。」
「章醫生不像是你媽,倒像,倒像……」
說完,喬蕊飄然而去。
「檢查身體呀。」
「不像什麼?」
「天亮……你,你真是壞……」
「是呀,你頭上和肩上的槍傷都問題不大,但你有三處燒傷,頭上、背上和屁股上,特別是你屁股上的燒傷,沒有一個月恢復不了,另外,你被擊中動脈,失血太多,送到醫院時都快流光了,所以你的體質太弱,必須一個月以上的調養。」
身上的傷真是奇了怪了,有娘們在的時候它不疼,可現在,痛感又回來了。
「咯咯,當然是了,這還有假嗎?」喬蕊嬌笑著反問道。
向天亮是既無奈又享受,沒辦法,他現在無力主動,只能任章含肆意所為。
「我想起了一件事?」
「太壞了,惹人惹心呢。」
搔擾了許久,章含才心滿意足的撤回了雙手。
「真捧。」章含贊了一聲。
不過,章含並沒有過分的動作,而是
m.hetubook.com.com收回聽診器,「向助理,你現在需要的是休息,阿蕊,你只能逗留十分鐘。」說完,衝著向天亮嫣然一笑,扭著屁股轉身走出了病房。
「真壞。」
「所,所以,不能叫阿姨呢。」
「是嗎?我欠你什麼了?」
「他,他媽的,你在欺負我,我,我能睡著嗎?」
「你還不壞嗎?」
「像姐?嘻嘻……」
「見得多了,可這麼壞的傢伙,我才第一次見到呢。」
「什麼要求?」
「好呀。」
向天亮喟然一嘆,「我現在是身不由己,想壞也壞不起來嘍。」
「和我有關?」
「能不能,能不能讓我見見,見見我的朋友?」
醫生的手就是與眾不動,不但使他頭腦清醒,還能讓他身心愉悅,連傷口的痛感都幾乎沒有了。
「真的嗎?」
向天亮無奈的笑了,「章姐啊,我的工作怎麼辦那?」
「怎麼收拾我呀?」
「嘻嘻……真會說話。」
向天亮的意識逐漸的恢復。
向天亮壞壞的一笑,忽然叫了一聲。
「當然沒事了。」
「壞?它壞嗎?」
「嘻嘻……它太不老實了。」
「嘻嘻……那又咋樣?」
喬蕊先啐了一口,然後紅著臉問道:「有大把大把的機會,你想,你想幹嘛呢?」
「像姐。」
向天亮也完全清醒了。
「是章阿姨。」
「呵呵……是嗎?」
向天亮想睜開眼睛,可是,他只覺渾身乏力,傷口隱隱作痛,藥物的安定成份還在發揮作用,他的眼皮不聽使喚,耷拉著抬不起來。
「真的嗎hetubook.com.com?」喬蕊大胆的湊上來,離向天亮近在咫尺,「咯咯……」
「章姐,我的傷沒事吧?」
喬蕊嬌嗔一聲,「真是貴多忘事,我是藥劑師,是請假過來看你的。」
「其他地方不會,但後腦勺被子彈劃了一道,會留下一條大約寬零點三厘米、長二點五厘米的疤痕。」
「噢……」
「你,你怎麼,又,又來了?」
「呵呵,那次在陳南陳北家的茶樓里,你輸了,你應該讓我看的,對不對?」
終於,向天亮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腫得厲害呢。」
他媽的,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章含一點都不害臊,向天亮就沒有辦法了。
「不像。」
喬蕊笑道:「天亮,我沒說你說得不對,你這話呀,應該跟我媽說。」
「嘻嘻……我在淘寶呀。」
「像喬蕊的姐。」
向天亮得意的一笑,「不賴賬的姑娘,才是,才是好姑娘嘛。」
「嘻嘻……我是你的主持醫生呀,市委縣委領導都作了專門交待,我不敢怠慢喲。」
「呵呵,我壞嗎?」
「嗯。」
「不,不會吧?」
「當然,兩個月以後,你的頭髮會恢復到原來的樣子,會把你後腦勺上的疤痕完全蓋住。」
「嘻嘻……它要吃人呢,動手術的時候,給你做了全身麻醉,可它還是蹦了出來,真是太壞了。」
「哎,真的,你媽真年輕真漂亮啊。」
「說定了,等你好了,我可要對你『現場直播』哦。」
「你,你在幹嗎?」
「那你要叫我啥呀?」
「哎……是,是喬蕊嗎?」
那隻手一直在動,爬到他的小腹上,試圖要拽著褲子向下拉扯。
「工作?」章含嫣然一笑,「你現在的工作,就是養傷唄。」
「然後,我,我整死你。」
「為,為什麼?」
向天亮斜眼瞅著喬蕊,這位老同學老同桌,除了稍微「豐|滿」了一點,簡直美死了,可為什麼連男朋友會被「小不點」楊小丹搶走了呢。
「我的頭髮,它們會長出來嗎?」
「他媽的,騷娘們。」
「那裡,那裡有問題嗎?」
「因為,因為我媽這個人呀,最喜歡別人贊她又年輕又漂亮,只要你這麼說,她準會高興得不得了。」
「嘻嘻,那我等著喲。」
「是呀,它太不老實了。」
這娘們這麼主動,向天亮樂得享受。
「嘻嘻……」
向天亮鬆了一口氣。
「暈死,這麼麻煩啊。」
「它,它腫了。」
「等,等我好了,看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那,那像什麼呢?」
「臭娘們,等我好了,我整死你。」
喬蕊臉紅了,「壞。」
「咯咯……」
「章醫生。」
「我頭上會留下疤痕嗎?」
「少見多怪。」
「那,那你在幹嘛?」
向天亮怔了許久。
「這要看你恢復的情況了,這個星期你都要待在特護病房裡,如果正常,再轉到普通病房,大概,大概一個月後就能出院了。」
「對不起啊。」
「噢……你不是護士嗎?」
「我幾時能出院啊?」
喬蕊笑著問道:「遺憾什麼呀?」
那裡,正隆起一個巨大的帳篷。
「然後什麼呀?」
「姐,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