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盧，我說過，我是不小心看到的。」
「我的書稿沒藏在書房裡。」
賈惠蘭扭著腰，騎在他身上，像跳舞似的，一邊抿著嘴無聲的笑著。
向天亮又捂住了話筒，「賈姐，以你對老盧的了解，他還會問你什麼？」
賈惠蘭本來是趴在床上的，這時卻爬起來，主動坐到了向天亮身上，因為這樣，她可以隨時請示，怎麼應對這個電話。
賈惠蘭紅著臉解釋道：「你聽著呀，人的頭部上，就有七個窟窿，俗稱七竅，兩隻眼睛，兩隻耳朵，兩個鼻孔，還有一張嘴巴，加起來就是七個窟窿。」
「偷人了。」向天亮歡呼著，衝進了神秘的去處。
「不就丟了一本書稿么，又沒丟其他東西，等我回家再說吧。」
「你，你又逗我了。」
「嘻嘻，你是賊，我是抓賊的。」賈惠蘭嬌嗔著，俏臉紅紅的。
「也許，也許吧。」
「你的書稿。」
「還有，你也要小心一點。」
向天亮很快做出了判斷。
賈惠蘭狠狠的打了向天亮一下，「小壞蛋，你，你壞透了……」
聽得出，盧海斌知道賈惠蘭有驚無險，語氣還算平穩。
「我猜也是，你準備怎麼回答？」
「惠蘭，對不起啊。」
「呵呵，來什麼啊？」
「喲……」賈惠蘭嬌呼一聲，接受了久盼的到來。
賈惠蘭冰雪聰明，向天亮的意思，她馬上就領會了。
「家裡出什麼事了？」
「這麼說來，我還真的要努力付出了。」
「你不是把書稿藏，藏在那個天花板和*圖*書上面嗎？」
電話總算掛上了。
「放在廚房裡燒的？那還不把廚房燒著了。」
「也行。」
「真，真的要回答呀。」
賈惠蘭底氣不足，向天亮了解盧海斌，賈惠蘭作為老婆，豈能不了解自己的老公。
這時，盧海斌又說話了。
「嘿嘿，那你不也是在偷人嗎？」
嗯了一聲，向天亮滿臉壞相，「要說你剛才吃裡扒外，幫著我合夥欺騙你家老盧，而且表現優良，確實值得獎勵。」
盧海斌這回急了，「家裡被偷了？惠蘭，丟什麼東西了嗎？」
向天亮聽得忍俊不禁，對盧海斌，他還是比較了解的，因為他有章含這個「情報員」，章含最了解盧海斌和賈惠蘭兩口子，有了她，盧海斌就沒什麼秘密可言。
「啊。」
不過，這迴向天亮和賈惠蘭都猜錯了。
賈惠蘭忍著笑，對著電話說道：「不過，也不算丟了。」
「肚臍眼，用我們濱海人的話說，這是個假洞。」
「真的？」
賈惠蘭嬌軀一顫，白了向天亮一眼，俏臉紅起來，小屁股卻用力往下坐去。
「可是，可是書房被翻了個底朝天呀。」
「就，就在這裏、就在現在、就是這樣獎勵我么。」
「有這麼忙嗎？」
「惠蘭，邵三河跟我說了，你沒什麼事嘛。」
向天亮都累得睡過去了。
向天亮是被一陣異樣的聲音驚醒的……
「放心，情況我都知道了，我這邊也有人保護。」
「惠蘭，我要去開會了，你先在家歇著吧。」
「和*圖*書惠蘭，又是丟的，又沒丟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還有三個呢？」
向天亮故作思考狀，「我想想，我想想……該怎麼獎勵我的賈姐呢？」
這時，向天亮做了個哭臉，還伸手往樓下書房的方向指了指。
「要不，你說嘛。」
吱的一聲，兩個人連在了一起。
「窟窿？」
「沒有，沒有，是在鍋里燒的。」
「惠蘭，你怎麼知道鍋里燒的是書稿？」
賈惠蘭衝著向天亮無奈的苦笑。
「惠蘭，你沒事吧？」盧海斌果然知道了醫院里發生的事。
「咋樣，滿足我的不安好心吧。」
賈惠蘭一聲「算了」，身體卻扭動起來，還主動的沖向天亮秀著媚眼。
「那快獎勵呀。」
「十個？有這麼多嗎？」向天亮奇道，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立即顯得興趣盎然。
「就是洞洞唄。」
但這時候，不用說向天亮，就是賈惠蘭也顧不上了。
「你自己說的，偷了書稿又偷人唄。」
「我敢肯定。」
「我，我……我有一回不小心看到的。」
「所以么，快獎勵么。」賈惠蘭騎在向天亮身上撒著嬌。
「嗯……他呀，一定會問是誰救了我，是誰送我回家的。」
這個電話不得不接，賈惠蘭的手機和尋呼機丟在醫院，人也不在醫院，現在她的車又停在家裡，總不能說人不在家裡吧。
賈惠蘭低聲的笑起來，「嘻嘻，要從醫學角度來說，正常情況下，每個人都有十個看得見的窟窿。」
「真的。」
看到向天亮點和圖書頭，賈惠蘭才伸手拿起了電話。
這獎勵，這活兒，累啊。
向天亮忽地伸手捂住了話筒。
向天亮笑著，低聲問道：「賈姐，那我先問你一個問題。」
「懲罰我。」賈惠蘭的聲音很低。
接著，他衝著賈惠蘭壞壞的一笑，又把她的身體往自己那裡一放。
「我正在開會，是邵三河打電話打告訴我的。」
「賈姐，真的嗎？」
「呸，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我待會給你做晚飯，為你補充補充。」
「不要接電話。」
「呵呵……賈姐，這可是體力勞動，我的付出太大了吧。」
面對賈惠蘭一臉的不解，向天亮笑嘻嘻地說道：「別忘了現在你家進了財，這個財是偷了書稿又偷人，你要是接了電話，就等於監守自盜。」
「對不起，我這裏工作太忙了。」
向天亮攔住了賈惠蘭伸向電話的手。
「『兩會』在開，最忙的還是我們宣傳部，這不，今天下午是討論政府工作報告，幾百名代表委員，有用的沒用的話都要整理成文字材料，我今晚要加班啊。」
賈惠蘭擱下電話，撲到向天亮身上，摟著他脖子嬌聲道：「來吧。」
「呵呵……賈姐，人有幾個自然窟窿啊？」
「壞，不就下面那，那兩個么。」
「就說是你，行嗎？」
「看到了呀，就在咱們家廚房裡，我回家時，還看到火在燒著呢。」
頓了頓，盧海斌問道：「惠蘭，你看到書稿被燒掉了嗎？」
「嗯，那你注意身體呀。」
「那就獎勵我。」和_圖_書
賈惠蘭直往向天亮懷裡鑽，「你偷，我偷，你偷，我偷……」
向天亮又壞壞地問道：「那你說，女人對男人來說，哪三個窟窿有用啊？」
「沒事，沒事你就不能關心一下嗎？」
巧得很，電話第三次響了起來。
突然，向天亮掀翻賈惠蘭，兇狠的撲了上去，「臭娘們，來吧。」
「噢，還有兩個呢？」
向天亮配合得更快、更狠、更高。
「可是，可是書桌上方的天花板被打開了。」
向天亮聽得很清楚，他雙手在賈惠蘭胸前的兩個小山包上捏了一下，然後雙手合在一起，往天花板上用力一指。
「惠蘭，你偷看了？」
……
「惠蘭，我不能回家吃晚飯了。」
向天亮搖頭而笑，「賈姐你表現得很好，我怎麼能懲罰你呢。」
喘息中的賈惠蘭，朝向天亮投去徵詢的目光。
「惠蘭，你怎麼知道我把書稿藏在天花板上的？」
「賈姐，你要做好準備，你家老盧馬上要審問你了。」
你來我往很快變成了一面倒，一方高歌猛進，另一方唯有節節敗退。
「我回家的時候，還剩一點點沒燒完呢。」
「還有呢？」
「你問，就一個哦。」
兩個人進入了波濤洶湧的大海，狂風暴雨，怒海嘯嘯，哪顧得一個電話的搔擾。
「哦……」
電話應該是盧海斌打來的，很可能他已經知道了賈惠蘭在醫院遇襲的消息。
「噢……那又怎麼樣？」
「戰鬥」迅速的告一段落……
「還有，還有以後，以後你讓我怎麼做，我ｈtｔｐs://ｗww•ｈeｔｕｂｏｏｋ•ｃom•ｃom，我就怎麼做……」
「老盧，你，你就不能關心關心我嗎？」
「當然，必答題喲。」
電話那頭，盧海斌在沉吟。
「不會吧？」
果然，電話是盧海斌打來的。
賈惠蘭討好地說道：「你想吃什麼，我就給你做什麼。」
「別說了，老盧，我等你回家再聊。」
「你，你不回家看看呀。」
「家裡被偷了……」賈惠蘭努力了一下，總算社自己的話裡帶上了哭腔。
這邊，向天亮可沒閑著，先翹了翹大拇指，讚揚賈惠蘭表現得好，然後就在她身上搞起了小動作。
賈惠蘭嬌羞道：「問這個，你壞不壞呀。」
「寶貝？我能有什麼寶貝啊？」
「老盧，其他的什麼都沒丟，就是你的寶貝，你的寶貝不見了。」
還別說，真被向天亮猜著了。
「算了。」
「老盧，現在家裡，家裡出事了。」
「是，是被燒掉了。」
不關心賈惠蘭為什麼遇襲，有沒有受傷，也不關心家裡被盜的情況，一心只注意自己的書稿，這就是盧海斌的秉性。
「我是賊，我是賊，我這個賊來偷什麼的呢？」
剛停息的電話鈴聲，又一次響了起來。
「還是醫生呢，不會連這個都不懂吧？」
「我沒事。」
「你這也確定不了是不是書稿啊。」
「老盧，我沒事，你都知道了嗎？」
向天亮伸手急搖，雙手再做了個撒花似的手勢。
向天亮聽到這裏，咧嘴一笑，伸手做了個「我來關心你吧」的手勢，雙手把住賈惠蘭的小腰，稍一用力，把她的身體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