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小寧：「曾經滄海難為水！」
向天亮：「很容易被發現啊。」
「哈哈……老朋友，掐掉電話關了手機，卻不鎖門睡覺，你夠可以的啊。」
余中豪笑道：「我現在出示工作證行嗎？」
向天亮：「咦，他沒發現嗎？」
向天亮：「下班后你步行過去。」
向天亮：「不會吧。」
陳小寧：「我要你。」
陳小寧：「快點想嘛。」
「看望朋友，不行嗎？」
「我來介紹一下，這四位是雲州市公安局的，他們是……」
向天亮：「這麼說，你不過癮？」
「還需要檢查我的備用彈匣嗎？」
向天亮冷冷一笑，「工作證也可以造假。」
當然，向天亮和陳小寧有更好的聯繫辦法，扔小紙團，至少比說話安全多了。
向天亮不動聲色，「然後呢？」
向天亮：「差很多嗎？」
向天亮：「呵，天壤之別吧。」
向天亮瞪著余中豪，「什麼意思？」
陳小寧：「想，很想。」
向天亮：「害死我了。」
向天亮瞥了陳小寧一眼，這娘們，兩條玉腿有點沉，昨晚一定被她老公折騰得夠嗆。
陳小寧：「二，耐力不如你。」
「我記得那裡沒有娛樂場所吧？」余中豪笑道。
向天亮把這些錄像帶藏到了朱琴的房子里，他把它命名為「安全房」，這裏現在是他的根據地，沒人會輕易找到。
向天亮：「吃不飽，難怪喲。」
陳小寧也看了向天亮一眼，想走過來，但走了兩步，猶豫一下，又折回
和_圖_書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陳小寧：「真的不好。」
陳小寧：「可我不好。」
余中豪聽得哭笑不得，「那麼，你可以說說，你當時去購物中心附近幹什麼去了嗎？」
向天亮的手槍在幾個警察手中轉來轉去，檢查了一番之後，又回到了向天亮的手裡。
陳小寧：「中午。」
方純在整個行動過程中開了一槍，這一槍也是一個小麻煩。
而進入地下超市的方純，身形和年齡與向天亮根本對不上號，余中豪拿向天亮沒辦法，懷疑是沒有用的，沒有鐵證，根本拿不住向天亮。
陳小寧：「他那個太小。進來一點感覺也沒有。」
陳小寧：「必須行。」
陳小寧姍姍來遲。
一點面子都不給，余中豪不以為忤，「六個多小時前，也就是上半夜十點五十分，有人闖入了市購物中地下超市，打傷三名保安，其中一位保安腹部中了一槍，經搶救后脫險，據保安反映和現場勘查，闖入者三十歲上下，身高一米七五左右，帶一支五四式手槍，所用的子彈是模擬警橡皮子彈，警方從現場找到一枚彈殼，但彈殼型號已被挫掉，同時，現場沒有留下腳印和指紋，據值班保安回憶，闖入者直接進入超市的監控室，在那裡待了將近四十多分鐘，離開前破壞了整個錄像監控系統，並帶走了數量不詳的錄像帶……」
向天亮：「說詳細點，我想聽。」
向天亮：「老實交代，不然就收你小內褲和圖書。」
陳小寧：「點了火就完，我能過癮嗎？」
更何況同組的方純和顧秀雲就近在咫尺，兩個人的四隻眼睛兩雙耳朵，都「毒」著呢。
向天亮：「我就怕這個。」
果然，天還沒亮，就有人來敲向天亮的房門了。
果不其然，陳小寧先扔過來一個小紙團。
向天亮又哼了一聲，坐起身來，從枕頭下拿出手槍扔給了余中豪。
「女性朋友。」
陳小寧：「不用，他帶孩子串門去了，晚上才能回家。」
陳小寧：「大小、長短、硬度，起碼差著五個等級。」
向天亮：「倉惶而逃，好個屁。」
斜了余中豪一眼，向天亮沒好氣地說道：「有事說事，沒事走人。」
陳小寧：「還有，你的太大，我被你撐大了。」
向天亮：「不方便啊。」
向天亮：「中午你不回家嗎？」
向天亮：「今天有會議，上班時間走不開。」
向天亮把方純叫過來，小聲的嘀咕了好一會，方純連連的點頭，他也知道善後工作的重要，何況昨晚自己是「作案人」，真要被警察追查，他將道當其中。
向天亮：「想了？」
陳小寧：「你是把打不完子彈的自動步槍。」
向天亮：「他呢。」
陳小寧：「一言為定，不見不散。」
向天亮：「哦，小別賽新婚，怎麼會不好呢。」
向天亮：「呵呵……」
陳小寧：「你呢？」
向天亮：「呵呵……」
向天亮白了余中豪一眼，「你這個警察同志，思想有問題嘛，身和*圖*書為國家工作人員，怎麼能隨便出入娛樂場所呢，難道你很喜歡去娛樂場所嗎？」
向天亮：「我開車過去訂房間，然後電話通知你。」
門被推開了，進來了五位警察，帶頭的正是向天亮的老朋友，省公安廳刑偵總隊總隊長余中豪。
陳小寧：「一，他設備不如你。」
陳小寧：「知道，走路十分鐘到。」
陳小寧：「突發|情況嘛。」
「打住，打住。」向天亮打斷了余中豪的話，擺著手道，「我討厭警察，更不想和警察交朋友，還是有事說事，沒事走人。」
「姓余的，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不會挫掉子彈的編號。」
向天亮：「呵，他信了嗎？」
陳小寧：「別……我說就是了。」
訂好「攻守同盟」之後，方純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他們不知道，就在他們紙條傳情的時候，卻有兩雙眼睛，正在暗中盯著他們……
向天亮和陳小寧太得意忘形了。
人一多，眼睛就多，陳小寧為了避嫌，不敢跑到向天亮這邊來，這也是向天亮為陳小寧規定的一條紀律。
向天亮：「你老公沒發現什麼吧？」
陳小寧：「漢陽造，老套筒。」
向天亮：「你怎麼樣？」
陳小寧：「你會十八般武藝。」
余中豪繼續說道：「據路人反映，在上半夜九點半到十一點五十分期間，你的車曾停在購物中心附近。」
向天亮：「你怎麼回答？」
陳小寧：「那倒沒有。」
陳小寧：「我說一個人熬不住，用大蘿蔔和-圖-書捅的。」
「叫什麼的幹什麼的？住在什麼地方？」
向天亮根本沒有下床，他的臉拉得老長，眉頭皺得像六七十歲的老頭老太。
陳小寧：「就是不好唄。」
陳小寧：「不好。」
「不必了。」余中豪笑著起身，「打擾你了，過幾天我請你吃飯。」
向天亮鬆了一口氣，幸虧他早有預料，槍擦過，彈換過，余中豪也查不出他的槍曾在幾個小時前打響過。
好在方純也準備了一手，昨晚他進入地下超市的整個過程，他是戴著手套並蒙住了大半張臉的，加上是在燈光昏暗的環境下，不會被那些保安認出來的。
「不錯，我在那裡玩來著，但具體什麼時候去的什麼時候走的，我不知道。」
向天亮不會隨便把「戰利品」交給別人，包括戈文斌，甚至高玉蘭，反正他暫時不相信任何人。
今天的聯合辦公區，上班的人最齊，通知說高玉蘭部長要從京城回來了，上午有例會，下午還要召開組織部機關幹部大會，所以大家今天都不會跑到下面的企業去。
余中豪笑著，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那四位就站在他的身後。
向天亮：「知道東江路的老樹咖啡廳嗎？」
陳小寧：「嘻，對不起呀。」
向天亮哼了一聲，「姓余的，我可忍你好久了，別以為套了一身狗皮就認為自己是狼了，你進門之後沒有出示工作證，我完全可以認定你是個假警察。」
余中豪帶著手下離開了。
「哈哈，我這張臉，你總是認識的吧。」
陳小
hetubook.com.com寧：「老三篇，親嘴，進入，瞎搞。」
向天亮：「那就好。」
四十三盒錄像帶，不知道是從多少原盒帶上剪輯過來的，不管裏面的內容是什麼，至少說明炮製這些錄像帶的人是多麼的有心。
陳小寧：「嗯。」
向天亮：「怎麼個情況？」
但向天亮藏好錄像帶后，沒有住在「安全房」，而是回到了他在省委招待所的臨時住處。
陳小寧：「他問了。」
敲門聲很頑強，一直持續敲著，直到向天亮被敲聲，直到他衝著門的方向大吼起來。
陳小寧：「傻楞登的，沒看出來。」
上班以後，向天亮來到聯合辦公區，方純已早早的來了。
陳小寧：「你有的是辦法。」
陳小寧：「三，技術不如你。」
向天亮估計，如果購物中心地下超市被盜案被余中豪知道的話，他很快會聯想到自己的。
向天亮：「是嗎？」
向天亮：「呵，太落後了。」
陳小寧：「木頭一根，笨牛一條。」
向天亮：「差很多嗎？」
「我呸。」向天亮毫不客氣，「你這張狗臉，是我最最不願見到的。」
「什麼朋友？」
「例行詢問，請你配合。」余中豪笑容可掬。
陳小寧：「昨晚還好嗎？」
陳小寧：「老公，我想要嘛。」
「門沒關。」
向天亮：「他呢？」
向天亮：「我想一想。」
向天亮：「那怎麼辦？」
向天亮：「中午行嗎？」
余中豪苦笑了幾聲，「好了好了，給我點面子，例行公事嘛，咱們的個人恩怨以後再說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