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又躊躇起來，到嘴的肉不吃，豈不太可惜了？
楊小丹：「什麼呀？」
「我說什麼呀？」楊小丹一邊拿手機一邊問。
馬蘊霞：「你們這是怎麼了，都不認老同學了？」
馬蘊霞：「你出爾反爾，你不配問我。」
楊小丹：「蘊霞姐，我和她們不一樣，我的幼兒園辦到現在的規模不容易。」
「怎麼了？」
更何況要對付的是自己的同學朋友，小不點楊小丹人小鬼大，聰明伶俐，她應該不會幹出這樣的傻事。
楊小丹：「我不明白，大家都是同學，向天亮還救過你和謝娜姐的命，你們為什麼會這麼恨他呢？」
楊小丹：「嗯，決定了。」
馬蘊霞：「哼，你現在是不是在縣委大院里？」
「小丹，除非我同意，這個秘密不能告訴任何人，明白嗎？」
楊小丹：「蘊霞姐，以後別老叫人家癩蛤蟆了，畢竟人家現在是副縣長，叫癩蛤蟆不好聽。」
馬蘊霞：「是我，小丹，你有事嗎？」
馬蘊霞：「怎麼，你想護著癩蛤蟆嗎？」
楊小丹乖巧的說，「我只告訴你。」
「噢，這裡有信號嗎？」
馬蘊霞：「小不點，你好自為之，我還會找你的。」
楊小丹：「我給謝娜姐打電話，她手機關機了。」
楊小丹確實在那天晚上「七仙女」聚會後，又在謝娜和馬蘊霞那裡住了兩天，確切說，是一天兩夜。
他放開懷裡的楊小丹，從抽屜里拿出她的罩罩和內褲還給她，「穿上，乘電梯去地下停車場，我和*圖*書馬上下來。」
那麼，如此一來，關於對謝娜及其三元貿易公司的判斷，就逐漸的明朗了。
楊小丹：「是，是呀。」
頓時，楊小丹身上什麼也沒有了，人也老實了，而且自己的另一隻手，早已不知不覺的拿住了向天亮的大帳篷。
謝娜早就想回歸，她一直在等待機會，三縣區綜合市場項目的招標，就是她回歸的最好機會。
向天亮讀懂了。
當然，一系列的分析、推理和判斷，都必須建立在一個前提之下，那就是楊小丹所說的都是真的。
當然，這還只是猜測，眼見為實，想要向天亮徹底相信楊小丹，還有更多的事要做。
馬蘊霞：「還不說實話是吧。」
向天亮動作熟練，索性將楊小丹的連衣裙解下來扔到了一邊。
馬蘊霞：「哼，你們個個與癩蛤蟆狼狽為奸，沒一個好東西。」
「帶了。」
「呵呵……」向天亮的手，輕輕的在楊小丹的屁股上遊走，「我不生氣，也不打你，但我會咬你。」
馬蘊霞：「決定不來了？」
馬蘊霞：「為什麼呀？」
「小丹，你為什麼這麼的信任我？」向天亮好奇的問道。
剛才說話的時候，向天亮的左手的食指和中指，一直有意的搭在楊小丹的脈搏上。
楊小丹：「蘊霞姐，你越說我越糊塗了，我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
向天亮不理楊小丹，把自己的腦袋伸到她胸前，忙得不亦樂乎。
楊小丹：「不不不，蘊霞姐你別誤會。」
馬蘊霞和圖書：「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馬蘊霞：「我們在南河縣參加座談會呢，沒關係，你和我說，我會轉告她的。」
楊小丹：「蘊霞姐，瞧你這話說的，他是副縣長，我是個體戶，我不討好能行嗎。」
「戴姨對陳南陳北說，其實你不是向家人，你是知青留下的孩子，你的爺爺和外公都是高官，你爺爺姓關，當過政治局委員、副總理，你外公姓張，是開國上將，當過副總參謀長和大軍區司令，戴姨還說，關張兩家矛盾很大，你的父母又各自建立了家庭，所以他們不想認你，而你因關張兩家的矛盾，也不想認親，戴姨還說，你這次出事而有驚無險，全靠關張兩家在暗中發力幫忙，戴姨最後還要求陳南陳北，不要計較什麼名份，一輩子死心塌地的跟著你，戴姨還說了……」
向天亮確信，楊小丹沒有對他撒謊。
「氣死我了，一口一個癩蛤蟆，氣死我了。」向天亮恨聲道。
楊小丹：「是，是的？」
不能讓女人在自己辦公室停留太久，秘書丁文通倒不用顧及，防的是有心人的眼睛。
用向天亮的話說，楊小丹身上什麼都小，個小臉小胸更小，唯獨眼睛太大，佔據了臉上太多的面積，向天亮稱之為美中不足。
向天亮哦了一聲，顯得興趣盎然，「你說，你偷聽到什麼了？」
楊小丹：「蘊霞姐，對不起。」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思想可以騙人，表情可以作假，唯獨眼睛不能說謊。
所以，和-圖-書楊小丹所說的是不是真的，就成了關鍵中的關鍵。
楊小丹：「我哪敢呀，再說，我一個個體戶，能護得了一個副縣長嗎。」
楊小丹：「是蘊霞姐嗎？」
楊小丹：「其實，其實也不是很要緊的事。」
馬蘊霞：「小丹，你實話告訴我，是不是又是癩蛤蟆從中搗亂。」
「小丹，你帶手機了嗎？」向天亮將楊小丹拉到懷裡。
馬蘊霞：「小丹，你是說你決定了。」
「你打你的電話，我，我干我的活兒，兩不耽誤……噢，你把音量調高，我要聽的哦。」
楊小丹：「蘊霞姐，我一直在說實話呀。」
向天亮恍然大悟，這才想起來，楊小丹確實不能再待在這裏了。
馬蘊霞：「小不點，你夠鬼的。」
楊小丹：「你是知道的，我媽身體不好，我怕我走了，她會累垮的。」
馬蘊霞：「我叫他癩蛤蟆，在我眼裡，他一輩子都是癩蛤蟆。」
兩隻大眼睛撲閃撲閃，在向向天亮傾訴著什麼。
還有，是楊小丹的一對大眼睛。
馬蘊霞：「你可以兼顧嘛。」
楊小丹：「謝謝蘊霞姐，我記住了。」
馬蘊霞：「不是他又是誰。」
馬蘊霞：「你想問什麼？」
用短短的一天兩夜時間，讓一個頗有自我主張的成年女孩當卧底，似乎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楊小丹：「癩蛤蟆？你是說向天亮吧。」
但是，謝娜應該知道三縣區綜合市場是個什麼玩藝兒，她之所以搶得三縣區綜合市場項目，其目的有三，一，藉機和*圖*書宣傳三元貿易公司並進駐清河，二，以此作為交換條件，為正在服刑的父親謝自橫贏得自由，三，以打擊國泰集團公司為開始報復向天亮。
楊小丹：「我是得要問問，待會我再去他的辦公室一趟。」
電話終於通了。
「嗯……你就說，你經過慎重考慮，決定不去她的公司上班了，具體怎麼說，你自己發揮嘛。」
地下停車場黑乎乎的。
馬蘊霞：「是不是在癩蛤蟆的辦公室里？」
「天亮。」楊小丹低聲叫著。
向天亮幾乎是抱著楊小丹，鑽進了自己的車裡。
而且，向天亮還有自己的絕招。
楊小丹：「我找他辦理幼兒園的土地手續，當然在他辦公室里了。」
向天亮在清河大酒店安插了「釘子」，謝娜和馬蘊霞的日常活動，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楊小丹：「我家的情況，你是知道的，我下面還有三個妹妹，都靠我媽和我。」
一連串的「戴姨還說」，把向天亮給逗樂了。
楊小丹：「咦，你怎麼知道的？蘊霞姐，你派人跟蹤我了？」
楊小丹：「什麼叫出爾反爾？在清河我也沒答應么。」
……
看來，楊小丹不愧是人小鬼大，向天亮心道，她是要來「抱」自己的「大腿」了。
向天亮喃喃而道：「他媽的，她們果然派人蹲守我了……她們果然恨我，可是……我沒得罪她們呀，這個大河馬口氣，簡直恨不得要殺我的樣子啊……不明白，我太不明白了。」
馬蘊霞：「小丹，你認為我和謝娜會坑你嗎和_圖_書？」
馬蘊霞：「小不點，你還不說實話嗎？」
楊小丹的脈搏一直相對平穩，僅僅是在三種情況下，她的脈搏在劇烈的跳動，一是向天亮親她的時候，二是向天亮的壞手進入她胸脯的時候，三是向天亮拿大帳篷頂她小屁股的時候。
馬蘊霞：「回答我，你現在是不是在縣委大院里？」
「有一次我去南北茶樓找陳南陳北玩，無意中偷聽到戴姨和陳南陳北說的話。」
楊小丹：「我明白了，你派人跟蹤向天亮了。」
馬蘊霞：「你問癩蛤蟆自己去。」
馬蘊霞：「小丹，我可警告你，別學那幾位，不要跟癩蛤蟆走得太近。」
「有的。」向天亮又一次扯下了楊小丹的罩罩和小內褲。
這相當於是在「測謊」。
「不……不能在這裏的……」楊小丹一手拿著手機放在耳邊，身體強烈的扭曲起來。
楊小丹嬌喘著，一邊邊撥號，一邊半推半就，「別……我打電話呢。」
幾分鐘后。
「我看……她們兩個有點心理變態呢。」楊小丹小聲說道。
楊小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說了，你不許不高興，更不許打我屁股。」
「我……我不能再待在這裏，我得回去了。」
馬蘊霞：「說嘛。」
通過楊小丹的敘述，向天亮的思路逐漸的清晰起來。
楊小丹：「蘊霞姐，你問了我這麼多，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楊小丹：「蘊霞姐，你還是那個脾氣呀。」
一會，楊小丹說，「謝娜關機，我打給馬蘊霞試試。」
「給謝娜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