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娥：「有，有……」
撲通，張雲娥跪下了，「向縣長，你大人大量，你就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老孫，你是聰明人嘛。」向天亮笑著說道，「首先，今天的事，我不說，你也別跟陳縣長說，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這你同意吧。」
張雲娥：「不……」
張雲娥：「我記住了。」
張雲娥：「都是現金，還有……」
時小雨開口便為張雲娥說情，「向縣長，請看在我們同學一場的份上，你就放過我婆婆吧，我們家現在這樣，我婆婆也不容易呀。」
張雲娥則不住地磕頭，「向縣長，求你了，求你了，求你放過我吧。」
向天亮的臉是黑的，閉著嘴不說話。
張雲娥：「還有一些古董文物。」
向天亮端起了臉，「其次，我要警告你，你不能打時小雨的主意，別說她懷著身孕，就是以後都不行。」
「我能保證。」
向天亮：「你和孫長貴除了肉體來往，還有什麼其他的勾當？」
等床上的孫長貴和張雲娥反應過來，向天亮早已「咔嚓咔嚓」地拍完了。
張雲娥：「有，有……」
「我明白，有些事情還是先說開了的好。」孫長貴也點著頭。
「真的？」孫長貴看著向天亮。
向天亮：「嘿嘿……錄音筆幹什麼用的你應該知道，你知道我拿著皮鞋幹什麼用嗎？」
張雲娥不知道向天亮要幹什麼，動作有些慢，向天亮不客氣地踹了一腳。
向天亮：「在哪裡？」
張雲娥：「我說實話，我說實和-圖-書話。」
「老孫，我也決定了。」向天亮笑著說，「我決定放過你，過去的事情，不管誰對誰錯，一筆勾銷。」
張雲娥：「這……」
張雲娥：「哎喲……我記住了，我保證，保證記住了。」
向天亮不理張雲娥，卻衝著時小雨說，「小雨同學，剛才你都聽見了，這臭婆娘和孫長貴密謀要糟塌你，你還想放過她嗎？」
孫長貴的速度挺快，向天亮坐到沙發上，點上一支煙剛吸了幾口，他就從逼室里出來了。
「你行，我徹底輸給你了。」孫長貴說。
向天亮：「還有什麼？」
……
向天亮：「這就對了嘛，說實話，不挨打，說假話，找挨打。」
向天亮：「有沒有？」
時小雨也裝得挺像，小嘴嚷嚷著「不要拍，不要拍」，雙手像征性地來推向天亮，卻哪裡能推得動。
張雲娥：「哎喲……」
「老孫，我醜話說在前頭，我是嚴肅的。」
張雲娥：「是他。」
向天亮微笑著說，「老孫，咱倆也算是同事了，還是抓緊時間說話吧。」
向天亮：「那隻小保險箱現在在哪裡？」
張雲娥：「不是，根本就沒有小保險箱，那是我騙孫長貴的。」
向天亮：「他媽的，你找打。」
「你是勝利者，還是你說吧。」孫長貴沒好氣地說道。
「啪，啪，啪。」
張雲娥穿了件旗袍，臉上淚花帶雨，身體嚇得有點發顫，臉色更是特別的難看。
向天亮：「你知不知道？」
「你？你能
和-圖-書保證？」孫長貴又看著向天亮，心說這小子莫非與時小雨有一腿？
孫長貴坐了下來，抽了幾口煙，臉色總算好了許多。
向天亮：「能要回來嗎？」
「這個好辦啊，你就說張雲娥不同意，你磨破了嘴皮子也沒用。」
張雲娥：「沒，沒有。」
孫長貴嗯了聲，「向縣長，我也是男人，一口唾沫一顆釘。」
張雲娥：「能，應該能要回來的。」
「啪，啪，啪。」
張雲娥：「是，是錄音筆和……和皮鞋。」
向天亮：「我只問一遍，你說不說？」
接著，向天亮一手拿著錄音筆，一手拿著自己的皮鞋，開始了「刑訊逼供」。
向天亮：「記住，他要是不還，你就說是我說的。」
向天亮：「有沒有？」
張雲娥：「老徐出事前，把家裡放的錢，都轉移到孫長貴家裡去了。」
「都是自己人，何去何從，你自己選擇吧。」向天亮不慌不忙的。
不管三七二十一，向天亮拿著微型照相機，衝著卧室一陣猛拍。
孫長貴道：「你這是為我好，我豈能不知，可是陳縣長還在車裡等著，我怎麼向他解釋。」
「啪，啪，啪。」
「好吧，你說第二件事吧。」
「願意，當然願意。」
向天亮：「放心，沒人想要你的東西，拿回來的錢和古董，就存到時小雨的名下，你明白了嗎？」
張雲娥：「明白，明白了，我明天就向他要。」
向天亮：「打你的爛屁股用的，我要開始問你話了，和圖書你的回答要是不讓我滿意，我就用皮鞋揍你的屁股，你聽明白了嗎？」
向天亮：「現在我要問你最後一個問題，那隻小保險箱在哪裡？」
「向縣長，我婆婆已經向我認錯了，你就放過她吧。」時小雨站在張雲娥身後，衝著向天亮擠眉弄眼地笑。
張雲娥：「……」
「哼，放過你，你想得美。」向天亮伸出一隻手，拎起張雲娥扔到了茶几上，「你給我老老實實地趴好。」
孫長貴點著頭說，「只要你不說，陳縣長那邊我還能應付，張雲娥也不會說，可是，時小雨怎麼辦？誰能保證她不把事情說出去？」
向天亮：「都是現金嗎？」
張雲娥：「至少有，至少有兩百萬。」
「啪，啪，啪。」
孫長貴像霜打的茄子，耷拉著腦袋站在那裡，「向縣長，請高抬貴手啊。」
「你不願意？」
向天亮邊搖頭邊笑，「老孫，你還有對抗情緒，這不好，不好，你需要冷靜冷靜，這將有助於你正確判斷形勢。」
向天亮：「我問你，以後還想害你的兒媳時小雨嗎？」
卧室的門開了，時小雨陪著張雲娥出來了。
雖然是狼狽的，灰溜溜的，但孫長貴出了徐家老宅后，忽地回過神來了。
張雲娥：「聽，聽明白了。」
張雲娥：「在後院……在後院的第三棵樟樹上……」
張雲娥：「因為，因為他有把柄落在我手裡。」
向天亮略作沉吟，然後說道：「老孫，以後你我就和平相處吧，我不針對你，你也不要老想著對ｈetｕboｏｋ.coｍ•cｏｍ付我，你和張雲娥的關係，該咋樣還咋樣，就當我一點也不知道，你和陳縣長的關係，該咋樣還是咋樣，只要不損害到我和我的朋友……」
張雲娥：「五年，不，六年多了。」
向天亮居然沒把自己怎麼著啊，他哪裡是死對頭，簡直就是活菩薩么。
向天亮估摸著孫長貴走遠了，才衝著卧室大聲地喝道：「時小雨，叫那個臭婆娘給我滾出來。」
張雲娥：「我說，我說……」
向天亮：「就是有沒有經濟往來？」
走著想著，孫長貴又有點迷糊，往後的日子里，既要聽陳樂天，又要讓著向天亮，二人兩個「天」，這日子該怎麼過呢？
「好說，好說，先坐下吧。」向天亮翹起二郎腿，扔給了孫長貴一支煙。
向天亮：「態度蠻好，不過，剛才你在床上說出來了，難保你下次在床上時不這麼想，我得讓你長點記性，就打你三下以示警告吧。」
向天亮：「哼，一看就知道你沒說實話，該打。」
「好，我相信你。」
向天亮：「呵呵……我再問你，你和孫長貴來往有幾年了？」
向天亮：「大概有多少？」
張雲娥：「不，不知道。」
「向縣長，你說吧，我有思想準備了。」
孫長貴只能答應，向天亮提了一系列「條件」，他無法反對，也不能反對，誰讓自己脫褲子時被他發現了呢，證據確鑿，憑這一條就能讓自己身敗名裂。
這是為什麼呢？
「還有嗎？」
孫長貴噢了一聲，「難怪你倆一唱一和的wｗw.ｈｅtubｏok•ｃom.ｃoｍ，把我逮了個正著。」
張雲娥：「哎喲……嗚……」
孫長貴悶聲不響地抽完了一支煙。
向天亮：「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呵呵……這個你可說錯了。」向天亮笑著說道，「我是一路跟著你老孫到了這徐家老宅，才碰到時小雨的，要不是她攔著，我早就破門而入了。」
「啪，啪，啪。」
張雲娥：「不，是我，是我勾引了他。」
張雲娥：「我，我不知道。」
「啪，啪，啪。」
向天亮：「臭婆娘，老子揍爛你的屁股。」
「我會記住的。」
張雲娥：「哎喲……別，別打了……我知道，知道……」
向天亮沖時小雨使了個眼色，時小雨會意，點點頭進了卧室。
「啪，啪，啪。」
向天亮：「張雲娥，你轉過頭來看看，我手裡拿著什麼？」
向天亮：「沒說實話吧，想找打嗎？」
收起微型照相機，再撿起門邊的錄音筆，向天亮立即轉過身去，「孫長貴，馬上穿好你的衣服滾出來。」
向天亮笑了，「老孫你別想歪了，時小雨是我高中同學，我們早就認識了，她的工作她的產假，都是我幫她搞定的。」
點了點頭，向天亮笑著說，「不過你也知道，有些事情還得說道說道。」
張雲娥：「什麼……什麼勾當？」
向天亮：「說。」
「啪，啪，啪。」
向天亮：「快說。」
向天亮：「那我命令你，儘快把錢和古董要回來。」
向天亮：「是你勾引他，還是他引誘的你？」
張雲娥：「不，我保證，我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