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柳笑了起來，「不是八卦，這也是正事呀。」
聽了高玉蘭的話，向天亮道：「果然是這樣，問題發生在下面，根子必定出在上面。」
女人們都笑了，向天亮的屁股是經常性地「不幹凈」，有個人幫他擦擦，至少能保持基本的乾淨。
朱琴也笑說，「天亮，讓蘭姐爆料可以，但你不能出去亂說呀。」
向天亮又叫了起來，「謠言，謠言，我對王含玉是有好感，但絕對沒有那種想法。」
高玉蘭問道：「現在你知道你該怎麼做了吧？」
「唉……同志們，同志們，這是個人隱私啊，你們嘴下留情……」向天亮抗議道。
陳美蘭笑著對高玉蘭說，「得了，這傢伙又想壞主意了，只要天亮一踱步一搓手，有人就要遭殃了。」
向天亮呆了半晌，「這麼說來……這麼說來，王含玉就是張宏的親生女兒了？」
向天亮的腦袋靠在高玉蘭的胸脯上，這時乘機拱了拱，盯著高玉蘭的臉笑說，「蘭姐，你要是臉面有些不好看，我可要休了你了。」
高玉蘭拿手擰了擰向天亮的耳朵，笑著說，「你把你的玩笑話當成真話正話，就能解釋張宏提撥張的合理性了。」
「咯咯……那我就說了。」楊碧巧笑著說道，「話說這個小女人姓王名含玉，芳齡二十二，正在國外留學，她是市建設局原局長王子桂的寶貝女兒，也是現任市委副秘書長張行的同母異父的妹妹，雖然天亮與她交往不多，保在我們和_圖_書旁觀者看來，天亮對她比對謝娜更有感覺，要是王含玉還在清河，保不準兩個人早就好上了。」
向天亮急忙搖手，「現在談的是正事大事，不說八卦，不說八卦了。」
蔣玉瑛咯咯地嬌笑，「天亮，你說的那種想法，是哪一種想法呀？」
鬨笑聲中，高玉蘭問道：「天亮，說到這事，我還得問問你，你知道張宏為什麼要提撥張行嗎？」
「天亮，你這話說對了。」高玉蘭道，「李書記不滿的就是你們清河一把手和二把手的表現，一般來說，新班子上任，最重的兩件事，一是穩定二是磨合，你們清河穩定尚可，磨合不夠，特別是一把手和二把手不在一個節奏上，離磨合還差著十萬八千里，一把手在瞎折騰，那個三縣區綜合市場項目，很可能是個笑話並正在成為笑話，而你們的二把手，居然裝作局外人似的，對那個三縣區綜合市場項目毫無反應，既不表態支持，也不表示反對，極其的不負責任，這樣的一把手和二把手，是難以完成組織的重託的。」
楊碧巧說，「蘭姐，李書記讓你負責聯繫清河市，一定是別有深意吧。」
「蘭姐，這麼重要的信息，你為什麼到現在才告訴我啊？」向天亮埋怨起來。
高玉蘭繼續說道：「李書記特別關注你們清河市，當然關注的是你們清河的一把手和二把手，因為你們清河的一把手和二把手太特殊了，張宏書記，是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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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玉蘭笑了，「你以為我瞞著你呀，這個信息還是我託人從京城挖來的，我也是今天下午才知道。」
「靠譜。」高玉蘭讚許地笑了，「但靜和坐值得商榷，瞅準時機，你也不妨出擊一下，主動總是強於被動嘛。」
嗯了一聲，高玉蘭道：「雖然清河市的經濟狀況在全省排名老末，但有一點卻很特別，你們都是知道的，包括現任書記張宏，三任一把手都是從京城空降而來的，所以，李書記不得不重點關注清河，需要安排一個比較信得過的人負責聯繫清河市，正是在這樣的背景下，李書記才將負責聯繫清河市的任務交給了我，從某種意義上說，也是對某些勢力的牽制和警告。」
「什麼問題啊？」向天亮問。
高玉蘭說道：「對於清河市的現狀，省委總的是不大滿意的，新班子新氣象，省委沒有看到清河市的新氣象，新官上任三把火，省委沒有看到清河有什麼大舉動，所以，省委要敲打敲打清河是肯定的。」
向天亮對高玉蘭說，「蘭姐，姚市長今天下午的談話里，透露出和_圖_書一個重要的信息，那就是他沉不住氣了。」
陳美蘭問道：「蘭姐，你負責聯繫清河市，清河市的工作沒有做好，會不會對你有影響？」
「我同意掰一掰。」蔣玉瑛也來湊火。
李玟嘻嘻一笑，「剛才碧巧說你最怕兩個小女人，可她只說了一個謝娜，那另一個小女人是誰呢？」
「嘻嘻……你想得美。」李玟在向天亮的腿上狠擰了一把。
「怎麼……怎麼一回事？」向天亮忙問。
先是愣了一下，繼而向天亮猛地坐了起來，「蘭姐，不會……不會又被我歪打正著了吧？」
向天亮站起身來，一邊嘮叨，一邊搓著雙手在客廳里踱了起來。
笑了笑，高玉蘭對向天亮的嚷嚷不以為忤，「當初李書記徵求我的意見時，我確實是這麼考慮的，至少以我手中的權力，或多或少地能照顧大家吧，天亮常常惹事，我也方便替他擦屁股嘛。」
高玉蘭微微一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天亮的話不無道理，但要是讓李書記聽到了，非打你三個巴掌不可。」
「你說呢？」高玉蘭反問了一聲。
「遵命。」向天亮樂道，「反正我捅了漏子，有你蘭姐幫我擦屁股嘛。」
「這個很簡，靜觀其變，坐山觀虎鬥唄。」
陳美蘭微微地笑了，「是正事還是八卦，拿出來掰一掰不就清楚了嗎？」
蔣玉瑛嬌聲笑道：「天亮，你就老老實實豎著耳朵聽吧。」
高玉蘭道：「這個張宏曾經有過兩段婚姻，第一段婚姻是在七和_圖_書十年代初，在西部某大型國營農場，其女主角就是你們市建設局原局長王子桂，而張行是王子桂第一段婚姻留下的產物，張宏提攜張行，其中的原因就是這樣。」
「這個信息很重要，難怪張行牛氣哄哄的，這個信息太重要了。」
向天亮又是一陣壞笑，「呵呵……丟臉，我看李書記利黃省長快要丟臉了。」
向天亮若有所思，「這麼說來，他今天下午對我說的話，還真的難逃煽風點火、挑撥離間之嫌疑，他想在自己有所作為的同時，拉著別人一起玩啊。」
點了點頭，高玉蘭說，「說對了，姚新民之所以沉不住氣了，是因為他挨罵了，黃省長罵他碌碌無為，所以他不得不有所作為了。」
「美蘭，你看問題的能力越來越強了。」高玉蘭贊了一句，又伸手在向天亮的鼻子上颳了兩下，笑著道，「我負責聯繫清河市，當初是我主動要求的，為的就是咱們這個小冤家。」
高玉蘭拿手掩住了向天亮的嘴，笑著說，「你向天亮對我們來說，不許有任何個人隱私。」
陳美蘭笑著說，「蘭姐，讓你負責聯繫清河市，並沒有表面上看著這麼簡單吧？」
這時，李玟忽地說道：「我有一個問題。」
「臭娘們你明知故問，就是老子干你的想法唄。」向天亮一臉的壞笑。
高玉蘭伸手在向天亮臉上擰了一下，繼續說道：「但是，負責聯繫清河市，和負責分管清河市及負責主管清河市是有本質上的不同的，負責聯繫ｗｗｗ•hｅｔｕｂｏok.ｃom•coｍ，僅僅只是聯繫，只要我能及時掌握你們清河市的動態就算完成任務了。」
「還真被你歪打正著了。」高玉蘭很是一本正經。
顧秀雲微笑道：「我們就更想聽了。」
「我也同意掰一掰。」朱琴嬌笑著。
向天亮聽著坐了起來，「蘭姐，你說的可都是高層機密，拜託了，請繼續爆料，請繼續爆料。」
哼了一聲，向天亮拍著胸脯道：「我會出去亂說嗎？我會出去亂說嗎？比起你們這些臭娘們，老子的嘴就是鐵將軍把門，撬也甭想撬開。」
向天亮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一個叫張宏，一個叫張行，說不定還是什麼親戚，至少五百年前是一家吧。」
向天亮瞪了夏柳一眼，「大博士，不要瞎湊熱鬧，給我一邊待著去。」
「影響說有，也沒有。」高玉蘭笑著說道，「畢竟我負責聯繫清河市，清河市的工作沒有做好，每次常委會上彙報的時候，至少臉面有些不好看吧，但也僅此而已。」
向天亮瞅著李玟壞笑，「蘭姐說得太客氣了，什麼省委不滿意，明確地說，你爸是省委書記，省委就是你爸，你爸就是省委，說是省委不滿意，其實就是你爸不滿意。」
向天亮嚷嚷起來，「哎哎，臭娘們，你負責聯繫清河市，跟老子我有什麼關係啊？」
向天亮咧著嘴也笑了，「那敢情好啊，以後我上廁所的時候，就由你們輪流負責幫我擦屁股了。」
向天亮壞壞地笑了，「誰說的，誰說的，我在想著明天開會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