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其實也喜歡柳晶晶纏著他，少女的氣息和香味，能讓他陶醉，想入非非。
「還有，你有沒有想過，對方明知不可為而強行為之，這是為什麼？」
這時，柳晶晶回頭嚷道：「外公，你評價一下我的大哥哥么。」
略為沉吟，柳清河道：「兩個人不在一個檔次上，余勝春會玩深沉，現在是市委組織部長，總算熬出來了，他可能永遠不是你的朋友，但他也不會是你的敵人，這就是他的聰明之處，而許西平呢，金玉其外，敗絮其內，作為財務方面的專業人員，他堪稱專家，但說到玩政治，他頂多是個初入者，根本就沒有獨擋一面的能力，這麼說吧，他能當個好縣長，但絕對當不了縣委書記，此人情商太低，即使有靠山支持也難成大器。」
「嗯，她和張書記的關係，我倒是第一次聽說，這個情況非常重要，這樣，市建設局的張行突然時來運轉得到提撥，那個張國英能當上清河第一秘書，就都能得到合理的解釋了。」
「在沒有搞清對方的真正目的之前，不能急於出手，不妨收一收放一放。」
「我也是這麼想的，拿這個事情做做文章。」
「丫頭你說。」
「人精，人物。」柳清河點著頭說，「好秘書不能用得太久，你的這個丁文通，你幾次派他送東西到我家，我觀察過他，也和他談過，發現這小子很有思想，對你也很忠誠，將來必定能獨擋一面，能闖出和_圖_書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但是，你只能用他三年，三年後就應該放他出去，否則就是壓制他的才能，反過來還會埋怨你，而你放他出去，他就會感激你一輩子。」
向天亮不好意思地笑了，「說別人的事，您老怎麼扯到我身上來了。」
「明白了，基本上全明白了。」
向天亮一臉尷尬，沒辦法，名聲在外，名聲在外啊。
抱著柳晶晶坐下，向天亮微笑著說，「王老太太是真的想請您幫忙，所以不得不把實情告訴您。」
「那就和他們慢慢玩吧。」
「臭丫頭。」柳清河在柳晶晶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哭笑不得地搖著頭。
「別鬧，等我和你外公談完了，再向你坦白。」
噢了一聲，向天亮含笑而問，「那您老的得意門生周台安呢？」
向天亮不理柳晶晶，柳晶晶不幹，一隻小玉手抓住了向天亮的神槍，「嘻嘻，雙槍大哥哥，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喲。」
柳清河笑罵道：「臭丫頭，沒大沒小，你都讀初中了，要講點文明禮貌。」
向天亮若有所悟，「老爺子，我有點明白過來了。」
「我才不下來呢。」柳晶晶小嘴一嘟，四肢用力，把向天亮纏得更緊了，「柳清河，我再次重申，向天亮是我大哥哥，不是我叔叔，不是我叔叔。」
「你明白我的意思了？」
「哈哈……這個評價好，絕了。」柳清河撫掌大笑。
「天亮，剛才王老太太說的事和*圖*書情，你們是怎麼打算的？」柳清河問。
向天亮有些不解，「老爺子，我不是太明白您的話。」
柳清河自顧自地說道：「再說咱們新來的張書記，看看他身邊都是些什麼人，他上任后的第三天，曾帶著那個新秘書長方以軒，半個小時內，方以軒始終不敢坐下，始終欠著腰，他也是堂堂的市委常委，可我卻越看越像個奴才，還有張行，根本沒有能力擔當重任，這類人屬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至於那個張國英，我曾經給他講過課，太過於唯唯諾諾，可以做個安分守己的機關文員，決不是當秘書的料，秘書是幹什麼的？除了拎包跑腿，是還要為領導分憂的啊。」
「哎。」向天亮急忙叫道，「老爺子，您出點具體意見啊。」
放下茶杯，柳清河站起身，向後院走去，「大方向已經明確，至於具體怎麼拿捏張宏和許西平，那就是你們自己的事，我管不著嘍。」
柳清河笑著搖頭，「丫頭，你的這個大哥哥么，不能評價，也不好評價，更不敢評價。」
柳清河微笑著點頭，「我看出來了，你使盡渾身解數，無非是想把那個三縣區綜合市場項目搞掉。」
「外公，我認為大哥哥是個壞蛋，超級大壞蛋。」柳晶晶笑著，叫著。
「天亮，王老太太把事情全告訴我了。」柳清河坐了下來，不再理會柳晶晶了。
向天亮趁機問道：「您認為我那個秘書丁文和_圖_書通怎麼樣？」
當然，柳晶晶已經穿上了衣服，儘管只是一件又薄又肥的睡衣。
「你明白什麼了？」
柳清河在喝茶，眼睛沒往對面看，根本沒注意到向天亮的小動作和柳晶晶的反應。
「老爺子，我們有一個總目標，對事不對人。」向天亮說。
「我看他幹得很好嘛。」向天亮說。
柳清河在門邊站住，回頭瞥了一眼，但見柳晶晶緊貼在向天亮的胸堂上，身體還在微微的顫動，不禁心裏嘆了一聲，這小子簡直是個害人精么，把女兒騙走了，將來有一天，還會把小丫頭也禍害了。
趕緊抱起柳晶晶，向天亮就往卧室里跑，萬一讓老頭子看到，麻煩就大了。
柳晶晶衝著向天亮調皮的眨眼，向天亮心說，臭丫頭，你不是說我是壞蛋嗎，我就壞給你看，想著，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悄悄地伸進柳晶晶的睡衣里，在她胸前的小紅點上輕輕地搓起來。
「徹底坦白嗎？」
柳清河來到客廳的時候，向天亮已經從柳晶晶的卧室里出來了，但是柳晶晶卻還掛在他的身上，雙臂纏著他的脖子，雙腿把他的腰夾得緊緊的。
「天亮，交給你一個任務，下午六點前把丫頭送回學校里去，不要遲到了。」
「嘻嘻……」柳晶晶壞笑起來，「你和大哥哥吹你們的牛，我和大哥哥玩我們的遊戲，互不干涉哦。」
柳清河嗯了一聲，「能力有餘，魄力不足，只要有人支持，他會幹得很好，就像和_圖_書現在。」
柳晶晶的小舌頭，已在向天亮的嘴裏游得正歡，向天亮情不自禁的回吻，毫不猶豫的奪走了小丫頭的初吻。
「他啊。」柳清河笑了起來，「哈哈，他是被你和你們逼上去的，當市公安局一把手，難為他這個老好人嘍。」
柳清河慢慢地笑了起來，「所以，拿下一個張宏，決定不了那個三縣區綜合市場項目的命運，還會來一個李宏王宏或劉宏，說不定新來的還是個狠角色，與其來一個狠角色，不如留一個熊包蛋。」
向天亮說，「這正是我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但有一點很明確，那個三縣區綜合市場項目本身並沒有什麼價值，反而是個賠本的買賣，我也託人在京城打聽過，目前還沒有可靠的信息。」
不料，剛到卧室門口，柳晶晶說話了。
頓時，柳晶晶的小身體像觸了電似的震了一下，繼而微微地顫抖起來。
「對，任何事情，歸根結底還是人，掌握了人就等於掌握了事。」
向天亮衝著柳晶晶得意地笑，柳晶晶不敢動了，事實上她全身酥麻，想動也動不了了。
對柳晶晶纏著向天亮撒嬌，柳清河早已熟視無睹，見怪不怪，「小丫頭，又纏著你向叔叔幹什麼，快下來。」
「一肚子壞水的雙槍大哥哥，我有一事相求。」
「我的意思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柳清河微笑著說道，「一個領導水平的高低能力的強弱，有一點很能說明問題，那就是他身邊https://www.hetubook.com.com和手下都是些什麼人，比方說你，邵三河是個講原則有底線的人，你要是做太壞的事，他敢於勸阻你，陳美蘭有大局觀有前瞻性，那個肖子劍更不用說了，他很有老幹部的傳統作風，深諳進退之道，就是那個縣府辦主任羅正信，他的機關之道和管家能力，就能對你有很大的幫助。」
不等向天亮應聲，柳清河的身影就消失了。
柳清河點著頭道：「不知道的並不是不存在，我們不妨假設，不，我們不妨肯定，那個三縣區綜合市場項目有價值，而且有巨大的價值。」
柳晶晶趴在向天亮的耳邊，輕咬著他的耳朵悄聲問，「雙槍大哥哥，你會做什麼壞事呀？」
「呵呵……熊包蛋，老爺子您太幽默了。」向天亮樂道。
柳清河頭也不回，「臭小子，你一肚子壞水，你還不夠用嗎？」
「您老果然厲害，一語中的啊。」
向天亮愣了愣，他確實沒有想得這麼深遠，「老爺子，您繼續說。」
不住的點著頭，向天亮又問道：「老爺子，那你看余勝春和許西平呢？」
向天亮一怔，隨即呵呵地笑了。
「可是。」柳清河問道，「你有沒有想過，那個三縣區綜合市場項目並不是張宏許西平之流在推動，他們不過只是執行者，而他們背後的人才是真正的推手，你認為你們阻止得了嗎？」
「嗯嗯。」
向天亮這時已無暇回答，因為柳晶晶的小嘴，已把他的嘴堵上了。
「我肚子餓了，我要吃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