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笑道：「大規模圈地囤地是非法的，所以，咱們國泰集團公司可以採取老鼠偷油的辦法，一點一滴的摳，不顯山不露水，神不知鬼不覺，小打小鬧，積少成多，等別人明白過來，咱們的圈地計劃已經完成了。」
路邊的野花不要采，不僅在於野花不保險，還在於家花太多，東方不亮西方亮，閑不了向天亮這把槍。
「呵呵……中不中，見行動，努力加油吧。」向天亮鼓勵道。
儘管莫小莉戀戀不捨，向天亮還是將她攆下了車，當然，告別的時候，向天亮的手還是習慣性地不老實，乘機在她的波濤上洶湧了幾下。
朱琴搖著頭說，「沒有呀，那是限量版的，我自己都捨不得用，我鎖在抽屜里，準備送給林霞的女兒當生日禮物呢。」
朱琴挺了挺身體，驕傲地說，「我的可是肥沃良田，只要你的種子保證質量，我一定給你開開花結果。」
「關於圈地，我倒有個建議。」向天亮道。
嗯了一聲，向天亮道：「和-圖-書我查過了，但沒有結果，這個莫小莉很神秘，在市委招待所和濱海大廈都沒有登記，可謂來無影去無蹤，當然，等我老師從國外出差回來，讓我老師幫忙查一下，應該能查出她的來歷。」
向天亮急忙扶起朱琴，「琴姐，你沒事吧？」
「遭殃」的是正在加班的三位，國泰集團公司董事長朱琴、副總經理張小雅和財務部主任徐愛君。
「呵呵……臭娘們，今天的事本來不想說的，既然你們問了，那我就告訴你們，今天下午啊，我碰上了一個身份來歷不明的女人……」
徐愛君微笑著問，「琴姐，你上次從香港帶回來的那兩瓶幽香型的香水，有沒有用過？」
不管莫小莉怎麼要求和「糾纏」，向天亮還是暫時守住了「底線」，「深入發展」的問題只能先擱置起來。
張小雅進了浴室，身後還跟著徐愛君。
在國泰集團公司車庫下了車，向天亮就匆匆上樓，他需要解放一下自己。
「怎麼，琴和-圖-書姐你也想撈上一把？」向天亮問道。
「琴姐，天亮今晚是不對頭。」
張小雅問，「你有什麼好建議？」
「臭娘們。」捏著朱琴的玉峰，向天亮笑罵道，「別把我的好心當成了驢肝肺，種子我播下了，哼哼，明年要是結不了果，看我怎麼收拾你。」
「噢……是很多。」朱琴咯咯地笑著，「我垂死之際，感覺你的槍響個不停，整個就是趕盡殺絕呀。」
「琴姐，愛君，我分析吧，天亮一定是在外面受了什麼刺|激，所以他對我們實施了辣手摧花的政策。」
歷時兩小時十分鐘，彈盡糧絕的向天亮，終於讓自己躺在了熱氣騰騰的浴缸里。
橫衝直撞，猛打猛衝，蠻不講理，深度轟炸……三大戰役終於在朱琴身上結束。
向天亮笑著說，「你今晚還是墊底的呢，你要是這種感覺，那張姐和徐姐恐怕已經粉身碎骨嘍。」
扔下幽怨的目光，莫小莉消失在濱海大廈的門口。
向天亮搖了搖頭。
「小雅，hetubook.com.com你說得有道理。」朱琴又問徐愛君，「愛君，你說呢？」
其實，向天亮心裏也痒痒的，也就是莫小莉不了解他，要是她再「投入」一點，他恐怕早就猛虎下山了，就他心裏那條防線，就跟紙糊似的，幾口唾沫就能衝垮。
朱琴思忖道：「調查的時候，我建議，主要查他與省委副書記陳益民及市委張宏書記有沒有關係。」
「故事」不長，向天亮用的是掐頭去尾汪，市委招待所發生的那幕邂逅，以及莫小莉說的第二個目的，都被他「藏」了起來。
「咯咯……這個辦法好，老鼠偷油，天亮同志的特長呀。」朱琴嬌笑道。
朱琴問，「怎麼，你都查不出出來嗎？」
指著向天亮，徐愛君笑道：「那種幽香味呀，我剛才在天亮的衣服上聞到過，據我所知，咱們沒有人使用那幽香型的香水，所以，天亮今天一定出去和別的女人約會了。」
「查一查呀。」張小雅道。
朱琴踉踉蹌蹌，幾乎是爬進浴缸的，撲通一和*圖*書聲，栽進了熱水裡。
忽然，朱琴收斂了笑容，「可是……還是不對呀。」
三個女人，六隻眼睛，刷地盯住了向天亮的臉。
「有錢為什麼不賺呢？」朱琴笑著說道，「萬一國家真的要開發咱們濱海，只要計劃一宣布，土地價格至少能賺上五倍十倍，什麼生意能比炒地賺錢來得快呢。」
徐愛君道：「錢不是問題，琴姐一直留著三個億的流動資金，必要時，咱們還可以找市開發公司，讓蔣姐幫忙貸款兩個億。」
向天亮心道，老鼠偷油，不偷白不偷，但願偷來的油不是地溝油吧。
張小雅也說，「愛君說得對，一萬元一畝的地，咱們可以一口氣買上幾萬畝。」
向天亮點著頭又問，「咱們公司有富餘的錢嗎？」
朱琴問張小雅，「小雅，你也覺得他不對頭嗎？」
三個女人靜靜地聽完了向天亮的「故事」。
向天亮問道：「又哪兒不對了？」心裏有些發虛，雖然下午和莫小莉那臭娘們在一起，但沒有「那個」啊。
「我不是說hetubook.com.com錢的事。」向天亮擺著手道，「我覺得這事有點不靠譜，那個莫小莉的話也不一定靠譜。」
「琴姐，你還不明白嗎？」向天亮附在朱琴耳邊說，「你不是想自己的田裡種上莊稼么，剛才我是竭盡全力，把無數種子都送給你了喲。」
張小雅說，「向天亮同志，我黨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怎麼樣，是你自己竹筒倒豆子呢，還是我們進行刑訊逼供呢？」
「都是你，都是你。」朱琴用粉拳砸了向天亮一下，嬌喘著說，「你是不是瘋了，有你這麼殘暴的么……我都差點被你折騰散架了。」
張小雅和徐愛君雙雙爬進浴缸，圍坐在向天亮身邊。
朱琴看著向天亮，「不對，你今晚特別來勁，絕對不對頭。」
朱琴臉色有些凝重，「看來咱們也得早做準備呀。」
「對了，我正要和你說這事呢。」朱琴擰著向天亮的耳朵，笑著說道，「你讓本董事長墊底，讓本董事長的面子往哪兒擱，你說說，這是為什麼？」
向天亮一下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