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妮有些不知所措，跟在周平身後，還連著往書房瞅了兩次。
周平：「發現什麼？哈哈……你婆婆早就知道了。」
方妮：「我的事跟你沒關係。」
「不，不是。」方妮搖著頭道，「他，他還在精神病院里。」
周平：「好，好，終於說真話了。」
但是……
向天亮心裏一動，「是你老公周和嗎？」
方妮：「不，不是……我，我身體不舒服。」
周平：「第一件事對你來說很容易，咱們在什麼地方都做過了，就是兩個地方還沒有，一個是你辦公室，一個是車裡，哈哈……這兩個要求不難吧。」
向天亮心裏明白了幾分。
周平：「還有你的心，我要把你的心收回來。」
方妮離周平有兩米多遠，中間隔著一張茶几，但周平的視線，目標顯然是方妮的胸脯。
一位忠厚長者，這是向天亮心目中的周平。
方妮：「可是……」
「對不起，你得先躲一躲。」方妮紅著臉焦急地說。
方妮：「我……」
「有效，有效。」方妮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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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妮：「我，我不同意。」
方妮：「你卑鄙。」
剛才沒仔細打量方妮，現在向天亮隔著門縫看人，才發現方妮果真是個大美人，那臉蛋，那身材，實在是太漂亮太火辣了，尤其是胸脯，簡直是怒峰高聳，噴薄欲出。
周平：「臭婊子，你裝什麼蒜啊，不舒股沒關係，我幫你捅一下不就舒服了嗎。」
周平：「你什麼你，你是周家的兒媳婦，為周家傳宗接代是你應盡的義務。」
方妮：「你答應過的，十年後就放過我的。」
周平：「什麼事？」
……
方妮的表情很奇怪，除了緊張，更多的是羞愧。
方妮：「爸，人都死了，你還要怎麼樣？」
方妮身體一顫，猶豫著，慢慢走到了周平面前。
看到方妮的臉色倏變，向天亮也是神情一凝，噌地站了起來。
周和是精神病人？向天亮心道，難怪方妮和王新欣愛得這麼「深」。
周平：「這才乖嘛……和圖書第二件事，你要搬到我家裡住上一年。」
方妮：「不行……會被媽發現的。」
方妮：「我……我把十年都給了你，這還不夠嗎？」
方妮：「……」
周平：「你真的想讓我放過你嗎？」
方妮：「我答應你。」
周平：「哼，是不是要我揍你一頓，你才肯乖乖地服從？」
說完，向天亮提著旅行箱進了客廳旁邊的書房。
方妮：「我不相信，他不會自殺，他一定是被人殺死的。」
「向縣長，求求你……求求你先躲一躲好嗎？」方妮急了。
方妮：「今天不行，今天我……我身體真的有點不舒服。」
方妮：「周和他……他沒那個能力了。」
方妮：「你以為呢？」
方妮：「不行，我馬上要出門去的。」
周平：「可你呢，你答應我的，你做到了嗎？」
周平的一隻手伸了出去，抓住方妮的胸脯，重重地往下一拽。
不料，就在周平的喝聲中，突然響起了手機鈴聲。
當然了，書房的門也只是虛掩著，向天亮想親眼驗證心裏的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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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重重地哼了一聲。
周平：「哦，十年快到了。」
周平：「哈哈……爸每一次都幹得你欲|仙|欲|死，你認為我沒那個能力嗎？」
周平：「第三仵事嘛，你也知道的，我家四代單傳，周和已成了瘋子，我還能讓周家斷了香火。」
周平：「臭婊子，你要是告我，十年前就應該去告我，你現在的地位，你的名氣，你現在住的房子，統統都是我給的，你想告就去告吧。」
周平：「臭婊子，王新欣死了，你是心裏不舒服吧。」
周平：「哼，屁股又痒痒了是吧。」
方妮：「爸……」
但是，向天亮在提起旅行箱的同時，乘著方妮不注意，另一隻手拿出錄音筆，塞到了沙發的座墊下。
向天亮點點頭，以最快的速度收起了旅行箱。「方妮同志，我暫時替你保管旅行箱吧。」
方妮：「王新欣是不是你殺的？」
周平：「他娘的，還想著他啊……公安局的人說，他是自殺的。」
方妮：「難過。」
周平：「王新欣死了和*圖*書，你難道不難過嗎？」
方妮：「你說。」
周平：「我不要臉，你在床上也很不要臉嘛。」
周平：「可是什麼，快過來，爸想要你了。」
方妮：「還有呢？」
周平：「沒關係嗎？哈哈，你下面的那個爛洞，是我第一個發掘的，你的洞你的心，還有你的身體，都是我的，永遠是我的，能說沒有關係嗎？」
周平，前任市委組織部長，現任市委副書記，向天亮最早認識的市委領導，他在市黨校學習的時候，還和當時兼任市黨校副校長周平說過話。
「可以，那咱們剛才的約定還有效嗎？」
周平：「我是卑鄙，我都卑鄙了十年了，你還不知道嗎？」
方妮：「不是……不是的。」
「那來的是誰？」向天亮反而不急了，方妮家三間三層，藏個人很容易，只要不來余中豪或肖劍南之類的高手，小警察好糊弄，一般人更不在話下。
方妮：「你不怕我去告我嗎？」
門鈴又一次響了起來。
周平：「反正不是我。」
步履驕健，雙手擺動，著一身休閑服，不像個半百掛m.hetubook.com.com
五的老人。
方妮的臉更紅了，「來的人……肯定，肯定是我公公。」
周平：「傻娘們，我要是想殺他，五年前他就沒命了。」
周平：「他沒那個能力，我有那個能力啊，子債父還嘛。」
方妮：「真和你沒關係？」
「市委副書記周平？」向天亮吃了一驚，他不是陪著省委宣傳部和省電視台的領導，在市電視台檢查指導工作嗎？
周平：「臭婊子，還不動手，還要我教你怎麼做嗎？」
開門聲，關門聲，進來的果然是周平。
方妮：「你……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啪地一聲，方妮一屁股跌坐在茶几上。
周平：「為什麼不去上班？」
方妮：「你……」
周平：「你必須同意，哼，小心你的屁股。」
周平：「行，只要你答應我三件事，我就給你自由，真正的自由。」
方妮：「……你先告訴我一件事。」
方妮：「不要臉。」
方妮：「你……你跟她說了？」
周平在沙發上坐下，背對著書房，眼睛直直地看著方妮。
周平：「我不但跟他說了，她還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