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宏：「嗯……你看這樣行不行，雙方交換，並簽署一個協議，當然，具體的方式可以再議。」
向天亮：「我先說，可以嗎？」
張宏：「那就明天上午辦。」
張宏：「你剛才提的已經很全面了，我沒有什麼可以補充的。」
「請放心，我完全可以作主。」頓了頓，張宏問道，「不過，我也想問一下，我今天晚上的談判對象是哪一位呢？」
向天亮：「呵呵……其實么，這是最佳的解決辦法。」
張宏：「我說過，我同意了。」
向天亮：「這樣挺好，不過，我有一個建議，可否說出來供你參考？」
當然，向天亮還是給張宏留了點面子，莫小莉的上下起落運動並不激烈，也沒有沒有將他身上的連衣裙解除。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張宏的臉色慢慢恢復了正常，「美蘭同志，我也先表個態，今天晚上過來，我是帶著誠意來的，我希望我們的合作能夠取得圓滿的成功。」
此時此刻，向天亮已靠著沙發背，臉上都是勝利和得意的笑容。
和圖書向天亮：「我說的是前置條件，這一條不通過過，下面的就沒必要繼續了。」
對付張宏，向天亮也是用的這一招，不過這次他更壞，居然上演了「現場直播」。
還有市委組織部長余勝春，向天亮也曾當著他的面和他妻子張小雅親熱，余勝春當時恨不得殺了向天亮，但是現在和向天亮成了「親密戰友」。
不過，張宏有些不明白，明明向天亮也有求于自己，也有合作的意向，他為什麼要如此對待自己呢，難道他不知道這樣做會激怒自己嗎？
向天亮：「僅供參考，僅供參考啊。」
終於有人開口，張宏舒了一口氣，也端起了自己的酒杯，「美蘭同志，謝謝你，我干，你隨意。」
陳美蘭問道：「那麼，我冒味地問一句，我們所要談到的相關事宜，張書記是不是都能作主呢？」
「我同意。」張宏又是點頭。
向天亮：「第二，擇日不如撞日，明天上午在濱海縣民政局辦理，可以嗎？」
將人與人之間的仇恨和*圖*書比喻成一座山，那麼人的恨意就像爬山，當仇恨達到極點的時候，就像人站在山頂上，下山時律輕鬆，恨意會逐漸消褪。
向天亮：「好主意嗎？」
向天亮：「不，你是當事人，我想還是你先說。」
張宏：「關於我和莫小莉的事，你還有什麼要求？」
張宏：「老許跟我說過了，就是我和莫小莉的事。」
張宏：「可以，你先說。」
張宏哪裡知道，這是向天亮在和他鬥心眼。
張宏：「這個也好辦，那個四合院一直都是莫小莉在住，她也非常喜歡那個四合院，所以，我把那個四合院送給她。」
點上了一支煙，不緊不慢地吸了幾口，向天亮這才衝著張宏笑起來。
張宏：「你先說，還是我先說？」
向天亮：「張書記，對起啊。」
張宏實在是不忍再看，垂下頭悶聲喝酒，心說如此奇恥大辱，老子先記下了，他日若有機會，老子一定往死里整你。
向天亮：「可以，可以，忙完了私事，也該說說正事了。」
張宏：「所謂旁和-圖-書觀者清，你準備怎麼解決，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還希望持久和有效。」陳美蘭強調道。
張宏：「等等……請問你能代表莫小莉說話嗎？」
有一個心理戰的高級術語，叫做意志極點，向天亮如此對待張宏，就像剛才對待許西平一樣，目的就是激怒張宏。
向天亮：「沒了，現在輪到你來提要求了。」
許西平就是很好的例子，向天亮當著他的面和他妻子陳美蘭親熱，把許西平心裏的怒火推到了極點，但是很奇怪，事過之後，許西平反而覺得輕鬆了，對向天亮的恨意竟然幾乎沒了，向天亮要是再給他一點好處，說不定還會和向天亮稱兄道弟呢。
向天亮和莫小莉真的是在「現場直播」了。
張宏：「不必了，我相信你，你有什麼要求就說吧。」
向天亮：「既然張書記原則上同意，那麼，我代表小莉姐提幾點要求。」
張宏：「我同意，哈哈……向天亮，你出了一個好主意。」
張宏：「沒有問題，但是能在濱海縣民政局辦理嗎？」
張宏和*圖*書：「我同意離婚。」
向天亮：「雙方簽署一個互信協議，但繼續掌握著對方的把柄，以便互相牽制，張書記以為如何？」
張宏：「這個很簡單，我個人其實沒有什麼財產，所以，離婚協議上就寫我凈身出戶好了。」
而向天亮身上的莫小莉，早已坐沒坐樣，癱倒在向天亮的懷裡了。
向天亮：「第四，據莫小莉說，你們有個四合院，是你家老爺子送給你們兩口子的，你想怎麼解決。」
張宏：「咱們可以開始了嗎？」
喝過酒後，陳美蘭道：「張書記，你對我方的意圖，應該有所了解了吧？」
陳美蘭也點了點，微笑著說道：「總的來說，我方為了保全你們，將在經濟上做出巨大的犧牲，因此，向天亮心裏不痛快，當著你的面放肆一把，還要請你多多包涵。」
張宏：「……好主意。」
向天亮指著向天亮笑道：「當然是他了。」
向天亮：「能，因為莫小莉的戶口已經遷到了濱海縣。」
向天亮：「好，那我們就開始轉入正題吧。」
張宏：「這個…和_圖_書…」
嗯了一聲，張宏點著頭道：「我知道，剛才老許跟我介紹過了。」
向天亮：「呵呵，當然可以代表，現在她睡著了，要不我叫醒她問問？」
向天亮：「第三，你們的財產分割，你有什麼想法？」
陳美蘭、張小雅和戴文華當然是見怪不怪。
向天亮：「第五，也是最重要的一條，你和莫小莉互相掌握著對方的把柄，如果都公布出去，你將身敗名裂，張家名譽自然是受到損害，莫小莉這邊也是如此，關於這一條你有什麼想法。」
向天亮：「張書記有什麼想法嗎？」
向天亮：「第一，不管後面談得怎麼樣，你都要同意離婚。」
張宏：「你說，我對你的建議很有興趣。」
到了一杯酒，陳美蘭舉起酒杯，衝著張宏微笑道：「張書記，我不會喝酒，但對於你今晚的到來，我還是要敬你一杯。」
許西平是樂得看戲，大飽眼福，如此好戲，不看白不看。
陳美蘭知道向天亮的用意，看到向天亮漸入佳境，莫小莉早已達到忘我境界，再進行下去，就有點不像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