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0章 怕也沒用

胡文秀不好意思地問,「那,那您和賈醫生是什麼關係?」
「您,您還有心干,干這個呀。」胡文秀的手碰到了陳玉來的傢伙,想到它的厲害,口語也軟了下來。
「那,那怎麼辦呀?」
陳玉來點著頭,「嗯,我知道他不怎麼樣,可就是想不到他會這樣做。」
胡文秀又瞥了陳玉來一眼,「爸,你帶人來過家裡。」
陳玉來安慰道:「事情已經出了,你也不用怕,怕也沒用。」
陳玉來打斷了胡文秀的話,「秀,最近家裡來過什麼客人?」
「不小了,不小了。」陳玉來討好地笑著,手在胡文秀身上折騰得更歡了。
「爸,這,這是怎麼回事呀?」
好一會兒,陳玉來才緩過勁來,「秀,你記性好,你幫我想想。」
陳玉來點著頭說,「對,賈醫生和蔣行長是好朋友,是賈醫生去找蔣行長說了話,蔣行長才同意讓你進市發展銀行工作,你開始上班以後,蔣行長才知道你和我的關係。」
胡文秀能感覺到陳玉來的目光,她羞澀地垂下頭,剛才穿衣服時慌慌忙忙的,只套了外衣,還是很薄的T恤,裏面沒來得及戴上罩罩,兩個人又坐得這麼近,陳玉來能看得清胡文秀那對小玉峰的一大半。
胡文秀也穿上了衣服,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到陳玉來出來,臉又紅了起來。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不好意思地轉移了視線。
「對啊,我怎麼把他給忘了呢。」陳玉來拍著大腿叫道和*圖*書,「張行來過,張行來過……可是,他怎麼可能對我上手段呢。」
不過,陳玉來的手要向下「進軍」,胡文秀及時制止了他得寸進尺的企圖。
「市第一人民醫院的賈惠蘭醫生。」
「噓……」陳玉來示意胡文秀不要說話,臉色凝重地下了床。
陳玉來笑道:「要是政府機關,我安排你就是一個電話的事,但市發展銀行可不歸我管,再說你們那個行長蔣玉瑛,是銀行界有名的女強人,連市長的面子都不一定給,她哪會把我放在眼裡啊。」
「不會是雲波。」胡文秀紅著臉嗔了陳玉來一眼,作為老婆,豈能不了解自己的老公,陳雲波除了他的工作,什麼都是粗枝大葉、馬馬虎虎的,不會想到自己出差了還要在家裡設防。
這是誰乾的?
胡文秀又羞紅了臉,因為陳玉來身上什麼也沒穿,那傢伙一晃一盪的,雖然卧室內關著燈,但藉著窗外漏進來的一縷路燈燈光,她瞧得一清二楚的。
話一出來,胡文秀自已的臉先紅了起來,這話能問嗎?
陳玉來道:「事情已經發生了,怕也沒用,最壞的打算,大不了就是我捲鋪蓋回家唄。」
陳玉來微微地一聲嘆息,「我早知道張行沒安好心啊。」
「那天下午,我是提前一個小時下的班,我去菜場買菜,回到家是五點十分左右,大約五點半的時候,雲波回家了,雲波前腳到,您和張副市長後腳就到了,也就是說,和_圖_書張副市長到咱們家的時候是五點三十分左右,您陪著他,坐在客廳里,一邊喝茶一邊說話,我和雲波在廚房裡燒菜,我記得,我記得張副市長走的時候,大約在六點十分,張副市長起身告辭,您請他留下來吃飯,他說六點半在濱海大廈有一個飯局,就起身告辭了,這其中……這其中,您曾起身去過書房,好像是拿了什麼東西給張副市長看,您去書房的時間頂多是五分鐘,張副市長坐在客廳里並沒有起身,後來,後來……對了,後來張副市長去過一趟衛生間,好像就是您從書房裡拿東西出來后不久,他在衛生間大約待了五分鐘……我能想起來的就是這些了。」
陳玉來說,「有人在我的房間里裝了攝像探頭。」
「可是……」
「而且,很可能咱們剛才的事,已經……已經被拍下來了。」
「秀,這個你不懂,在官場上混,多一個朋友就是多一條路,能不得罪人就盡量不要得罪人,我雖說五十歲了,但總歸還有八年十年可干,為了雲兒,為了你,我也得好好在位置上待著不是?」
陳玉來臉上也是尷尬的表情,胡文秀是說,你對我都會「下手」,張行為什麼不能對你下手。
「難道,難道是雲兒他?」陳玉來看著胡文秀,大半的旦光都落在她的胸脯上。
陳玉來笑著問,「秀,你吃醋了。」
知子莫若父,陳玉來判斷,自己以前對胡文秀也只是心存不軌,頂多只是偷偷hetubook.com.com瞄上幾眼,兒子怎麼可能懷疑老子呢。
「至少,至少這半個月來,我家裡沒來過人,我同學同事朋友也沒有來過,雲波也沒有帶人來過家裡,噢……我想起來了。」胡文秀邊想邊道。
胡文秀嘀咕道:「我能知道什麼,我,我都被你害了,要是傳出去,咱們就,咱們就……」
「秀,你別急,會想出辦法的。」陳玉來勸慰道。
「干都幹了,摸一摸有什麼關係。」陳玉來將胡文秀抱得緊緊的。
「人心叵測,朋友對朋友下手的事多著呢,你還……」
「胡說,又不關我事,我吃什麼醋。」胡文秀嗔道。
「別……」
「那,那是什麼東西呀?」胡文秀也坐了起來,依偎在陳玉來肩膀上小聲地問。
「豈止是認識,我們以前來往很多呢。」
「爸,接下來怎麼辦?」胡文秀問道。
胡文秀也明白了什麼,慌裡慌張地下床,撿起地上的衣褲逃了出去。
雲兒就是陳玉來的兒子,胡文秀的老公陳雲波。
陳玉來當然不會告訴胡文秀,自己是因為去外面打野炮被張行撞見了,才被動地與張行開始交往,說實在的,陳玉來是不情願地與張行交往,交往過程中也是有所保留的。
陳玉來手一伸,將胡文秀拉到了自己懷裡,一隻手不客氣地捏住了她的一隻玉峰。
陳玉來想了想,皺著眉頭道:「張行去過衛生間,在衛生間待了五分鐘,五分鐘,大便時間又稍短,小便時間又稍長hetubook.com•com,而衛生間與我的卧室和你的卧室都是相連的,他完全有時間去我的卧室和你的卧室,也就是說,他上一趟衛生間,完全有可能跑到我的卧室里安裝一個攝貨探頭,同時,他也有可能跑到你的卧室……秀你等著,我去你的卧室看看。」
胡文秀嗔怪道:「您既然知道他沒安好心,那又為什麼要與他來往。」
胡文秀不解地問,「您認識她?」
陳玉來倒反而是鎮定了下來,反正事出了,怕沒用,愁也沒用。
「羞死人了。」胡文秀紅著臉,不敢看陳玉來,如果無線攝像探頭真是張行裝的,那等於說,自己這幾天在卧室里的活動都被拍下來了。
陳玉來又念叨道:「咱倆以前沒有那個,雲兒他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陳玉來走到牆邊,湊到掛歷上看了看,頓時臉色大變。
「你幫我想想,那天張行副市長來的整個過程,越詳細越好。」
「啊。」胡文秀臉色驟地變白了。
「想什麼?」
「秀,你再仔細想想,最近家裡真沒來過什麼客人嗎?」陳玉來又問道。
「你看怎麼辦才好?」陳玉來也一時沒有想到怎麼辦。
「真是健忘。」胡文秀嗔怪了一聲,「上星期二下午,下班以後,你帶張行副市長來過家裡,請他吃飯他不吃,只喝了一杯茶,坐了一會後就走了。」
「您是說,您托賈醫生找我們蔣行長說了話?」
「那,那你快想呀。」胡文秀又羞又怕,羞的是自己做了醜事,怕https://m.hetubook.com.com的是醜事要是傳出去,就什麼都完了。
十多分鐘后,陳玉來從卧室里出來,身上已穿好了衣服,臉上也稍稍恢復了從容。
陳玉來嗯了一聲,「秀,你當初想進市發展銀行工作,知道是誰安排的嗎?」
「誰呀?」
「爸,您還是說說賈醫生的事吧。」
話沒說話,胡文秀紅著臉說不下去了。
「不知道,難道不是您嗎?」胡文秀奇道,她一直以為,自己進市發展銀行工作,是陳玉來親自安排的。
陳玉來道:「我說,我說。」
「誰是你的寶貝,你愛說不說。」胡文秀也放鬆開了,竟在陳玉來懷裡撒嬌起來。
果然,陳玉來的擔心變成了現實,在胡文秀的卧室里,在掛鐘上,也發現了一個無線攝像探頭。
胡文秀脫口而出,「是那種關係吧。」
胡文秀想了想,「沒有,沒有呀。」
是攝像探頭,而且還是無線的,一閃一閃地亮著,說明它正在工作。
「我?我沒有吧?」陳玉來疑道。
胡文秀說,「那個張行,我看並不怎麼樣,您拿他當朋友,他卻背後對你下黑手。」
胡文秀瞅著陳玉來的手,在自己的玉峰上不住地揉搓,忍不住嗔道:「摸什麼摸,不是,不是嫌小么。」
陳玉來盯著掛歷上的那個小紅點,足足呆了十秒鐘后,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胡文秀,噌地坐了起來。
「寶貝,你想知道嗎?」陳玉來調笑道。
陳玉來傻傻的僵在那裡。
陳玉來忙道:「秀你說。」
「也許,有一個人能幫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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