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影心問，「為什麼說余副書記耗不起？」
「就是三個，不是好像。」
許西平說，「說正事說正事，那句傳言，兩人之下，萬人之上，為什麼不對了？」
市委大院，常務副市長許西平辦公室。
許西平愣了愣，「廢話，不就是，不就是一個嗎？」
向天亮說，「那也不對，陳美蘭書記，還有譚俊市長和余勝春副書記，三個人呢，應該說是三人之下，萬人之上！」
許西平說，「什麼意思，什麼意思？」
向天亮搖頭道：「這不行，絕對行不通，現在知道劉芝惠母女三人在濱海的人，除了老余就是我，如果找到劉芝惠母女三人，老余馬上會知道這是我乾的好事。」
賈惠蘭說，「這個辦法是不行，天亮的計劃是嫁禍於人，把水攪渾，把譚俊市長拖進來當替罪羊，要是現在就讓美妮與劉芝惠面對面，那咱們前面所做的就等於白乾了。」
陳彩珊有點急，她和孔美妮、謝影心、馮來來四個人，馮來來的問題隨時都能解決，謝影心的事也基本搞定，現在孔美妮的事也在緊鑼密鼓地進行著，只有她的問題沒有眉目，她當然擔心了。
蔣玉瑛說，「我覺得解美妮的問題，有一個關鍵點。」
「噢，好像，好像是有三個。」
向天亮說，「對對，陳美蘭書記這塊土地轉包給我了，因為你有新土地了。」
蔣玉瑛繼續道：「我覺得吧，譚俊要搞，許西平更該搞，因為譚俊畢竟是自己人，而許西平hetubook.com.com是明擺著的敵人，搞許西平比搞譚俊更有意義。」
向天亮說，「陳美蘭書記是你的前妻，你應該對她很了解吧。」
「所以，所以嘛。」向天亮鄭重其事地說，「儘管你先使用了美蘭書記，但你只進過一個洞洞，實際上相當於只使用了三分之一個美蘭書記，而我呢，早把美蘭書記的三個洞洞都用過了，這叫什麼？這叫後來者居上，因為我得到的是整個美蘭書記。」
謝影心拿過手機看了看，「好像是許西平副市長的電話。」
「那，那也是洞洞嗎？」
「三個。」
女人們七嘴八舌，積極地出謀劃策，向天亮卻靠在孔美妮身上打起了短盹。
「呵呵。」向天亮得意地笑著，「白天幫著我管你們這些臭男人，晚上在床上盡心儘力地侍候我，這樣的美人書記，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喲。」
「三個？」
向天亮一臉的壞笑，「那我再問你，美蘭書記身上的三個洞洞，你進過幾個？」
向天亮說，「去你的，陳美蘭書記現在是我的女人了，你這不是噁心我嗎。」
向天亮說，「陳美蘭書記在床上的時候，不喜歡在上面，而是喜歡被我壓在下面，是這樣吧？」
向天亮說，「虧你還是陳美蘭書記的前夫，還說對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我都了解，你太二了。」
「不接。」向天亮說，「這傢伙，應該知道老余家出了點事，開始聞風而動了。」
蔣玉瑛說，「那就只https://m.hetubook.com.com有硬著來了，像彩珊和影心一樣，讓美妮與余副書記冷戰，以那封信為依據，直接提出離婚的要。」
「觸類旁通，觸類旁通，你懂的。」
「不懂裝懂。」向天亮諷道，「虧你還自稱是知識分子，可見你讀書不多，或者是死讀書讀死書。」
許西平微笑著問，「那我請教一下，每個女人身上有幾個洞洞呢？」
「上面一個，下面前後各一個。」
向天亮點著頭道：「我看也只有先這樣了，而且這個辦法應該會相當有效，因為美妮姐耗得起，老余可耗不起。」
蔣玉瑛道：「美妮這邊的事由我們幫著，你無需操心，你主要關注余副書記，還有譚俊市長，但是，既然許西平副市長也在打美妮的主意，那何不趁機想個辦法，把許西平副市長也扯進來呢。」
向天亮問，「你說，是什麼關鍵點？」
向天亮擺了擺手，「對了，說正事，你叫我來有什麼指示嗎？」
向天亮哦了一聲，「兩人之下，萬人之上，這話什麼意思？」
「噢。」向天亮笑著問道，「那我問問你，你知道每個女人身上有幾個洞洞嗎？」
許西平說，「是么，那你說說，是哪兒不對了？」
許西平說，「倒也是，堂上大女人，床上小女人，她就是這樣的。」
看到向天亮推門而進，許西平放下手上的文件咦了一聲。
許西平說，「陳美蘭的話你能聽，譚俊和余勝春的話你頂多聽一半，一個加
hetubook.com.com兩個半個，不正是兩人之下，萬人之上嗎？」
蔣玉瑛說，「好主意，去市第二人民醫院的事刻不容緩，越早越好，惠蘭，我建議你和章含明天上午就趕過去。」
向天亮說，「但是，你的這個說法，兩人之下，萬人之上，其實也是不對的。」
向天亮說，「今年年底，咱們濱海市會從副廳級升格為正廳級，按照規定，以及咱們濱海市的規模，在職的正廳級名額只有三個，其中兩個，一是美蘭姐，市委書記兼市人大常委會主任，二是譚俊，市委副書記兼市長，而剩下的一個正廳級名額，要麼是市政協主席陳樂天，要麼是市委副書記余勝春，二者必居其一，而要確定是陳樂天還是余勝春，得由省委組織部來決定，在未來的兩個月內，省委組織部要對陳樂天和余勝春進行考察，因此在未來的兩個月內，陳樂天和余勝春至少不能出事，你們可不知道，陳樂天現在是個乖乖男，非常非常的老實，同樣的道理，余勝春也不想在未來的兩個月內出點什麼問題。」
陳彩珊說，「我明白了，就是讓美妮對余副書記不斷施加壓力，直到他被迫簽訂城下之盟。」
許西平說，「現在市委大院里有人議論，陳美蘭書記是老大，還有譚俊市長和余勝春副書記，除此之外，你就可以目空一切了。」
向天亮說，「所以啊，我總是在她上面，怎麼能說是兩人之下萬人之上呢？」
「呵呵，急也沒用，性急是吃和*圖*書不了熱豆腐的。」向天亮笑著說，「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解決美妮姐的問題，彩珊姐，你不久就會知道，先解決美妮姐的問題對於解決你的問題的重要性。」
賈惠蘭說，「我有個想法，那個劉芝惠不是在原南河縣人民醫院生的孩子嗎，那肯定是有記錄的，原南河縣人民醫院也就是現在的市第二人民醫院，院長是章含姐的好姐妹，咱們派人去南河，既找當年的生育記錄，也找當年的接生醫生，這麼一來，證據不就有了么。」
向天亮說得很明確，「兩到三個月，最遲在年底，我保證你可以堂堂正正地出入百花樓。」
蔣玉瑛思忖著說，「天亮，我忽然有個新的想法。」
是向天亮的手機在響。
「我巴不得現在就能加入百花樓呢。」陳彩珊說。
謝影心說，「至於施加壓力，那具體的方法就多了，比方說，只要美妮說要向組織反映和檢舉，余副書記就承受不了。」
向天亮說，「許大市長，你喜新厭舊，他媽的你還有臉說那。」
「嗯，我懂了，是三個，就是三個。」
「那你先告訴我，我要再等上多少時間？」陳彩珊問道。
許西平說，「這我還得多謝謝你，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
※※※
向天亮頻頻點頭，「不錯，不錯，看來我該會會許西平了。」
「噢，還有這麼一說？」向天亮臉上掠過一絲壞笑。
許西平說，「很了解，很了解，當然了解，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我都了解。」
許西平不屑道：「最和-圖-書怎麼好，那也是我用過的，你得意個屁。」
「哦，你說來聽聽。」向天亮將一條腿擱到了蔣玉瑛的身上。
「去，就你這架勢，你是來聽令的嗎？」許西平笑道。
向天亮衝著陳彩珊笑道：「彩珊姐，你就放心吧，我已經初步有了一個關於你的計劃，你現在要做的就是保持現狀，繼續與老徐冷戰，維持一種勢不兩立的局面。」
手機鈴聲吵醒了向天亮。
許西平又是一愣，「這，這也瞞不了你，就用過一個，下面的前面的那一個。」
向天亮眼前一亮，「嗯，好想法。」
「你現在炙手可熱啊。」許西平道。
「你咦什麼咦。」向天亮一屁股蹲坐在沙發上，二郎腿翹得高高的，「你許大市長電話召喚我敢不來聽令嗎。」
許西平說，「不管你怎麼想，反正陳美蘭書記這塊土地原來是我的，後來才轉包給你的。」
蔣玉瑛說，「咱們幫美妮找到劉芝惠母女三人，就可以一步將死余勝春，不給他留一點餘地。」
許西平被說樂了，「行，你行，你比我強，我服你了。」
許西平說，「你……也是，也是，她是書記，實際上她是什麼都聽你的。」
馮來來說，「也可以威脅余副書記，他要是不同意協議離婚，美妮就去法院起訴離婚，余副書記肯定不敢讓家醜外揚的。」
許西平走過來，也在沙發上坐下，「我可不敢對你下指令，你現在是兩人之下，萬人之上，牛著呢。」
向天亮也笑，「官大一級壓死人，你他媽的大我兩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