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笑著說，「你這是白日做夢。」
「我敢。」
許西平愣住了。
向天亮臉帶笑意，「你與三元貿易公司董事長陳園園，你們在陳園園的小洋樓里鬼混的錄音和錄像證據，如果老余受到你的打擊，他會毫不猶豫地將那些錄音和錄像扔出來，老許啊，你能承受得了嗎？」
向天亮說，「這才對么，打狗看主人，罵女人也得看人家男人肯還是不肯。」
「但是你不敢。」
「怎麼，你也看不起他？」許西平笑道，「我可聽說，他最近在為你干姐姐保媒拉縴，說明你們也走得很近嘛。」
向天亮哦了一聲，「老譚和汪鵬的關係，能好到死心塌地的程度嗎，要知道搞我和陳美蘭書記，就相當於找死啊。」
許西平說，「什麼意思？」
向天亮說，「遺憾，那實在是太遺憾了。」
許西平說，「我想試試。」
許西平也笑了，「別拿幼兒班的問題問我，有本事你整個研究生的問題。」
許西平說，「我是認真的。」
向天亮說，「陳美蘭是我的女人，你罵她，我會很沒面子的。」
「也是。」許西平點著頭問道，「哎，你不看好王玉成？」
許西平又道：「我手頭掌握的關於老余干過的壞事醜事錯事，你基本上都知道，用不著我一一道來吧，你公平的說說，就以老余干過的壞事醜事錯事，有沒有七到八成的把握？」
向天亮說，「再罵，就別怪我跟你翻臉啊。」
許西平說，「罵幾句又怎和圖書麼了。」
許西平說，「確切的說，一加二，上一下二，總共三個。」
許西平說，「廢話，你拉屎撒尿的時候，還會想著別人有坑沒坑啊。」
向天亮說，「我說的是你。」
「說得也是啊。」向天亮不無煩惱地說道，「這個老譚也真是的，自己人搞自己人，有意思嗎。」
「嗯，這是真心話，我謝謝你。」許西平點著頭。
許西平說，「我沒有使用過其他兩個。」
許西平一聲輕嘆，「孔美妮就是一個無價之寶啊。」
許西平說，「天亮，你也別把話說死了，這世事難料，明天發生的事，誰能猜得到呢。」
向天亮說，「那到也是，那你的意思是，是準備把老余搞下去吧？」
向天亮說，「真的。」
向天亮說，「失敗，老許啊，你做人太失敗了。」
許西平說，「你強迫的？」
向天亮很是不以為然，「胡說八道，我幾時攥著人家的把柄了。」
許西平說，「那，那你也別拿陳美蘭刺|激我么。」
許西平笑道：「這怪不了人家譚俊，要怪也得怪你自己，你手裡攥著人家的把柄，人家睡不著，只能以其人之道還治于其人之身。」
向天亮說，「不差，是強，你比老余強，你可以當省長省委書記了。」
向天亮說，「廢話，強迫的我還會在你面前吹嗎。」
向天亮搖著頭道：「用你的話說，敵中有我，我中有敵，你可以在南北茶樓埋釘子，就不許老余在你身邊放m.hｅｔuｂook.ｃｏｍ.cｏm一雙眼睛嗎？」
「那是扯淡。」向天亮樂道，「你說說，瘌蛤蟆想吃天鵝肉，也只是想想而已，現實世界中，有幾隻瘌蛤蟆吃到過天鵝肉的呢？」
「還有你。」向天亮瞅著許西平笑道，「你也別忙乎了，這次你也沒戲，忙也別忙。」
「呵呵，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向天亮一臉的不屑，「就你？你還能控制孔美妮？」
向天亮得意地笑笑，又點上了一支香煙。
向天亮說，「你的想法我知道，書記市長沒你份，紀委書記和組織部長你看不上，你就是衝著老余屁股下那把市委副書記的交椅去的。」
許西平微微一怔，「什麼，什麼東西？」
向天亮微笑著道：「豈止是七到八成的把握，如果全部攤到桌面上，簡直有十二分的把握。」
許西平說，「實話實說，除了資歷差點，其他的我不比老余差吧。」
向天亮也笑，「快滾吧，呵呵，我要去陪你前妻陳美蘭睡覺了。」
「但是。」
「是你搞的吧？」
許西平說，「你應該猜得到，同樣來自南河的市公安局副局長汪鵬。」
許西平說，「人家不同意，我總不能對老婆來個霸王硬開弓吧。」
向天亮說，「陳美蘭呢？」
「話可以這麼說，但做起來當然不能絕對。」向天亮道，「你老許也是手下沒人，要是想和王玉成交朋友，或者是利用他，那另當別論，但是你要是想和他抱團取暖，聯合作戰，我勸你和圖書還是小心一點。」
「我不搞你，但老余會對你進行反擊。」頓了頓，向天亮道，「我知道老余的手裡，掌握著足以毀掉你的東西。」
向天亮笑著問道：「老許，我考考你，你知道一個女人有幾個洞洞？」
許西平低聲道：「女人嘛，不搞不聽，你搞她個幾回，讓她嘗到了甜頭，她就乖乖地聽你的了。」
「少賣關子，但是什麼？」
許西平說，「去。」
許西平說，「好，不罵了，不罵了。」
向天亮道：「那叫自欺欺人，混官場你老許比我懂得多，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萬長高樓平地起，就王玉成那德行，你看看有誰是真心幫他的，手下沒人，上面怎麼提攜也沒用，好比拿細繩提豆腐，提不起來啊。」
「呵呵，你這話倒是有三分道理。」向天亮笑道，「難怪老譚那麼忌憚老余，原來都是因為老余從老譚手中搶走了孔美妮的緣故。」
向天亮說，「罵陳美蘭也不行。」
許西平說，「我罵陳美蘭，你聽不出來嗎。」
「他沒戲。」向天亮不屑道。
許西平說，「你什麼意思？」
向天亮說，「你和陳美蘭一起十幾年，卻只使用過她的一個洞洞，這難道不遺憾嗎？」
向天亮說，「你罵誰吶。」
向天亮大樂，「老許，陳美蘭原來是你的老婆，十幾年的夫妻，她怎麼不乖乖地聽你的話呢？」
許西平說，「也是如此。」
「別臭顯擺。」
「七到八成的把握？透露透露。」
「如果ｗww.ｈｅｔｕbｏｏk.ｃom•ｃｏm在搞掉老余的同時，你自己也萬劫不復，你也敢嗎？」
許西平說，「理論上說是可以，外國人都用。」
向天亮說，「老許，你真下決心了？」
呵呵一笑，向天亮點上一支煙吸起來，「老許，你最近跟王玉成走得很近，這不太好吧。」
「拿陳美蘭舉例，她對我服服帖帖的，說明我就比你強，起碼強一百倍。」
「天，天亮，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許西平苦笑道：「這個老余啊，我真是低估他嘍。」
「我比你強。」
許西平說，「天亮，人事爭奪就是政治鬥爭，政治鬥爭是殘酷無情的。」
向天亮說，「你呢？」
向天亮說，「所以，你就盯上老余了。」
「事在人為嘛，控制了孔美妮，就能牽制或要挾老余和譚俊。」許西平嘴硬。
許西平道：「只要你和陳美蘭不出手幫他，我就有七到八成的把握。」
「老許，你有把握？有把握把老余搞下去？」
向天亮說，「騙你，我就是小狗。」
向天亮說，「三個都可以使用嗎？」
許西平說，「吹，你就吹吧。」
許西平瞟了向天亮一眼，「照你這麼說，這王玉成是個阿斗？」
「二者兼而有之，二者兼而有之。」許西平有些不好意思。
這倒和我估計的一樣，向天亮心道，「老許，蔡春風也來自原南河縣哦。」
許西平說，「這……臭娘們，真他媽的吃裡扒外。」
許西平嘿嘿地笑，「你這傢伙，又哪壺不開提哪壺。」
「強個屁，和*圖*書你不過是小夥子睡涼坑，全憑火力壯。」
向天亮沉默了一會。
許西平說，「我有什麼遺憾？」
「你少裝蒜。」許西平說，「別的我不知道，你只要掌握了孔美妮，就等於攥著譚俊的把柄了，孔美妮跟了譚俊那麼久，可以說比他老婆還了解他，凡是他干過的壞事，孔美妮一定是既了解又參与。」
許西平說，「真的？」
許西平道：「人家在省里可是有實權派支持的。」
「這，這什麼意思？你也想搞我？」
「所以嘛。」
向天亮說，「在陳美蘭的身上，你只進過一個，我卻進過三個，你說你失敗不失敗。」
許西平說，「我不傻，現在是以經濟建設為中心，而且咱們濱海又是對外開放口岸，我待在常務副市長的位置上更容易創造政績。」
向天亮笑看著許西平，「你幾乎瘋狂地追逐孔美妮，主要是不是為了這個原因？」
向天亮說，「你到底知不知道一個女人有幾個洞洞？」
向天亮說，「我也沒開玩笑，我問你，你上去了，那老余怎麼辦？」
「這個我可說不好。」許西平聳了聳雙肩，「老譚和汪鵬的關係好到什麼程度，大概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反正吧，與你和邵三河的關係有得一比。」
「蔡春風比汪鵬聰明一百倍。」許西平道，「不錯，蔡春風與老譚關係很好，同樣與老余的關係也很好，這是一個決不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的傢伙，以他那種滑頭勁，誰讓他搞你他都不會參与的，因為你叫惹不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