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說，「方妮，你實事求是地講，第一次時你只是半推半就，沒有強烈反抗吧。」
「嘿嘿，不好說，不可說。」周平笑得有些猥瑣，雖然年過五十，但周平身上的雄性激素猶如當年，方妮是他嘗過的女人，那真的是一段激|情燃燒的歲月，可千言萬語，一時不知從何說起。
本來接著應該是約見清河市公安局局長周台安，周平不在向天亮的計劃之內，不巧周台安去了下面檢查工作，下午才能回來。
方妮惱道：「是你先欺負我的，你休想抵賴。」
向天亮說，「這麼多啊，小小的清河市戲曲界，有這麼多值得書寫的人嗎？」
周平只好跟著說，「對，對，不是客人，是自己人，是自己人。」
看到周平在，方妮就臉紅了，她不但是周平的前兒媳，還是周平的前情人，她以為這又是向天亮故意安排開她的玩笑。
點了點頭，周平笑道：「你說得對，怨天怨地怨你，徐群先主要還是怨他自己，誰讓他自己不檢點呢，既然自己在外面亂搞，那就應該有後院起火的思想準備，不過，不過你順手牽羊，你也真夠可以的。」
周平還笑著補了一句，「天亮，我說得還可以吧。」
柳清河說，「那少說也有好幾百，沒有八百也有六百。」
向天亮說，「老爺子，我對清河市戲曲界的整個歷史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有名的演員和比較有名的演員。」
柳清河說，「只有唱戲的嗎，戲班班主和-圖-書、導演、編劇、鼓手、頭琴、化妝、服裝、道具，等等等等，難道他們不值得書寫嗎？」
向天亮的手機在響，是清河市公安局局長周台安打來了電話。
柳清河說，「打個比方，清清就是有名的，公認的嘛。」
兩個男人的胡說八道，自然引來了夏柳和方妮的一陣嬌罵。
柳清河說，「你以為那，越劇、京劇、東劇、黃梅戲、清河評唱、濱海亂彈，等等等等，這麼多戲種，上百年歷史，你認為該寫多少人物？」
向天亮還要追問，「老周，你看方妮現在咋樣？」
「哈哈。」周平笑著說道，「方妮，你這麼說就有點不厚道了，俗話說得好，一個巴掌拍不響，你和我的事，也不全是我主動的吧。」
「當然，我怎麼能跟你比，我是甘拜下風啊。」周平笑道。
方妮嬌聲罵道：「老混蛋，臭不要臉。」
周平道：「你別裝傻，徐群先耿耿於懷的是他老婆陳彩珊，他的老婆陳彩珊變成了前妻陳彩珊，而且現在是你的女人，他能不耿耿於懷嗎。」
柳清河說，「女的演員，有名的和比較有名的，那也很多，至少有五百人吧。」
周平說，「那後來呢，後來你還很享受，很投入呢。」
方妮說，「你混蛋，你個老不死的。」
柳清河說，「多了去了，我的書里將會寫上千個人。」
周平說，「那就是誤會，美麗的誤會。」
周平看著方妮笑道：「還別說，變化heｔｕboｏｋ.coｍ.cｏm挺大的，胸大了，腰細了，屁股也變翹了，這真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啊。」
方妮說，「我呸，誰跟你誤會呀。」
方妮說，「老混蛋，老不死，你還說……」
周平厚著臉皮說，「方妮你還記得嗎，那年春天，我們兩口子來看你，你居然只穿著一條裙子，裏面什麼都沒有，你說，是不是有那麼一回事？」
方妮心領神會，紅著臉嘀咕道：「嘴上不說，肚子里都是壞水呢。」
周平說，「我是一方水土，你是一方水土，我是老水老土，營養價值不高，方妮要是讓我培養，肯定是越養越糙，你是新水新土，營養成分極高，方妮在你那裡養著，那是越養越漂亮，越養越年輕。」
柳清河說，「臭小子，你又犯老毛病了，找女的我可不管。」
向天亮好奇地問道：「哎，什麼叫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夏柳笑著說，「周書記，大家都不是外人，有什麼不好說的呢。」
向天亮壞笑道：「他老婆夠妖的，很有味道，我怎麼能放過呢。」
向天亮說，「老爺子，我是在辦正事、大事，你別把我想歪了。」
方妮說，「我不是故意的，是，是風，窗戶沒關，風吹的。」
向天亮壞笑著，伸出一根手指，在方妮的腰上捅了一下。
柳清河說，「幸虧我有分類，按你說的要求，估計在三百人左右吧。」
「你說對了。」向天亮笑著說，「總的來講，徐群先是咱們自己人，關
和*圖*書心關心也是應該的嘛。」
向天亮摟著方妮，一邊坐到沙發上，一邊笑著問道：「老周，你看咋樣？」
周平大笑，「哈哈，明白，明白，我實在是太明白了，她們各有味道唄，天亮，你真是太幸福了。」
電話就是命令，向天亮起身告辭，該辦正事去了。
方妮羞道：「那是因為我剛洗過澡么。」
向天亮說，「那什麼叫比較有名的呢？」
樂呵了一陣，周平才問道：「天亮，你這次過來，是不是有事要辦？」
就這麼辦，向天亮留下柳清清和李亞娟辦這件事，自己帶著夏柳和方妮，駕車來到方妮住過的別墅。
向天亮點著頭說，「不錯，是有事要辦，但不是找你辦事，找你是來看看你，老朋友了，我順便關心你一下嘛。」
噢了一聲，向天亮道：「查，這三百人刨去老的小的，統統都要查，一個也不能放過。」
向天亮說，「我只對女的感興趣，男的一邊去吧。」
「方妮，我方妮姐現在咋樣？」向天亮的手在方妮的雙峰上遊動。
「咯咯。」
方妮說，「我，我那是沒有辦法。」
周平說，「女人啊，真沒良心，當時還哥哥老公的叫得歡呢。」
夏柳笑道：「周書記，我算是客人，但方妮怎麼算也不是客人吧。」
向天亮說，「唱戲的，有名的和比較有名的，攏一塊確實是不少。」
「這樣吧。」向天亮道，「二三百人的資料和檔案，拿到公司辦事處去，那裡不是有和圖書複印機嗎，全部複印下來帶回濱海，咱們百花樓人多，群策群力，我就不信挖不出那個女人來。」
向天亮說，「老爺子，什麼叫有名的？」
周平老臉微紅，「是，是自己人嗎？」
柳清清道：「你說得倒是輕巧，二三百人的資料和檔案，那得需要多少時間呀。」
周平道：「我和徐群先已經溝通過了，其他一切正常，就是一件事除外，他好像還耿耿於懷。」
「呵呵。」
周平莫名其妙，「什麼咋樣？別沒頭沒腦嘛。」
周平說，「可是，那你為什麼又故意讓我看到你下面呢。」
周平瞥了夏柳和方妮一眼，笑著問，「比她們還要有味道嗎？」
向天亮明知故問，「耿耿於懷？他什麼事還耿耿於懷？」
「老周，這是你的真心話？」向天亮樂不可支。
周平說，「反正，反正我以為你是故意勾引我，於是，於是我就去而復返，就，就和你那個了。」
向天亮說，「我要找的女演員，是改革開放以後冒出來的，或者，改革開放以後還曾活躍在舞台上的。」
方妮說，「你，你力氣那麼大，那麼凶，我，我能反抗得了嗎。」
周平也有些尷尬，他對向天亮說，「天亮，我不知道你還帶了兩位客人來。」
周平說，「你就放心好了，我早就放下了。」
「不一樣，很不一樣哦。」向天亮鄭重其事地說道，「夏柳是原裝貨，全部都是我的，好比是犯罪學上的初犯，方妮是你培養的，這份功勞必須m.ｈｅtｕbooｋ•cｏm•cｏｍ歸你，即使沒有功勞，也起碼有些苦勞，所以方妮是犯罪學上的慣犯，我就是負責改造她的人，至於陳彩珊么，她就是犯罪學上的老犯，老犯也就是一定年齡的罪犯，一堆乾柴，遇火即燃，老周，我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向天亮咧著嘴樂道：「這才對嘛，你要是不敢說，說明你還捨不得方妮，你什麼都敢說，說明你已經放下了，你已經放下了，那我也就放心了。」
向天亮笑道：「你聽聽你聽聽，我說老周，方妮都這麼大方，你一個大男人，堂堂的市委副書記，又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呢。」
向天亮說，「這個別墅是方妮姐的，方妮姐以前就住在這裏，老周你以前也常來，當然，是偷偷摸摸的來，但你們倆打得火熱，床下火床上火，裡頭熱外面熱，這怎麼能說是客人呢？」
「呵呵。」向天亮樂道，「老周你不了解情況，徐群先的老婆陳彩珊變成前妻陳彩珊，而且現在是我的女人，那也不能全怪我，事實上主要還是要怪他自己。」
提前通了電話的清河市委副書記周平，已在別墅里等著了。
向天亮衝著周平擠眉弄眼，「老周，你說呢？我方妮姐是不是自己人？」
周平微笑道：「你是關心新調過來的市委常委兼副市長徐群先吧？」
柳清河說，「說兩個你認識的吧，張小雅，余勝春的前妻，孫巧仙，你好朋友陳大寶的老婆，張小雅和孫巧仙就算是比較有名的。」
向天亮和夏柳笑得在沙發上縮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