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曾經喜歡過我嗎？」
「你詳細的說來聽聽。」向天亮點上了一支煙。
馬蘊霞不住地讚揚向天亮厲害，當然，是他的那個厲害，還大聲地表示後悔，說要是早知道他的那個這麼厲害，她就不當這個卧底，心甘情願去百花樓當個掃地做飯的傭人。
「親我一下。」
蔣玉瑛道：「可是，我們看你好像很淡定，一點都不緊張么。」
向天亮也站了起來。
馬蘊霞的聲音很堅決，臉上泛著淚光。
李玟道：「最後是余俏俏，這個女人的故事就豐富多彩了。」
向天亮道：「四個人的審訊錄音都指證我老叔關青亭了嗎？」
「我發誓，以後馬蘊霞同學的任何要求，我都要滿足她，否則我會被十三級颱風刮到二十公里之外。」
車停在離濱海大廈一百多米遠的地方，向天亮看著馬蘊霞的身影在濱海大廈門口消失，才靠著車椅長長地出了口氣。
向天亮身體一震，但他一動也不敢動。
是的，這個女人是馬蘊霞，外號大河馬，向天亮的老同學，現在是他的七嬸，七叔向雲英的老婆。
「親我一下。」
「你說得倒是輕巧。」向天亮道，「我可告訴你們，這一次如果搞不好的話，我可能就要玩完了，到時候你們哭都沒地方哭去。」
「你得補償我吧？」
李玟道：「真的，據他們和余俏俏自己交代，你就是余俏俏的下一個目標。」
看到向天亮，大家似乎都鬆了一口氣，同時hｔtｐs://ｍ.hetｕｂｏｏｋ.ｃom•com大家的臉上都寫滿了好奇。
「我要你先答應我。」
「我知道，我知道。」
向天亮道：「當然，隨著審訊的深入，他的真面目能搞清楚的。」
說著，馬蘊霞的一隻手，一把攥住了向天亮的那個。
向天亮道：「閑話少說，言歸正傳，還是說說審訊錄音吧。」
「抱抱我。」
陳美蘭道：「天亮，牽一髮而動千鈞呀。」
李玟道：「你聽呀，她剛成年的時候，就成了原清河市副市長洪成虎的情人，接著嫁給了趙勝，與此同時她成了你老叔關青亭的情人，併為你老叔關青亭生了一個兒子，與此同時她還與劉曲龍保持著肉體關係，據說在此期間，她還與王再道有這方面的關係，後來她轉而成了高南平的情人，與此同時她還是馬騰的情人，最後她還成功地把自己變成了北碚區區委書記單可信的未婚妻。」
林霞輕聲笑道：「不錯不錯，這個時候還能吹牛，說明心態真的還很淡定。」
「一定要答應，否則我讓你前功盡棄，我還要對你七叔說你欺負我。」
「我想不起來了。」
「你知道嗎，我愛你，像張麗紅，陳南，陳北，喬蕊，楊小丹她們那樣的愛你。」
不等女人們發問，向天亮亮拿話堵嘴了，「你們別問啊，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們我剛才去見了誰。」
向天亮在馬蘊霞的臉上親了親。
李玟道：「原來如此，難怪你不把和_圖_書三元貿易公司放在眼裡呀。」
送馬蘊霞回濱海大廈的路上，馬蘊霞是一路得寸進尺，向天亮只能虛與應付，還得馬蘊霞發揮重要的作用，他得讓她高興。
「這還差不多。」
李玟道：「還有你呢。」
「可是，這裏不行，時間也不對啊。」
「什麼那個？」
向天亮哭笑不得，只能好言好語地哄著馬蘊霞。
「等等，你還要說是什麼事。」
「蘊霞，這事，這事咱們以後再商量好吧？」
「就是這個。」
向天亮道：「豐富多彩，這形容詞也太不合時宜了吧。」
「抱抱我。」
「當然，你這個傢伙經常出而反爾，你必鬚髮誓，發一個很毒很毒的誓。」
「還要發誓啊。」
李玟道：「至於王再道，我覺得他的身份相當明確，他可能不是販毒團伙的正式成員，但為販毒團伙提供了不少的掩護和幫助，龍大販毒團伙主要活動範圍在咱們濱海市，他當時是縣公安局局長，是一頂很好的保護傘。」
「那個，那個你懂的。」
向天亮道：「待查，這一點待查，咱們重視口供，但不能輕信口供，最終要靠證據來說話。」
「蘊霞，不行也得行，你冷靜點。」
李玟道：「簡單地講，你老叔關青亭即使不是龍大販毒團伙的首犯，也起碼是一個主犯。」
「蘊霞，別，別這樣，不早了，咱們走吧。」
李玟點了點頭，「這個審訊只是初步的，我想市公安局現在正在深挖，剛才粗粗的聽m•ｈetubook•ｃom.ｃom了一遍，我個人認為，馬騰、王再道、高南平和余俏俏的涉案程度是不一樣的。」
「你發誓。」
李玟道：「這要看你想說服誰了，反正能把我說服。」
向天亮反問道：「這有問題嗎？」
「閑著沒事蛋疼了吧你們。」向天亮道，「可惜你們沒有蛋，你們是頭髮長見識短，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有心思整八卦啊。」
馬蘊霞站在黑暗中，望著向天亮不肯走。
向天亮道：「老爺子，我老叔關青亭他爸。」
「不行。」
李玟道：「先說馬騰，從們的交代來分析，馬騰是販毒的知情者，而不大像是參与者。」
「當初，當初要不是答應你去三元貿易公司做卧底，我也願意加入百花樓的。」
「一定要答應嗎？」
「不行。」
這時，陳美蘭問道：「天亮你等等，你確定你要把你老叔關青亭的事告訴你爺爺嗎？」
向天亮苦笑著，拉著馬蘊霞離開了小黑屋。
「癩，癩蛤蟆。」
李玟反問道：「天亮，你現在最關注的應該是你老叔關青亭的動向，你確定你的那個卧底有能力盯住你老叔關青亭？」
向天亮轉向了坐在另一邊的李玟，「李玟姐，審訊錄音你聽過了沒有？」
「我發我發，我發誓……」
李玟道：「但是，他與余俏俏勾搭上后，他的家成了窩點，從這一點上來論，說他是販毒團伙的成員也不為過，而且他的態度頑固之極，交代問題避重就輕，因此現在還不ｈeｔｕbｏｏｋ•cｏｍ.com能確認馬騰在販毒團伙里的地位。」
百花樓里，還有不少人沒有入睡，陳美蘭、楊碧巧、李玟、許燕、許琳、夏柳、張小雅、李亞娟、蔣玉瑛、柳清清、肖敏芳、林霞、劉鸝、張林和謝影心，十五個女人齊聚在四樓的大客廳。
向天亮走過去，伸手攬過馬蘊霞，將她緊緊地抱在懷在懷裡，「蘊霞，別這樣。」
楊碧巧道：「現在是什麼時候？現在不是案子明朗的時候嗎？馬騰和王再道被扣起來了，余俏俏和高南平被抓起來了，他們也開始了交代，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你的老叔關青亭，最後這一步怎麼走，權力全在你的身上嘛。」
向天亮道：「這個老傢伙，這些年撈了不少錢啊。」
「蘊霞。」
向天亮道：「以馬騰的身份，他如果是販毒團伙的成員，槍斃他十次也不算多。」
「你說，你曾經喜歡過我。」
李玟道：「錢，根據馬騰以及王再道自己的交代，我們找到了一個銀行帳戶，帳戶上的存款餘額有千萬之巨，經確認，這個銀行帳戶的主人正是王再道。」
「我喜歡過你嗎？」
向天亮道：「我的天，有據可查的男人就有八個，這就是典型的全國糧票和公共汽車啊。」
向天亮道：「我呸，別胡說八道，我的百花樓不收全國糧票和公共汽車，當然了，你們要是有人承認自己是全國糧票和公共汽車，那就另當別論。」
「你說。」
「還有呢？」
李玟道：「都有，根據你的要求，我把ｍ•hｅtｕｂooｋ•ｃｏｍ•ｃｏm四個人指證你老叔關青亭的審訊錄音都剪輯在一盤磁帶里，你可以聽一聽。」
向天亮道：「你認為他們四個人的指證有說服力嗎？」
向天亮面露得意道：「我有雙保險，卧底之外還有卧底，我相信我的布局是周全和可靠的。」
「我知道，蘊霞，對不起，你辛苦了。」
「你說，你還有什麼要求？」
「不行，這事沒得商量。」
「我答應，我答應。」
「補償，當然得補償，我不是說過了嗎，我會給你一筆錢的。」
「在清河市，在那個茶樓上，那場火災，你還摸過我的身體。」
李玟道：「再說高南平，他自己倒沒多少主動交代，而且他把事情全往你老叔關青亭身上推，但是，馬騰、王再道和余俏俏三個人的交代都指向了他，在馬騰、王再道和余俏俏三個人的交代中，龍大販毒團伙的這個龍頭老大，並不是你老叔關青亭而是這個高南平。」
向天亮道：「這是題外話，現在說說我老叔關青亭吧。」
「嗯，我以前是喜歡你，但現在你是我七嬸，所以，咱們把過去忘了吧。」
向天亮道：「這麼說有證據嗎？」
向天亮眉毛一揚，「男子漢嘛，什麼叫男子漢？像我這樣的，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有事當沒事，這就是標標準準的男子漢。」
李玟道：「這個……這個我可說不好了。」
「有點，有點印象。」
陳美蘭微笑著說，「我們不問，但我們總可以猜吧。」
馬蘊霞捧著向天亮的瘦臉，拚命地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