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
……
一天之後，多特蒙德和沙爾克04先後登場。
隨後沙爾克04主場5:0大勝雲達不萊梅，楊牧歌連續三場比賽首發出場，並且踢完全場。
周易把相機稍微拿遠一點，相機背面的液晶顯示屏上的人變小了，已經小的看不太清楚他們臉上的表情了。周易指著屏幕說：「你們瞧，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而且不僅是他們兩個人，他們還要約了孫盼、何影和郭怒一起在北京聚一聚，然後再各自回家。
「重點不是我比你有文化，盼盼，雖然這是事實。重點是你難道不覺得這張照片很像一座山嗎？」周易說道。
其他人愣了一下之後，全都哈哈大笑起來。
「是啊，有什麼眼熟的？」
兩支球隊依然只差一分。
在新房子里推開窗，只要能見度高一點，其實就可以看到周易他們曾經的家，那是一片明顯要比周遭樓盤低矮和臟污的老舊小區。
大家看照片中孫盼身邊的何影，位置關係還真是食指……
看著合影里的大家，周易突然說：「咦，我感覺這張照片看著好眼熟……」
不過當時並沒有人會意識到這一點，因為大家的重點都不在什麼歷史見證這麼高大上的意義上……
「所以何影是食指。」
「眼熟什麼？這可是我們第一次合影啊。」孫盼在旁邊說。
在第七十七分鐘的時候，周易為萊萬多夫斯基送ｗｗw•ｈｅtuｂｏoｋ.ｃｏｍ.coｍ上了一次助攻，幫助波蘭前鋒把足球射進了凱澤斯勞滕的球門。
有楊牧歌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周易的假期反而很輕鬆。
但現在的他已經和當初的他不一樣了，聽著朋友們黑他，他還能哈哈大笑，甚至還會自嘲。
連續三場德甲聯賽首發出場，並且都打滿了九十分鐘，楊牧歌迅速進入了大眾視野。
周易和楊牧歌一起相約回國。
這是他們自從真人秀節目拍攝完成之後，第一次聚在一起。
第二個賽季，結束了上半程之後，他就直接回國去國家隊報道了，參加一月份的亞洲杯。
不過下半場被凱澤斯勞滕扳平了比分。
要論開窗之後的風景，這當然不好看了，畢竟誰都喜歡面朝大海，春亂花開的房子。
因為西甲和意甲都有冬歇期，所以他們才有條件聚在一起。如果有人在英超踢球的話，這次聚會就要缺席了。因為英超聯賽是沒有冬歇期一說的，反而是越到年底賽程越密集。
而周易對此也沒什麼意見，能夠距離自己從小長大的地方近一些，也是他所希望的。
何影點了點頭。
「誒，老郭你結巴了！」周易突然驚呼。
在歐洲踢球的經歷增強了他的自信，也改變了他整個人的氣質。
這一次，本輪聯賽的首場比賽是拜仁慕尼黑主場迎戰科隆。
不過好在下一張照片里，所有人的表情都很正常和_圖_書。
何影給他們安排了一個既能好好一聚，又不會被記者狗仔隊打擾的地方。
「啊，我說錯了，是你眨眼了。」周易面不改色地糾正道。
周易還在解釋，他伸出一隻手，做出「五」的手勢，放在相機屏幕旁邊做對比：「你們看啊，我和老郭各自在兩邊，就好像是大拇指和小指……」他晃了晃小指和大拇指，然後將這兩根指頭收了起來。
踢完了上半賽季的搜有比賽，多特蒙德全隊解散，他們將有半個多月的假期，然後在新年集結，備戰下半賽季。
所以其實媒體們追逐的反而不是他。
周易是五小龍中當之無愧的領袖，知名度最高的球員，但同時也是大家新鮮感最少的，他出名最早，該被大家知道的也都透露的差不多了。
……
周易這麼一說，大家都愣了一下。他們還真沒往那上面想，但現在聽周易說了之後，再看這張照片，似乎……還真有點那個意思了！
這一次，楊牧歌的表現要突出一些了，因為他的出色表現，沙爾克04在比賽中保持了對雲達不萊梅的零封，沒有讓雲達不萊梅進球。
而至於他們在回家被曝光之後，會有什麼歷程，那就各不相同了。
通過三腳架和延遲快門，五個人實現了這張具有歷史意義的合影。
這是周易自從參加職業聯賽之後第一次真正享受冬歇期的假期。
這樣的一幕在以前的他身上可是從來不會發生hetubook.com.com的。
能夠連續首發，並且沒有被換下，每場比賽都踢滿全場的話，已經可以說明楊牧歌在沙爾克04的地位穩固了。
放大一看，郭怒確實是眨眼了。
「滾！」
在歡快的笑聲中，周易說道：「這不是在對你豎中指，盼盼，你就是中指啊！」
孫盼看著這張照片，眯起了眼睛，他突然有不好的預感。
說完，他將中指比在了照片上的孫盼旁邊，真是對比強烈！
「然後這個是老楊，一米八六的老楊就像是無名指。」周易又把無名指收了起來。
多特蒙德和凱澤斯勞滕的比賽先打，主場迎戰的多特蒙德在上半場就取得了一球領先。
現在「五」變成了「三」。
拜仁慕尼黑最終3:0完勝科隆，兵不血刃，不費吹灰之力。
歡聲笑語中，郭怒被黑出了翔。
五小龍結束了在北京的小聚之後，就各奔東西，各回各家了。
拜仁慕尼黑顯然也很明白冬歇期冠軍的意義，當他們登場之後，他們也以一個同樣的比分擊敗了斯圖加特。
「靠！！」孫盼終於明白那不好的預感是什麼了……「不許對我豎中指！」
周易用數碼相機的屏幕回放照片，大家湊在他身後，看看照片拍的怎麼樣。
他只是在北京參加了一場商業活動，就回到了家鄉。
所有人都搖頭：「我們沒覺得。」
「接下來是何影，何影你是一米八三吧？」
當楊牧歌和周易抵達北京之後，和_圖_書郭怒已經等在那裡了。
「完美，就這一張了。」周易說著把其他那些照片都刪了，存儲卡上就留下了這麼一張合影。
……
最終多特蒙德在主場2:1擊敗了凱澤斯勞滕。
第二天，在西班牙踢球的孫盼和何影也一起回國，五個人終於在北京集結。
聚會的最後，周易提議大家一起和一張影，這也是他們五個人第一次單獨合影。
他的爸媽已經買了一套新房子，距離他們的老房子並不太遠，都屬於同一個區。能夠距離原來的房子近一些，這或許是李翠芸最終選擇這裏的主要原因。
北京是何影的地盤，所以在哪兒聚會，怎麼玩，都是何影安排。
而就在這個時候，周易已經將食指收了起來，然後說：「而剩下的盼盼，你就是……這個！」
他說話還是會有些結巴，不過他已經不在意這個問題了，他甚至還會主動告訴朋友們，為什麼他說話結巴。
「滾……滾、滾！照片有……有什麼結、結巴？」郭怒結巴道。
瞧，這才是歷史的真相，一點也不美麗，還有點……污。
所以這個假期，恐怕楊牧歌將是五小龍中最忙碌的那一個……
因為打開窗就能看到自己曾經出生、成長的地方，每次都會提醒他，他周易是從那個看起來並不好看的地方走出來的，他不能忘本，他要知道自己從哪裡來，那樣他才能清晰地確定自己要往哪兒去。
第一個賽季，他在冬歇期抓緊時https://m.hetubook.com.com間訓練，提升自己的體能和力量短板。
這樣多特蒙德以一分的優勢成為了德甲聯賽的冬歇期冠軍。為他們最終拿下聯賽冠軍奠定了一個心理上的優勢。
而至於什麼具有歷史意義的合影，那不過是不了解的人自己腦補出來的而已……
「《西遊記》里的五指山啊！」
大家都笑了。
「三」變成了「二」。
未來很多年後，人們討論起中國足球黃金一代場上的默契和場下的友誼時，這張照片將是珍貴的見證。
但是周易倒挺喜歡這種開窗之後的風景的。
一周之後，冬歇期前的最後一場比賽，多特蒙德客場挑戰弗萊堡。拜仁慕尼黑主場迎戰科隆，而沙爾克04也是主場，他們的對手是雲達不萊梅。
不過郭怒自己也笑得很開心。
「山？什麼山？」不光是孫盼，其他人也覺得很奇怪。
賣房子的也總是會吹噓他們的房子是什麼江景房、湖景房、海景房的。見過哪家房地產公司會宣稱自己的房子是「棚戶區竟房」的？
五個好友聚在一起的保留節目自然就是……黑郭怒了。
而是新鮮出爐的楊牧歌。
周易回頭問大家：「難道你們不覺得眼熟嗎？」
多特蒙德首先在客場4:1擊敗了弗萊堡。
「有文化，還會念詩。但這不是很正常的嗎？我們五個人身高都不一樣。」孫盼譏諷道。
以前的他是一個不能容忍別人說自己一句壞話的人，因為自卑的心理，他變得很敏感，且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