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張玫枚剛想站起來，整個人又倒了下去，臉上呈現出痛苦之色，石磊連忙伸手將其扶住，可張玫枚卻是再也不敢動彈一下，腳踝哪怕輕輕一動都會造成鑽心般的疼痛。

「這些明後天你去我律所詳談吧，我們先初步擬定一個大致的合同，然後你拿著關鍵條款去跟對方談判，我會儘可能幫你把可以讓步的部分，以及讓步的極限提供出來。現在有點小暈，我怕說的太多記不住。」

司機想了想，他的活兒的確已經結束了，問了一句，確定不需要他幫忙，他也便離去。

本就美艷的張玫枚，此刻更顯嫵媚動人，多虧了石磊不像他喜歡的一個作者那樣是個姨控，否則還真有把持不住的嫌疑。

兩人叫了個代駕，等代駕到樓下之後，兩人一起出門。

等她走到車前，石磊趕忙打開車門，可張玫枚上車的時候，腳下卻是一崴，好像是高跟鞋的跟出了問題，石磊急忙伸出手，扶住張玫枚，張玫枚的俏和圖書臉之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代駕司機一言不發的把他們送到指定地點，張玫枚結了賬，石磊試圖扶著她下車。

石磊笑笑，既然要讓張玫枚做法律顧問，這個項目遲早是要全盤告訴她的，而且石磊相信張玫枚的職業操守，她絕不會把聽到的東西外泄。

張玫枚點點頭，但卻又用纖長的手指輕揉著額心，有點猶豫地說道：「代駕會不會不安全？」

紅酒將盡，張玫枚這才想起石磊也有事要問自己。

張玫枚的車就停在路邊的停車位上，石磊拿過車鑰匙，緊跑兩步，讓司機先把車發動開了空調，然後又回頭迎接張玫枚。

張玫枚也舉起杯中殘酒，跟石磊一飲而盡。

石磊看著眼前這個嬌滴滴的大美人，雖說年紀大了點兒，可若不是石磊對其十分了解，只怕會誤會她只有三十附近，怎麼看也都是丰姿綽約的模樣。一個女人，會有這樣的擔心，尤其是她本身就是搞法律的，難免把hetubook.com.com社會看的更加複雜一些，這也正常。

「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張玫枚拿起包，石磊也趕忙站起。

「小石老師，你好像也有事情要問我。不好意思，光顧著自己的事情了。」

張玫枚皺著眉頭，嘗試著把腳抬起來，卻發現鞋跟被卡住了。用力一拔，鞋子還留在地面上，倒是把腳從鞋子里抽了出來。

張玫枚也是個直爽的性格，隨即道：「那行。」

把高跟鞋拔了出來，鞋跟基本上已經廢了，石磊也沒多想，把鞋扔上車，自己也鑽了進去。

同時，張玫枚的嘴裏發出一聲痛呼，看來，這一下還真是崴的不輕。

「您還是先上車吧！」石磊扶著張玫枚，把她塞進了車的後座，然後看了看那隻高跟鞋，原來根部卡進了一個窨井蓋的眼兒里。

張玫枚嫣然一笑，雙頰微微有些泛紅，這點酒雖然不算什麼，可也已經有些迷離了雙眼。

石磊趕忙擺手道：「我沒有讓您免費hetubook.com.com做事的意思，一切按照你們律所的規矩走吧。」

張玫枚點點頭，有些好奇地問道：「能透露是什麼樣的投資？」

石磊點點頭，道：「這就是我需要您這樣的專業人士給我意見的原因。」

一月正是數九隆冬，此刻又是北風呼嘯的時間，從溫暖的公寓里出來，北風肆虐而過，兩人都覺得有些寒冷。

石磊見狀便道：「司機師傅，沒事，您先回去吧。」

石磊大喜，舉起酒杯，道：「那就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不錯啊，雖然我不太懂這些，但聽起來應該還蠻有前途的。不過以我跟許多企業打交道的經驗來看，這個APP本身指望贏利很難，主要是可以藉此匯聚足夠大的流量，提升公司估值是不成問題的。如果你確定要給這家公司投資，我建議在投資合同上，寫明你可以在任何時間轉讓你手裡的股份。很多風投，都會受到股份轉移的鉗制，一個好項目，不代表這家公司有能力持續開發出更和-圖-書好的項目。所以，多數創業者，往往是第一個項目提升極快，後續則缺乏持續能力，以至於整個公司發展極慢，甚至會拖垮最初的好項目，最終只能將這個項目打包出售，而公司也就無力為繼了。」

「會不會太麻煩你？」

「怎麼了？張律師，您沒事吧？」

「這些都是小事，如果只是擬定一個合同，我們律所有很多合同模板，我明天發給你看一下，到時候你有什麼需要修改的我再幫你修改一下。但如果你需要長期的法律諮詢，這個我就不能替律所做主了，畢竟這也是生意，我得照顧其他合伙人的感受。」

石磊笑笑，不在意的說：「倒也不是什麼要緊的大事，就是最近有個朋友，開發了一套軟體，手機用的。然後四處找投資。我前段剛好賺了些錢，他那個項目我倒是挺看好的，就想給他投點資。但是朋友歸朋友，生意歸生意，關於合同這方面，還有一些相關的法律問題，恐怕還需要向您請教。」

「哪有ｍ.ｈｅtｕbｏoｋ.ｃｏｍ.cｏm什麼麻煩，隔的也不遠，而且我還是二姐的老師。」

「張律師，您喝了酒，這車就不要開了吧，找個代駕……」

換個其他人，石磊可能安慰幾句就算了，但想到自己今後跟張玫枚會有比較長時間的合作，以後相關的法律問題可能都要找她解決，便道：「那我送您一趟吧，叫個代駕，我也送您回去，然後我自己再打車回來。」

司機見狀，也是停下腳步，可他也幫不上什麼忙，但如果就這麼離開好像也有點說不過去。

於是乎，石磊大概的講述了一下鄭旭的那個城市功能搜索APP，張玫枚掩口輕笑，可能是沒想到這個APP居然會是這麼重口味的。但是聽完之後，她也覺得，這可能真是個比較不錯的突破口。而且，這款APP只需要付給地圖公司一定的使用費用，後續維護費用會很低，只需要很少的幾個人注意給用戶上傳的洗手間位置糾錯就行了。說是搜索，其實主要依靠的是GPS定位功能，對伺服器的要求也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