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億或者千億，看來我還是任重道遠，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石磊感慨了一句，停止了提問。

擺渡人把他看的很重要，而魏菩提是石磊實質上的小姨子，控制了魏菩提，意味著控制了石磊。

雖然現在權杖已經把暗夜之瞳的前因後果都說的很清楚了，也讓石磊基本釐清確認黑卡和暗夜之瞳之間的關係僅限於它與現任首領之間的關係，暗夜之瞳的確是獨立於黑卡之外的存在。

對此，權杖毫不猶豫的予以了拒絕。

權杖回答說：「沉船上的物品被損毀，則視為任務失敗。」

權杖這時候才說道：「四級經理，接下來，是至高無上的黑卡發布的任務。該任務沒有時間限制，你必須從擺渡人手裡獲得那艘沉船的控制權。黑卡為你這次任務提供的資金無限，同時，由於你並不在華夏境內，即便你使用非法手段也會被允許，事後黑卡甚至可以幫助你順利離境。任務結束，如果圓滿達成，黑卡將會幫助你，讓魏菩提成為暗夜之瞳首領的助理，其餘再無任何獎勵。而wwｗ•hetｕbｏoｋ.ｃom.cｏｍ如果任務失敗，四級經理不會受到任何懲罰。」

暗夜之瞳的首領，把魏菩提軟禁了起來，但她現在卻似乎無法解除魏菩提的軟禁，只能表明她對暗夜之瞳內部事務失去控制。

任務是必須接受的，但石磊仍有疑問。

黑卡很確信，只要魏菩提成為暗夜之瞳首領的助理，或者說代言人，就能使得擺渡人奪權的計劃失敗。這當然需要石磊提供幫助，也需要魏菩提的配合。

這表明，暗夜之瞳的首領依舊可以將自己的命令傳達下去，否則，她怎麼讓魏菩提成為她的助理？

但黑卡跟石磊說的話，又讓石磊相信這個判斷是錯誤的。

她沒有！

但即便如此，沉船在暗夜之瞳手裡，跟在黑卡手裡，區別並不大啊。黑卡對藝術品的興趣，石磊不知道具體是什麼原因，但顯然跟暗夜之瞳是有共同點的，那就是要研究這些藝術品或者古董，而並非是要將其佔為己有。

石磊一愣，沉船？

「是的。」

那到底是怎麼了？

也正因如此，暗夜之和圖書瞳花了那麼高的價格拍得沉船的打撈權，才是值得的。那條沉船上的絲綢綉品等等，一經打撈就會被破壞，但暗夜之瞳只是要研究，這完全可以直接在海里進行，對於暗夜之瞳來說，價值依舊。

最終它給出了一個肯定的答案：「是的，沒有副職。」

黑卡為什麼要讓石磊去奪得沉船的控制權呢？

「四級經理，尊貴如我再次警告你，不要試圖打探至高無上黑卡的任何。否則，你將可能成為第一個被黑卡因為多次試圖超越許可權而抹殺的持卡人。」

權杖沒有回答，這本就不屬於它應該回答的問題範疇。

而擺渡人重視石磊的，絕不是因為石磊所謂S級保密以及A級會員的身份，而是他需要得到石磊的某項能力，也即鑒定藝術品和古董的能力。

「那麼，我換一個問題吧。在黑卡守則之下，是否沒有副職？」

首先是暗夜之瞳那邊的。

尼瑪，比普通人多了百分之十幾的腦域開發，竟然還覺得腦子不夠用，石磊覺得以前的自己簡直就是個笨蛋。

權杖想了想，大概和-圖-書是在判定這個問題是否能夠回答。

「這就是說，擺渡人那個傢伙，是來銷毀沉船上的物品的？」

「任務為何會失敗？這是一個沒有時間限制的任務啊。」石磊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權杖保持著沉默，看不出是默認還是任何，但根據石磊以往的經驗，這就是權杖既不能回答又不能否認的表達方式。

「你是說那條在港島拍賣打撈權的沉船？」

可為什麼權杖明確的提出了任務失敗這個概念呢？

不是石磊要把自己想的如此重要，但各種現實，讓石磊不得不自戀一把。

可她在這樣的情況下，依舊沒有任何反擊的行為。

暗夜之瞳的首領到了這個份上，擺渡人逼宮的進程顯然已經到了非常關鍵的地步，可是，那個首領還沒有意識到石磊對他們的重要性，並沒有任何拉攏石磊站隊的舉動，這顯然並非正常人所為。

這不可能。

石磊嘆了口氣，不悲不喜，這個回答在意料之中，而權杖給出的回答看似模稜兩可，但也基本表明了石磊以往推測的方向大致是正確的。

「那麼，和_圖_書多則三級，少則兩級，我必然可以達到CEO的級別。成為了公司的統帥，應該有資格知曉解除契約的條件了吧？」

石磊皺皺眉頭，他不明白，這沉船的控制權到底對黑卡有什麼意義，以黑卡的能量，沉船的控制權掌握在暗夜之瞳的手裡，對它而言豈非好事一件？

難道她想讓賢？

結束了和權杖的對話之後，石磊找了一家酒吧坐下。

可能是覺得這個說法並沒有太大的信服力，權杖竟然放緩了語氣，又道：「其實，以你這一年來的行為模式，你對於級別的未來，已經有了大致的推測。尊貴如我並不會去評斷你的推測是否正確，但是，你的推測應該足夠你了解未來該如何分配你的額度了。」

石磊原本認為，暗夜之瞳的首領有可能已經無法將自己的命令傳達出去了，唯有如此，她才會失去對暗夜之瞳內部的控制。

要了杯啤酒，石磊滿腦子的疑問，慢慢的喝著。

難不成，沉船掌握在擺渡人手裡，有可能被其損毀？

這就是擺渡人強行控制魏菩提，讓暗夜之瞳首領無法解除她和_圖_書的軟禁的唯一原因吧？

既然任務是沒有時間限制的，那麼原則上也就不存在失敗這個說法，頂多就是石磊得不到黑卡的幫助而已。

這次因為牽涉到暗夜之瞳，權杖透露的信息有些多，石磊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

……

石磊猛然驚醒。

「很抱歉，四級經理，對此，黑卡無可奉告。」

按理說，魏菩提對於暗夜之瞳而言，只是一個新人，新成員，這樣的人對暗夜之瞳是無關痛癢無傷大局的，但現在暗夜之瞳卻好似將魏菩提的控制，視為奪權保權極為重要的部分。

「這條沉船的控制權現在在擺渡人的手裡？他來馬爾地夫跟那艘沉船有關係？」

根據擺渡人之前告訴石磊的，暗夜之瞳的首領就像是個橡皮人，沒有感情沒有情緒波動。按理說，這樣的人是絕對理性的，她應該能夠最為完整的判斷當下的形勢，知道自己該採取何種行為。

這意味著，無論暗夜之瞳是誰掌權，藝術品以及古董，對他們都是最重要的東西。即便是幫助擺渡人造反的人，也絕不會允許在這方面受到任何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