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翻了個白眼，繼續說道：「好吧，不談價值問題，我就談談這所謂的間接消費的問題。沒錯，如果暗夜之瞳沒把我救活，我就無法幹掉安德烈，齊達內也就不可能因此獲救。這看上去，的確是有一個遞進的間接關係。可是，這樣一來，從那天之後，所發生的一切都和這筆消費有間接關係了。我死了就啥也幹不了，那豈不是說我從今而後所有消費都跟這筆消費形成間接關係？那特么還有完沒完了？」
「那這筆超值消費的星級如何？」
布拉布拉，權杖足足扯了二十分鐘的蛋。
「三星級。」
石磊這才鬆了口氣，他在自己的大腦里，虛擬的瞪著權杖，權杖的調戲來的猝不及防。
對此權杖倒是無所謂，或許，對它以及黑卡這種程序來說，時間是最沒有意義的東西吧。
石磊其實心裏大致有數，而且反正已經超過了，這說不說的也沒什麼分別。但他就是想給權杖找點事做，不能讓這廝那麼囂張。
「那我呢？」
「齊達內之所以會被綁票，跟安德烈要對付你是有因果關係的，這根本就是一https://m.hetubook.com.com個大事件中的延續。這也有相當複雜的權重計算，你不用關心，只需要接受這個結果就行了。」
「該筆超值消費，金額巨大，但屬於間接超值消費。該筆消費中，有極大的贈予成分。通過許多複雜的演算法計算之後，是六分的評分。而這筆消費，則是你用一千萬請求暗夜之瞳對你施加救援的消費。暗夜之瞳派人來救了你之後，你也因此完成了對齊達內的救贖，他贈予你的那輛古董車，被視為了這筆消費的一部分。」
「在四級，五級總裁所獲得的評分如下……」
第五級就是總裁了？
而且，CEO之上還有個董事長，雖然這不是什麼級別職務，但顯然，董事長才是一個企業真正的老闆。
石磊心裏的負面情緒蹭蹭的往上冒，如果不是因為這後邊還有很多獎勵的事情要談，石磊都想直接退卡了。
好吧，你說的有道理！
石磊想了想，這倒也是，而且，這讓他更加確定，除了那輛車之外，齊達內給他的一切，都是出自於交易的心理和_圖_書，那點救命之恩，對齊達內來說也就值一輛車。
石磊擺了擺手，說：「說實話，這有點不合理啊。那輛車價值三千多萬美元，直接就是兩億軟妹幣了，這比我的額度高太多了。才六分？」
這難道是說沒有第六級的意思了？
這感覺怎麼破？
等到權杖徹底說完之後，石磊才問：「有一筆超值消費，就是在這個額度周期內，那為我獲得了六分的附加評分。這究竟是哪一筆？」
這話倒是沒什麼錯誤，我得到黑卡已經活過兩年了，甚至連獲得的成就也是所有歷任中最好的。可是，你特么一說我是存活時間最長的，我就有一種我活不過一個月的感覺。
不過也不好說，這年頭，總裁上邊保不齊還有個CEO，雖說這倆其實是平級的，但CEO才是打包做主的人，總裁在權力上還是要略遜一籌。
黑卡的聲音也同時冒了出來，略顯古板，彷彿很敷衍一般的說：「恭喜。」
你說你，恭喜我成為等級最高的黑卡持有者就算了，為什麼非要加上那句存活時間最長呢？
不過，五級總裁？
石磊其hetubook.com.com實也沒聽，他本來就是在給權杖添堵，他所關注的，僅有黑卡上次跟他說的那六分而已。
石磊再度翻著白眼，權杖的解釋已經越來越無恥了，這跟不解釋有什麼分別？
「愚蠢的土撥鼠，你都已經是五級總裁了，為什麼還是如此的愚蠢。尊貴如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這筆消費的超值部分，有非常大的贈予成分，且是間接超值消費。而且，你之前曾經做過的換算，針對單筆消費是成立的，但不同的消費都會產生不同的權值，這會極大的影響到最終的評分。尊貴如我勸你，以後還是不要用你那無比單純的腦袋瓜子，去思考這麼複雜的問題了。」
「本個額度周期，你已經全部完成，這大概是你所有額度周期里，完成的最出色的一個了。當然，這個出色是在你控制下的結果，如果你不加以控制，上一個周期你就能達成這一點。並且，尊貴如我，以及至高無上的黑卡，需要再一次的恭喜你，五級總裁。你現在，已經徹底成為所有黑卡持有者里，等級最高，存活時間最長的那個了。恭喜恭喜。」
「ｗww•ｈetubook•cｏm.ｃoｍ擦，齊達內的命才值三星級？」
所以，到底如何，還在未可知之之間。
「沒有級別！因為你死了就死了，你不可能用你自己的生命來換取超值消費。」
可是石磊卻並沒有絲毫的喜悅，反倒是撇了撇嘴，很有點無法吐槽的蛋疼感受。
呃……
權杖沉思了一下，最終說道：「這涉及到暗夜之瞳出手的問題。最終救下齊達內的人，並不是你，而是暗夜之瞳派去救你的那些人。這意味著，你發布給暗夜之瞳的任務之中，包含了你和齊達內兩個人的生命。一千萬軟妹幣，只是他們對你的生命的報價，不包括齊達內的。但是生命的價值無法具體估算，就只能以獲救的生命給你帶來的直接利益去計算。」
「齊達內後續還給過我好處呢！」
卧槽，又有什麼新花樣！
權杖你這個該死的傢伙，根本就是想給我添堵吧？
這倒算是個合理的解釋了，可是，齊達內帶給石磊的好處也不止那一輛車啊。
「同時，你的基礎評分已經超出六十分，附加評分也超出了四十分，因此，你將會再一次滿分晉級。」
麻蛋，這老小子https://m.hetubook.com.com的命也挺不值錢，三千萬美元就打發了。
「給我詳細說說評分的事情吧。對了，我現在已經可以查詢上一個級別的基礎評分了，你一起說說吧。」
看到石磊有些驚慌失措的樣子，權杖才覺得氣順了一點兒。
石磊悚然一驚。
「勉強吧。五級總裁，在至高無上的黑卡眼裡，這個宇宙中任何一個生命體的性命，都不會高於三星級，除你之外。」
它說：「好吧，恭喜你，五級總裁，你的確是滿分晉級的。」
「除了這輛車是齊達內真心實意的想要報恩之外，其餘和你之間產生的經濟來往，都是他另有所圖的原因。」
權杖突然嘿嘿一笑，道：「五級當然不是終點，回答完畢。」
「你就不能給點兒正常些的解釋？這完全就是在耍無賴，你的解釋跟直接說我不告訴你有什麼分別？」
而說話這種事，其實也不過就是執行幾行代碼而已。
「對了，總裁似乎已經是一家企業的最高職務了吧？雖說還有CEO董事長什麼的，可那也只是跟總裁平級。這是不是說五級以上就沒有了？」石磊被稱呼了很多次五級總裁，實在沒忍住問出了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