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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白曉笙早上睡眼朦朧的起床，洗漱完畢后就坐在桌邊打開電腦，一邊瀏覽著薄客上的信息，看著網路上對她的身份猜測，一邊打開PB聊天，在工作群里遠程遙控臉譜公司的決策。
張喬喬的手油乎乎的，輕巧的剝開蝦殼，沒有一點豪門千金應有的樣子。
張喬喬眨了眨眼睛，將「感覺」二字說的特別重。
白曉笙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給蘇蓉發著信息，經過軟體渠道進行加密，「上次跟亞馬遜的合作計劃，最終談的怎麼樣了？」
這就是網路媒體的好處，若是換做傳統媒體，既得不到眾人的反饋信息，傳播的速度又比較慢，一個節目想要火起來，最少需要幾天到幾周的周期。
她和幾年前有所不同，雖然外表沒有發生變化，但是她的氣質，卻比過去少了尖銳，多了幾分溫和。
「類似5號嘉賓的女歌手，我翻來覆去算了算，這十年來也就三五個人，範圍已經縮的很小了，我和*圖*書看看第二期節目能不能識別她究竟是誰，到時候我把分析帖發出來。」
僅僅一個晚上的時間，就上了薄客的搜索頭條的前五名。
張家不是什麼小門小派，也不是什麼暴發富，在香港可是有著一百來年的傳承，底蘊非常深厚，各種人脈渠道都很廣。
她說話的態度很是認真，眉眼彎彎清純靚麗，讓人無法分辨出真假。
整整一個上午，關於芒果台的討論板塊里，都有很多網友在討論這件事。
說著話的時候表情非常認真，倒是如實回答問題。
電線杆的陰影投下來，有些斑駁的寧靜，如同張喬喬眼底沉澱的各種情緒。
但是有了網路媒體后，很多事情都能得到第一時間的交流。——當然這也僅局限於既有電腦又有電視的人了，畢竟這年頭互聯網還不算太過普及。
「這隻是我的感覺。」
「那我怎麼不記得你……」得到這個答案，白曉笙皺起了眉頭，看了眼眉眼和_圖_書精緻的少女，「就算只見過幾面，起碼也有一點點印象吧？」
偌大的公司，她又是高層決策者，一言一行都是商業機密，牽扯著小則幾億，多則十幾億的商業企劃和合作內容。
「你是騙我的吧？」
這就是無人能及的先機，也代表著白天公司，從一家網路公司，過渡到科技公司的水準和底氣。
不管有沒有黑客或者內鬼，保障通訊安全的隱私，只是最基本的企業素質。
主要還是電腦和移動端普及率沒那麼高，導致並不是人人都玩薄客一類的軟體，有些觀眾已經猜到部分嘉賓的身份，但是具體是誰，還沒人會輕易下決定，怕猜錯了會被噴。
這個不算髮達的城市，在夜色朦朧下，燈紅酒綠的巷子間，來往的聲音有些嘈雜，但是卻透著不一樣的靜謐味道。
「我也很好奇，這麼厲害的女歌手，唱功一級棒，舞蹈水平也不低，怎麼會成過氣歌手？」
白曉笙本來以為這種問題得不到答案ｈｅtｕbｏｏｋ•ｃom•coｍ，但卻沒想到張喬喬只是點了點頭，很平常地說道：「談不上認識，就是見過幾面而已。」
「我粉上那個2號嘉賓了，唱歌真的很棒……不過就是感覺有點熟悉，有點像林文彥。」
不同國家都有著分公司，都有對應其國情的軟體版本，相互之間可以互通，但是並不衝突。
這樣的話剛說出口，讓張喬喬微微一愣，眼神中立馬有了變化。
有了聊天軟體后，白曉笙甚至懶得打國際長途電話了，比起還要通過特殊渠道加密通話，不如直接用自己公司的軟體加密。
「你別開口沒三句話就嘲諷我。」白曉笙咬了咬下唇，現在完全肯定了，張喬喬絕對知道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於是她直接厚著臉皮問道：「針對我的黑手是誰？」
不同於其他針對國內市場的軟體，PB聊天是市面上唯一涵蓋全球的社交軟體，讓人與人之間交流的距離縮短無數倍。
沒能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白曉笙只覺得大失所hetubook.com.com望，也沒全信對方的話語，搖了搖頭后，抓起兩個蝦尾，化悲憤為對食物的渴望。
「那你說真相很殘酷……」
至於為什麼加密通訊內容？
「本來看到上半場的時候，都想直接關電視了，除了2號嘉賓沒有任何亮點。但是看到下半場的時候，我才慶幸自己耐著性子看完了，讓我對這些老牌歌手有了清晰的認識，都是水準極高的藝人，專業素養根本不是那些選秀節目能比的。」
《歌手猜猜猜》在芒果台一經過播出后，簡直是好評如潮，就算是在薄客的討論板塊里，也很少看到差評在裏面。
「5號女嘉賓到底是誰？居然直接就來了首原創新歌，而且完美避過了規則的限制，這創作力也沒有誰了。」
節目總共有八位嘉賓，每個人雖然歌聲不同，但他們的相互間的風格，還是有不少共同點的，比如歌曲類型、比如節奏問題，這些都很容易影響大眾的辨識度。
張喬喬喝了一口冷飲，嘴裏含混不清地答道。
不…和*圖*書…不僅僅是豪門千金，她現在本身就是豪門，手腕能力和財富，都不是用外表來衡量的。
「沒你想得那麼厲害，也就知道一點線索，但是具體是什麼過程，有什麼人參與在其中，我不知道。」
張喬喬家世不凡，雖然不是那種權勢家庭，但出身香港的豪門千金，她不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
「算了，本來也沒想從你嘴裏撬出什麼東西，我有手有腳的，自己去查就是了。」
白曉笙有些不解，反問道。
白曉笙並不相信。
「5號嘉賓和2號嘉賓，感覺這兩個人的水準都不低，不比現在活躍的大牌明星差，成為過氣歌手肯定有苦衷。」
「你12歲時出了車禍，很多東西都不記得了。」張喬喬只是眉眼一挑，滿含深意的看了一眼白曉笙后，又低下頭繼續吃夜宵，「而且小白大人貴人多忘事，能被你記在腦子裡的，能有幾個人？」
「我覺得這期節目的質量好高啊！雖然很多人說這些嘉賓是過氣歌手，但是唱歌的水準真的沒得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