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薛玉琴的心事

薛玉琴彷彿一下子被擊垮了,眼圈一紅,丟下碗筷伏在灶台上低聲哭起來,看著眼前忍著哭聲一抽一抽的女人,楊凌輕輕拍拍她的肩膀輕聲說:「人多力量大,或許我們可以幫上點兒什麼?到底是什麼事情?」
「嗯!效果聽說很不錯,這樣吧,我立刻就去找那個醫生,你也趕緊買票,明天一早我就把藥水送過來。」楊凌也不再多言,轉身出了廚房,跟竇雲濤三人打個招呼就離開了,讓他們摸著腦袋搞不清發生了什麼事情。
薛玉蓉卻是氣鼓鼓的說,「你這個傢伙,不願意做好人就做個壞蛋好了!」頓時惹的楊凌差點兒把飯噴出來。
「可是,我……我不想做好人!」竇雲濤都快哭了。
「真的?」薛玉琴頓時抬起頭,雙手也不禁抓住楊凌的胳膊。
「真的是太神奇了!」她有些不可置信,喃喃的說。楊凌也不再廢話,猛踩油門,牧馬人轟鳴著衝出去,很快就消失在滾滾的和*圖*書車流之中。
越野車在高速上走走停停,加油吃飯上廁所,除此之外幾乎都是以最高限速在飛奔,即便是黑夜之中,他也能看的清清楚楚,所以絲毫沒有耽擱時間,到達吉市的時候,時間才到晚上十點半,睡了幾覺醒來的薛玉琴發現楊凌依然神采奕奕,精神飽滿。
薛玉琴哭了一會兒站起來用袖子擦擦眼淚,「昨天我爹打電話來說,我媽得了肝癌,已經是晚期都擴散到了肺部,現在正躺在醫院,醫生說估計過年都等不到就會……而我也不敢把這件事告訴妹妹,害怕她受不了。」說到這裏,眼中又忍不住流出眼淚。
國道轉省道,省道又轉上一條二級公路,一路兜兜轉轉顛顛簸簸,又是四個小時之後,汽車開進一個小村子里,汽車的轟鳴聲惹醒寒涼孤寂的村落,黑夜中亮起稀稀拉拉的燈光,東西南北都有犬吠聲傳來,楊凌大致看了一下,整個村子就在和圖書群山環抱之中,比之自己的老家似乎還要偏避許多,四周皆是綿延矗立的大山,宛如與世隔絕的光景。
見到薛玉琴的時候,她正站在一個鐵路售票點外面,上身穿著紅色的羽絨服,下身修身的牛仔褲,頭髮紮成馬尾辮甩在腦後,提著一個大包,臉色顯得十分的憔悴,當她看到楊凌那輛霸氣的越野車時,臉上才微微放鬆下來。
薛玉琴渾身一抖,慢慢的站住回過頭來笑著說:「沒發生什麼啊!我們都挺好的。」
「是呀!」薛玉琴疑惑地說。
汽車已經開進燈火輝煌,正是夜生活開始的吉市,楊凌問:「我們是直接去醫院還是怎麼辦?」
楊凌恍然大悟,癌症這種病,目前是個世界性的醫學難題,除了發現的早可以保守治療,一旦中晚期擴散到身體別處,基本上就沒救了,少則幾個星期,多則幾個月就會死掉,他猶豫了一下說:「我認識一個老中醫,能夠配製一種很和_圖_書神奇的藥水,對癌症有很好的治療作用,以前我一個朋友胃癌就被治好了,要不我去幫你弄一些你帶回去試試?」
薛玉琴小心翼翼的打開瓶蓋,頓時一股淡淡的清甜味道益出,忍不住喝了一小口,水一入口,馬上就感覺到一股神奇的溫熱流進自己身體,然後很快彌散到每一個角落,每一個細胞,整個人彷彿一下增添了無窮的生機和力量。
從長安到湘西,全程接近一千五百公里,不過現在都有高速,估計差不多二十個小時左右就能到達,而且楊凌現在也沒啥事,就當出門旅遊了,何況那邊還有個張家界,自己也從來沒去過,說不定順便也能見識一番。
熱騰騰,暖融融,氣氛融洽,酒足飯飽的時候,時間已經快晚上八點了,薛玉蓉像一個快樂的小鳥,蹦蹦跳跳的哼著歌掃地,薛玉琴收拾碗筷走進廚房,楊凌猶豫了一下也跟了出去。
「薛玉琴,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和圖書廚房門口,看著忙著刷碗的女人,楊凌有些疑惑地的問。
薛玉琴似乎一下子明白過來,臉上紅暈更濃,鮮艷明媚彷彿滴出水來,於是……她狠狠的對竇雲濤翻了個白眼。
第二天一早,楊凌用一個大可樂瓶子裝了滿滿一瓶太歲泡的井水,上車后給薛玉琴打電話問她票買好沒有,得知到她老家湘西的票買不到,只能買到長沙,楊凌想了一下說:「算了,你不要買票了,乾脆我開車送你回去。」說完發動汽車往薛玉琴買票的地方開去。
薛玉琴挺起飽滿的胸部伸個懶腰說:「我還是先打個電話。」說完掏出手機撥打電話,接通后說了幾句,然後抱歉的說,「醫生說呆在醫院也沒用處,我媽昨天就從醫院回老家了!」
「走吧~!」楊凌推開副駕的門,薛玉琴將包丟在後面,然後鑽了將來,頓時感覺一股寒氣瀰漫,楊凌將大可樂瓶子遞給她,「這就是老中醫配置的藥水,我們趕緊出發吧和_圖_書!」
汽車駛上高速公路,兩個人不時聊幾句,很快薛玉蓉就靠著座位睡著了。楊凌只好把自己丟在後座的毯子給她蓋上,而楊凌自己,自從打通任督二脈之後精神和肉體都得到極大的改變,現在他幾乎不用睡覺,平時也就是練功,一個入定醒來就精神充沛,如今《通脈煉魂訣》已經練到幾乎大成,只差最後三條經脈沒有打通,所以神思敏捷,耳目聰慧,控制能力無與倫比,開車這種簡單的事情幾乎沒有半點兒壓力,即便是連續開上三天三夜也不會覺得非常累。
楊凌問清楚了地方,也沒多說話,調轉車頭。
薛玉琴抱著瓶子有些發獃,楊凌笑著說:「這葯很神奇的,你可以喝一口看看就會發現它的與眾不同。」
「別騙我,我看的出來。」楊凌搖搖頭,臉色變的很凝重盯著她,「我們認識的時間雖然不是很長,但也算是朋友了吧,一些事情也可以互相幫助的,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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