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被盜了？」
房間中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沒有留下來。穆人鳳和秦德斌自然是不甘心，他們趕緊跑出去，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在街對面，就是大通錢莊。看來，對方是蓄謀已久啊？為了挖開這個通道，煞費苦心。
「五鬼搬運大法？少特么扯淡。」
秦德斌也不敢怠慢了，跟著出去搜查。
穆人鳳喝道：「老秦，你立即叫人去調查，看這戶房子的主人是誰。」
一連三天的時間，連續不斷地有商界名流、富甲權貴們來大通錢莊提取現金。幾十萬、幾百萬，秦德斌還能想辦法應付。真要是上千萬，甚至上億，秦德斌就徹底懵圈了，因為，他根本就沒法兒填補上這個巨大的窟窿。
「什麼？」段天涯的語氣就不太好了，冷聲道：「你還能幹點兒什麼？竟然連這點兒小事都擺不平。」
「什麼？」
突然，他竄過去，一把揪住了那個晚上巡邏的人的脖領子，怒道：「你跟我說，昨天晚上巡邏，真的看到錢在嗎？」
「是……」
兩個人繼續往前走，終於是來到了大通錢莊對面街道的那個院子。只不過，霍青和燕三等人又把挖出來的泥土，給填回去了，他們根本就沒法兒再往走。沒辦法，兩個人又回到大通錢莊，叫了一些人拿著鐵鍬和土籃子等東西，一路挖了過去。
「是……」
一天，兩天……他們採取的是地毯式的轟炸，不放過大通錢莊周圍的每一寸hｅｔuｂｏｏｋ•cｏｍ•ｃｏｍ
土地。不過，他們一樣是沒有任何的線索。因為，霍青和燕三選擇的位置，是在大通錢莊的對面街道了，相隔還有一段距離。誰能想到，會有人從地下通道一路挖過來呢？等到了第三天，秦德斌終於是有些扛不住了。
這些人可不敢來面對秦德斌了，答應了一聲，轉身跑掉了。
段天涯怒道：「一連三天的時間，你什麼線索都沒有調查出來？」
秦德斌答應著，叫人去調查了。突然，他使勁兒拍了下大腿，失聲道：「哎呀，穆先生，我……我知道是什麼人乾的了。」
「調取了，什麼可疑的線索都沒有。」
連霍青自己，都把錢存在了大通錢莊中。
「我在前頭帶路。」
沒了，什麼都沒了。
「什麼人？」
「我非常確定！」
在這點上，秦德斌的態度很堅決。
大通錢莊為什麼會在世界各地的一些重要城市，都要堂口？自身的強大實力是一方面關係，還要靠著信譽和理念。
「我……我之前不太相信，可現在有些信了。」
穆人鳳在金庫內來回走了幾圈兒，喃喃道：「你說，這個世上有鬼嗎？」
秦德斌哪裡還敢怠慢了，趕緊一五一十地全都說了出來。幾個保險柜的金條，一根兒金條就是十萬塊。還有十幾個億的現金……這些錢絕對不是一筆小數目，就算是段天涯都扛不住。一旦這事兒捅出去，肯定會惹來華夏區域和*圖*書大老闆的不滿。
「這就奇怪了，這些金條和鈔票還能不翼而飛了？」
「是……」
這點，秦德斌的心裏也明白，可是他一樣解釋不清楚，更是不知道怎麼來回答穆人鳳了。
第二，秦德斌也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人把金庫內的金條和鈔票都給盜走了。他也一樣將手機的手電筒功能給打開了，在前面開路。這樣走了沒多遠，就到了下水道中。下水道有分叉，是往前走，還是往後走？現在是入冬時節了，又沒有降雨，下水道中很乾爽。在手電筒的照耀下，很明顯地看到地面上有凌亂的腳步。
你要是去銀行存錢，利息不是很高。可是，要是把錢存入了大通錢莊，每個月都會有高額的利潤。這也是為什麼，那些商界名流、富甲權貴們，都甘願把錢存在大通錢莊的原因，風險低，利潤高，信譽好。
穆人鳳和楊化亭，是段天涯的左右手。穆人鳳有頭腦，楊化亭有手段，兩個人幫著段天涯站穩了在東北的腳跟。可是如今，出了這樣的差錯，連段天涯都承擔不起。不管怎麼樣，一定要調查出來，是什麼人乾的！
只不過，秦德斌實在是想不明白，放在金庫中的錢和金條怎麼就不翼而飛了呢？難道說，它們還能自己長腿，逃掉了不成？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真……真在。」那兩個人也都嚇壞了，這事兒真不是他們所能承擔得起的。
「那錢和金條怎麼都和圖書沒了？」
「哦？」段天涯笑了笑，問道：「是不是邊城的事情，有眉目了？」
有人顫聲道：「老闆，你說，能不能是有人用了五鬼搬運大法……把金庫中的東西都給搬走了？」
「是我的錯，是我的錯。」秦德斌的心就更是緊張、更是驚恐了，小心翼翼地道：「我……段爺，我想跟你說一聲，我們邊城堂口的金庫……被盜了。」
你要是去銀行取錢，可能還需要預約，排隊什麼的。可是，在大通錢莊就不存在這個問題。只要你拿出身份證就可以，需要多少現金，人家都會立即提給你。或者是，你打個電話，人家給你送上門。這麼多年來，沒有人敢弄虛作假，或者別的什麼貓膩。因為，大通錢莊的手底下有很多高手，在第二天就會找上門，讓你付出難以想象的代價。
「這件事情肯定是跟朱京虎、大梵、岡村健人脫不掉干係。」
「不是……」
你敢不讓人提走錢？那樣，就等於是砸了大通錢莊的信譽，絕對是死罪！
那兩個人嚇得腿腳發軟，噗通下跪在了地上，驚恐道：「老闆，你……我們怎麼可能會幹出那樣的事情來呢？再說了，咱們錢莊的四處都是監控攝像頭，我們連一毛錢都拿不出去啊？」
「扯淡！」
穆人鳳將手機的手電筒功能給打開了，大聲道：「走，咱們進去看看。」
第一，這是一個立功贖罪的大好機會。
一想到大通錢莊怎麼對付那和圖書些沒有逾期補償欠款的人，秦德斌就不禁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連跑都不敢跑。
「你確定？」
「啊？」
「你還能幹點兒什麼？現在，你別再硬扛了，趕緊把錢莊關閉了，就說是集體出去旅遊了，暫時不對外營業。要是有什麼人想要辦理業務，就讓他們來通河市的堂口。至於你？你在邊城等著，我讓穆人鳳過去找你。」
「難道你沒有看出來，保險柜的位置有變化嗎？」
「是。」
因為，保險柜是后挪過來，擋住通道豁口的。之前放著的地面上，難免會有些一些痕迹。一旦察覺出來了，就處處都是破綻了。穆人鳳左右看了看，大聲道：「老秦，你幫我將保險柜移回到原來的位置？」
當聽說這個消息，穆人鳳也大吃了一驚，他連夜駕駛著車子，來到了邊城。秦德斌都沒敢睡覺，一直在大通錢莊等著穆人鳳了。在凌晨三點多鍾的時候，穆人鳳終於是趕到了。他沒有休息，立即來到了大通錢莊的地下金庫。
「老秦，你有沒有調取周圍街道的監控視頻？」
這樣又折騰了一陣，他們終於是爬出了地面。
不僅僅是金庫中的那些錢，就連保險柜中的金條，也一根兒都沒剩。秦德斌都懵了，這麼多金條和錢，又是什麼人乾的呢？紙是包不住火的，這事兒要是讓東北地區的大老闆段天涯知道了，他的腦袋都得搬家。
「我……我們也不知道呀？」
段天涯喝道：「你跟我heｔuboｏｋ.ｃｏｍ•cｏm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這倒是實話！
在穆人鳳的提醒下，秦德斌看了又看的，頓時激動起來。他連忙走過去，幫忙將保險柜給移動到了之前的位置。這下，他立即有了一種涼颼颼的感覺。這兒……這兒怎麼可能會有一個豁口呢？秦德斌的嘴巴都不好使了，叫道：「穆先生，穆先生……」
越聽越是惱火！
穆人鳳哼道：「真要是有鬼，那也是人搗的鬼……咦？你看，這是什麼。」
儘管說是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當穆人鳳看到金庫內空蕩蕩的，一樣大吃了一驚。
「嗯？」
終於，秦德斌的手中一分錢都沒有了，實在是拖延不下去了。他猶豫了又猶豫的，終於是撥通了段天涯的電話，問道：「段爺，我……我有點兒事情要向你稟告。」
秦德斌一腳，將那個人給踹了個跟頭，罵道：「這些錢和金子從咱們大通錢莊運出去，不可能沒有一點兒線索。現在，你們所有人都出去，在錢莊周圍搜查，不放過任何的一個角落，快去。」
在走之前，霍青和燕三等人還特意清理了一下。可他們害怕巡邏的人會再過來，再加上做賊心虛，地面上還是有一點兒凌亂的泥土。就這麼一點點，還是讓心細如髮的穆人鳳給發現了。他蹲下身子，用手指碾了碾，又在鼻子下聞了聞。他的眼睛四處搜索著，終於是一眼看到了保險柜有些不太對勁兒。
「我看，就是你們夥同外人，把金庫給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