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初入仕途
第179章 他們有槍

蕭眉的臉色也慢慢的舒展開來,嘆了一口氣道:「看來,南洲,我們必須去了。」
他們一路追蹤,終於在白雲寺隧道前,看到了兩個罪犯的人影。他們立刻化裝成司機,跟在馬佔山、馬占水兩人身後,進入小飯店,爭取全部拿下。誰也沒想到,馬占水的武功極高,竟然被他逃脫,而且還挾持了兩個女人質。
「你狗日的不喝是嗎?老子喝完了,你竟敢不喝,騙老子嗎?老子干|死|你。」
想不到,在這裏竟然是在這種危險的情況下,又和游思雨見面了。
等著馬占水過去后,而馬佔山正好走到自己的身旁,歐陽志遠一伸腿,點在馬佔山小腿的軟麻穴上。
「呵呵,游思雨,你們怎麼在這裏?」
「不回去了,藥廠的事,我已經全部安排好了,咱們直接去南州吧。」
一聲骨頭的碎裂聲傳來,馬佔山的手槍飛了出去。
那幾個人手裡的槍,都對準了馬臉男人。
「到白雲寺隧道了,前面的路很險要,咱們吃一點東西,然後再走。」歐陽志遠拉住蕭眉的小手道。
「眉兒,下來吃點東西,休息一會再走。」歐陽志遠小呵呵的道。
歐陽志遠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幾年前蕭眉從南洲抗爭政治婚姻,和林志遠離家出走,現在卻要再回南州,但林志遠永遠的離開了自己。
歐陽志遠疼愛的看著眉兒。
歐陽志遠看也不看他,對著于洪濤道:「于處長,把人帶走,我要立刻做手術。」
最普通的會員卡,年費二十萬,就是這種普通的會員卡,還必須有擁有金卡的客人推薦。
嘿嘿,歐陽志遠,你終於來南洲了,我楚浩南發誓,要你有來無回。
很多的事情,還是不能逃避,該面對的,還要面對。
所有的警察臉色巨變,馬占水這個人真是兇殘至極。
「過了這片山區,就到南州地界了。」蕭眉樂呵呵的道。
馬佔山一個踉蹌,重心不穩,向前倒去,連同游思雨,一起倒在了地上。歐陽志遠一腳就踢在了他的手腕上。
「咔嚓!」
「哼,還笑,忙乎了一天,還挨了一槍,什麼事情都沒辦成?路上又打了一架,志遠,你什麼時候能讓我省心?你這一拳,把文王峪大橋的恢復施工打掉了。」
「慢點,眉兒。」
蕭眉端起一杯酒,猛地一口,把這杯玉春露喝進肚裏。
「眉兒,還要回龍海嗎?」歐陽志遠親了一下蕭眉的臉頰道。
「死你媽個逼,再說一句話,老子蹦了你。」
南州最豪華的會館,就是紅樓。
「眉兒,你到後面睡一會吧。」
「呵呵,于處長,你認識何文婕?」歐陽志遠笑道。
游思雨!其中一位漂亮的女孩子,竟然是山南電視台的記者游思雨。
這兩個男人的臉一抬起,露出啦一副極其兇惡的面容來。
自己已經五年沒有在父親面前盡孝了,過去的事情,就永遠的讓它過去,自己的弟弟又不在爸爸身邊,爸爸一定很孤獨。
兩人一天的付出,都化為泡影,文王峪大橋還是不能恢復施工。
歐陽志遠把蕭眉推到一邊,一聲大叫。
南州那邊的救護車,現在才來到。幾個護士和兩位醫生沖了進來。蕭眉上前那把病人的向一個醫生仔細的講了一遍。
游思雨和另一個女孩子,齊聲大叫。
剛一到出來,那種淡雅的甘醇酒香,就瀰漫在整個飯店裡。
上次,恆豐集團簽約儀式上,歐陽志遠通過沈朝龍,認識了山南電視台的記者游思雨。小丫頭有一股子拼勁,那次胡志雕為了轉移青銅器,故意製造爆炸案,而游思雨就跟在歐陽志遠身後,趕到龍海市,在現場報道了那次爆炸案。
游思雨看著歐陽志遠道:「呵呵,歐陽大哥,我們和秦萌和_圖_書萌霍剛,在附近的山區,拍風光系列片,這不,回來晚了,就在這裏吃飯,想不到,碰到了這兩個壞蛋。」
刀疤臉叫馬佔山,馬臉男人,叫馬占水,是親兄弟倆,他們在山南省海島市最大的黑社會頭子。兩人在海島市無惡不作,殺人放火,在去年的抓鋪中,逃了出來。被山南省公安廳列為重點抓捕對象。
于洪濤看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心裏佩服至極,看看人家的智慧和身手,再看看自己,唉……
歐陽志遠身手握住蕭眉的手道:「眉兒,不要嘆氣,以後會好起來的。」
一個極其陰沉的聲音,在電話里傳來。
馬占水一手握著手雷,另一隻手勒著女孩子的脖頸,手槍頂在這個女孩子的太陽穴上,慢慢的向門口移動著。
不一會,菜就上來了。
但那幾個醉漢一擁而上,狠狠的按住倒在馬臉男人腳下的那個醉漢。
「見了國家主席,我當然不緊張了,國家主席又不把女兒嫁給我,但見了你爸爸,他要是不喜歡我怎麼辦呀?」歐陽志遠呵呵笑道。
那幾個司機看樣子喝多了,一個拎起一張板凳,狠狠的砸向另一個醉漢。那個醉漢爬起就跑,幾個人醉薰薰的拎起酒瓶就追。
浴巾一掉,少女那雙飽滿高翹,就頂在了楚浩南的頭,讓楚浩南的整個頭部都埋在了少女那道迷人的溝壑里。
馬占水瘋狂的開始數數。
「放開我,放開我。」
歐陽志遠聽到了蕭眉那一聲忐忑的嘆氣,他的心疼了一下,他知道,蕭眉現在回南州,心情一定很複雜。
少女手上的力道在慢慢的加重,浴巾從她身上滑落,露出少女如同白玉一般的細膩勻稱嬌軀。
那個醫生聽了蕭眉說,手術已經做完了,眼裡頓時露出了極其驚奇的神情。
于洪濤威嚴的看著馬占水。
那個漂亮的少女猛然看到楚浩南光著身子,走了過來,連忙站起來,還沒等她說話,楚浩南狠狠的撲過來,壓在了那個少女身上……
歐陽志遠愛憐的擦去蕭眉眼上的淚滴。
于洪濤點點頭道:「謝謝您,我們到車上審問犯人。」
子彈很快的取出來,但血管的縫合,卻極慢。歐陽志遠親自動手,在蕭眉的幫助下,縫合了兩個多小時,才完成了手術。
于洪濤臉上的汗,順著臉頰,嘩嘩的流下來。
「快放!」
帕傑羅越野車,慢慢的開在公路上,歐陽志遠和蕭眉誰也不說話,氣氛很是沉悶。
「呵呵,你們不要靠近,也不要說話,我開始做手術了。」
那幾個吆喝五六的司機,正猛烈的喝酒,猛然聞到了這種好聞的酒香,頓時都看著歐陽志遠。
「好,抓好人質,只要警察一動,立刻開槍。」
這一槍,正打在那個年輕人的腿上,他的腿頓時獻血狂飆。
「呵呵,何文婕是刑偵二處處長,我是六處,我們經常在一起辦案,她在我面前提到你多次,說你武功高強,特別是在胡志雕案子中,你幹掉了一個影子殺手,治好了何文婕的臉,小丫頭很佩服你,志遠,你今天可是救了我們六處了,要是再讓這兩個罪犯跑了,不知道要有多少老百姓要遭殃,我代表公安六處,感謝你,志遠。」于洪濤緊緊地握著歐陽志遠的手道。
「你狗日的找死,瞎喊什麼!」
「講!」楚浩南沉聲道。
「哈哈,他死了,和老子有什麼關係,你快放了我弟弟,那個醫生,可以給那人止血,否則,老子立刻開槍。」
志遠的車裡,裝了不少父親釀出來的這種玉春露。
省公安廳六處處長於洪濤親自出馬,抓捕他們,經過無數個日日夜夜的偵查,終於發現了這兩個罪犯的蹤跡。
「好的,我們等著你們。」
「好的,和_圖_書先生。」
「謝謝你了,歐陽大哥。」游思雨和秦萌萌道。
楚浩南現在,就在第九層的白玉池,洗著泡泡浴。
馬占水狂吼著,臉上的汗珠子也是噼里啪啦的向下掉,緊張極了。
那個叫霍剛的年輕人,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翻滾著。
角落的那兩個本來正低頭喝酒的男人,同樣也聞到了酒香,兩人下意識的抬起頭,順著酒香,看到了歐陽志遠和蕭眉兩人,正在幸福的舉起酒杯,碰了一下,兩人互相凝視著,抿了一口。
歐陽志遠和蕭眉快速的清洗完后,又換好衣服,和于洪濤他們的警車,一起開向南州。
「慢!」
那邊幾個警察已經把馬佔山反銬住,他們想把馬占水也反銬住,但是,馬占水的兩條胳膊硬的好像杠子一般,就是扳不倒後背去,只累的立個人滿頭大汗,而馬占水被扳的疼得嗷嗷直叫。
「傅山縣的?哈哈,你就是何文婕口中的那個歐陽志遠吧。」于洪濤笑著道。
被用槍指著的那個女孩子,大聲叫罵著。
兩人走進了小飯店,飯店裡還算可以,並沒有想象中的臟,乾乾淨淨的。
龍海到南洲之間的高速公路,要穿過一片極其險要的山區,山區里有隧道、峽谷、懸崖峭壁。其中最險要的地方就是穿過白雲寺隧道后,整條高速,就是懸在半空中了,一邊是懸崖峭壁,另一邊是萬丈深淵。
蕭眉快速的準備著手術。
「碰碰!」
「媽個逼,滾開。」刀疤臉惡狠狠地吼道。
蕭眉抱著志遠的胳膊,紅著臉,小聲道:「他要是不喜歡你,我就跟你私奔。」
「呯!」
讓歐陽志遠想不到的是,兩個小丫頭竟然沒有害怕,毫無懼色。
蕭眉狠狠的瞪了一眼歐陽志遠。
「後悔,你們立刻後退!」
那個醉漢被一腳踹的一頭撞向兩個低頭喝酒的兩個男人。
這六個人,是山南省公安廳刑偵六處的刑警,帶隊的就是用手槍頂住刀疤臉腦門的六處處長於洪濤。
歐陽志遠也伸出手道:「于處長,你好,我叫歐陽志遠,傅山縣的。」
歐陽志遠在等麻藥的效果。
一股讓人迷醉的乳香,飄進了楚浩南的鼻端。
馬佔山大叫著。
只有身份顯赫的人,才能進入紅樓。紅樓實行會員制,在南洲,能擁有一張紅樓的會員卡,就說明,你已經進入了山南省的上流社會。
漂亮的少女,悄悄的走到楚浩南的身手,伸出纖纖修長的食指,輕柔的按摩著楚浩南的額頭和太陽穴。
「呵呵,那我很快就會見到老丈人了?呵呵,眉兒,我還有點緊張。」
刀疤臉用槍頂著游思雨,嘴裏嗷嗷的嚎叫著。
「呵呵,于處長,不用謝。」歐陽志遠道。
「霍剛怎麼樣了?」
馬占水嗷嗷叫著。
「呵呵,沒關係,我聽游思雨說過歐陽大哥,你在傅山縣不是擔任縣政府辦公室主任嗎?呵呵,你怎麼還回做手術?」
游思雨一聲大叫:「歐陽志遠!」
志遠看了看表,現在是下午四點,上高速,五個小時就可以到達南州。
歐陽志遠這聲大叫,在這個極其緊張的對持下,嚇了所有的人一跳。
馬占水哈哈狂笑著,拉著那個女孩子,向門口移動。
歐陽志遠看著蕭眉垂頭喪氣的可愛樣子,不由得呵呵的笑了起來道:「你和我一樣,都知道王天祥絕不會輕易的恢復施工,只是我們都沒有說出來,都還在抱著試一試的希望而已。趙豐年前天生病住院,第二天,文王峪大橋就停工,這說明了什麼?再說,這麼大的工程,王天祥一個人敢停工嗎?他肯定接到了天都集團總部的命令,下令停工的就是霍天都。」
歐陽志遠看了蕭眉一眼,沒心沒肺的呵呵笑了和圖書起來。
「呵呵,你好,我的手剛消過毒,不能和你握手。」歐陽志遠笑著道。
馬占水狂叫著,立刻用槍頂住了另一個女孩子的太陽穴。
「老大,那個妞真漂亮,要不,咱干一次,老子很長時間沒有乾女人了。」
而後面的馬佔山,用槍指著游思雨,跟在後面。
「嘭!」
……
那幾個司機看到了這兩個男人的兇相,幾個人連忙低下頭,繼續吆喝五六的喝著酒。
蕭眉把頭靠在志遠的肩膀上,微微的閉上了眼睛。
山南醫院里的恥辱,再次在眼前閃過。
另一個眼睛很大,又黑又亮的很漂亮的女孩子,大方的伸過手來道:「你好,我和游思雨一樣,叫你歐陽大哥吧,我叫秦萌萌,謝謝歐陽大哥救了我。」
這時候,于洪濤走進來,微笑著伸過來手道:「我叫于洪濤,省廳公安六處的。」
「好的,于大哥。」歐陽志遠笑著道。
「四……五……」
馬占水惡狠狠的咆哮著,另一之後,猛然又掏出一把手槍來,對著旁邊嚇得發獃的男青年腿上就是一槍。
蕭眉一看霍剛的傷口,立刻大叫道:「傷著大動脈了,要立刻手術,換大燈泡。」
歐陽志遠伸出手,緊緊地把蕭眉摟在懷裡。
「再用力一點。」楚浩南喃喃的道。
馬臉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刀疤臉。
歐陽志遠的身形,如同電芒一般,馬占水只覺得眼前一花,手雷和手槍都已經到了對方的手裡。
「十分鐘前,歐陽志遠上了通向南州的高速,車上有蕭眉。」
歐陽志遠指著倒在地上的霍剛大聲道:「我是醫生,中槍的那人再不止血的話,就會死的。」
「切,我敢說,你就是見到了國家主席,你都不會緊張。」
歐陽志遠拉著蕭眉走到一張桌子旁做好,歐陽志遠要了兩個清淡一點的菜和一樣辣子雞,又要了一個蘿蔔湯。清淡一點的菜是給蕭眉點的,辣子雞就是自己的了。
這時候,放在白玉池外面的手機響了。
一身麻酥在額頭和太陽穴處傳來,很是舒服,楚浩南的嘴裏,禁不住發出一聲呻|吟。
在進入白雲寺隧道之前,天已經暗下來了,歐陽志遠把車停在路邊的一個小飯店前。
雖然現在,自己找到了幸福,和歐陽志遠相愛,重新站了起來,但過去的傷痛,已經在蕭眉的心裏,刻下了永遠抹不掉的傷痕。
說著話,于洪濤把馬占水和馬佔山壓了出去。
我靠,這幾個醉漢司機竟然有槍?他們是什麼人?裝的真像呀。
于洪濤看著歐陽志遠道:「志遠,一快回南州吧,晚上路不好走,一快走好互相照應著。」
這下只看得眾人目瞪口呆。
「志遠,我比你大,叫我于大哥吧。」
處長於洪濤也看到了那個中槍的年輕人,有生命危險,連忙道:「馬占水,立刻讓醫生給那人止血,否則他會死的。」
游思雨可是一位受過高等教育的記者,思維極其敏捷,她衝著歐陽志遠眨眨眼。她知道歐陽志遠武功高強。
馬臉男人極其的狡猾多疑,猛然看到那個醉漢的手槍頂在了同夥的腦袋上,他嘴裏立刻發出一聲凄厲的爆叫,身子如同游魚一般猛然滑開,瞬間就脫離了幾個人的控制,一個翻滾,竟然快若閃電的翻滾到兩女一男的身旁,一把抓住了另一張桌子旁的兩個漂亮的女孩子,手掌一翻,一顆手雷握在了手裡,獰笑著看著那些醉漢,狂吼道:「放了我兄弟!快放了我弟弟,否則大家一起死!」
幾乎的同時,另外幾個醉漢,亮出了手槍,閃電一般的撲向另一個馬臉男人。
于洪濤和警察們立刻向店主找來大燈泡換上,歐陽志遠又到車上取來一切手術要用的東西。
「好的,于哥,我們清洗一下。」m•hetubook.com.com
秦萌萌和游思雨要和霍剛一起走,他們和歐陽志遠告別,看著車,跟在救護車後面,開向南州。
那個刀疤臉死死地盯了蕭眉一眼,眼裡的慾望再猛烈的燃燒。
「暫時沒有生命危險,手術做完了,很成功。」
那個醉漢嗷嗷的狂叫,猛然一竄,一下子撞在刀疤臉身上,刀疤臉剛要破口大罵,那個醉漢的手裡,猛然多出一把手槍,一支烏黑的槍口,已經死死的頂在他的腦門上。
「眉兒,過了這片山區,路程還有兩小時。」
「志遠,到哪裡了?」
那六個化裝成司機醉漢的人一看對方竟然逃脫了自己這方的控制,而且還抓住了兩個女孩子當人質,所有的人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歐陽志遠一看,心裏一驚,好傢夥,這個馬臉男人的身手極好,看樣子是練家子,他的身法竟然如同游魚一般,這個王八蛋竟然有手雷,厲害呀。
小飯店裡,沒有單間,就是一間大房子,幾個五大三粗的貨車司機在喝酒,吆喝五六的在猜拳,角落的一張桌子上,兩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和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人一邊吃著飯,一邊說著話,由於光線不是很亮,那兩個女孩子的面貌看不甚清楚,另一個角落,兩個帶著帽子的男人在低頭喝酒。
處長於洪濤一見這種情況,狂喜至極,和警察們一擁而上,死死地按住了馬占水和馬佔山,幾秒鐘不到,兩人被死死地銬住。
打死蕭眉,蕭眉都不相信志遠見了別人會緊張。
他把整個身子,都泡在這微微發燙的泉水裡,微微閉上眼,感受著,每一根汗毛孔在慢慢的張開舒展,被溫潤的熱水滋潤著。
「這是警告,快放了我弟弟,下一槍,老子就打爆這個女娃子的腦袋,我數五下,否則,老子就開槍。」
于洪濤沉思了一下道:「好,我們放了你弟弟,但你要保證不能傷害人質。」
楚浩南一看號碼,看著那個的少女一眼,少女連忙走向外面的客廳。
蕭眉把頭移了移,找到了一個更舒服的位置,喃喃的道:「我要躺在你的懷裡。」
歐陽志遠說著話,和蕭眉,快速的給霍剛開始手術。
歐陽志遠和蕭眉沖向倒在地上的霍剛。
歐陽志遠一看被抓住的兩個女孩子,頓時一愣。
歐陽志遠聽到眉兒說,要跟自己私奔,不由呵呵笑了,心裏感到暖烘烘的。
「別動,動一動打死你。」
「老子干|死|你!」
馬占水兩眼露出怨毒的寒芒,看著歐陽志遠道:「請問好漢,你用的是打穴的功夫嗎?」
歐陽志遠和蕭眉知道,霍剛上了大動脈,如果不立刻取出來子彈,接上血管,霍剛就有生命危險。這個地方到南洲的醫院,就怕還要幾個小時吧。
歐陽志遠喝光了一杯酒,蕭眉微笑著又給志遠倒滿。
游思雨一聽歐陽志遠的聲音,感覺耳熟,仔細一看,我的天哪,歐陽志遠。
「放下我的弟弟,快,否則都一起死!」
楚浩南獰笑著撥了一個電話號碼。
那少女連忙拿過手機,遞到了楚浩南的手裡。
秦萌萌好奇的看著歐陽志遠。
「馬占水,你跑不掉了,我們是省廳公安六處的,要想活命的話,立刻放下手雷,爭取寬大處理!」
那個中槍的年輕人,鮮血已經淌了一地,再不止血的話,就會死掉。歐陽志遠不忍心讓這個叫霍剛的年輕人死了,所以,立刻大叫起來。
眾人把霍剛加到一張桌子上,蕭眉立刻開始消毒。
一個男人的臉上,有一道刀疤,幾乎把整張臉斜劈開,如同一條猙獰的毒蛇,另一個男人,長著一張馬臉,陰森森的透著凶光。
幾乎的同時,歐陽志遠手中飛出了兩根銀針,扎在了馬占水的肩井穴上。
于洪濤一推馬佔山,馬佔山立https://www.hetubook.com.com刻跑向馬占水,同時這個傢伙手裡也多出了一把手槍,頂住了游思雨的太陽穴。
馬佔山只覺得兩條胳膊一麻,立刻失去了知覺,不由得大驚失色,就知道不好,他再想扔出手雷和扣動扳機,已經來不及了。
歐陽志遠微笑著道:「我是外科醫生出身,車上有器械和藥品,當然能做手術了,如果我們不在,這個叫霍剛的年輕人,活不過半小時。」
每年在這個地方,都會出很多起交通事故。
楚浩南關上電話,從水池裡站起身來,獰笑著走向客廳。
山南省南州,是山南省的省會,中國六大古都之一,極盡繁華,歌舞昇平。
蕭眉一聽歐陽志遠提起自己的母親,微微的嘆了一口氣道:「不論你準備什麼禮物,她都不會喜歡你的,她的眼裡,只有權力,如果不是爸爸打電話,說他的高血壓又犯了,我不會再回南州的。」
歐陽志遠顧不上和游思雨說話,立刻先給霍剛止住了還在噴射的血液,取出懷裡的手術盒和消毒用具。
「快放了我,你這個壞蛋。」
馬占水惡狠狠的看著歐陽志遠,咒罵著。
馬占水的兩條胳膊,立刻軟的如同麵條子一般,被兩個警察扳到身後,反銬起來。
「你媽個比,老子就是不喝,你能把老子怎麼樣?」
「大哥,先衝出去,上車。」
「一……二……三……」
志遠笑了笑道:「你真會黏人。」
歐陽志遠,你給我的屈辱,老子要用十倍的屈辱還給你。
歐陽志遠怎麼會來這裏。
是的,蕭眉也知道,南州這一趟自己是去定了。過去的事畢竟已經過去了,永遠不能再恢復過來,有些事情,只能永遠的埋在心底。
蕭眉睜開眼,慢慢的從車上下來。
我的天,這個漂亮的女子浴巾下面,竟然沒有穿什麼。
楚浩南的臉色剎那間布滿了一層濃霜,眼睛里透出一股凌厲的殺機,眼角的肌肉突突的抽動了屬下。
「霍剛!霍剛!」
「你媽個比找死,吃完飯快走。」
「寬大你媽個比,老子犯的是死罪,被你們抓住一定得槍斃,哈哈,反正都是死,老子干毛放下手雷,我再說一遍,立刻放了我弟弟,否則,老子就扔手雷,一起死!」
「是的,很快就到家了,眉兒,我給你母親準備了一點禮物,不知道她喜歡嘛?」歐陽志遠看著蕭眉道。
志遠做了害怕緊張的樣子。
……
歐陽志遠呵呵一笑,伸手從馬占水的肩井穴上,取出兩根銀針。
楚浩南聞到了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一絲笑意,在嘴角露出。
歐陽志遠和蕭眉嚇了一跳,志遠一下子把蕭眉落在自己的懷裡,護了起來。
浴室的門慢慢的開了,一位身材高挑、氣質極佳的美麗少女,披著一條浴巾,走了進來。
馬占水兩眼血紅,目露凶光,咆哮著大喊大叫著。
馬占水咆哮著等著歐陽志遠一眼。
歐陽志遠在龍海特戰隊里培訓過,知道這狗日的手裡握著的是觸髮式手雷,只要輕微一幢,立刻爆炸,這種手雷爆炸威力極強,要是爆炸了,這一屋子的人,一個都跑不出去。所以,歐陽志遠也不敢亂動。
歐陽志遠一指頭點在霍剛的昏睡穴上,讓霍剛睡去,然後,快速的給他注射麻醉劑。
歐陽志遠拿出一瓶玉春露,擰開蓋,給蕭眉和自己倒了一杯,微笑著道:「喝一杯,解解乏。」
那個挨揍的醉漢,踉踉蹌蹌的越過歐陽志遠的這張桌子,就被後面的兩個醉鬼追上,一腳踹在他的後背。
于洪濤知道,今天的行動徹底的失敗了。
這時候,外面傳來救護車的聲音。
「幹掉歐陽志遠,我不想再南州看到他,如果讓我在南洲看到他,你知道後果是什麼……」
兩人快速的處理完一切,已經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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