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大展宏圖運河縣
第412章 再遇襲擊

恆豐、富佳康、李嘉興的茂源集團,都是國際性質的跨國集團,他們的財力,不是四大家族能比的。歐陽志遠和李嘉興、霍岩棟竟然很熟?
殺手!
「沒事,志遠,我沒喝多。」薛千帆一邊說話一邊去開洗手間的門。他的手剛一接觸到沒把手,洗手間的門猛然自動打開一道縫,一把帶血槽的軍刺,如同毒蛇的信子,無聲無息的刺向薛千帆的心臟。
地上的老人的眼睛猛然睜開,露出惡毒的殺意,一道慘碧的綠煙從嘴裏噴出,噴向歐陽志遠的面門。
石博文大笑道:「好,我要讓薛家在四大家族中消失。」
歐陽志遠就在薛千帆的身後,他猛然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氣在洗手間里傳來,他同時看到了一抹讓人毛骨悚然的寒芒。
薛千帆知道,歐陽志遠再一次救了自己。如果不是歐陽志遠,自己現在就是屍體了。
薛千帆看的目瞪口呆。我的天哪,一個人眨眼間就在這個世界上永遠的消失了。
歐陽志遠、白海峰、沈寒泓、韓月瑤共同的舉起了酒杯。
韓月瑤現在還沉醉在巨大的幸福之中,有點走神。小丫頭看到這個黑影的時候,立刻猛打方向,踩下了剎車。
歐陽志遠做夢都不會想到,這是一個經過精心設置的陷阱。
歐陽志遠笑道:「走吧,累了一天了,回去好好地休息。」
歐陽志遠看著小丫頭微微激動的樣子,他拿出那條彩色的翡翠項鏈。
石博文轉過臉來,看著石景山道:「誰乾的?」
韓月瑤看著薛千帆吃驚的樣子,禁不住笑道:「歐陽哥哥在運河縣確實是縣長,亞洲電子商會聯盟主席李嘉興和富佳康集團的霍岩棟都知道。」
石景山笑道:「毒蝎是世界S級別殺手中的強者,不論他能否得手,我們都贏定了。」
歐陽志遠和眾人來到了明珠大酒店,走進了預定好的房間。
和圖書小丫頭興奮的小臉紅紅的,羞澀的小聲道:「喜歡,歐陽哥哥送的,我都喜歡。」
歐陽志遠看到薛千帆走路晃動,腳步不穩,他知道,薛千帆喝多了。歐陽志遠跟了過來。
薛千帆的酒早就嚇醒了,他看著歐陽志遠凝重的神情,點點頭苦澀的道:「我知道。」
沈寒泓上了兩瓶路易十四,服務小姐倒好了酒。
這一刀又快又狠,速度極快,如同電芒一般。
嘿嘿,薛頂天,既然你的兒子找死,就別怪我心狠手毒。
一聲刺耳的轟鳴,韌性極好的軍刺被歐陽志遠一掌拍斷,幾乎的同時,歐陽志遠一拳打向洗手間的房門。
兩人回到酒桌,半小時后,這頓飯就結束了。
這名殺手的胸口上,紋了一隻張牙舞爪的美洲沙漠的毒蝎子。
薛千帆笑道:「幾年前我去過,過一段時間,有空的話,我去龍海市看看。」
但那道黑影已經被撞出去數米開外。
沈寒泓看著歐陽志遠不像在經商,他對歐陽志遠有點好奇,他笑著道:「志遠,你在大陸做什麼工作?」
眼睛里充滿著濃濃的愛意。
石博文道:「好,這是個機會,美國的毒蝎到了嗎?」
「飯桶,畜生,你壞了我的大事。」
石博文的府邸大廳。
歐陽志遠道:「薛大哥、白大哥、沈大哥,來,小弟初到香港,能認識各位哥哥,是我歐陽志遠的榮幸,來,咱干一杯。」
歐陽志遠的鼻子中聞到了一絲香甜。
歐陽志遠笑道:「好,我在運河縣等你們。」
韓月瑤放慢車速,讓車慢慢的停下來,轉過漂亮的臉蛋,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漆黑的大眼睛看著歐陽志遠道:「歐陽哥哥,送我什麼禮物?」
但這人已經說不出話來,喉嚨里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咯咯聲。
石博文氣的全身哆嗦,雙眼露出憤怒和失望的表情。自己費盡https://m.hetubook.com.com心機讓大兒子和香港總督史密斯的女兒瑪麗婭接近,目的就是讓大兒子追到瑪麗婭,藉著史密斯的勢力,凌駕于另外三大家族之上,想不道,自己不爭氣的大兒子,竟然被人拍了淫和亂的視頻,而切還在史密斯家裡的大屏幕上放出來,破壞了自己兒子的求婚。
薛千帆驚異的看著歐陽志遠。他的印象中,在大陸能當縣長的,都是四五十歲的中年人。歐陽志遠現在,也就二十齣頭而已。
「啊!」
石景山道:「爸爸,得到線報,薛千帆他們去了明珠大酒店喝酒。」
門後傳來讓人心悸的骨頭碎裂聲。
歐陽志遠的身份也不是什麼秘密,他還想邀請他們到運河先看看,能否投資。志遠笑道:「沈大哥,我在運河縣做一名縣長。」
歐陽志遠所表現的身手,讓薛千帆徹底的顛覆了對歐陽志遠的看法,他知道,歐陽志遠絕對不是一位平凡的人。特別是那把極其堅硬的軍刺,在他手裡,竟然如同秸稈一樣,被折成數段,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啪啪啪!」鋼性極好的軍刺在歐陽志遠的手裡,如同秸稈一般,被歐陽志遠折成數段,扔進了下水道。
石博文看著兒子道:「此話怎講?」
「啪!」
「薛大哥,你走慢點。」歐陽志遠看著薛千帆小聲道。
歐陽志遠笑著點點頭道:「是的,薛大哥。」
歐陽志遠一把抓住了薛千帆的腰帶,向後猛的一拉。
「咯吱!」
眾人分別告辭。薛千帆等到幾位保鏢趕到,他才和手下人離開。
幾乎的同時,韓月瑤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韓月瑤這聲尖叫,分了歐陽志遠的心神。
歐陽志遠連忙下車,跑向那個倒在地上的黑影。
「嘶!」
這柄軍刺的速度又快又很,竟然坐到了無聲無息,瞬間就插到了薛千帆的心臟。
白海峰https://www.hetubook.com.com笑道:「志遠,這麼年輕,就能做到縣長,真是了不起。」
薛千帆的身形閃電一般的倒退半米。
薛千帆喝了酒,他躲不開這把軍刺,就是沒喝酒,他也沒有這個能力。但薛千帆想躲開,他極力扭轉自己的身子。
「什麼……你……是縣長?」
歐陽志遠端起酒杯道:「來,各位大哥,志遠敬你們兩杯酒,歡迎你們到運河縣做客。」
歐陽志遠看著薛千帆道:「忘掉剛才發生的一切,這個殺手,不是你們四大家族能惹的起的。」
石景山陰笑著道:「到了,我安排他去了明珠大酒店。」
這種濃烈的血腥殺氣,只有經常殺人的殺手身上才有。
誰要是和他為敵,只有死路一條。
韓月瑤看著歐陽志遠手裡漂亮的彩色翡翠,眼睛亮了起來。
石景山看到父親打了打個一記耳光,他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但這笑意一閃而沒。
這人的胸骨,被歐陽志遠一拳打碎,斷了的胸骨刺進了他的心臟。
那把軍刺刺破了薛千帆心臟部位的西裝和襯衣,但力道已盡,只是在薛千帆的皮膚上留下來一點血痕。
他看到這塊牌子,臉色不由得一變。
歐陽志遠感到自己的行動有點遲緩,自己中了毒。他試圖去到懷裡去拿解藥,但那道刀芒,已經劃到了歐陽志遠的咽喉。
歐陽志遠拎起死屍,放進水池子里,倒上化屍水。
薛千帆的年齡最大,坐到了上首,歐陽志遠的年齡最小,他和韓月瑤坐在了下首。
歐陽志遠看著月瑤道:「來,我給你戴上。」
服務小姐上菜很快。
車子發出尖利的剎車聲,終於停了下來。
歐陽志遠的酒量極好,還不上臉,當四瓶路易十四喝光后,薛千帆他們就不行了。
薛千帆端起了酒杯笑道:「來,志遠,能在香港相識,就是有緣,來,為我們的相識,干一杯。」
歐陽和-圖-書志遠把月瑤的黑秀髮順到一邊,然後,伸出雙臂,攬過小丫頭的脖子,把翡翠項鏈,戴在了月瑤的脖子上。
石景山笑道:「要是毒蝎能完成任務,這就達到了我們的目的,要是他完不成任務,他就會死,嘿嘿,毒蝎一死,罪罰殺手團里的那些變態殺手,肯定會蜂擁而至,嘿嘿,無論誰招惹了罪罰殺手團,都會沒有好日子過,罪罰殺手,是不死不休的。」
歐陽志遠看著韓月瑤笑道:「不錯,很漂亮。」
不到一個小時,兩瓶路易十四,被五個人喝光。
薛千帆站起來,走向洗手間。
洗手間就在走廊的西頭。
「哇,歐陽哥哥,好漂亮呀。」
歐陽志遠撿起斷成兩截的軍刺,雙手一折。
石博文狠狠地一掌打在了石景陽的臉上。
石博文看著自己的兒子道:「毒蝎能得手嗎?」
白海峰一聽韓月瑤這樣說,眼裡露出驚奇的目光。
石博文狠狠地把一隻茶杯摔到地上,眼裡露出濃烈的殺機。
幾個人都互相欣賞,說話十分的投機,眾人連幹了三杯酒。
地上的這個殺手身上,沒有一絲的殺氣和血腥氣息。他竟然騙過了歐陽志遠。
韓月瑤慢慢的啟動車子,轉過一個彎,猛然,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車前。
沈寒泓又讓人開了兩瓶。
歐陽志遠快速的搜查這名殺手身上的東西,他只搜出來一個帶著十字架的金屬牌子,牌子上是耶穌在受難是的情景。
歐陽志遠一掌拍在這把軍刺的刃背上。
歐陽志遠真是一位縣長嗎?
白海峰笑道:「我也去。」
「呯!」
星光下,倒在地上的是一位老人,老人的七竅在流血,眼睛半睜,看樣子傷的很重。
沈寒泓道:「不錯,直是年輕有為。」
歐陽志遠和韓月瑤開著車行駛在大街上。香港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整條大街,燈火輝煌、夜色闌珊。車子進入一條空曠的街道。
https://www•hetubook.com.com陽志遠連忙伸手去查看他的傷勢,把手搭在他的脈門上。
……
「嘶嘶!」
韓月瑤拿出一個小鏡子,看著漂亮的項鏈,轉過臉來,輕輕的在歐陽志遠的嘴唇親了一下,小聲道:「謝謝歐陽哥哥。」
幾個人的酒杯,碰到了一起,發出清脆的清鳴。
沈寒泓道:「一起去吧。」
石景山看著父親道:「瑪麗婭的生日舞會,另外的三大家族的人都到了,嫌疑最大的就是薛千帆和薛萬水。現在,薛家和我們有直接的利益衝突。」
香港四大家族在香港很有勢力,但在財力上,根本不能和恆豐、富佳康他們比。
歐陽志遠兩眼死死的盯住這名殺手,沉聲道:「你是誰?」
隨即,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獰笑,頭一歪,一頭栽倒在地。
歐陽志遠看著韓月瑤笑道:「月瑤,送你一件禮物。」
歐陽志遠如同游魚一般滑進了洗手間的門,他看到了一雙詭異閃爍著血芒的陰森眼睛和一張帶著驚愕不甘的表情。
「噗!」
歐陽志遠的拳頭如同穿豆腐一般穿透了洗手間的房門。但房門沒有炸裂,只留下一個拳頭大小的洞。
股股帶著內髒的碎片和污血,在嘴裏噴出。
歐陽志遠沒有想到會撞人。韓月瑤嚇得臉色蒼白,坐在車裡狂喘不已。
不好,那毒煙有劇毒。歐陽志遠快速的後退,但那殺手手腕一翻,現出一把慘碧的毒刀,一刀划向歐陽志遠的咽喉。
歐陽志遠一下把薛千帆拉進來,插上門。
歐陽志遠輕聲道:「月瑤,喜歡嗎?」
寒月瑤乖巧的伸過來一頭秀髮的小腦袋,露出了細膩的如同白玉一般的修長脖頸,一雙純凈的大眼睛,獃獃的看著歐陽志遠。
歐陽志遠一看毒煙噴向自己的面門,他立刻躲閃,閉上自己的呼吸。
屍體如同冰雪見到熱水一般的快速溶解著,不到一分鐘,這名殺手已經完全的在這個世界上徹底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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