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83章 老夫要掀桌子了

譚將軍眉毛皺著,「曾局長你來這裏做什麼?」
他再是咧嘴一笑,「嚴局長,看來你也是明白人,你倒不如幫我給沒走遠的曾局長帶個話,這事我不查了,真不查了。讓我在拘留所乾耗著沒意義,省省力氣,我出去了之後和你們該幹嘛幹嘛,大家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最好了。如果非要用這種小手段來浪費我的時間,恐怕倒霉的不會是我,而是你。」
嚴英健更慌亂了,我是不是眼瞎了?
武彤眉頭皺得更緊了,雖然關於陳光的審查工作才剛剛開始,甚至都沒問出什麼有力的證據來,但從剛才陳光與那什麼特殊局的曾局長談崩了之後,情勢好似急轉直下,這嚴局長似乎在針對陳光?
很明顯,現在留著自己的命還有用,文雯那文宗境的實力想來的確也夠唬人,他們有忌憚。
這樣雖然或許會得罪靳家,但那又怎麼樣呢?
「見過譚將軍,見過褚秘書。」
兩人求助般看向嚴英健,這種情況也只能局長大人出馬了。
其實陳光完全錯怪武山了,武山並不知道這件事牽扯著內勁武人。
曾永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閃身出來,事情鬧到現在這樣,他再不出來幫可憐的嚴英健撐撐場面,這人就要頂不住了。
「陳光,你老實交代吧,除了你之外還有哪些同夥,你那些同夥是用什麼樣的手段殘害……」眾人剛一落座,嚴英健開口就這般說道。
可武山卻知道陳光與靳詩月是假裝的關係,這件事他之前就問過武彤。
嚴英健終於火了,一拍桌子站起來,「武彤你鬧夠了沒?你給我出去!」
他說的就是陳光與文雯廝混在一起的那天,那天陳光的行蹤倒的確不曾被記錄下來。
「行了行了,你少說兩句吧,別擱這兒搗亂了。」陳光卻在旁邊不動聲色的捏了把武彤的腰,很用力,讓武彤話只說到半截便給縮了回去。
武彤悚然驚醒,厲喝一聲,「住手!」
武彤也一直以為自己的工作是讓陳光與曾永泰多配合,可當她真全程聽陳光與曾永泰談完了,中間還穿插著又接了個電話,死亡人數從三人上升到二十五人,她便發現這件事不那麼簡單了。
武彤和他聊著聊著,倒是把自己的思路聊順了,「是不是那些人想掩飾真相,就直接動手斬斷這些手尾?」
燕京局負責人嚴英健板著臉站在門外,「武警官,你出來吧。陳光涉嫌重大案件,現在是犯罪嫌疑人。你就算和他認識,但紀律問題還是要注意的。」
「不行是吧?」陳光瞪眼。
他就是一副,老子已經成了給內勁武人服務的下人的模樣,你們奈我何?
那麼,武山知道女兒和陳光的關係不一般,陳光對武彤也有救命之恩,在分析過案情之後,武山以他的經驗推斷陳光必定無罪釋放,畢竟這事本來就只是推測。
曾永泰代表的可不是他個人,他的背後,還有人。
除此之外,嚴英健得的命令也不是真要搞死陳光,把他關個三十七天,再然後就隨他去了。
文雯得靠著一己之力面對毒門和圖書暗門兩大門派,或許火鍋店中毒案背後還有人,每多浪費一天,他就更放心不下。
她張開雙臂擋在陳光前面,像發怒的母雞要在老鷹面前保護自己的孩子。
當然,這也並不代表武山完全喪失原則。
武彤呢,作為大川省廳臨時指派的聯絡人,在與曾永泰簡單溝通后,因為她可以讓陳光安分下來,曾永泰也樂見其成,由她來與陳光溝通。
武彤氣呼呼的看著他,恨不得掐住這傢伙的脖子,「我才是警察,你給我逞什麼能?你以為這還是小孩子的辦家家嗎?二十五條人命呢!也就是你,我還能心平氣和的在這兒問你,換別的這樣的案件嫌疑人,我先打你個半死再和你問話。」
我管你們什麼門什麼長的人裝逼啊?
顯然,在他的心中,除了內勁武人,誰都是小人物。
他或許也是不想激起陳光太過激烈的反抗,悄悄又把腦袋湊了過來,小聲說道:「陳光,我知道你最後肯定會被無罪釋放,但我也有我的難處,還請你多多理解。我保管讓人在看守所里把你好吃好喝好玩的伺候著,你甚至可以上網,在裏面你愛怎樣就怎樣,呆夠三十七天就好,你配合一點,這對大家都好。」
「昨天這個時間點,陳光也正在寶山飯店與諸位領導一起吃飯。還有,這一份是我從通訊部門調出來的陳光這段時間的通話記錄,這塊U盤裡是陳光與那家人住過隔壁之後幾次住酒店的監控錄像。你到底哪隻眼睛找到陳光涉案的證據了?」褚兆偉平時說話是很和善的,但這次他受命而來,卻是動了真火。
武彤只猶豫了五秒鐘,不再追問陳光,而是選擇與嚴英健針鋒相對。
陳光實在不想知道自己到底卷進了多大的陰謀里,他壓根就不想去考慮這些,不是他腦子不夠用,而是特別煩。
陳光這個順德特訓營的總教官有這麼重要?
武彤起身,從制度上講,陳光此時的確是重大嫌疑人,但從感情上講,她無比反感嚴英健的話。
陳光卻依然在搖頭,睜眼說著瞎話,雖然知道騙不了武彤,但他咬死不承認武彤也拿他沒辦法。
「我就直說了吧,是毒門與暗門的大人物讓我敲打敲打陳光。至於陳光那消失的一天和誰在一起,我幫他解釋,譚將軍應該也是知道的,當日豐鎮血戰,是文家大小姐與文家三爺之間的事情。陳光算得上是文家大小姐的人,文家三爺現在已經死了,我也能說點東西。」
「武彤,你可不要血口噴人。遇到這種重大案件,我們的處理本來就會更加謹慎嚴密些,你也是警察,你得為你自己的話負責任。」
區區一個孫女婿而已,沒了再找就是,他對靳家沒那麼重要。
自己麻溜的靠著信仰值混見靈天杯中界,早點學了丹青卷,或許還能再指望指望琉璃給自己準備的神秘大獎,然後自己就變成拳頭比所有人都硬的人。
陳光心裏沒鬼,也不驚慌,他倒是想看看這嚴局長打算怎麼料理自己。
不可能啊!
嚴英健看hetubook.com.com了看手裡之前準備的口供本,卻根本不打算再給陳光任何說話的機會,「你先前第一份口供可不是這樣說的。喬雲泰,把他轉看守所,正式刑事拘留!」
至少自己不會死,不是嗎?
嚴英健見武彤皺起眉頭不再說話,以為她是怕了,扭轉頭去,「喬雲泰,你和小楊一起把陳光帶去審訊室,我親自過問。」
除此之外,這張照片更讓他滿頭是包,原來正是陳光在青年廳和一眾二三代一起與靳江譚三個老頭喝酒時拍的。
他簡直無止境的煩。
咳咳咳,旁邊的嚴英健猛咳不止,雖然武彤不是燕京的警察,但好歹也和他們是同事,雖然他也的確打算這麼做,可武彤當面這麼說出來未免也太傷面子了。
譚老頭氣得嘴唇直哆嗦,想罵曾永泰,卻終究沒開出口。
曾永泰這所謂的神仙打架,我們這種小人物,更是把譚老頭和褚兆偉包含在內。
嚴英健接過來一看,卻發現這文件竟是一份表彰書,正是表彰陳光這些天在順德特訓營的卓越貢獻,上面將他進入順德特訓營再到離開的事情清清楚楚的寫著,這就意味著整個順德特訓營都在幫陳光這幾天做不在場證明。
就在這時候,拘留室的房門冷不丁被打開了。
「你閉嘴!」嚴英健倒是沒說什麼,反而是武彤叫陳光閉嘴。
突然發難的陳光讓所有人都驚了個呆,曾永泰更是被一拳打得眼冒金星七葷八素。
原本說好只旁觀的武彤又打斷了他,「嚴局長,現在陳光只是可能的嫌疑人,我認為你的審訊方式有問題。」
「武彤!你最好想清楚你的身份!你是個警察!你父親讓你來是協助我們調查陳光的,不是讓你來搗亂的,你現在這個樣子什麼忙也幫不上,你只會害了你自己和你父親!」嚴英健也很頭疼。
武彤一揮手,「我怎麼不負責任了。」
曾永泰卻打算開門見山了,他先眼神示意了一下,讓無關人等離開。不多時,房間里就只剩下陳光、武彤、嚴英健和褚譚二人。
嚴英健被接連質問,他心中本就有鬼,眼珠轉著,「可有一天的時間陳光動向不明!」
褚兆偉更是明白曾永泰這話里透出來的可怕意味,事情已經快要超出他所能決定的許可權了。
一旁的褚兆偉也鐵青著臉,手裡拿著一份白紙黑字蓋了鮮章的文件,以及一張照片。
他擺明了就是一副,老子要辦事,你們就得給跪著聽令的模樣。
武山根本不相信陳光會是殺人兇手,或許他通過警務系統找那家人的確有些什麼目的,但不可能動手殺人。
但正是因為這七個家庭的突然死亡都顯得格外蹊蹺,根據過往的辦案經驗,的確可以將其視為一個統一的大案先行立案,如果另外還有什麼隱情,那也可以在偵破的過程中將其剝離開來。
就在這時候,外面大廳里卻傳來一陣喧鬧之聲,也就十幾二十秒功夫,一個中年人出現在審訊室門口。
可憐的嚴英健給曾永泰騙慘了。
譚將軍終於抖著嘴唇,hetubook.com.com「曾永泰啊曾永泰,枉費我們對你寄予厚望。你們這特殊事務局,這麼些年來,就是這麼辦事的?我們養著你們,你們卻成了他們的狗?」
他只明白一點,既然毒門暗門還在玩這什麼敲敲打打的遊戲,而不是直接殺了自己,那自己今天就算大搖大擺的從這裏出去了,也必定屁事沒有。
他簡簡單單一句話,承認的東西卻很多。
「行行行,你要旁聽就旁聽。」嚴英健恨得直咬牙,心裏已經開始咒罵起來,你就可著勁兒的藉著你武山女兒的身份鬧騰吧,事情鬧大了,你爹也保不住你。
他只是當時被突然從下面一路上報過來的勁爆消息嚇了一大跳,普通的四人傷亡案件自然報不到他這兒來,但如果事情牽扯上眾所周知的靳家孫女婿,事態的重要性便被上升到另一個級別。
這不是笑柄嗎?
褚兆偉和譚老頭兩人也給陳光突然的爆發弄得腦袋直發矇。
兩人回頭看著曾永泰。
曾永泰的所作所為,正如同多年前一樣,他掀開底牌了。
等自己神功大成,哪裡有你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
他也沒想那麼多,只是告訴武彤讓她與陳光提前溝通,讓他配合調查,不要與燕京方面的人員起直接衝突,畢竟武山知道陳光實力驚人,拳勁了得,脾氣也挺暴躁,萬一本來沒事的,結果他一拳把燕京這邊的警務人員打死了,那沒事也有事了。
他話里話外透著的意思就是想給陳光把案子坐實了。
唯有內勁武人才是他的主子。
陳光頓住腳,狠狠的在武彤臀瓣上掐了一把,「我讓你別管了,你就回去啊!」
「嚴英健?誰允許你批捕陳光的?幹了這麼多年警察,你腦子干到哪裡去了?證據呢?你的證據呢?」譚老頭一馬當先往前走來,雖然他背後沒帶著一兵一卒,但他自己就頂得上千軍萬馬。
嚴英健支起身子來一看,愣住了,竟是最近兩年熱得發燙的大紅人褚秘書褚兆偉!
其實這件事情早有跡象,只不過以前大家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身份特殊卻又夾在中間的陳光卻化身導火索,再一次將這誰也不願意去細細推敲的事情擺在了明面上。
喬雲泰和小楊兩人僵在原地,有些手足無措,他們只是下面的人,得罪不起武彤。
嚴英健顯然沒料到武彤竟選擇與他硬碰硬,面色一冷,「武彤,我看在你是晚輩,我和你父親也算多年好友的份上,奉勸你一句,你最好別繼續攙和這次的案件,後果比你想的更嚴重。」
「嚴局長你先看看這份文件。」褚兆偉說道。
嚴英健反倒被陳光威脅了,他眼睛一瞪,「你真以為我怕了你不成?真以為我怕靳家老爺子不成?你這還沒進門,就擺起駙馬爺的架子了?」
說完,他就要開始轟人了。
一行人轉去審訊室,嚴英健打算讓人將武彤攔在門外,她又鬧騰起來了。
陳光卻沒理他,「嚴局長,我有一個問題,這一段時間以來我都在順德特訓區參与培訓工作,我也根本沒有和別的人聯絡過和_圖_書,甚至昨天晚上我也住在軍區招待所里,相信你們並不難查到我的通話記錄,我有全面的不在場記錄,你憑什麼說我就是幕後主使?用你的腳趾頭猜的嗎?」
雖然他自己這燕京局裡就有人參與過陳光的特訓,可按照順德特訓營的保密條例,就連他這燕京局的局長都不知道順德特訓營中具體的教授內容,他也不能去問。
這件事的背後站著的是特殊事務局,就算這陳光的背後是靳家,但靳家也不可能為了他和特殊事務局的人鬧僵。
武彤猛搖頭,「不行,我不要!」
看樣子這嚴局長和曾永泰的關係很好,這兩人該是穿一條褲子的。
如今的自己也不是昔日吳下阿蒙,背後可是有人的。
如果自己不是急著收集信仰值,給關三十七天也沒所謂,但現在這時間他還真耗不起。
至於陳光,雖說早已猜到毒門與暗門很可能是火鍋店事件背後的真兇,但他真沒想到會從曾永泰嘴裏如此乾脆利落大方的承認了。
老夫是通天聖杯之主!
「可我們是要你們刺探他們,不是讓你們反過來為他們服務!」褚兆偉也怒道。
武彤的想法很簡單,這個時候陳光多說多錯,反而可能給老奸巨猾的嚴英健拿來做文章。
終於撕破臉皮的曾永泰再不掩飾張狂,而是冷然道:「這個話,你們和我說沒用,得和我們的歐陽總長說,我也只是個聽命行事的下人而已。」
「真沒什麼,我和你說不清楚。」陳光給武彤逼問得頭疼極了。
她壓根就沒起到什麼作用嘛,都不知道武山腦子裡在想什麼。
至於這人在順德特訓區的教官身份,那或許的確是個潛在的麻煩,但這件事是特殊局提出來的,曾永泰說了一切有他全權負責。
一破飛鏢有什麼好教的?
武彤一到這邊呢,卻直接撞上了特殊局的曾永泰,雖然武彤也不是很清楚這特殊局的來頭,但既然曾永泰在燕京警務部門這邊好似一言九鼎,一副領導的模樣,燕京局領導也的確與武彤明確表示這件事最終由曾局長說了算。
他還是當著武彤、譚老頭、褚兆偉、嚴英健這所有人的面。
陳光拔腿就要走。
嚴英健真不信靳家人有多在乎陳光這個八字還沒一撇的孫女婿,再說了,靳家也不願意和特殊事務局背後的勢力徹底鬧僵吧?
陳光覺得有些頭疼,他甚至在心裏暗自責怪武山不該讓武彤攪合進這事來。
「讓我進去!我也有資格旁聽!」
就在這時候陳光卻主動站起身來,從後面扶住武彤的腰,將她推到一邊,「沒事,讓他們審。」
那邊武彤本想湊過來,但卻給另行叫進來的幾個燕京人員組成人牆死死攔著。
「文三爺正是毒門與暗門的人。在那天之前,陳光的確與文家大小姐在一起,這所謂的命案,也正是毒門與暗門在讓陳光安分點。如今文大小姐和兩大門派鬧得不可開交,我們這些小人物又何必去攙和神仙打架的事情呢?就順著他們的心思把事情給料理了,不皆大歡喜嗎?」
旁邊的嚴英健尚未張口說話,陳光www.hetubook.com.com又是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你也不是個好貨,滾!」
為什麼譚將軍會親自來?
「什麼叫和我說不清楚?我一直就覺得你家裡火鍋店那事不簡單,可我實在查不出什麼底細來。你自己到底背著我查了些什麼人?你不怕死啊你?」
「嚴局長,他是嫌疑人沒錯,但我作為順德特訓營出來的特級警員,同時也是大川方面的聯絡人,有資格參与案件工作。」
武彤跟將上來一把扯住陳光手臂,「等我啊!」
他的話武彤顯然不信,她杏眼圓瞪,「你給我老實交代!到底怎麼回事!一夜之間死了二十五個人,這麼大的案子,你少給我打馬虎眼!」
武彤竟被他看得有些怕了,捏捏索索道:「我不放心你。」
陳光這所謂的不在場證明,他根本就不在乎,他也不認為拿著曾永泰給的尚方寶劍的自己需要在乎什麼。
曾經和陳光一起審判徐立正的武山絕不相信陳光會是草菅人命之人,在他的印象中,陳光雖不說盲目正義,但卻極有原則,現在也不缺錢,不可能為了區區八十萬就要人性命。
老夫要練成渾身麒麟臂,抬手就是文宗境的絕世高手,然後一把掀了你們的桌子好嗎?
曾永泰在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里竟帶著些自豪,輕描淡寫。
武彤回頭看著他,「你瘋了?他們擺明了就是想陷害你。」
「去你大爺的裝你娘希匹的逼!」曾永泰正得意著呢,陳光卻冷不丁一拳拍他臉上,「老子看你不順眼很久了。老子不玩了!你去告訴你那什麼歐陽腫脹!我看到到底有多腫多脹!我今天就要走,讓毒門和暗門的人來殺我啊!光特么知道嘴皮子硬,真敢殺我早八百年動手了,誰特么有心思和你在這兒墨跡,裝什麼深沉。」
雖然每一個案件都看似獨立的個體,都有著這樣那樣的偶然,直到現在甚至根本也沒有找到兇手行兇的動機和手法。
我特么不玩了!
他這總教官的名頭不是靳家人給他鍍金用的嗎?
陳光聽著嚴英健的耳語,眉毛一挑,果不其然,曾永泰嘴上吼得震天響,其實無非還是在敲打自己,希望自己知難而退。
褚秘書的背後,卻又閃出個軍裝老頭兒來,譚老頭!
坐在椅子上的陳光卻穩如泰山,咳了聲嗽,「奇怪,什麼時候警局變成了個比誰的嗓門更大的地方?」
說白了,事情很簡單。
他只把曾永泰的話當成了金科玉律,在曾永泰的描述中,陳光這所謂的總教官毫無分量。
他怎麼來了?
通過特殊局成功與那些人搭上線,靳家也未必真敢對自己怎麼樣呢?
「兩位,多謝你們今天的好意了,我真沒事,屁大點的事,你們回去就當成什麼事都沒發生,也什麼都不知道,過不得多久,我拼了命也給你們所有人一個交代,我走了。」
曾永泰今天不知道被人罵了多少次狗了,他倒是也有抗性,絲毫不覺得羞恥,「譚將軍,識時務者為俊傑,這話可是你們教我的。當初要不是你們也識時務,又怎麼會有特殊事務局這種部門的出現呢?你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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