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崛起的86年
第192章 進組拍攝

「我就是隨便說說。」鍾楚虹知道輕重,剛才那麼說純粹是發泄,「再說了,如果真挑明關係,你那些女人會同意?」
陳平安的房間和劇組不在同一層,在酒店頂層,當晚從哈德遜河邊回來后,鍾楚虹回房轉悠一圈,然後趁人不注意乘電梯來到頂層。房間里陳平安早已放好洗澡水,二人鴛鴛戲水過後,用語言和身體傾訴著相思之苦。
沒辦法,誰讓陳平安太年輕呢?
「太棒了,就是這個感覺!」
不一樣,完全不一樣,與他以往陽光帥氣的瀟洒模樣截然不同,也不同於他經常表現出來的與年齡不符的成熟穩重。
除了這個緣故,陳佰強急於回港也是原因之一。
陳平安看過之前拍攝的畫面,非常滿意,只是針對於一些細節問題提出自己看法。親耳聽到他的建議,約翰蘭迪斯終於認可他的導演功底,相信《人鬼情未了》和《神話之城》這樣的經典影片出自他的手中。
「真是的,我們每次都要搞得像偷情一樣嗎?」
兩天後,陳平安趕往紐約市曼哈頓南端,那裡是紐約唐人街所在,《秋天的童話》劇組也住在那裡。
「胡說,我這不是來陪你了嗎?」陳平安的手撫摸到鍾楚虹的抬腿內側,「是不是一直在等我,早就選好了這個地方?」
鍾楚虹介紹的簡單乏味,陳平安聽得心不在焉,兩人不停用眼神交流,很快來到幽靜的哈德遜河邊。月色下的哈德遜河,河面上映照著兩岸的霓虹光彩和_圖_書,有種眾星拱月的感覺,河面上偶爾飄著幾支小船,景色優美。
第二天,陳平安正式進組拍戲,化妝師用了一個小時時間為他打扮造型,當他從化妝間走出來的時候,整個劇組的人都看呆了。
陳佰強還是第一次接觸陳平安,沒想到後者如此謙遜,也很客氣的答道:「陳先生你別這麼說,我跟廣告商說好了,讓他們再等我三天。雖然我是歌手,也知道拍戲不能馬虎,別因為我害你這部戲出紕漏。」
「那就好。明天先拍你和丹尼仔的對手戲,香港那邊有兩個廣告等著他呢,這幾天沒少打電話催他。」
「多謝,不過你放心,對我來說,有時候速度並不代表粗製濫造,明天你就知道了。」
陳平安的手從耳旁掠過,一顆煙叼在嘴上,用手錶式打火機點上煙,吸一口吐口煙,彈彈煙灰忽然沖對面的鍾楚虹說道:「女人就是茶煲!」
「你說呢?」陳平安的手順著她的小腿向上,撫摸到大腿,「這幾個月過得怎麼樣?」
「挺好的。」鍾楚虹算是好萊塢唯一的華人女星,雖然還處於二三線位置,但勝在稀缺,各種片約、活動邀約不缺,身價也在慢慢上漲,「有時候我在想,我應該感謝你還是恨你。」
「為什麼?」
他不是主演,戲份不多,原計劃先拍完他的戲份,好讓他趕回香港出席其他活動。可現在他和陳平安的對手戲因為後者遲遲未至而一拖再拖,陳佰強急於返和圖書回香港,如果陳平安再不到,張婉婷都打算先拍完然後依靠後期剪接了。
……
來到紐約后,陳平安沒著急趕去與《秋天的童話》劇組匯合,而是在《來到美國》劇組待了兩天,以加深華人和美國黑人之間的感情。
「誰說要你養了!」鍾楚虹推開他,「你放洗澡水了嗎,我今晚還沒洗澡呢。」
這兩天他除了晚上和林青霞「談心」外,白天主要是和導演約翰蘭迪斯、主演艾迪墨菲、林青霞溝通交流對這部電影的理解,以及表現形式。
陳平安一指腦袋:「放心好了,都在這裏。」
「別亂動,就這樣抱著我。每次你抱我的時候,我都感覺很舒服,很溫暖。」停了片刻,鍾楚虹抬起頭,「阿安,這兩個月那些壞人有沒有再害你?」
「美得你!」
「我累了!」鍾楚虹選擇一條長椅坐下,敲著自己小腿。
鍾楚虹撒嬌道:「有沒有想我?」
紐約唐人街距市政府僅一街之遙,與聞名世界的國際金融中心華爾街也只是咫尺之途,同時毗鄰世界表演藝術中心百老匯,地理位置十分優越。
「少來啦,就會花言巧語哄騙我。」鍾楚虹嘴上這麼說,心裏還是很開心,即便陳平安在騙她……如果男人連哄騙都不願意,對於女人來說不是更悲哀嗎?
編劇羅啟銳率先鼓掌,張婉婷也拍著巴掌感嘆道:「老闆,我服了,沒想到你把這個角色理解的這麼透徹。」
「少臭美了!」鍾楚虹一巴掌打在和圖書他手上,放下腿,「你在香港那麼多女人,會在乎我?」
「大不了都挑明就是,有什麼好怕的,我養不起你們幾個嗎?」
陳平安抱住她,用法式長吻化解她心中抱怨:「那我們把關係挑明,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半個小時后,剛經過驚濤駭浪的浴缸內,得到滋潤的鍾楚虹慵懶的趴在陳平安懷中:「都是你啦,人家都沒力氣洗澡了。」
吃過晚飯,劇組成員各自休息,準備明天的緊張拍攝。陳平安和鍾楚虹借口培養感情,同時熟悉這裏的唐人街,一起離開旅店,保持一拳距離從眾人視線中消失。
陳平安朝陳佰強這個本家歉意笑笑:「不好意思,耽誤你時間了。不過你放心,咱們的對手戲拍的會很快,儘可能不耽誤你時間。」
今天拍攝的是陳平安和陳佰強的對手戲。先是在火車站,鍾楚虹發現陳佰強移情別戀,下火車時身邊還跟著別的女人,心中又氣又委屈的她跑出火車站,陳佰強追出來,陳平安斜靠在車上抽煙,第一次見到陳佰強。
頭髮蓬鬆鬍子拉碴,衣服皺巴邋裡邋遢,弔兒郎當站在眾人面前,不羈的神情無所謂的眼神,只是站在那裡就將船頭尺的味道完全體現出來。
陳佰強是香港當紅歌星,與譚詠麟、張國榮齊名,被視為香港第一代偶像歌星。這次張婉婷導演《秋天的童話》,找他扮演鍾楚虹的前男友。
然後是銀宮酒樓鍾楚虹和陳佰強談判的戲。
和*圖*書好像,還差了點什麼……
見到陳平安,張婉婷總算鬆口氣。劇組來美國已經好久,一直在等陳平安。陳平安是這部戲的男主角,戲份很多,而現在剩下的幾乎都是涉及到他的戲份,他再晚來兩天張婉婷都不知道該拍什麼了。
張婉婷和羅啟銳對視一眼,若有所思。
送走陳佰強,陳平安回到酒店房間,凌晨時分,鍾楚虹悄悄上來,推開虛掩的房門。
拍攝結束,陳佰強終於理解陳平安那句「對我來說,有時候速度並不代表阻止粗製濫造」的含義。兩人共同出現的戲份,不到兩天就拍完了,比陳佰強預計的節省了一天還多。從張婉婷的表情上看,對這些戲份也非常滿意。
很多戲份都是一遍通過,NG畫面都是由於他或者鍾楚虹又或者群眾演員表演出錯。陳平安拍戲彷彿和他看人一樣,從來都不會出錯。
吃晚飯的時候,張婉婷建議道:「老闆,劇本你都熟悉了嗎?」
第二天晚上陳佰強拿著飛往香港的機票,感慨的說道:「陳先生,你是我見過最會拍電影和最會演電影的人。希望下次還能有機會跟你合作。」
「那好,我用實際行動代替語言好了。」說完話,陳平安托起鍾楚虹下巴,吻了上去……
「要不要我幫你洗?」
……
陳平安的這句話令劇組成員嘆服,更令張婉婷和羅啟銳這對夫婦感慨加盟黑馬國際的正確性。前段時間他們盼著陳平安早點來紐約,同時也擔心陳平安的身份成為張婉婷導和*圖*書演這部戲的障礙。然而陳平安正式進組第一天,就明確表態,這讓張婉婷心中輕鬆。
「感謝你,是因為沒有你我無法成為好萊塢明星,但是一年到頭我都是孤零零一個人,沒人陪伴,這是你害的。」
「我明白了。」張婉婷用力點頭,忽然感覺充滿力量,「各部門注意,十分鐘后準備開拍!」
陳平安挨著她坐下,把她的腿放到自己腿上,半是按摩半是撫摸。河邊人很少,過路的人也不多,不怕被人看到。
陳平安壞笑道:「你是喜歡跟我洗鴛鴦浴吧?」
一遍OK!
「女人再多,我最在乎的也是你。」陳平安伸手將鍾楚虹攬入懷中,握住她的柔荑放在自己胸口,「這裏裝的可都是你。」
劇組趕赴早已談妥的中國城酒樓,鍾楚虹和陳佰強坐在一起談判,換上紅色侍應服裝的陳平安拿著吸塵器沒一會轉悠過來,偷聽兩人談話。為鍾楚虹不值,他故意幾次打擾,最後聽到陳佰強對鍾楚虹進行愛的教育——伍迪愛倫說過,感情應該象鯊魚,要不停向前游,否則會死的——生性喜歡打抱不平的他再也忍不住,反駁道:「愛倫什麼時候有這樣說過呢?愛倫只是說:這陷阱,那陷阱,偏我遇上。」
「張導,從今天開始,到這部戲殺青前,只有演員陳平安,沒有什麼老闆。劇組裡你最大。」
他的劇本很詳細,約翰蘭迪斯和艾迪墨菲配合默契,林青霞的演技沒有問題,三人對劇本理解深刻,將劇本內容充分表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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