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林中斗劍

與此同時,凌嘯天也迫出了體內之劍,他的劍所呈現的是紅光,所屬劍氣比金武多一木元。雖是多一元,卻是輸贏未定,四大族派的劍式劍招同為一體,但又可以化為異體,故此,衍生出四大族派。誰能靈活運用,誰能巧妙結合,誰就更勝一籌。
「收。」慢慢地,那把靈空劍逐步地轉為透明,幾秒后,確是消失不見了,這就是劍的獨特之處,可由人體自由召喚,自然,能召喚劍的人,自身得擁有不凡的元力。
「哈哈哈,他凌嘯天以為不把劍譜借給我們,我們就沒有辦法了嗎?秦川兄,我們就拭目以待,等著這一天的到來。」莫寒大聲笑道。他的笑聲裡帶有一絲邪惡。
一身輕裝步履,矯健的身軀,濃密的眉毛下是一雙大眼睛。他就是靈劍山莊的莊主——莫寒,待走進書房,他臉龐微微抽動,回敬道:「秦川兄就會拿小弟開玩笑,怎麼著,長生訣參悟得怎麼樣了?」
輕輕地拿過那封挑戰書,凌嘯天一臉的嚴峻,不用看信,凌嘯天也能猜得出是誰向自己發出了挑戰書。帶著那份自信,凌嘯天打開那封信。「嘶」的一聲,那封信在凌嘯天的撕裂下漸漸地裂出了一道口,凌嘯天輕輕地將其取出,打開一看,上面寫著:素聞凌族長武功超群,在下不才,欲向您討教幾招,三日後,紫雲巔見。林震東敬上。
「凌族長,今日之戰,我們來點新鮮的吧!光決戰沒多大意思,你說呢?」
劍指所向,凌嘯天疾步跑去,邊跑著,體內的靈空劍應心而出。兩人交戰,雖說林震東剛成為劍聖不久,但他也能和凌嘯天對上幾戰。過去,凌嘯天不能輕易打敗他,是因為他出的招式不可捉摸,時而以靈虛劍法破自己的劍招,時而以靈天劍法出擊……
確實,兩個劍聖級的人物斗劍,彼此切磋,能使自己得到提高,然而金武剛才還一臉的笑容,片刻就陰沉了下來,他感慨道:「唉,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我還停留在劍聖級別,實在有點遺憾。」
說到林震東,他用了一年多的時間參悟四大族派的武學,本身級別早已由劍仙邁到了劍聖,只是這一點,就連劍靈仙都的所有劍士都不知道,莫寒這樣做的目的是隱藏林震東的實力,好一舉打敗凌嘯天。這次的對決,凌嘯天能不能打敗林震東?一旦他輸給了林震東,那就意味著他將會在劍靈仙都埋沒。
「風兒,叫乾娘。」女人逗弄著嬰兒道。
這樣的態勢,讓另外的人很不安,他緊張地站了起來,話道:「是啊!想當年,我們同時達到了劍聖這一級別,從那以後,功力便沒有再提升過,那該死的凌嘯天,抱著劍譜不放,還說什麼劍譜有破損,不能修鍊。」
一道元力從林震東的手心衍生,「呼」的一聲,蘊藏在體內的劍出現在林震東的手上,他那劍呈銀白色,象徵著他還只是一名初級的劍聖。
說到長生訣,秦川直搖晃著頭,失落道:「沒有劍譜,拿什麼參悟啊!」
輕微的風聲吹起,蕭湘微微地顫動了一下。「外面怪冷的,我們回房吧!」凌嘯天一手攬過蕭湘,憐惜地扶著她回房了。
只見林震東左手緊握,無形的元力運行到劍上,使得劍的威力更加強大。那道屏障已支撐不了多長時間。
雙方交戰,懸殊難分,各自使出渾身解數,力敵于對方。
只見那女人的臉上微微泛紅,目光斜向一邊。她故意轉移話題,用責備的語氣道:「這金武和凌大哥去哪兒了,都晌午了,還沒回來。」
「嘩嘩嘩……」細微的聲音發出,樹葉輕飄飄地落下。兩名劍聖級的劍士斗劍,散發出的元力,震落www.hetubook•com.com了樹上的葉子。
金武看罷信,臉色沉重了下來,極為凌嘯天的處境擔憂,他能明白凌嘯天的心情,作為劍神,自身又擁有《靈空劍譜》,凡為劍士,要想練成長生訣,必須得有《靈空劍譜》,因為長生訣記錄于《靈空劍譜》上,然而他們並不知《靈空劍譜》早在很久以前就殘缺了。
金武張開手掌,制止道:「留步,你還是留下來照顧嫂子吧!我們先告辭了。」雙拳一抱,金武帶著他的妻子(楊雪)走出了房間。
書房裡,秦川和莫寒沆瀣一氣,正籌劃著奪劍譜的計謀,林震東打敗凌嘯天,是他們唯一奪得劍譜的途徑。
看完信,凌嘯天目視著前方,瞳孔中放射出惆悵的眼神。多年來,凌嘯天接到不少這樣的挑戰書,當中,以林震東為最多,他的劍術也最好。凌嘯天愕然的是他再次向自己發出了挑戰,而他早已厭倦了,如果可能,他才不會去紫雲巔。
在劍靈仙都的北方,一座都城坐落於山下,這座都城是一座小城,城內多是劍士,並無平民。這座都城,名為靈天城,亦是靈天族派的掌控範圍。
「嘯天兄,你的功力增長了不少啊!」微笑的他走過來,對凌嘯天是一陣恭維。
緩緩地,一柄透明狀的劍由金武的體內生出,在到他面前,逐漸顯現了出來。他的劍,通體散發出淺藍色的光,這種光非常特殊,修鍊之時稱之為劍氣,集金元、水元、火元於一身,方能修鍊所得。
「那你也趕緊生一個呀,好讓他們兩兄弟有個伴!」蕭湘玩笑道。
金武進房后,望著女人手上抱著的嬰兒,開玩笑道:「嘯天兄,你的兒子,一個叫凌風,一個叫凌雲,我看你想讓他們長大后風雲四大族派呀。」
「你以為就你會御劍式嗎?看我的御劍式。」說罷,林震東手上的劍脫離了他的手,兩把劍糾纏在一起,而他們則用元力控制著。
太陽當空照,猛烈的陽光照射在大地各個角落,金武抬頭看了看天,然後說道:「不說掃興的話了,今天能和你斗劍,我甚是痛快。」
既然來了,凌嘯天也不會在意林震東接下來想要幹什麼。他輕蔑地看著林震東,冷笑道:「你想怎麼斗就怎麼斗吧!我既然應戰了,一切隨你。」
「哈哈哈……」幾分鐘后,空中傳出了兩聲爽朗的笑聲,那兩聲笑聲是凌嘯天和金武發出來的。
「一切依你,倘若你輸了呢?」自信的凌嘯天反問了一句。
有凌嘯天這句話,金武放心多了,他放下了右手,說道:「那就好,時間不早了,我和雪兒這就回去了。」
「這你就錯了,我派他去一是查探凌嘯天的武功,如果凌嘯天練成了長生訣,我們也好早做打算,二來,我已經傳授他靈劍族最上乘的劍法和元力,打敗凌嘯天應該成為可能,凌嘯天一敗,我們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把他從靈空族派的族長之位上拉下來,迫使他交出《靈空劍譜》。」要想成為靈空族派的族長,唯一的條件就是打敗凌嘯天,而林震東是莫寒秘密收的弟子,但凡劍靈仙都無一人知道這個秘密,他不僅習得靈劍劍法和靈天劍法,就連靈空劍法和靈虛劍法也稍有火候,故此,凌嘯天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師承何處。
床旁的楊雪將嬰兒還給了蕭湘,然後站了起來,轉過身,走到了凌嘯天的身邊,一臉愧疚道:「凌大哥,莊上有事要處理,你看我們……」
一間書房,滿是書籍,所收藏的多是關於武學方面的書籍,靈天族長在書房裡接見了靈劍族長,這是他們一貫的見面方式。多年來,靈空與靈虛交好https://www.hetubook.com.com,靈天與靈劍交好,他們雖為四派,但各有各的想法,靈天和靈劍一直想練得《靈空劍譜》上的武功,曾多次向凌嘯天借書,卻一一被凌嘯天以劍譜有殘缺的理由給回絕了。
一線暖陽鋪滿地,一座挺拔的山峰立於大地,此山名為紫雲巔,地勢險要,山峰十分高。在那最高的山頂之上,隱隱地能看見兩人站在那兒,一位是凌嘯天,另一位便是林震東,他雙腳嚴實地踩在地上,從他的體型來看,遠沒有凌嘯天魁梧,一臉扎髯須,雙眼放射出令人害怕的冷光,目光中充滿了對凌嘯天的不屑。
「莫兄,為了提前慶祝我們拿到劍譜,我們喝幾杯去。」一時高興的秦川開懷道。
女人憨憨地笑了笑,抬起頭用一種羡慕的眼神看著床上的女人:「湘湘,你可有福了,雲兒出生還沒一年,你又生了風兒,我真羡慕你。」蕭湘,凌嘯天的妻子,在劍靈仙都也是一個不小的人物,精通琴棋書畫,武藝不凡,才貌出眾。
「我看,他就是留著自己慢慢修鍊,等他達到劍神,還不得原形畢露?」有些憤慨的神秘者,看上去異常憤怒。
在這個劍的天下,除了秦川和莫寒想要得到劍譜外,還有更多的劍士垂涎于劍譜。一間黑暗的石室里,隱隱約約地聽見有人談話的聲音,循著這聲音,有兩個人分別坐在裏面,石室黑暗,看不清他們的臉,只聽得見他們說話的聲音。
緊接著,莫寒說道:「我雖然沒得到劍譜,但我已經派林震東向凌嘯天發出了挑戰書。」
走近秦川,莫寒興奮地道:「今兒個我來呢,是有好消息告訴秦川兄的。」
欣喜的那個人,轉過身,在他的耳邊細細地說了一遍,兩人興奮地笑了。
莫寒搖了搖頭,剛才還很有興緻的秦川看到莫寒的那一搖頭,臉色立馬陰沉了下來。
看著他們那麼緊張,凌嘯天笑了笑,道:「放心,林震東還不是我的對手。」
「走!」激動的莫寒張開手掌,作出「請」的姿態。
如此地鬥了上百招,雙方始終不分勝負,亦可謂勢均力敵。地面亦是狼藉一片,到處都是掉落的樹葉,而他們靜止於地面,雙方毫無動作,就那麼僵硬地站著,手上提著的劍斜在地上,不諳實情的人會以為他們因斗劍而死。殊不知,他們由斗劍轉化為鬥氣,這種狀況表明他們使用了「定心式」。定心式封住人的心脈,用意志相鬥。
聽得金武的一陣嘆惜,凌嘯天也搖晃著頭,似有幾分不暢:「是啊!要達到劍神這一級別必須煉齊五元,還得練成長生訣。可惜,《靈空劍譜》有殘缺,至今我也悟不出當中玄機。」
這樣的形勢之下,另外一人眉心蹙成一條線,好像在想什麼。稍時,他雙手一拍,興奮道:「這還不簡單,我們可以把劍譜奪過來啊!」
「接招。」提劍而來的林震東怒喝一聲,直往凌嘯天衝來。
一聞見有好消息,秦川便來了興頭,他專註地望著莫寒,好奇地問道:「你不會是得到劍譜了吧?!」
「好,好,就這麼辦。」兩名神秘者在密謀著很大的陰謀,那會是一個怎樣的陰謀?
不知不覺,蕭湘出現在凌嘯天的身後,她注視著凌嘯天練劍,眼神中儘是擔憂。一個凌空轉身,凌嘯天看見了蕭湘,他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凝氣、收劍,急急幾步走到蕭湘的面前,道:「夫人,你怎麼出來了?」
「不行!我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凌駕於我們之上,好說歹說,我們和他也是同一級別。」
對於莫寒的那番話,秦川並沒有感到有什麼激動,反而更加失落,他淡淡地道:「又是hetubook•com•com這一套,林震東打不過凌嘯天,派他向凌嘯天挑戰,無疑是以卵擊石。」
隨著凌嘯天的追擊,那把靈空劍瞬間變得龐大,而那變大的劍與主劍有所不同,它以透明狀呈現,給人一種似有似無的感覺。當劍向金武壓來,金武使出一招「萬劍歸蹤」,顧名思義,所謂的「萬劍歸蹤」就是把幻化出來的劍合為一體,此招式可以用來破解對方使出的千刀斬,也可以自由使出。
「御劍式。」無奈,凌嘯天使出了御劍式,那把靈空劍飛了出去,抵制著林震東的劍。
「那是當然了。」在金武的說導下,凌嘯天倒是毫不謙恭,一邊說著,一邊昂著頭。
「說得輕巧,劍譜藏在藏書閣里,又有人嚴密看守,怎麼奪?」
「短短一年,你的修為提高了不少,只是走錯了路,可惜了。」一眼看出了林震東修為的程度,不免唏噓了一聲。單從林震東身上散發的元力,凌嘯天就能看得出林震東修鍊的境界,他納悶的是誰在背後指導他,讓他這般的突飛猛進,想當初自己由劍仙上升到劍聖級別,修鍊的時間有兩年之餘。
兩人並步走著,他們的關係甚是交好,在四大族派中,凌嘯天只有和靈虛族派的關係友好。兩人時常聚在一起,大多以斗劍為主!
「明天就是紫雲巔決戰,我不能輸給林震東。」如此想的凌嘯天,從體內迫出了靈空劍,藉著夜色開始練習了起來,明天一戰,勢必關乎凌嘯天在劍靈仙都的地位,所以他不敢懈怠。
靈空山莊內堂處,一個女人躺卧在床上,乾瘦的臉龐,憔悴的眼神目視著前方,從她的神情來看,像是分娩不久。床旁邊坐著另一個女人,她雙手捧著嬰兒,頭低垂著,臉上洋洋洒洒地露著笑容。
騰入半空的金武面朝地下張開了手掌,凌嘯天趕緊地用雙掌去迎接,四隻手掌粘合在一起,再看兩人的身上,兩股元力由體內產生,強大的元力相互抵制著,凌嘯天的雙腳慢慢地下陷,足見其元力的威力。
凌嘯天向上一頂,擺脫了金武的壓制,向後側翻的金武,平安地落在了地上。
突然,一名弟子由門外跑了進來,聽他那急促的腳步聲,好像十分急躁。
「那行,我就不留你們了,以後常來,我們兩族派向來同氣連枝,我送送你們。」
忽地一光迸出,凌嘯天使出的「千刀斬」被破了。要破這招,倒是耗費了金武不少的元力,但金武的鬥志絲毫不減。他堅挺地站在那兒,目視著凌嘯天。
「靈虛劍!」金武一手接過劍,聲勢浩大地喝了一聲。
能得到劍譜,是他們一直所期望的,在這個多事之秋,除了靈天和靈劍,還有更多的劍士欲奪得劍譜,凌嘯天的處境可謂是日漸處憂,自打成為族長以來,他身上肩負著比其他族派更為艱難的使命。
只見兩人略靜默了一下,隨著緊貼在地面的腳提起,雙方向對方發出了進攻。當金武的拳頭向凌嘯天揮來,凌嘯天輕輕一抓,那隻強勁的手凌空於半空。順勢,凌嘯天隔空一掌而去,一道強勁的氣息向金武席捲而來,金武用力一蹬地面,整個身體向上一抻,那一掌確是落空了。
「族長,城外靈劍族派的族長來訪。」大堂處,一名身穿白色布衫的男子向坐在大堂上座的靈天族長稟報著。
幾顆星星點綴著夜空,月色比往常還要黯淡,趁著蕭湘睡熟,凌嘯天偷偷地走出了房間。三天期限將至,凌嘯天有著自己的想法。
「出招吧!」一道聲音不知從哪兒發出,順著聲音望去,山後不遠之處站著兩個人,從他們的體形來看,年歲已然不小。左邊的一位留有修長的鬍子,魁梧的身軀,和_圖_書濃密的眉毛展現了他的風采;與他相對的那位,體格亦是不凡,他眉宇緊蹙,雙拳緊握,拳頭之間散發出一道強勁的氣息,不為一般的劍士所擁有,本身級別已為劍聖。以兩人的裝扮,在劍靈仙都的地位絕不低於常人。左邊的那位正是靈空族派的族長——凌嘯天,另一位則是靈虛族派的族長——金武。不知是什麼原因使得兩人怒目相向,莫不是為了那本《靈空劍譜》?
「如果我輸了,從此退出劍靈仙都,隱居山林。」林震東能說出這樣的話,即說明他一心要打敗凌嘯天。如果林震東得到了劍譜,他會把劍譜交給莫寒嗎?作為劍士,誰人不想獨步武林,稱霸天下。這也是林震東提出這種要求的原因,他想獨吞劍譜。
在莫寒的說明下,秦川立馬精神了,一臉激動地看著莫寒,還伸出了大拇指,道:「高,你這招實在是高,要是林震東能打敗凌嘯天,那我們離劍聖的巔峰就不遠了。」
被稱為龐龍的靈空山莊的弟子,從身上拿出了一封信,遞交給了凌嘯天。凌嘯天接過信,單看信封,便讓他愕然了,那是一封挑戰書,是怎樣的挑戰書讓凌嘯天愕然?又是誰有那麼大的膽量向劍聖級別的凌嘯天發出挑戰書?
兩人相對著,只見金武雙手平放于胸前,凌嘯天也重複著他的動作,那動作像是在凝氣。
蒼茫大地,誰主沉浮,劍者,因劍而生,因劍而死。在一劍靈仙都,隱藏著多少劍者,他們生於劍都,成為劍神是他們生命的全部。凡劍者又有級別之分:劍客、劍者、劍俠,乃為初級;劍尊、劍師、劍宗,方為中級;劍仙、劍聖、劍神,乃為大成者。雲淡風輕,巍峨的高峰一峰高過一峰,在一最高峰一座山莊巍然屹立著,此為靈空族派,乃是四大族派之一,靈空一族掌管著修鍊劍士的重要秘訣——靈空劍譜。「哈、嘿……」一陣響亮的習武之聲傳來,循聲望去,習武台上站滿了人群,他們一身青衣,手上的動作十分連貫,氣勢異常磅礴。在他們中間走動的倒不是靈空族派的族長,且見他裝束:一身青褐色的布衫,一雙布鞋,髮絲盤成一髻,一張嚴肅的臉,看上去大抵二十齣頭。以他這種資歷該是靈空族派的首席大弟子。「一、二、三、四……」抑揚頓挫的節奏聲經他口中傳出,那些弟子練習得也更加認真,更加有力。
轉過身,凌嘯天勉強地笑著,安撫道:「夫人,你不用擔心,我不會有事的。」
「嘯天兄,一切小心,如果要幫忙的話,儘管找我。」金武拍了拍凌嘯天的肩膀,鼓勵著他。
「千刀斬!」手握靈空劍的凌嘯天,手之間同樣有元氣散出,要使出這套千刀斬,必須得擁有元力,元力的強弱,決定了千刀斬的威力。
有蕭湘的關懷,他的心裏暖暖的,同時,他又輕鬆一語,安慰道:「放心,我不會有事的,你不用擔心!」
「嘯天,林震東是不是又來挑釁了?」床上的蕭湘用擔憂的語氣說道,雖未看信,卻也猜得七八分。
緩步走到平常訓練弟子的「龍虎台」,凌嘯天抬頭看了看星空,今晚的夜色讓他的情緒有點低落。雖說自己是劍聖,但面對挑戰者,凌嘯天沒有輕敵。他深知林震東此番發起挑戰的用意,所以他才這般憂心。
一旁的金武見凌嘯天像懷心事般,便問道:「嘯天兄,怎麼了?看你心事重重的。」經金武一問,凌嘯天緩過神來,他側過頭,把手上的信給了金武,落寞地道:「你看看吧!」
激戰拉開,林震東一劍直逼著凌嘯天。凌嘯天毫不退卻,兩把劍呈一條直線衝擊著雙方。中間一道氣力產生,相互抵制著對方https://www.hetubook.com.com。略停頓了數秒,凌嘯天把劍錯開,林震東也錯開了劍,兩人擦肩而去,雙方的目光直刺著對方,這場決戰,誰都不會留有一招,不以全力相搏,只有輸的結局。
謙虛的凌嘯天捋了捋鬍子,嘴唇微微一張,道:「哪裡,哪裡,你的功力也不凡啊!今日斗劍,真是大快人心。」
望著劍朝自己刺來,凌嘯天倒是不慌不忙。「御劍式。」從容不迫的他,使出這般招式,只見得那把靈空劍自發地朝金武飛去,再加上凌嘯天用元力控制。兩把劍糾纏在一起。
招式一出,金武緊握長劍,急速地旋轉著身體,劍端直指向凌嘯天,速度之快,周身伴有強大的力量衍生。
「咚!」蹬腳一起,劍指前方,然後當空一劍,一道劍光發出,「呲、呲……」伴隨著幾聲劍聲,威武的身軀把靈空劍法使得是淋漓盡致,一招一式近乎完美。
「他們在一起還能幹嗎?無非是鬥鬥劍,談談族派的事,我估摸著他們這是斗劍忘記時間了。」「夫人,夫人,我們回來了……」還未見其人,一道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金武和凌嘯天走了進來。
聞見靈劍族派的族長來了,靈天族長滿臉的笑容,他樂呵著道:「快請,快請。」
凌嘯天那一副不懼的眼神讓林震東有些憤怒,他強忍著心裏的怒火,虛偽地露出一絲笑容,道:「爽快,不愧是一代劍聖,果然豪邁。我是這麼想的,今日之戰,如果你輸了的話,交出《靈空劍譜》,讓出靈空族派族長之位。」
「他還沒滿月呢,看把你給急的。」看著女人興高采烈的模樣,床上的女人戲謔道。
「出招吧!要想拿到劍譜,先贏了我再說。」一陣冷光發出,凌嘯天狠狠地盯著林震東。
名為挑戰,實為借挑戰之名查探凌嘯天的劍術,更是為了得到《靈空劍譜》。以林震東的造詣,雖未達到劍神這一級別,自身卻也是劍仙級別。凌嘯天曾與他過招,要打敗他,雙方的功力在伯仲之間。
「我出來看看你,你明天就要決戰了,我擔心你。」蕭湘柔和地說道。
「那又能怎麼樣呢?劍譜不在我們的手上,由不得我們。」那人無可奈何地說。
「龐龍,什麼事那麼急?」見弟子那般急躁,凌嘯天忙問道。
「我說,老四,如今凌嘯天的族派不斷壯大,遠遠超過了其他三派,再這樣下去,我們恐怕很難在這大陸上立足。」
縱觀靈空山莊,除了那些弟子認真習武之外,靈空山莊的山後也有著可觀的一面。山莊后,蔥蘢的大樹小樹堅拔地挺立著,清新的空氣順著風四處飄散。
把劍一收,金武往凌嘯天身邊走來,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從他們這般舉動中,倒看不出他們有著很深的仇怨,反而顯得很親近,像兄弟那層關係。
雙眼微微一閉,金武的雙指滑過靈虛劍,嘴唇微微一動:「凝元式!」那一舉動,確是給靈虛劍注入了人之氣,人之氣即是:真氣、元氣、怒氣。為的是增強劍的威力。
「莫兄光臨靈天城,真是使靈天城蓬蓽生輝呀!」還未等莫寒走進來,靈天族長恭敬地走過來,客套地說道。
見他們要走,凌嘯天趕緊挽留道:「都晌午了,要不吃完飯再走吧!」
在兩人向前衝去之際,林震東突然反轉一劍,呼嘯的劍聲震動著。凌嘯天的耳朵動了動已有察覺。當下,動用了元力,當林震動的劍朝他刺來,凌嘯天的周身形成了一道屏障,任憑林震東的劍再怎麼鋒利,也刺不|穿那道屏障。
「這麼說,凌嘯天想一統大陸,成為大陸的主宰者。」另一人極度煩躁。那人說道:「這哪說得准,像我們這類修鍊者,無非就是想在大陸上做最強大的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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