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旌旗百萬迎風展
第一百二十九章 好好愛我

「響嗎?」趙澤君用手背擦了下嘴角,濕乎乎的,好像還流口水了。
「嗯。我聽著呢。」趙澤君說。
趙澤君忽然噗嗤一聲笑了。
「到底行不行嗎?我也是久……」說到一半趕緊打住了,本來想說久疏戰陣的,話到嘴邊反應過來,自己現在可不是三十多歲的單身漢,而是20歲的大學生,立刻改口說:「我也是第一次,不知道技術怎麼樣啊,你給提點意見,我好改進,更好的為人民服務。」
「該生氣就生氣,不該生氣就不生氣。說來聽聽。」蘇昀又伏了下去,用食指在趙澤君的胸膛上畫著小圈圈。
……
「我就當小黑變成了人形。」蘇昀用少女才會有的俏皮表情眨了眨眼睛,起身走來,拿起另外一碗皮蛋瘦肉粥,說:「看你睡得太香,沒叫你。餓了吧?我找人拿去一樓微波爐熱一熱,你吃完再走。」
作為一個成熟|女人,蘇昀太明白這種眼神意味著什麼了!
趙澤君嘿嘿一笑,「人家說,和-圖-書這才是真愛。」
「所以,我不可能嫁給你。」蘇昀說。
話音未落,趙澤君身形猛地朝前一挺。
說完,撲上來,激烈地吻上住趙澤君的唇。
房間里靜悄悄,只有輕微不可察覺的翻書聲。
枕上雲收又睏倦,夢中蝶鎖幾縱橫。
「說了你可別生氣,沒其他意思,就是笑話而已。」
蘇昀腦袋稍稍的偏了偏,斜斜的靠在趙澤君的肩膀上,望著天花板。
蘇昀整個人已經嚇傻了,近在咫尺的那張臉熟悉的臉龐上,充斥著一股久違觸碰的男性氣息,讓獨居已久的少婦即充滿了恐懼,卻沒來由的在心底里躍躍欲試。
「你知不知道,這是強|奸。」她從青絲縫隙中,露出一隻亮晶晶的眼睛,問。
趙澤君稍稍用力,一把重新把蘇昀摟回懷裡,正色道:「說正經的,行不行?」
蘇昀撩開頭髮,略微撐起上身,好奇的問:「你笑什麼?」
「所以呢?」趙澤君問。
蘇昀沒留意到趙澤君和_圖_書話語里的小小漏洞,輕輕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稍稍爬起一點,貼著趙澤君耳朵,膩聲說:「你才不是第一次呢,差點被你搞暈過去。」
話音未落,趙澤君已經攔腰抱住她,一陣激吻。
胸口一痛,被蘇昀指甲狠狠掐了一下,蘇昀板著臉扭過頭:「不好笑,臭流氓,佔了便宜還編笑話來諷刺我。」
趙澤君扭頭看了她一眼。
「一個男人看上了一個女人,然後就把她強|奸了,判了十年,十年之後出來,又找到這個女人強|奸了一次,又判了十年,被判刑的時候哈哈大笑,法官問他笑什麼,男人說等我出來,還強|奸她。」
蘇昀伏在趙澤君的胸膛上,一襲青絲散亂,遮擋住了圓潤的雙肩,卻難以掩蓋凝脂般的大半後背。
這個躲避的小動作,反而更加勾起了趙澤君心底的狂野慾望,他猛地一步跨到蘇昀面前,抓起蘇昀手裡的飯盒隨手丟在一邊地上,微微一蹲,雙手從身後托起那兩瓣豐www•hetubook.com.com腴,將蘇昀抱起來放在梳妝台上。
「嗯?什麼……」
本能的朝後躲閃了兩步,倚靠在只有一米高的梳妝台上,驚恐的盯著趙澤君,顫聲說:「你別……」
這話比吃啥哥都管用,趙家老二頓時就張牙舞爪起來。
房間里充斥著舌唇交加的低吟,偶爾夾雜著女教師欲拒還迎的鼻音。
「你靠近一點。」趙澤君喘著粗氣說。
「什麼笑話?」
她下意識的加緊了雙腿,想要保護住自己重要的一片領地,卻忘了趙澤君正在她的身前,反而更像是一種變相的勾引,緊緊的夾住了趙澤君的腰。
「別別別,我有話要跟你說。」蘇昀按住了趙澤君,自己也順勢從他身上挪開,並排躺在床頭。
「別,我是你老師……聽話……你聽話好不好……唔……」
雲收雨歇。
「都說了,沒其他的意思,真的就是個笑話,也不是我編的。」
見趙澤君醒了,蘇昀放下畫冊,沖趙澤君抿嘴一笑:「睡覺和和圖書小狗一樣,還打呼嚕。」
蘇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轉過頭,認真的望著趙澤君,說:「所以,在我們還能相愛的時候,好好的愛我!」
「你別看我,不然我說不下去了。」蘇昀像對小孩一樣,捏了捏趙澤君的鼻子,把他的臉轉了過去,然後繼續靠在他肩膀上,望著天花板,還是自言自語一樣說:「因為我知道,你不可能娶我。你今年才20,將來會接觸到各種各樣的女性,高貴的、嫵媚的、青春靚麗的,或者在事業上能幫助你的,那時候你會發現,我只不過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中年女人罷了,更何況,我還是一個母親,我的身體可以百分之百給你,我的心,永遠沒法百分之百對你。」
望著那一襲朝房間門外飄動而去的紫色長袍睡衣,睡衣下擺,那出輪廓鮮明的蜜桃行豐臀隨之輕輕扭動,趙澤君渾身一陣燥熱,腦子嗡的一下,一點點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一聲雀吟,柔膩婉轉,輾轉飛入雲霄。白皙修長的脖頸上,m•hetubook.com•com瞬間蒙上了一層緋紅。
許久,兩人才稍稍分開,蘇昀骨頭被抽走了一般,渾身發軟,下巴支在趙澤君的肩膀上,眼神迷離,哀求一般低吟:「不能這樣,真不能這樣,你先走好不好,聽話……聽話……」
「什麼行不行?」蘇昀一愣,緊跟著就明白了這傢伙的意思,臉微微一紅,在他胸口啪的拍了一巴掌。
過了好一會,才自言自語一樣的說:「我今年30,比你大10歲,結過婚,還有個孩子。」
聽到身後有聲音,蘇昀下意識回過頭,剛要說話,卻從一米之外的趙澤君的眼神里,看到了那股和往常完全不同的神色。
每次都這樣,蘇昀在邊上總是能睡著,以前是躺在沙發上,這次倒好,直接坐著睡著了,下次真不能坐著睡,太丟人。
「我想到了一個笑話。」趙澤君把她的長發撩到耳後,在額頭上輕輕一吻。
「嗯,我知道。」趙澤君說。
堅船利炮蠻不講理的駛入了平靜已久的溫暖港灣,猛烈的炮火肆虐過豐腴的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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