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濁世巨浪主沉浮
第七章 背景驚人的花姐

在場有少數層次比較高,知道實情的,更是莫名其妙像看白痴一樣看著這個女孩:什麼來頭,這麼橫?在蘇南省省會,講這句話,這是弱智呢,還是產生了厭世情緒,想離開這個世界了?
「你給我把錢拿出來!」『花姐』一瞪眼,指著黃毛手裡的包,語氣兇悍。黃毛明顯很怕她,苦著臉把裝錢的包放回了桌上。
「有什麼不應該啊,你忘了,最近她家裡的形勢。我估計,她對趙老闆憋著一肚子氣呢。」邊上另一個二代小聲說。
「你什麼意思!」花姐本來就喝了不少,臉頓時漲紅了,隨手拿起桌上酒杯就沖孔慧潑過去。
女生年紀不大,一開口卻滿嘴的髒話,還有一股濃濃的酒氣,瞪眼說:「要麼你把姓趙的找來,要麼就滾一邊去。」
孔慧從來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情婦這兩個字,趙澤君說說行,一個小女孩當面三番五次的指著鼻子罵,她哪受得了,哼了一聲,淡淡的說:「這裡m.hetubook.com.com是青銅車站,不是澤聯科,跑賣菜的攤子罵殺豬的,還真是威風。」
短髮女孩個頭不高,聲音卻著實不小,這麼一嗓子,附近幾個卡座都聽得一清二楚,紛紛轉頭朝這邊看過來。
在場的年輕人大多非富即貴,除了跟著朋友來蹭吃蹭喝的不算,家庭條件再差,至少都是小富之家,即便沒聽說過趙澤君、澤字系三個字,也知道這家酒吧的背景『很深』,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得罪的起的。
「花姐,趙總不管怎麼說,跟你家這麼多年朋友,今天的話萬一傳出去……」黃毛嘀咕說。
「你這樣的話,我只能請你離開了。」孔慧皺皺眉,幾個酒吧保安已經圍了過來。
「走什麼走?!」女人瞟了幾個靠近的保安一眼,重新坐下,抱著胳膊,大咧咧的說:「我們玩我們的,我倒要看看,在蘇南省誰敢碰我一根指頭?!」
孔慧沒想到對方居然會動手,愣了一hetubook.com.com下,眼看著這杯酒就要潑到她身上,忽然被人拉住胳膊朝邊上一帶,躲開了這杯酒。
不遠處的另一個卡座之中,有個知道女孩真正背景的富二代先是微微一愣,心想這什麼情況,這位怎麼會當眾去講羞辱趙澤君的話,不應該啊。
這兩位假裝看不見聽不見,那邊孔慧就不能裝聾作啞了。
「就是嘛!小四,你他媽就是鼠膽,見到個貓就當老虎!」有人起鬨說:「在蘇南省地面上,我們花姐平趟,你怕個屁!」
於是就客客氣氣的說了兩句,哪知道,她壓根都沒有提到澤字系趙澤君半個字,眼前這個濃妝艷抹的小姑娘,就跟點了炮仗似的炸了。
孔慧還是笑著,語氣卻沒那麼客氣了,淡淡的說:「酒吧是酒吧,趙總是趙總,這位女士,大家來玩我歡迎,但是這裏不允許賭博,請你理解。」
周圍嗡的一下,不少年輕人面面相覷,這女的到底什麼來頭,趙澤君都是靠著和*圖*書她家老爺子起來的?
難道是省里那位趙姓大佬的女兒,可是沒聽說過那位大佬有女兒啊,年紀也對不上。
要不就是家裡背景實在太硬,外地來的大佬親戚,搞不清情況。
跟著她一起來的幾個人,大部分都仗著這個女人的勢,在邊上起鬨,唯獨有個小黃毛看起來還算是知道輕重,勸短髮女人說:「花姐,你喝多了,咱們走吧。」
從哪以後,來酒吧玩的人,都知道這間酒吧有著深厚的背景。
「你試試!你敢碰我一個指頭,我找人活埋了你,你信不信?!」年輕女人大概真喝了不少酒,語氣張狂。
來的時候,就看見桌上堆了幾疊大面額現金,總數也不算太多,目測不超過二十萬,但當時孔慧就有點不高興了:賭錢歸賭錢,哪有這麼明目張胆的,把錢都堆出來,這不是自找麻煩,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在賭博?這些人給自己找麻煩也就罷了,在酒吧里這麼干,把酒吧也拖下了水。
「傳出去又hetubook.com•com怎麼樣?!」每次提到趙澤君、澤字系,這個女人似乎就有股子莫名其妙的怒氣,她的聲音陡然拔高了三度,有意讓所有人都聽見似的,張狂道:「我告訴你們,姓趙的就是我家養的一條狗,沒有我爸,能有他的今天?」
花……難道是做成人用品的花家?可是也不對,花家雖然赫赫有名,可在蘇南省,絕對不如澤字系龐大,更談不上是澤字系的靠山,反過來說還有點靠譜,至於花二爺,那是趙澤君的鐵杆老兄弟,怎麼會讓自己女兒當眾羞辱趙澤君?
「草,裝什麼清高?!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就一情婦,沒姓趙的,你算個屁!」
這人想了想,恍然大悟,「哦!對對對!」連連點頭,「喝酒喝酒,大神打架,我們假裝看不見聽不見……」
趙澤君從人群里出現,把孔慧拉到自己身後,看著花姐,淡淡的說:「我就是趙澤君,你是哪位?」
說著,掃了孔慧一眼,伸出一根手指用力的朝地面指了指m.hetubook.com.com:「就是今天趙澤君站在這裏,這些話我一樣說,你以為他敢動我一根毛?」
這『花姐』到底是什麼來頭,連趙澤君站在她面前,她都敢這麼說?趙澤君都只能忍著?
上次打架的那兩方,一個家裡的廳局級,一個是某品牌大區的連鎖4S店總代理,在普通人眼裡,已經可以算是高官、富翁了,當時那兩孩子在酒吧里多狂妄,警察來了都不行,指著警察和酒吧老闆鼻子破口大罵,什麼『拆了你的店』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結果呢,第二天還不是乖乖的上門賠禮道歉,據說後來還被家裡禁足了,至今都沒怎麼露面了。
「花姐,趙總和你家裡長輩都是朋友嘛,何必鬧不愉快。」黃毛賠笑,說著,七手八腳的把桌上的錢收進袋子里,沖孔慧嘿嘿一笑:「老闆娘,她喝多了,你忙你的,我們沒賭。」
聽對方的口氣,平時頤指氣使慣了,可是既然知道澤字系是什麼來頭,還這麼說,把事情朝趙澤君身上扯,到底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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